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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彼得一睁眼天都亮了,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脑中闪过几个字:完犊子了。
可事已如此,只能这样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他和魏岩之间还有爱,肯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杨彼得急着从沙发上爬起来,才发现柯子昂睡在他怀里,还搂着他的腰,对方还没醒,呼吸很轻。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他手,穿好衣服找到手机,刚开机几十个电话就跳出来,都是魏岩,他翻完通话记录又看短信,短信只有一条:你去哪了?
对不起,宝贝,昨晚我……杨彼得开始打字回复,然后准备离开,谁知开门的瞬间,逐渐变大的门缝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唉呀妈呀!”他吓懵了,猛地摔上门,后背贴着门板慌乱不安——操!刚才是幻觉吗?门口那个男人怎么长得和魏岩一模一样!
杨彼得屏气凝神地转身,再次悄悄把门打开,这次一开门男人的手就挤了进来,卡住了门框,防止再关上。
这下,他看清楚了,是魏岩。
魏岩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不说话,死气沉沉地盯着他。
杨彼得轻轻关上门,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魏岩上前一步,嗅了下对方脖颈间的气味,是陌生的香味,他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做了?”
“冤枉啊!我、我只是送他回家!”
“然后就上床了?”
“没上床!”杨彼得急着解释,“我我我,他他他、他身体不舒服!电梯又坏了!我背着他上了四十八层,累得睡着了!我、我不想住下的,可身体吃不消了啊!”
“电梯没坏。”魏岩指着旁边电梯口跳动着的楼层数字。
“昨晚坏了啊!”
“这么巧?”
“他妈就是这么巧啊!”
魏岩一把抱住他:“背我下楼。”
“别闹……”
“谁和你闹了?”
昨晚累得差点窒息的感觉杨彼得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他推开魏岩:“宝贝,我知道错了,一起坐电梯下去吧。”
魏岩跳到他肩膀上,用命令的语气再次说道:“背我下去。”
杨彼得沉默了会儿说:“如果我背你下去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你可别再生气了,也不准秋后算账。”
“行,听你的。”
杨彼得直接脱了衬衣系在腰间,裸着上半身做了几下热身运动,然后蹲下说:“上来吧。”
魏岩大摇大摆地趴到他背上,脚刚离地,杨彼得就被后背的重量压得往下沉了一截,他不停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还没法站直,因为背上的男人实在太重了。
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的,杨彼得还不忘喘着解释:“宝、宝贝……我和柯子昂真的没什么,我才不喜欢那种瘦了吧唧,营养不良的,你放一百个心,昨晚我只是同情心泛滥,所以送他回家了。”
魏岩像坐轿子的大爷似的,不冷不热地问:“既然你俩没什么,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我这不怕你误会嘛,也怕被柯子昂知道我俩的关系。”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说昨晚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在你心里早发生了。”
“没有的事,我发誓!”
“哼!”魏岩冷哼一声,绕住脖子的手突然下移,抓住了胸口两颗深色的乳粒。
“魏岩!”杨彼得双腿一软,感到乳头连带乳晕被一起捻揉着,乳头被拉得长长的再弹回去,在灵巧的指间被快速拨动着,没几下,乳头就硬了,“别弄了……我、我会摔倒的!”
魏岩咬住了他后颈肉,“如果倒下,就回到四十八层重新开始,背着我走完这条罪恶之路,我才原谅你昨晚的行径。”
“背你下楼可以,可你别动手动脚的啊!怕、怕有人看见……”
魏岩环顾四周,“电梯修好了,谁还来走楼梯?”说着继续玩弄乳头,“昨晚我都没摸到,手感越来越好了。”
杨彼得咬牙坚持着,刚下了两层身上就开始冒汗了,正好给胸口那两只咸猪手提供了揉捏的润滑液,乳肉被挤弄搓揉,汗液淋漓,顺着浑圆的胸肌往下滴。
“宝贝,你硬了,被玩奶子这么舒服吗?下次让你单用奶子高潮。”魏岩勾着他腰的脚也不安分,故意盘得很紧,皮鞋蹭着他凸起的裤裆。
“魏、魏岩……还要上班呐!别闹了!”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什么?!“
“快走,”魏岩拍了下他的屁股,鞋底隔着裤子踩他勃起的性器,“真硬,昨晚杨老弟没进我嘴里想我吗?”
杨彼得不啃声,浑身湿漉漉的,脸涨得通红,他又腾不出双手阻止魏岩,背上像背着一个色魔,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楼道间,都是呼出的热气,潮湿又闷热,男人特有的汗味混合着衣服上散发的肥皂味,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而楼梯转角处的窗外,太阳正冉冉升起,吹进阵阵清新又凉爽的晨
', ' ')('风。
谁能想到窗外这样一个明媚爽朗的清晨,窗内却充满了情欲的喘息。
“魏、魏岩……你再这么玩下去的话……我、我要跪下了……我走不动了……”
“那就重新开始,不过现在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你回到柯子昂家门口要是被他看见你这副浪荡样,他会怎么想?”
