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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杨彼得骂了魏岩无数遍傻逼后睡着了,梦里,他还在接着骂,魏岩却一声不吭。突然,他被抱住了,怎么甩都甩不掉,魏岩强势地脱了他衣服,就像认错的妻子一样跪在地上取悦他老二。
“操!别舔了!”杨彼得在梦中骂道。
魏岩却吸得牢牢的,一边口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地:“老公…我错了,原谅我吧。”
杨彼得见他哭,心软了,但还是咬咬牙没作声,谁知对方的哭声越来越大,他被惊醒了。
怎、怎么回事?!
杨彼得突然察觉被窝里钻进了一个人,正趴在他腿间一上一下地动着,再仔细感受一下,鸡巴真的被含在嘴里,已经被口得坚硬无比。
他猛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魏岩。
魏岩舔着唇,苦笑道:“老公,气还没消吗?”
“你……”杨彼得一脚踹上去,却被抓住了脚踝,脚底被柔软的舌头舔着,随后脚趾被含住了。
魏岩舔得特别淫荡,“今晚,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杨彼得被他舔得难受,这就是钱森说的所谓的床上解决吗?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解决方式,起身一把揪住了魏岩的头发,“再发骚操死你!”
魏岩很配合地低语道:“想操哪?下面已经洗干净了。”
杨彼得气得狠狠拍他脸:“你他妈能正常点吗?”
魏岩深知把男人伺候爽了,谈话便会顺利很多,他抓住杨彼得的手:“让我先帮你这射一次再说。”
魏岩的口技实在是好,吸得杨彼得浑身无力,虽然内心是拒绝的,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他嘴里送。
口了近半小时后,魏岩吞下了精液,擦着嘴抱住杨彼得,黏糊糊地说:“我知道错了,宝贝原谅我好不好,那是唯一一次没忍住,我发誓再也没有下次了。”
“唯一一次?”杨彼得冷笑地问道,“柯子昂哪里特殊了?就他没忍住?”
“我发现他下面和你一样,所以……”
“一样?”杨彼得站起来用半勃的阴茎拍打他脸,“哪一样了?他的有我大吗?”
魏岩的嘴又追着肉棒舔,“鸡巴的话,他有和没有一样,不过下面没你紧……”
听见这一对比,杨彼得怒得把他整个人压在身下:“平时我是让着你,你别以为能对我为所欲为。”
魏岩仍然一如既往地冷静,“peter,知道我为什么最中意你吗?”
“拍马屁也没用!我他妈真生气了!气大发了!”
魏岩深吸口气,突然爆出一个猛料:“这事我本来不想说的,但现在不得不告诉你——全公司上下,只有你和莹莹没勾引过我,所以我对你俩的印象特别好。”
杨彼得突然松手了,信息量太大,他眨巴眨巴眼坐回床头,细品着魏岩说的每一个字。
魏岩躺到他身边把他揽进怀里,贴着他脸耳语道:“除了柯子昂,我都没有任何表示,我都拒绝得一干二净。柯子昂的事是我不对……那晚我不该去见他。”
杨彼得呼吸急促,决定一个个问:“你和小柯崽真没操?”
“没有,”魏岩抓住他手放在自己老二上,“他帮我撸了,我的太大,他一手握不过来,还两只手一起……”
“操!”杨彼得醋坛子打翻了,但还是好奇心作祟,想知道更多,“你呢?”
“我啊……我进了三根手指,抠他逼……好多水……”
这不是幻想,这不是幻想!这不是幻想!!杨彼得向自己连连警告三次!但听魏岩这么一说,刚射的肉棒又硬了,他回想着公司那帮淫虫,问道:“难道……难道Richard也……”
魏岩握着肉棒舔他耳廓:“宝贝,他没看上去那么直,是个双。”
“他也勾引你?咋勾引?!我他妈的……”
“约我去酒吧,想吻我,没得逞。”
杨彼得都气软了,“你他妈那是什么设计公司?整一个淫窝!把那些人都给老子炒了!”
“做生意不能这么感情用事……我以为你也和他们一样,早晚会找我,没想到最后还是我憋不住了,先动的手。”
“别说了……”杨彼得脸红了,“要是以后还有长逼的男人勾引你,你还上钩吗?”
