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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岩剃了三遍,才把蛋蛋下的毛发给整理干净了,然后深邃的双眸望向杨彼得:“老公,我得上手摸一下有没有渣渣,要是剃不干净,你穿内裤会扎人的。”
杨彼得被叫了老公,心情出奇得好,魏岩要做什么都宠得直点头,“媳妇儿摸摸没事,我也只给你摸。”
那条肉缝在剃毛时已经汪了一包淫水,两片肉唇的缝隙间闪着水淋淋的光,半透明的爱液从微微张开的逼洞口往下淌着,汇聚在屁眼处将屁股下的坐垫都沾湿了。
魏岩纤长的手指从下往上摸,手指嵌在最靠近坐垫的屁沟里,顺着臀缝往上摸去,温热的指尖滑过湿漉漉的屁眼,撩起一层粘稠的淫液,他就这么沾着淫液停留在柔嫩的小麦色阴部,故意把淫水来回蹭在阴唇上。
阴唇被下流地分开,汪在里面的淫水破茧而出,一滴滴顺着肉缝滑落。
魏岩深吸一口燥热的空气,忍不住用整个掌心贴在女穴上摩擦,逼水被他抹开了,像在涂抹精油一样把整个肉逼抹得油光锃亮,他用略带喘息的声音说:“Peter,很滑……”
杨彼得不敢看他,用颤音回了个“嗯”,他无法控制丽丽的生理反应,下面被掌心的薄茧反复摩擦着,之前肿胀的阴部在魏岩的爱抚下居然连阴道都开始发痒,越痒骚水就越多,男根更是渗着前列腺液滴在小腹上,无比煎熬。
他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有一天魏岩会把头埋在他胯下帮他剃逼毛,而逼毛上方就是硬得出水、翘得老高的大鸡巴,鸡巴后面两颗竖起的红褐色乳头坠在鼓起丰满的胸肌上,身体所有的隐私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魏岩面前,还是以这么淫荡的方式。
魏岩憋得一身汗,下手逐渐变重,他捏住了整个阴部,就像揉面团似的,揉得这块淫荡的软肉浸在骚水里变了形。
虽然杨彼得肤色深,但剃完毛后手感出奇得好,滑嫩无比,上面是坚硬、青筋虬结的肉棒,下面是湿软如果冻般的骚逼,两个性器充分满足了魏岩的嗜好。
揉出一股淫水后,魏岩呼吸沉重地说:“老公,有毛发卡在丽丽的小嘴里了,我帮你拿出来。”
“啊?好、好吧……”
突然两片阴唇被猛地拉扯出来,如破茧而出的蝴蝶翅膀,杨彼得瞬间仰头挺腰,喉结在脖子上滑动着,吐出粗重的呼吸,“宝贝……魏岩……拿出来了吗?”
“快了——”一根短小的阴毛卡在肉片的褶皱里,魏岩把两片肉片拉扯得特别平整,取出阴毛后,他假装还在继续,他又加重力道拉扯,似乎在测试小阴唇的弹性,“——丽丽的小嘴原来可以张这么大……好厉害。”
阴唇保持着被拉开的样子,显得更加肥厚,一会儿合上,一会儿又被打开,扑棱着像一对大蛾子的翅膀。
在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魏岩的老二硬得龟头探出了裤腰边,马眼都在渗着薄精,把内裤都弄湿了,他抬头看了眼杨彼得,哑声道:“老公,我能舔逼吗?”说完口腔里分泌着口水,快被眼前的大肥逼馋死了。
“啊?!不行!”杨彼得突然起身,“毛弄掉了了吗?”
“弄掉了。”
“哦,那我去洗澡了。”
杨彼得站起来往浴室走去,鸡巴在身前晃着,从屁股后面望去,没了逼毛的遮掩,刚才被扯开的逼片儿就这么挂在腿间,随着脚步摇摇欲坠地滴着拉丝的骚水,泛着淫荡的水光。
魏岩原本的计划是不停地喊老公迷惑他,然后把丽丽揉得湿透后再上嘴,吮着阴唇,吸着淫液,把杨彼得伺候得欲仙欲死,到时他肯定会饥渴地撅起屁股主动求操,最后一杆入洞,把杨彼得操成只有他能满足的男人。
可事与愿违,他没料到杨彼得居然是忍者神龟,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能淡定地去洗澡。
整整两次,魏岩被他搞得屌快炸了,却无处发泄,他只能趁着杨彼得去冲澡时草草撸了一发,直接对着垃圾桶射精,毫无情趣可言。
洗完澡后,杨彼得把钱森给的药包垫在裤裆里,逼上凉嗖嗖的,正好降温解骚。
他穿了件T恤和大裤衩,见魏岩叉开腿坐着,一脸木讷地盯着垃圾桶。
“老婆,我洗完了,你要去洗吗?”杨彼得叫了声见他没反应,于是又提高音量,“老婆,魏岩!”