“卑鄙!无耻!”杨彼得咬牙骂道,憋得脖子脑门上都是青筋。
魏岩进一步展开攻击,突然拉开了他西裤拉链,掏出勃起的肉棒,握住了开始来回撸动,还坏笑道:“你听,大家都出门上班了。”
杨彼得脸色铁青,关门声和说话声都不绝于耳,还有物业打扫卫生的声音,而他现在的模样和变态如出一辙——裸着上半身背着一个男人,浑身是黏腻的汗,乳头红肿,身下的肉棒还从裤裆里钻了出来,硬邦邦地翘得老高,马眼正对着下面的楼梯滴着前列腺液,一丝丝落到积灰的阶梯上。
魏岩舔着他耳阔,吸他耳垂,呼出热气轻声说:“走啊,怎么不走了。”
龟头被掌心的薄茧磨着,还被又掐又捏,魏岩故意使坏,抽出自己领带系在根部,拎着领带控制着肉棒的方向,“我怕我们迷路了,这是指南针。”
“操!你、你他妈玩够了没?!”
“没呢,好戏还在后面。”魏岩有备而来,早想好了怎么搞他,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跳蛋,身体微微后仰,把手伸进了后面的裤子里,他早已熟知那条肉缝的位置,摸到一手淫水后,笑道:“逼毛长出来了,改天再帮你剃。”
“你、你……住手!”杨彼得靠墙站着,背弯得越来越低,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颤抖起来。
“哥,你的逼好湿啊,难道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在楼道里露出鸡巴很刺激吧?想射精吗?”
“操!魏岩你他妈……怎么这么下流?祖上流氓专业户啊?”
魏岩冷笑一声,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最大,贴着阴唇摩擦,然后沾着淫水滑到阴蒂上,瞬间,杨彼得双手撑地,跪倒了,而魏岩还稳稳趴在他背上,用跳蛋刺激着湿成一片的阴部。
“只要我没掉下去,你还能站起来继续走,我就放你一马,不用重头再来。”
杨彼得的背剧烈起伏着,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更别说站起来背着魏岩继续下楼了。
魏岩也玩硬了,裤裆难受地顶着他背部,“准备好了,跳蛋要进去了哦。”
“别!啊………”
阴道迎来了剧烈的震动,那颗跳蛋被塞到深处,刺激着肉壁,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魏岩粗暴地插入两根手指抽插起来:“我不在,你他妈就睡野男人家里,那我以后出差几个月,你岂不玩疯了?没看出来啊,杨彼得你居然是这种人。”
“出去……我他妈让你出去……啊……”
“哼,丽丽喜欢得很,它可舍不得我出去。你这逼也够湿的,长了个这么骚的贱逼,还想操柯子昂?你前面的鸡巴有洞进去,后面这两骚逼怎么办?嗯!说啊,怎么办?”
“我、我……”杨彼得衣衫不整,像条人形犬一样趴在地上,他已经被玩得欲火焚身,现在只想快点射,射完就能平息这股欲火,接着下楼梯了。
魏岩背对他坐在背上,双脚撑地,他蛮横地褪下他一半裤子,掰开臀瓣,把两个湿透的肉洞暴露在空气中:“哥,舒服吗?屁眼也被震得厉害。”
杨彼得闷哼着撸肉棒,一心想射,也不管魏岩怎么玩弄他的肉穴,此刻肉穴深处正含着跳蛋,被手指干得汁水四溅。
看着一开一合的逼口饥渴地吐着骚水,魏岩默默解开了皮带,他拍打着杨彼得的屁股说:“我改变主意了,如果你不想背着我继续下楼梯的话,求我干你。”
杨彼得黑着脸,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魏岩放出老二,换成后入式抱着杨彼得的腰,龟头已经在摩擦着滴水的阴唇,两片阴唇被撞得往两边分开,流出一条泛着水光的粉嫩肉缝,光这么来回磨着这条丰腴的肉缝,他就有射的冲动,“我不该问你,就该这么直接操进去。”
“你、你敢!魏岩!”杨彼得突然恢复了理智,爬起来一把抱住魏岩,“别进去!”
魏岩失落地看着他:“我这根三年没用了,就等着操你。”
“我、我……”杨彼得欲言又止,欲望全无,他穿好衣服,扶起魏岩,强行把对方硬着的老二塞进裤子里再系上皮带,“回去……回去操可以吗?别在这儿。”
“回去就软了。”
“你他妈急什么!丽丽又不会跑!我再帮你弄硬就是了!”
魏岩叹气,对方退了一步,既然答应给他干了,他也没再得寸进尺,但昨晚的事气还没消,他抱住杨彼得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啊,心窝子都掏出来给你了!”
“你和柯子昂真没什么?那你干嘛一直盯着他?”
“你都没给我机会解释清楚,我怀疑他、他和我一样……”
', ' ')('“一样?什么一样?”
“都有、有那个……”说着他抓住魏岩的手往自己裤裆里伸去,“有那条缝。”
魏岩大惊,一气之下甩开他手:“他还给你看了?!你还说没上床?!”
“没有!我只是猜想!”杨彼得说了男厕卫生棉条的事,还有各种可疑的现象。
魏岩耐心听了五分钟,看起来也没多大兴趣,他冷道:“随他长了什么,我只对你感兴趣,这玩意儿要是长在其他男人身上,我还真受不了,我只能接受丽丽。”
这话让杨彼得暗自窃喜,他笑问:“真的?”
“当然,”魏岩拉着他往电梯走,“说好了,回去就给我,要是敢反悔的话,可别怪我霸王硬上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杨彼得深知这天迟早会来,如果对方是魏岩的话,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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