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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班时,杨彼得才看见柯子昂进了魏岩的办公室,不出五分钟,柯子昂憋红了脸出来了。
他看见杨彼得站在墙角,突然鼻子一酸,泪眼婆娑,跑过去扑进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杨彼得立刻把他带到自己办公室,扶他坐下,给他端茶倒水,心底却涌出点滴小雀跃。
“怎么哭了?”
柯子昂擦着眼泪,抽泣道:“魏,魏总骂我……骂我……”
“他骂你啥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呜呜呜呜……”
“啊?”
柯子昂自小被夸长得好看,没想到有生之年会被骂癞蛤蟆是没预料到的,他含泪问:“杨大哥,我、我很丑吗?”
“不丑……”杨彼得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反正魏岩那边没让他操半点心思,他也算松了口气,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是魏岩。
魏岩眉头一皱,凶巴巴地对柯子昂说:“不干活了?串门儿联络感情啊?”
“抱、抱歉!”柯子昂擦着泪,低头跑出去。
杨彼得又气又好笑地问:“你把小柯崽怎么了?”
魏岩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说呢?”
“我咋知道。”
魏岩拉起他手,“走,去厕所,换好了回家说,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
下班后。
床上,杨彼得趴在魏岩腿间正吃得欢,他好像更喜欢这个男人,也越来越喜欢这根粉嫩的肉棒,想让它更舒服,想把它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用力裹紧它,疼爱它。
他贪婪地吸着肉孔中的腺液,舌头灵活地扫过冠状沟,熟练地吞吐起来,囊蛋也被他捏在手里轻轻爱抚,感受里面滑动的睾丸,真想把这些都一口塞进嘴里,榨干蛋蛋里的精液,看着上面的男人被他口得欲仙欲死。
魏岩舒服地抱着他脑袋,呼吸粗重,“宝贝……啊……吸得我真舒服……”
杨彼得边撸边舔:“快射了吗?”
“嗯……快了,再含深点……深点……”
杨彼得被他叫得脸红心跳,魏岩的音色特别清亮,压抑地喘息听起来性感极了,由于还在生理期他没脱内裤,而是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硬了的那根。
深喉数十分钟后,杨彼得的嘴里灌满了精液,他舔着嘴角咽下去,然后坐到魏岩胸口把自己的插进他嘴里,“轮到我爽了。”
魏岩的呼吸还未平息,他先用手帮他撸,然后笑道:“我喜欢这个姿势,等你过了生理期,你就这么坐上来自己动,你体力好估计没几分钟就能把我坐射了。”
“几分钟太短了,”杨彼得拉开他手,和他十指相扣,挺腰插入对方嘴里,“说真的,哪天给我干一次,用你后面,我少说干你半小时。”
魏岩瞬间脊椎一阵恶寒,他伸出舌头舔他肉柱上的青筋,刻意转移话题:“最近柯子昂怎么回事?”
杨彼得明知故问:“他就那样,倒是你咋回事?今天你把他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员工从你办公室里哭着出来。”
“他说他喜欢我,想做我老婆。”
杨彼得忍笑问:“他可是长了逼的,你拒绝得这么干脆不后悔吗?”
“你不也长逼了吗?有你一个就够了。”
“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吗?”
“当然了,难道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爱?”魏岩指着他小腹,“这里早晚会住着我俩的孩子。”
这次,换杨彼得身上一阵恶寒,接受长逼已经打破了他的极限,如果今后还得大着肚子生孩子的话,这简直是他见过最恐怖的故事了。
他用鸡巴堵住魏岩的嘴:“想得美,下辈子吧。”
魏岩一边口着,一边心里打起了算盘——如果做一次0就能让杨彼得接受生孩子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嘴里的家伙可是真的大,龟头把口腔撑得满满当当的,要是插进他的小雏菊,准会血流不止。
菊花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性交的,不会分泌那么多爱液,扩张起来也麻烦,第一次还得承受撕裂般的疼痛,所以他也迟迟没有入侵杨彼得的菊穴,虽然想但也只是嘴上说说,生怕弄疼他。
“不生就不生喽——”魏岩抱住他粗壮的腰,爱抚每一块精壮的小麦色肌肉,“——宝贝,我口活进步了吗?我还特意学了怎么帮男人口交。”
杨彼得摆动着腰,只插入半个龟头:“这么上心?以前没帮男朋友口过吗?”
“我都是喂他们吃,除非特别喜欢,不然我不会帮男人口交。”
“那女人呢?”
