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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彼得提心吊胆过了一周,晚上坐在马桶上看见那一抹鲜红时,高呼一声“耶”,下一秒就晕倒了。
魏岩第一时间冲进来,帮他换好内裤做好防护措施,随后连搂带抱扛进了卧室。
他用热毛巾垫在他额头上,然后去厨房煮姜茶。
半晌,杨彼得才醒来,看见魏岩正坐在他身边扎马尾,“醒了?”
“嗯,”杨彼得拿掉额头上的毛巾,“几点了?”
魏岩看了眼手机:“凌晨了,”他把杯子递给他,“喝些姜茶,暖暖胃。”
杨彼得推开杯子,虚弱地倒在他怀里,不舒服地哼哼着:“难受。”
“哪疼?”魏岩的手已经盖在他小腹上,掌心很热,像一片暖宝宝一样温暖,他打断按摩起来,“是这儿吗?”
杨彼得目光呆滞地盯着某个角落:“不知道,反正就那一块。”
“帮你舔舔会减轻些痛苦吗?”
“舔哪。”
魏岩的手忍不住往下移,抓住了还没勃起的老二,“这儿,帮你口。”
杨彼得听他这么说眼前一黑,赶紧抓住他手:“可别,下面还在流血,上面你就吃上了,口味够重啊。”
“用快感掩盖痛感嘛。”
杨彼得把他手按在自己胸口不准他动,“有时我真觉得你不是普通的帅,而是一种脑干缺失的帅。”
魏岩听出来是在损他,他也不生气,笑道:“缺哪儿都是你老公,这辈子算是赖上你了。”
杨彼得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没再纠结彼此的称呼,早知道献出丽丽就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他早这么干了。
自从两人真枪实弹来过一炮后,魏岩对他是百依百顺,柯子昂的事早被抛到脑后,杨彼得吼他、瞪他,骂他是傻逼他也不回嘴,反而还讨好地抱着他问宝贝,要不要帮你煮碗面?
不过反过来想,如果魏岩做了下面那个,估计也会被杨彼得宠上天,两人都一副德行,只要被喊一声老公,心就软了,它就硬了。
“明天去上班吗?”魏岩问他。
“去啊,干嘛不去?不去我吃啥用啥?”说到这,他赶紧打断即将插话的魏岩,“你可千万别说养我啊,真想养我,先把三年来扣掉的工资连本带利还给我。”
魏岩亲他脸,脸上扎扎呼呼的,他笑道:“等你生日我给你发一个大红包,”他摸着他脸,“宝贝,你胡渣长出来了,来,我帮你刮干净。”
“哦。”
第二天上班,两人一起进了公司,分开时魏岩再三叮嘱:“心肝儿,每隔一小时我就去厕所等你,帮你换那啥哦,你别再晕倒了。”
杨彼得默默做了一个ok手势。
离上班时间过了两小时,杨彼得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起身去开门,见魏岩皱着眉头等在门口,“你怎么还不去厕所?我都等你一个小时了?看手机了吗?还给你发消息了。”
杨彼得挠挠头,“忙着做图没看见,今儿量不多,两个半小时换一次吧。”
“是吗?”魏岩看起来比他还紧张,他把杨彼得转过来,盯着他屁股看,“是没漏出来……不过你自个儿注意点,别他妈吸太饱了,坐下去榨了一逼血。”
杨彼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内心自责不已,他发现魏岩说话越来越像自己了,这可不行,他今后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把当初这位风度翩翩的绅士给带偏了,他咽了下口水,平静地说:“魏总,在公司别说脏话。”
魏岩毫无意识地指着自己:“我说脏话了?”
杨彼得淡定地点头,“我要忙了,你走时把门带上。”
魏岩大步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反正还有半个小时要去厕所了,等时间到了我们一起去,换好后差不多也该吃午饭了,你想吃什么?”
“我和柯子昂他们约好了去吃蟹黄小笼包。”
魏岩愣了数秒,走过去亲他鬓角的寸发,然后抬起脸,含住他吻唇,色情地舔着唇瓣,“宝贝,我能一起去吗?”
“那多没意思,”杨彼得推开他,“你去了的话他们就不愿意去了。”
魏岩放低音量:“他们敢不去?”
“随你随你——你走啊!烦死了!”杨彼得像赶苍蝇一样挥开他。
魏岩急忙松开搂着他的手,说:“宝贝,我去厕所等你。”
妈的!他没正事干吗?换姨妈巾换上瘾了?天天盯着老子去厕所!
