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这人僵了僵,然后苦兮兮地张嘴道:“没有。”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可怜兮兮地说,“我有阴影。”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要笑出来的好。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行了,不行就不行,装什么呢。”
他胳膊还紧在我身后,小声说:“您帮下我嘛。”
我沉默了一下,伸手直接抓上了他沉睡在丛林里的性器,听见他短促地叫了一声,连身子都像条搁浅的鱼一般弹跳了一下。
我给他摸两把,他张嘴哼出了两声,伸手搂上我的脖子,我都不确定他现在说话有没有过脑子:“如果、没有性生活,您找个理由又把我丢出去怎么办?”
我手指在他会阴处轻轻搔了搔,他的呼吸声沉重地喷在我耳边,一边轻声哼哼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不过您再把我赶出去我肯定缠着你,我一直缠着你。”他越说越来劲,“反正您嘴硬心软,你肯定会被我缠怕的,你肯定会认输的。”
我都有些无奈,用手指堵住他的漏了些**出来的马眼,他两腿在我身侧难耐地蹭了蹭,手都松开往自己身下摸去。
我低头看着他一双情欲涌动下微微湿润的眼睛,没忍住低头亲了口,叹气:“问题从来都不在你,何崇韬。”
他哼哼着应了一声,我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进去。
我松开按着他欲望的手,告诉他:“从来都不是你的问题。”我说,“是我。”他微微蹙着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带上了高潮后的茫然,我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从他身上翻下来,抽了几张纸给自己擦了擦手,侧头看向他,“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低头在他嘴角吻了下,“你没错。”
好一会儿我见何崇韬突然抬起胳膊搭在了自己眼睛上:“我知道。”他说,“你是个胆小鬼。”他声线都有些不稳,“你因为胆小把我晾了这么多年。”
我转身去床头的柜子里面去翻烟,给自己点上后,何崇韬拿下了搭在脸上的说,把脸轻轻地贴在了我腰侧,他伸手抱住了我,我听见他说:“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越挫越勇的人已经不多了。”他说,“你得好好爱我。”
我抽了口烟,这个刚说完话的人突然张嘴一口咬在了我的身上,牙齿挤压着肉的钝痛感让我抽了口气,我嗤了声:“你属狗的么?”他松了牙齿,伸出舌头在我被咬了一圈牙印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我觉得很痒,往旁边躲了躲,伸手捧过了他的脑袋,看见他一双微红的眼睛,脸上的轮廓早已成熟,仔细看了片刻觉得好像那个哭的脸红脖子粗的小男生仍旧藏在这里面,我朝他吐了口烟,笑:“不过,你射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如果不行的话,记得去医院找下医生。”
他瞪了我一眼,伸手拿过了我嘴上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口,大概是吸的太过用力,呛到直咳嗽,一边咳的快岔气了一边还扭身把我的烟按熄在了烟灰缸里。
我伸手给他顺了顺背,他回身匀了匀自己的呼吸,突然身后就摸上了我的小腹,半哑着嗓子说着:“那看看老师你的,很持久么?”
我看了他一眼,刚想说没兴致,他一只手就直接碰到了我的东西,我看了他一眼,努力摆出一副为人老师的样子:“胡闹。”
他倒慢腾腾地一点一点地挪到了我身上,俯身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哼了两声:“那我自己动吧?”
我好笑,两手一摊:“行,你自己动吧。”
这个坐在我身上的人僵了一下,显得特别委屈:“你真的让我自己动啊?!”
我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液塞到他手上:“你不是特别喜欢自己动么?”
他手松了松又紧了紧,就在我以为他能直接把东西甩在我脸上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为什么东西备的这么充足?”他把润滑液丢在床上,抬头看我,“你跟很多人在你床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