魏岩回过神来,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脸:“我?老婆?”
杨彼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喜欢吗?那你说喜欢我叫你什么。”
“随便……”魏岩叹气,这都互相表白了,怎么和想象的不太一样,逼和屁眼哪个都没操到,还沦落到自己撸。
杨彼得走过去,刚才被男神表白的兴奋还没散去,他抱住魏岩说:“宝贝,你出汗了吗?要不我帮你洗澡。”
“洗完澡我能住这儿吗?你看你现在走路跟唐老鸭似的,我怕你又撞到了。”
杨彼得的脸红扑扑的:“你、你的意思是想照顾我吗?”
魏岩点头,把脸靠在他肩膀,吸着他鬓角肥皂的香气,装成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老公
', ' ')(',我的宝贝老公,让我照顾你嘛,帮你洗衣做饭,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嘶——”杨彼得倒抽口凉气,快甜晕的幸福感迅速被一种不祥的预感压了下去——这魏岩怎么一谈恋爱像换了个人似的,在公司时的威严一扫而光,还低声下气地说要帮他洗做饭?
见杨彼得不说话,魏岩突然来了句“喂,你他妈听见没”,这一声才是杨彼得所熟悉的样子,沉着稳重,还带着一丝压迫和威胁。
他条件反射似的急忙应道:“听见了,魏总!”
魏岩喜笑颜开地看着他,一双手不安分地伸进T恤里摸他奶子,又用刻意伪装的粘糊糊的奶狗音说:“老公,等我洗完我们就去床上。”
“好。”
“去了床上我们做什么呢?”
杨彼得想了想,“我饿了,咱点份炸鸡和啤酒,边吃边玩几局CS,怎么样?”
魏岩变脸比翻书还快,笑容瞬间没了,声线也从软呼呼的奶狗变成毫无感情的低沉大叔,他冷冷道:“我要一份温泉和牛盖饭,外加一份鱼子酱沙拉,饮料是冰镇牛油果雪梨汁,去冰。”
“啊?”杨彼得没想到他吃得这么花里胡哨,“哦,你把店铺发我。”
魏岩用质问员工的语气说:“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杨彼得一时语塞,不满地回瞪他两眼,脸上略带薄怒。
魏岩的笑总是用在恰当好处的地方,每一声老公也叫得不浪费,他冲杨彼得一笑:“老公,我都饿坏了,头晕呢。”
杨彼得一抹脸,掏出手机说:“行,宝贝你赶紧去洗,我帮你点,你还爱吃凉粉是不是?我再买些你爱吃的。”
“老公最棒了,”魏岩抱着他使劲亲,“你怎么这么会疼人?嗯?还是我眼光好,当初没看错你,爱死你了,宝贝。”
杨彼得被一连串甜言蜜语熏得没了魂,手指飞速点着手机屏幕,“再买些水果,你爱吃啥?这老公不能让你白叫了,爱吃啥别客气,尽管说,老公满足你,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魏岩在他耳边暧昧地吹热气:“可是胃饱了,有些地方还是饿得慌该怎么办?”
杨彼得秒懂,红着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我很容易硬的,还持久,你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魏岩不满地啧了声,抽出手,“我去洗澡了。”
客厅离浴室也就几步路,杨彼得恨不得起身抱他过去,就这么一直抱在怀里亲小嘴,一路腻歪到浴室,可魏岩快递离开的脚步没给他一丝机会,浴室的门还被“砰”一声重重摔上了。
杨彼得被摔门声吓了一跳,以为魏岩饿得生气了,他赶紧买好付款,页面却提示卡里余额不足。
操!上个月请假看逼,被魏岩扣了整整半个月工资。杨彼得气得换了张卡,才把大几百的钱付了,他叹气,可仔细一想,现在魏岩都是他老婆了,人家工资卡都得上交给老婆大人,他还能留在自己手里算是幸运的了,至于被扣的钱,反正都在老婆口袋里,就当给他买了件新衣裳。
这么想着,杨彼得心里舒服了,就算扣光他整个月工资他都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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