“女人也一样。”
杨彼得突然勾住他脖子,让他用手帮自己撸,这样就能面对面抱着看他了,“妈的,今天看你特别顺眼,恨不得带血给你操。”
“我才舍不得,也下不了狠心,”魏岩盯着他唇,再碰碰自己的薄唇,“亲一个。”
四片唇瓣靠在一起,随着魏岩手中缓缓加重的力度,两人吻得越来越深,顷刻间,唇
', ' ')('齿纠缠,两根舌头如交配的蛇,互相缠绕在一起,舔舐、吞咽下彼此的津液。
“哥,爱不爱我?”魏岩纤长白皙的手指插入他的寸发,来回抚摸着,他深情地把头埋进自己肩窝,下巴垫在头顶,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爱……”杨彼得大喘气,整张脸埋在对方胸口,嘴里呼出的热气在胸口附上一层细密的水珠,“要、要射了……”
魏岩也特别照顾他的男根,而不是一味想操逼,他宠溺地问道:“宝贝想射哪里?”
“脸上……”
“小色鬼,”魏岩马上钻到他身下,撩起长发,将整根滚烫的肉棒搁在俊美的脸上,沉甸甸的,坚硬又滚烫,“射吧……”
“啊……老公……我爱你……”杨彼得在对方手中冲向了巅峰,白浊的液体喷在唇、鼻梁、深邃的眼眶……
魏岩闭着眼,沾染上浓精的修长睫毛微微颤抖着,精液下的皮肤炙热又敏感,他擦了下脸上的液体,半垂着眼眸再含进整个龟头,吮干净残精后才吐出来,笑问:“爽了吗?”
“嗯……”
魏岩张嘴,故意展示自己含着满口浓精的样子,“色吗?”
“真他妈色,”杨彼得差点又硬了,“别这样……我会想干你的……”
“想把我操哭,喊着老公我不行了吗?”
“嗯……”
魏岩“呸”一声把精液吐在纸巾里,“想得美,下辈子吧。”
自从表白失败后,柯子昂见着魏岩就绕着走,但和杨彼得的关系更亲密了,魏岩知道柯子昂心思后也不再提防他俩,怎么想都是单纯的同事关系。
公司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外出旅游活动,这一年魏岩定在一处深山老林,美其名曰让员工远离城市,回归自然,希望他们能从中汲取灵感,剥开一层层华而不实的东西,来一次返璞归真的探索。
实则就是好拉着杨彼得打野炮。
虽然偏僻,但酒店却非常高档,属于网红打卡地。
全公司近一百人堵在门口,各自组队安排房间。
趁着“兵荒马乱”之际,魏岩拉着杨彼得去了早定好的套房,踢上门就粗暴地揪着衣领吻他,离床还有一步之遥时,两人吻得太激烈摔倒在地板上。
“忍了好久了!”魏岩急躁地脱去他裤子,杨彼得手忙脚乱地拉开他裤裆拉链,房间里都是急喘和衣衫摩擦的声音。
魏岩掏出老二就插进了湿润的女穴,“没碰就这么湿?”
“被你吻湿的,”杨彼得剧烈喘起来,双腿牢牢盘紧对方的腰,“套呢?带了吗?”
魏岩抱住他头就狠狠抽插,“来不及了!”
“操!你他妈每次都这样!”
“我戴我戴!”魏岩跑到卫生间,拿出准备好的保险套,这次旅游为时一周,他买了一大盒,还有一包牙签。
他用牙签在套子末端扎成马蜂窝,然后戴上了。
随着一声宝贝我来了,那根带套的肉棒摩擦着肉缝,没几下就急不可耐地进入了。
“啊……速战速决……我还要下去……安排些事情……”
“嗯,宝贝的逼又紧又湿,射得快……”
“嗯……快操……”
魏岩抱着腰猛干,啪啪啪,满屋子都是抽插的水声,他狠狠操进子宫,把精液喷射进去,连射三次后,他抱紧杨彼得喘道:“操进宝贝的子宫真舒服,就像逼里长了张小嘴在帮我口交。”
“我、我也……”杨彼得胸口都是自己喷的精液,浑身酥软,他张开的大腿间,阴唇被干得外翻,洞口流淌的白色液体染湿了浓密的阴毛。
魏岩只是帮他擦了下阴户,然后帮他穿上内裤,拍着屁股说:“去吧,我等你。”
“哦,晚上不准搞我了!”
“好啦,我懂。”
门关上后,魏岩心情大好,躺在床上回忆拍打杨彼得屁股的瞬间,本来这屁股就大,在一次次做爱中被顶多了,变得更翘更肥了,刚才那一下都能感到整个臀肉像果冻般晃动着。
后入也更舒服了,啪啪啪的声音尤为响亮,肥臀被撞得肉浪涌动,臀间的骚逼含着他肉棒吞吐,被干得里面的嫩肉都外翻了,乌黑浓密的逼毛还滴着爱液,魏岩沉浸在这个色情泛滥的身体中,醉生梦死,做梦都想把这逼给操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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