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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做了一夜,两人睡到下午才起来,他俩尽量避开其他同事,选人少时出来活动。
临近下午茶时间,他俩勾肩搭背地来到自助餐厅吃饭,杨彼得穿了沙滩裤和凉拖,魏岩一身运动装。
刚坐下,桌底那只穿着运动鞋的脚便不安分地蹭他的脚踝,然后慢慢上移,搁在他大腿上。
杨彼得拍拍他小腿,瞪了他一眼:“老实点。”
魏岩假装没听见,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杨彼得问:“需要什么饮料吗?我去拿。”
“柠檬水加冰,很多冰。”
“嗯。”
杨彼得拿好饮料,坐回餐桌时,目光落在一个擦肩而过的服务生身上,服务生没有走远,站在一米开外的饮料区擦杯子。
魏岩十分敏感地盯着他,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向那位服务生,“看什么呢?”
“帅哥。”杨彼得脱口而出。
魏岩一脚踢在他裆部,力道不重,用于警告。
杨彼得立刻把椅子往后挪,“看看都不行吗?”
“不行。”
“哎——”杨彼得唉声叹气,叼着吸管又咬又嘬,一口气吸完了半杯饮料。
“看我一个还不够吗?”
杨彼得又偷偷瞟了眼服务生,“你不懂。”
魏岩疑惑地“哦”了声,他男人不像好色的人,但有时会盯着帅哥发呆,这一点他早发现了,是时候刨根问底了,不过还没等他开口,杨彼得就主动解释起来:“某种精神慰藉,想想而已,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实话确实挺猥琐的,不过也只限脑细胞活动,根本不会付诸行动,如果真来勾引我的话我反而一点兴趣都没有,”说着他看向魏岩,“是不是很奇怪?”
魏岩大致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但对方巧妙地避开了最关键的点,他问:“所以你到底在幻想什么?”
“我在想他淫荡的一面……”杨彼得又看向那个服务生,标准的大帅哥,浓眉大眼,笑起来的样子很阳光,就像邻家大哥一样亲切。他凑近魏岩,耳语道:“反差越大我就越兴奋,你看他对所有客人都很礼貌,笑得也好看,如果半夜有人叫客房服务,点名他去,他没想到居然被客人猥亵让他跪下吃老二,你说他会愿意吗?”
魏岩摸着下巴,居然认真思考起来,目光也落在服务生身上从头到脚打量着,“从外表来看,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屈服,除非客人手上掌握了他致命的弱点,比如如果不乖乖听话的话就把他的自慰视频发给他所有的同事……”
“别想那么复杂——我不会想太多逻辑上的东南,只要满足我的意淫就可以了。”
魏岩把他椅子拉到自己身边,两人近在迟尺,他很自然地把手搁在他裆部,然后盖上一条餐巾,这个时间点用餐的人很少,加上他俩还不足五人,坐得也分散,所以特别适合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些刺激神经的事。
“宝贝,让我来扮演那个服务生,好吗?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即使盯他意淫我也没意见。”
“怎、怎么演?”杨彼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裤裆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他试图夹住那只淫乱的手,双腿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分开了,对方的膝盖狠狠撑开了大腿,用力顶住不让他合拢。
远远望去,魏岩斜着身体靠在杨彼得的一侧,低头像在窃窃私语,而杨彼得的脸刻意微微别开,目光变得越来越炙热,飘忽不定地游离在服务生身上。
但他的注意力其实都集中在摸他老二的手上,鼻间还充斥着对方的香水味,大海的味道。自从放飞自我和魏岩做爱后,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变得异常敏感,甚至魏岩只要靠得近些,他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兴奋,特别是女穴,翕动着分泌爱液,内裤从微潮变得黏腻不堪。
不过,即便内裤黏糊得像兜了数泡精液,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看不出丝毫波澜,就这么憋着。
魏岩小声咳嗽了下,清清嗓,他大学时在广播站做过播音员,声色清润又不失磁性,这样一个声音突然贴着杨彼得的耳朵响起来:“您好,请问这么晚了把我叫来有什么吩咐吗?”
杨彼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又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配合地低语道:“你同事说你其实是个骚货,每晚跪在老板身下任由他玩弄。”
魏岩轻浮地笑道:“这位客人,您也想玩弄我吗?”
肉棒隔着内裤被爱抚着,形状越来越清晰,今天杨彼得穿的是魏岩帮他准备的半透明的粉色内裤,粉粉的、薄如蝉翼的面料中包裹着深肤的大肉棒,肉棒逐渐充血挺起来,在极富技巧地挑逗下昂首挺头,大半个龟头探出了裤腰边。
魏岩在马眼处打圈,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在光滑的龟头上画着圈儿,不出数秒,微黏清亮的前列腺液渗透出来,拉出淫荡的丝线。
杨彼得平稳的呼吸乱了:“骚货,已经忍不住想吃肉棒了吗?”
“嗯……”魏岩故意下流地舔了下嘴唇,粉嫩的舌尖勾着嘴角,“我天生放荡,况且客人的鸡巴还这么大,我怎
', ' ')('么能放过它呢?”
