星期六的早上是宿醉过后头痛欲裂地被我哥的电话给吵醒的,我还有些懵,嗓子疼的不行,接电话一个喂字都哑了一会儿才吐出来。
我哥说:“你昨天晚上又出去喝酒了?”说完就开始说教,“家里也不要求你什么了,你不能找个人安定下来吗?”
我啊啊两声:“在找呢在找呢。”然后问他,“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那边沉吟了一会儿:“十一点了还是大早上?”我哈哈**笑了两声,我哥说:“你又把何崇韬赶出去了?”
我说:“让他自己出去个两三天就知道事情了,这样的小孩子教育得以毒攻毒。”
我哥说:“你别欺负别人小孩子。”
我大冤:“谁欺负谁啊,被打的是谁啊。”
我哥说:“行吧,你也别让小孩子给欺负了。”
连续一个星期我都没在学校见到何崇韬,他要是真出事了,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问了班上几个平时跟在他身边瞎混的同学他最近在哪呢。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还坚持了这么些日子,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他交朋友的能力啊。
没想到才问出来,就见到有同学支支吾吾的,被他身边的同学拍了一下就立马说道:“没看见他呢,东哥。”
另一个人接嘴道:“他不是经常不来学校的么东哥。”
我让这两个不说实话的小鬼走了,课间的时候去了趟保卫科,给人发了根烟,闲着就在扯皮:“哎最近学校门口是不是都没什么打架的人了?”
有人说:“袁老师你别说,前几天一群职业学校的学生在我们学校门口堵人。”
我问:“哦,对了,我们班那个何崇韬最近没在学校门口瞎混吧?”
有人说:“几天前的时候还跟着这群职业学校的身边呢,最近还真没见到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还特意找了之前聊天的那个支支吾吾的同学,随口问了几句学习的问题,看他的样子像是急着要去食堂吃饭,我觉得好笑,又跟他聊了十来分钟,抬表看了眼时间,装作一副恍然的样子道:“哎呀,现在赶去食堂是不是都吃不到好吃的菜了。”
他哈哈**笑了两声。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哥耽误你吃饭了,我请你去教工食堂吃饭吧。”
他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东哥,我现在去食堂还能吃饭的。”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办公室外面走:“别跟哥客气,反正饭卡是学校发的,我平时又不在学校吃饭,请你们吃个几顿饭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