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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霖本是想在主客厅收拾添夏的,可这孩子既然怕这儿,那就换个地方。
如此想着,便带了添夏又回到东厢他的房间里。
“先去洗个澡。”
“恩。”洗个澡睡觉觉喽~~~
等添夏一脸轻松的去洗澡,军霖便在房间内四下寻工具,巴掌打太轻,他也担心万一添夏反抗,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给他顿厉害的。
无意间一瞥,看到墙角有两株牡丹干花,干花枝像极了藤条。
军霖暗自思索着,这干花枝脆脆的,打在人身上应与藤条无异,只会疼,却不会留下什么伤。
只是……太脆的东西,也不能用的长久。
用力一大,也就断了。
用来添夏身上,倒是正好。
想罢,军霖挑拣了几支看起来较耐用的花枝,细细祛了上边装饰用的花瓣与花骨朵,尽量让表面圆滑一些,用了五六分钟,才弄出来十根儿干花枝还不小心折断了一根儿,被他一脸嫌弃的丢进垃圾桶。
准备好了惩戒工具后,军霖优哉游哉的倚靠在床上等添夏洗完澡出来。
过了许久,军霖等的昏昏欲睡,添夏还是没出来,只是浴室的水声早已停了。
这又是咋了?
军霖暗自思忖着,扬声问道,“夏夏,怎么了?”
半晌,才传来添夏略显尴尬的声音,“军哥,能麻烦您给我拿件儿睡衣么?”
“……恩。”
军霖这才想起来,他的房间已有好几个月未住人,浴袍睡衣之类早就被收进衣柜里,此番,夏夏应该是已经光着呢吧?
挑了件浅灰色丝绸质地的睡袍,军霖径走向浴室,一把将门推开。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极重的酒味儿与呕吐物混合的味道。
眉峰皱了皱,“又吐了?”
添夏面色很难看,只单手挡住了重点部位,闻言垂下头,低低的应了一声。
不由得怒从心起,军霖把那件儿浅灰色的睡袍丢到他身上,冷道,“穿上就给我滚出来。”
匆匆系上浴袍带子,添夏几乎是与军霖一同出了浴室,一出去,就见军霖手中拿着个细细长长棍子状的东西,指了指房间左侧的那张一米左右高的桌子,道,“过去,趴在那儿,双手背后,腿抻直了。”
添夏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这是真的要打他了?
“军哥您这是想做什么?”
军霖挑了挑眉,扬了扬手中物什,“看不见吗?我要揍你啊。”
添夏:“……”
“添夏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儿惹您生气,我……”
军霖摆摆手打断他,“甭跟我说这些个没用的套话儿,你喝了十小时的酒,这十根藤条打断,便将这事儿揭过去。”
藤、藤条???!!!
打断???!!!
再顾不得其他,添夏直直道,“我不就是喝了点酒嘛!你就要拿藤条打我!
那我做手术之前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什么都没做?
现在你这样又什么意思?”
以前还说再也不打他了,妈的骗子!!!
似乎完全不受他话的影响,军霖只是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提醒我,你那回喝酒我还没罚呢?”
“我……”
“今日便一起了吧,不过就是再多几根藤条的事儿。”说完,军霖站起身走至角落,又从一个半人多高的大花瓶中折了几根干花枝,三两下祛了上面的茎叶骨朵,冲着添夏晃了晃,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啊。”
添夏脸上一片惨白,那干花枝看起来跟寻常木棍无异,要是一根一根打下去,别说十几根打完,哪怕一根,他都很难捱下来。
可是……心里头那股莫名的喜悦是怎么回事???
军霖还没打他呢他就傻了???
虽然在骂自己傻,但他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有一股子暖流正涌入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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