“不敢也不想,”魏岩一下下舔他唇,直到两片唇瓣有开启的趋势,他才看准时机滑进舌头,一番深吻后才说,“请你相信我,不会有下次了。”
“我不信。”杨彼得冷笑。
“……”魏岩蹭他脸,“宝贝,不要这样嘛……”
杨彼得拿出白纸和笔,“来,先拟一份协议,到时真有了第二次按这来办,当然,反过来也适用于我。”
“好吧……”魏岩坐在床下,拿起笔趴在床边写。
杨彼得说:“要是还有下次,以后俩孩子都归我,你每个月需支付孩子的生活费,一个月只能来看望他们一次。”
魏岩低头沙沙写。
“孩子的话,
', ' ')('你得一人给他们一套房子,得在CBD,不少于200平。我嘛,分手费不少于一百万。”
魏岩小声道:“小意思。”
“你说什么?!”杨彼得挑眉吼道。
“没……还有吗?宝贝?”
“剃光头,跪在我爸妈面前磕头认错。”
“这……好的,我答应你。”
写完“离婚协议书”,两人在黑纸白字上按手印签字,这事才算了结了。
魏岩见杨彼得终于笑了,抱着他亲,还十分关怀地问:“我后面的第一次还在,想要吗?”
杨彼得有些心动,“怎么?做贼心虚啊?你不是说你那里不行吗?”
“我不喜欢别人弄我后面,所以撒谎了……但如果是你的话……”魏岩欲言又止。
“晚了,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杨彼得故意气他。
魏岩心冷了一大截,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做舔狗,趴到对方胸口急问:“为什么?我可是第一次!很紧的!”
杨彼得躺好了,摆着大字,扶正自己鸡巴,笑道:“你既然这么想给我,就自己坐上来呗,用屁眼再帮我吸射一次——小心别坐我肚子上。”
魏岩的脸上没了笑容,杨彼得镇定地和他对视,仿佛在测试对方的诚意和决心,他这才体会到魏岩不打嘴炮时有多严肃,比在公司时还严肃一百倍。
魏岩拿出了润滑液,坐到了他大腿上,然后半蹲着,他挤了一大坨涂在后穴,不苟言笑地自己扩张起来,他无法克制地闷哼了几声,同时,为了防止对方软下去,他还低头口起来。
操!他来真的了!
杨彼得见他一边口一边帮自己扩张的样子实在恐怖,脸像冰山一样,又臭又冷,他突然说道:“我不喜欢勉强,也不喜欢为了赎罪做这种事,如果不是真的想要,我宁愿不做。”
“我没试过,不知道试过后会不会喜欢。”
说罢,魏岩扶着肉棒,对准小巧的肛口,缓缓坐了下去,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骂道:“操!妈的!头太大!”
“啊……魏岩……”杨彼得感到半个龟头已经进去了,里面紧得无法想象。
魏岩喘着大气,不停在肉棒上淋上大量润滑液,“我、我不确定能整根进去……”
杨彼得被夹得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往上顶,“再吃进去一些。”
“嗯,你别急。”
魏岩的臀部保持着一个高度,每次缓缓下沉吃进去一截,就得缓一会儿才能继续,柔嫩的肛口被粗壮的肉棒撑成了半透明的淡粉色,他靠着润滑液,最后屁股终于沉到底部,直肠内被肉棒填得满满的。
杨彼得搂住他腰:“没事吧?感觉怎样?”
魏岩浑身肌肉紧绷,硬着头皮说:“撕裂般疼……”
“是吗?我看你挺镇定的。”杨彼得打量着他的扑克脸。
“我没放脸上,操!他妈疼死我了!”
杨彼得看出来这次疼和上次的差异了,相比之下,这次是真疼,魏岩的呼吸都乱了,而上次只进了一根手指的疼表演痕迹严重。
“算了吧。”杨彼得说。
“操都操了,你不射的话岂不显得我很无能?”
