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崇韬把脑袋直接搭上了我的胸膛,轻声说:“**好疼啊。”
我没说话。
他继续道:“我听见那群同学商量着怎么整你整你突然就觉得生气了。”他说,“我看见你被水浇的浑身湿透突然就觉得愧疚。”他的呼吸喷在我胸膛处,“我觉得愧疚,我错了,老师。”
我说:“你现在把我解开,我看下你伤口。”
他没离我,扭头在我胸口蹭了蹭自己的脸,甚至蹭了几滴泪落在我胸口处,我听见他小声说:“你原不原谅我都是你的事了。”他声音愈加小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你了。”
我等了一会儿。
听见他很轻很轻的声音:“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能管。”
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呼吸匀了下来,大概是因为哭的累了,竟然直接睡着了。
我下半身还挺着,从手到脚还没绑着,憋了两口气还是没把身上这人直接给叫醒了,眯了眯眼睛,尝试着让自己也睡过去,最好能直接睡过这个尴尬到死的场景。
挺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真的很累的原因,我听着何崇韬一下一下像是鼻塞住后沉闷的呼吸声,倒真的泛起了一点睡意。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受到一双手在我眼罩边沿滑动着,时不时能透进一点微弱的光进来,我咳了两声:“把我松开。”
何崇韬把眼罩给我扯下来了,他撑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微垂着。
我说:“把我手和脚也解开。”听见他吸了吸鼻子,我说:“再绑下去直接把我送去医院截肢。”
他抬起眼皮看我,伸手在我手腕上拨弄了半响,最后带着细微的哭腔委屈不已地说:“解不开啊怎么办?”
我说:“床头柜有剪刀,给我剪了。”
他支起身子在床头柜翻找了半响,拿到手上吸嗦着鼻子看我:“解开了你不要打我。”
我沉默地看着他,他又吸了吸鼻子,伸手擦了擦眼角:“我**好疼啊,你别打我。”
我没说话,他凑过去给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我扭了扭被绑了几个小时难受的手腕,就见何崇韬缩回身子想去剪开我腿上束缚。
我伸手拦腰捞了他一把,把他直接按在了我身上,感觉到他手一抖,剪刀猛地摔在了地上,他挣扎了一下又开始小声抽噎起来。
我简直都无语了,冷嗤了声:“你哭屁哭。”
他一只手往后伸盖住自己的**,断断续续地告诉我:“**、**疼。”他还特别委屈的样子,“可以打别的地方,不要打**。”
我伸手拉开他的手,他身子抖了一下,手狠狠地攥着我的床单,我低头扒拉了一下他的臀缝,果然受伤了,大腿根上都有些凝结了的血渍,整个穴口都肿了。
应该是那个时候跟个智障一样直接坐下来撕裂了,好在也没继续动作了,擦擦药应该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