离说好的半小时晚了十分钟,杨彼得姗姗来迟,魏岩已经帮他蹲好坑位了,他赶紧向他招手:“这边这边。”
“啊?哦。”
杨彼得慢慢走过去,锁好隔间的门,然后闭上眼睛脱了裤子,幸亏他没看见魏岩身后特意带来的大包,跟待产包似的,塞满了各种东西,又是消毒纸巾又是姨妈巾的。
“背对着我,把屁股撅起来。”
“干嘛?”杨彼得问。
“擦擦干净。”
话音
', ' ')('刚落,杨彼得的大腿抖了下,肉缝处一阵冰冷,正被潮湿柔软的面巾纸擦拭着,擦着擦着两片肉唇突然被拉扯开,他红着脸急道:“你变态啊!特殊时期还玩?”
“不是啦,帮丽丽洗脸呢。”
换好后,魏岩说:“好了,睁开眼。”
杨彼得刚睁开眼,眼前就横着一条巨蟒,紧接着粉嫩圆滚滚的龟头直接戳在他唇上,挑逗着撞开唇瓣,试图撬开牙齿,钻进嘴里,急切地想和那根舌头缠绵悱恻。
“魏总……”杨彼得也是无语,“这就硬了?”
魏岩用肉柱贴着他脸磨蹭,“看见逼就……宝贝,快帮我舔舔。”
杨彼得解开衬衣最上面那颗扣子,卷起袖子,粗壮的胳膊抱住了他腰,闭着眼一口吞下了整根。
这根肉棒他已经吃过很多次,口起来已经轻车熟路了,哪里要深含;哪里喜欢被牙齿轻轻啃噬;哪里需要用力吮吸,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不一会儿,整根肉棒被舔得水淋淋、亮晶晶的。
杨彼得握住根部,竖起肉棒,脸埋进胯下,舔起囊蛋,再整颗含进嘴里挑逗,上面已传来粗重的呼吸。
魏岩揪着他寸发:“啊…….没逼操真难受,宝贝,操你屁眼怎么样?”
杨彼得狠狠咬住睾丸,模糊不清地说:“他妈碎了你鸟蛋!”
“那你用力吸,张开大腿蹲下,把奶子、鸡巴露出来,像个骚货一样吃鸡巴。”
“我他妈看你像个骚货,见了逼就发情的公狗崽,看你这鸡巴涨得都流水了。”
魏岩被骂得“嘶”了声,突然像是触及到体内某个奇怪的按钮,他撕开他的衬衣,狠狠捏住乳头,轻声又有力地说道:“杨彼得你这个大骚逼。”
“喂,你还想不想爽了?小学生吵架呢?”杨彼得吐出了鸡巴,不满地看着他。
“是我不好,快含住,”魏岩挺胯急着插进去,“怎么办?感觉刺激不够……难射。”
杨彼得握着肉棒沉思道:“靠脑补嘛,想象操逼,投入些就能射了。”
魏岩低头瞥他一眼:“请问您的角色是?”
杨彼得夹着公鸭嗓,戏虐道:“魏总都说了,大骚逼啊。”
“行,那我就是来嫖你骚逼的客人。”
杨彼得赶紧把日常意淫的技术发挥出来,带着魏岩一起意淫一起射,他挺胸把乳头往魏岩手里送,然后舔着茎身说:“魏总看起来一表人材,没想到鸡巴这么骚?Richard他们知道你长了根天天想怼逼的大鸡巴吗?”
魏岩用力拍打他脸,快赶上扇嘴巴子了,他猛操几下嘴,听着身下男人的呕吐声,坏笑道:“他们不知道,就你这个长逼的贱货知道。”
“你他妈的!轻点!呕——”
“小样儿,鸡巴吃得有模有样,喜欢吗?”
“喜、喜欢……”杨彼得突然觉得不对劲,这场意淫没按照他设定好的剧情发展,还莫名激发了魏岩的S属性,他越横魏岩就越兴奋,越想狠狠收拾他。
“喜欢就好,果然是卖逼的,一吃鸡巴奶子也骚起来了,奶头真他妈的硬。”
“是客人摸奶的技术好,魏总玩过多少奶子?”
“不多,你的手感最好,奶头最大、最肥,从今天开始我要每晚含着睡。”
“……”
杨彼得勉强应付完这个即兴剧本,喊了几声老公,魏岩抖动着身体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他丰满的胸肌上。
小麦色的肌肤衬得那抹白精尤为显眼,特别是两颗被捏红的乳头,也溅上了斑驳的精斑。
“骚货奶子真大,抹均了精液当乳液涂。”
杨彼得连啧几声:“客人用鸡巴帮我涂。”
魏岩握着还没软下去的老二,龟头在乳头、乳晕上打圈,还试着把乳头塞进马眼里,如此色情的场景令他舒服地呼出冗长的气息。
中午,在厕所打完嘴炮的两人,人模狗样地坐在餐厅里,和同事们津津有味地吃着小笼包。
魏岩吃得一本正经,杨彼得吃得不苟言笑,桌底下,一只手却无赖地揉搓着裤裆里没有勃起的老二,被摸的人也无所谓地叉开大腿,让他尽情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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