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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若是不喜欢,孤就将你卖了。”

明姝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心口涌起一阵恐慌,手指微微上升就拽住那只细腕,急道:“你不能卖我、我是……”

我、我是赵澜。

但她不敢说,怕殿下把她当作傻子一般卖了。

秦棠溪眼睫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明姝没有说完的话应该是:我是赵澜。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明姝,没有去接下面的话,径直站直身子,小姑娘虽然傻气,可遇事自己机灵清醒着,她还是忍不住摸摸明姝的发旋,“若是你不喜欢我,我就将你卖了。”

明姝委委屈屈,“好。”

秦棠溪这才笑了,淡然起身,吩咐婢女去摆早膳。

用过早膳后,外间天色大亮。

秦棠溪慢悠悠地坐车入宫,路上遇到朝臣,含笑说话。

今日朝会依旧说的是江淮逆臣出没的案子,皇帝做足了功课,面对长公主也有几分底气,道:“江淮两岸鱼龙混杂,近年多频频生起事件,这次不如连根拔起,长公主觉得如何?”

“陛下所言甚是。”秦棠溪附和道。

吴谙立即毛遂自荐:“陛下,臣愿领兵前往。”

秦棠溪冷笑:“世子是想自挂东南枝了,江淮两岸是何情形都不知,你这是千里送人头吗?”

大臣看了吴谙一眼,纷纷笑意难掩,吴世子的视线从未到过江淮,确实知之甚少。

吴谙被怼后,憋屈得不说话。

荣昌侯深知江淮两岸的情况,吓得缩在原地不吭声。

皇帝孤掌难鸣,在殿内梭巡一阵后最后将目光放在长公主身上,试探道:“阿姐要前往?”

“京中诸事繁杂,臣离不得。”

皇帝不好再言,江淮一地就是难啃的骨头,谁都不愿意去,若派武将镇压,蛮力之下怕是会扰乱百姓。

派遣文臣,又斗不过逆臣。

思来想去,确实不好办事。

殿内陷入寂静后,众人更是雅雀无声。

秦捠忽而出声,“陛下,臣觉得不如先派人去秘密探访,摸清敌情后再派兵剿灭,免得打草惊蛇。”

此言一出,不少人出声附和,长公主阖眸不言语,皇帝一时间窥探不透她的想法,她感觉自己同长公主之间差距太远了。

不,应该是这些年阿姐从来不肯认真教她。

这么一想后,心中难免气恨,她恼恨道:“容后再议。”

长公主依旧沉默,再无方才怼吴谙的气势。

朝会结束后,长公主转身就要走,皇帝迫不及待地将她留下。

“阿姐今日并无说出想法,可是有了好计策。”

皇帝与长公主之间早就捅破了窗户纸,长公主握权不放,皇帝跳脚无用,两人依旧回到之前的关系。

长公主回道:“臣无想法,最了解楚襄王一案的信国公已死,陛下另派贤者就成。”

皇帝睨她,长公主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温柔起来柔顺似水,凉薄起来狠毒少有,真不知该怎么面这位长姐。

她揉着自己脑袋想了想,“阿姐觉得派何人去比较好?”

秦棠溪淡漠,道:“康平县主。”

宗室大多中立,皇帝知晓,而这位小姑母与长公主素来不对付,两人间斗来斗去,她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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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寡淡无味,喝了一碗就饱了,明姝艰难地摆摆手不喝了。

半个时辰后,又喝了一碗苦涩的汤药,脑袋里都泡着苦味,午后睡了一觉后就到黄昏了,没有人说话就趴在床上玩了会。

没成想,平儿回来了。

平儿与以往不同,衣裳华丽了不少,就连发髻上的珠花也甚为名贵。

平儿搬了凳子坐在榻前,小脸紧绷绷的,看着明姝带了狐疑,“我们之前认识吗?”

明姝摇首:“不认识。”

“你是明家的姑娘,那些帕子都是你绣的,你这么可以说不认识我呢?”平儿皱着小脸。王妃都与她说得清楚,玉佩是落在明家的,这些年明姝也在找她。

怎地找到明姝就不认账了。

明姝裹着被子,小脸被熏得通红,漆黑的眼里透着几分迷惑:“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为何说我认识你,还有、什么绣帕?”

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平儿就开始慌了,指着她骂道:“你骗我,你明明认识我,怎地说让不认识,你分明就是认识我,好多年前我路过那家门口,你救了我。”

“哦,这个事啊……”明姝登时讪讪而笑,“我还真忘了,准你失去记忆,就不准我不记得吗?你讲不讲道理?”

“分明是你不讲道理。”平儿气得脑壳疼,就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事情与王妃说得不一样,不行,她要去明家问问清楚。

“你不说,我自然会知道。”说完,就气鼓鼓地跑开了。

明姝照旧一头雾水,怎地做了郡主就变了性子,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好奇怪。

算了,继续看册子。

那厢跑开的明姝照着地址去了明家铺子,刚好,接待她的是明母。

明母在店里拨着算盘,儿子随儿媳妇去庙里拜佛,她就留下看着铺子。

见到衣裳华丽的小姑娘后就立即将人引了进来,“姑娘要什么样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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