杨彼得抬抬下巴:“那你倒是动起来啊。”
“我疼!动不了!!”魏岩怒吼道。
杨彼得起身,“换个姿势,你躺下,我来。”说完,他想拔出来,却发现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肉棒被死死定在里面,根本无法动弹。
“啊!疼!你别乱动!”魏岩疼得都没羞耻心了,抓着杨彼得的蛋不让他乱动。
“我、我说……魏总您这什么绝世吸力,吸这么紧,鸡巴都拔不出来。”
魏岩试着抬起屁股抽插,突然脸色发白:“操,我、我也起不来……”
两人捣鼓了半天,随后杨彼得都软了,居然还被吸得紧紧的,他纳闷了,无奈地看了眼魏岩:“你放松。”
“我没夹!”魏岩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就感觉直肠内完全成了真空状态,肉棒就像被装进了一个真空包装的塑料袋里,找不到出气口,只能那么牢牢吸着。
杨彼得急了:“我要上厕所。”
魏岩惨白的脸上泛青,“宝贝!能忍住吗?!”
“快忍不住了。”
“马上!马上!你可得忍着!”
魏岩几乎挤完了一整瓶润滑液,可他的手指根本插不进去,里面被肉棒填得死死的,毫无缝隙。
“老公!”杨彼得憋了一头汗,“我真忍不住了!”
“操!!”魏岩急躁地揉他肉缝,“你他妈不是有逼吗?用这里尿!”
“这里只出骚水,尿不出。”
魏岩心急火燎,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宝贝!快联系你表弟!快!”
“啊?他是妇科医生又不是做爱专家……”
“求你!算我求你!”魏岩难受极了,下面又疼又涨,杨彼得的孽根在他里面硬了又软,软
', ' ')('了又硬,像一只触手怪一样顶弄着肠壁,别说快感了,他妈都顶得他有便意了,毫无快感可言。
杨彼得硬着头皮拨通钱森电话。
钱森拿起电话就叹气:“表哥,我说了你和魏总的事儿床上解决,我这个局外人帮不了你。”
“听你的,已经在床上解决了。”
“恭喜恭喜,祝福祝福。”
“不是……床上解决遇到了麻烦。”
“嗯?”
杨彼得不好意思地仰头看魏岩,魏岩正坐在他腿上神情痛苦,满身大汗,他的鸡巴也卡在魏岩屁眼里进退两难。
魏岩催促道:“快说啊!”
杨彼得咳嗽了声,为了掩饰尴尬和羞耻,“弟啊……肛、肛交……拔不出来咋办?”
钱森一个大大的问号,仍然停留在直男思维:“我不是说了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吗?魏总怎么有水路不走,尽走旱路啊?”
杨彼得真憋不住了,感觉尿快从领口滴落了,他急道:“别他妈废话一堆,知道就说,不知道拉倒!”
钱森笑得前仰后合:“热胀冷缩呗,去浴缸里泡泡,泡发了就滑出来了。”
杨彼得急得都没道再见,起身抱起魏岩就往浴缸跑,魏岩双腿勾住他腰,感叹幸亏老婆壮实,换成别人得双双盖着遮羞布叫救护车了。
两人在热水里泡了数分钟后,肉棒连根拔起,啵一声,从直肠内滑了出来,杨彼得赶紧站到马桶前放尿,他妈鸡巴根部都被勒肿了。
魏岩长吁一口气,总算放松了,揉着同样肿了的屁眼,唉声叹气地说:“宝贝,这次我可没装,我也第一次发现自己屁眼像个貔貅,除了排泄,只进不出。”
“貔貅好,财源滚滚。”
魏岩又来了,把对方保进浴缸里:“亲爱的,你不会嫌弃我吧?”
“有点嫌弃。”
“我还有嘴呢。”
杨彼得仰天长叹:“我不放心,改天带你去肛肠科看看,你那里总感觉和别人不一样。”
魏岩放松的脸又僵硬了:“你还有比较?”
“和我自己的比,我那天手指进去就感觉不太对劲,但没说。”
“不对劲?”魏岩急了,难道生了什么大病。
“嗯,像有很多卡口,一道道的。”
“哦——”那不是操起来很爽?魏岩没敢说完整,为了保菊花周全,他把后面的话活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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