杨彼得想象着鸡巴插进浓眉大眼的服务生的嘴里,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眸变得朦胧迷离,眼角湿润,“骚嘴真会吸,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很多,多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数不清。”魏岩坏笑着加重撸动的力度,还不忘揉搓几下柔软的阴囊。
“下面的嘴呢?把裤子脱了,掰开屁股对着我。”
魏岩优雅地喝了口饮料,淡定自若地说出一连串淫词秽语:“尊贵的客人,看见我的屁眼了吗?吃了您的大肉棒,屁眼湿得不像话,早被操成了像逼缝一样的纵向型洞口,骚逼好难受,快插进来。”
杨彼得不淡定了,憋得满眼红血丝,本来坐直的身板缓缓陷进座椅里:“骚、骚货的屁眼真他妈紧……果然是天生吃鸡巴的肉套子……”
魏岩哼笑着加快手速,快速舔了下杨彼得通红的耳垂,用极其暧昧性感的声音问道:“老公,喜欢吗?”
“喜欢……啊……你、你……不玩了……”杨彼得猛地抓住他撸鸡巴的手,“昨晚已经射空了。”
魏岩故作娇嗔道:“不要嘛,老公,骚逼还没吃到精液,您的鸡巴操得小逼太舒服了,我的骚水和逼肉没把您的鸡巴按摩爽吗?急着要出去?”
“操……”射精的强烈快感袭来,“砰”一声,杨彼得的额头撞在桌面上,一股近乎透明的薄精喷涌而出,最后射在包裹住鸡巴的餐巾上。
魏岩若无其事地把餐巾放到桌子最显眼的位置,杨彼得趴在桌上大喘气。
帅哥服务生听见这桌传来不小的动静,他疑惑地走过来,问道:“请问两位有什么需要吗?”
杨彼得立刻直起腰,可一眼就看见桌子上自己射精后的餐巾,顿时手足无措,涨红着脸说不出话。
魏岩一手撑着脸颊,笑眯眯地捏住餐巾的一角递给服务生,“不好意思,撒到饮料了,麻烦帮我们换一块。”
“好的,稍等。”
服务生就这么徒手把餐巾抓在手里,被精液染湿的那一块正好被他捏在手心里,他肯定感到了那块精斑的潮湿、粘腻,如果凑近闻,他的手心或许散发着某人精液的腥骚味。
杨彼得脸红脖子粗地干瞪眼,呼吸急促地骂道:“你、你玩过头了!我说了我只会想想,不会自慰的!”
“不喜欢吗?”魏岩拍拍他裤裆,“光想多没意思,下次遇到还想意淫的帅哥记得叫我一起。”
杨彼得狠狠踩了他一脚,骂骂咧咧地低头吃东西。
魏岩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突然小声说:“我也有个小秘密,想知道吗?”
杨彼得顿时竖起耳朵:“想。”
“我啊,一看见喜欢的人打喷嚏就会……会硬,会激起很强的性欲。”
杨彼得匪夷所思:“真的?”
“嗯。”
杨彼得撕下一条纸巾,搔着鼻孔,急着想验证魏岩说的。
“你确定你还受得了吗?”魏岩问。
杨彼得笑道:“我才不信,哪有这种硬法。”
被搓成细长条的纸巾搔挠着鼻孔,杨彼得吸了几下鼻子,再望向窗外耀眼的阳光,没几下,他连打两个喷嚏,然后擦着鼻子笑看魏岩。
魏岩面无表情,站起来拉住了他衣领,“回房间。”
杨彼得还真不信他能硬,拿了块面包跟他回去,门刚关上,魏岩就放出硬得像铁似的肉棒,把他一个翻身压在门板上,急燥地脱下他裤子,只把臀缝上的内裤往旁边一扯,扒开操了一夜的湿润女穴轻松插了进去。
“还是很湿……真舒服。”
随着小幅度抽插,阴道深处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交合处滴落。魏岩扒开丰满的臀肉,水光粼粼的肉唇向两边分开着,穴口紧紧吸着肉棒,犹如一张饥渴的小嘴。
杨彼得毫无防备地被侵犯着,只要肉棒插进身体,随着搅动抽插,恢复的体力像被入侵的巨蟒吸干一般,随便操弄一番就浑身发软,最后只能下腰双手撑地,双腿笔直站着,任由魏岩狠狠顶着他臀部。
“啊!轻点!啊……操!这、这能硬……真是莫名其妙!”
“你居然还怀疑我,偏要亲自尝到了才罢休……夹紧点,宝贝,不然今天又得在床上待一天了……”
“你、你没戴套吧!”
“没事……就一次,昨晚不都戴了吗?”
“啊……操这么猛可真会……真会怀孕的!”
“怕什么,有我在。”
一次明目张胆的内射,一夜激战后还是很浓,魏岩喘得脸颊泛红,欣赏着被自己内射的小穴,逼口一张一合吐着精水,色情极了,他深吸一口气——记得已经在男友的逼里射了七八次了,照这么做下去的话,肯定会怀孕。
事后,杨彼得牢记不要在魏岩面前轻易打喷嚏,不然会被操死。
而魏岩为了无套内射道歉,特意把珍藏的一部AV分享给了杨彼得,那是一段女优用道具自慰的视频。
据说,他之前很长
', ' ')('一段时间自慰都靠这段视频发泄,百看不厌。
杨彼得好奇地打开,看了数秒,他向魏岩竖起大拇指,无奈地感慨道:“难怪魏总这么色,看得也够花。”
魏岩不好意思地抱住他:“你的比他的还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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