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唐人街最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天主教教堂,每周日都会有不少人去做弥撒。安娜夫人是小教堂的负责人,她生性温和善良,深受大家尊敬。
从两年前开始,安娜夫人就注意到那个东方面孔了,唐人街中国人不少,但信仰天主教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个东方男人每个周末都会准时来,风雨无阻。之所以吸引安娜夫人注意,是因为这个男人每次来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祷告的时候也是如此。
这个周末,安娜夫人从家里带来了新酿的葡萄酒,一杯杯分给大家,分给那个男人的时候安娜夫人忍不住问了句:“你为什么总是愁眉不展?”
男人礼貌地笑了笑,并没有回话。
弥撒结束没多久,那个中国男人就消失了,安娜夫人依然是存有疑惑,但她没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东方面孔。
……
温云初站在教堂门前,看见男人出来的时候皱起了眉头:“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每个礼拜都要来做弥撒,你明明不信教。”
柳如清看了看东方:“是,虽然我不信教,可如果真的有上帝,希望他能保佑小歌。”
温云初攥了攥拳头:“五年了,柳如清。”
柳如清低了低头,又看向温云初:“云初,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温云初咬了咬嘴唇……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柳如清:“柳如清,不回去可以吗?国内太危险,我不想你回去。”
柳如清认真看着温云初:“云初,我留在英国五年了,在鸦片战争的时候我就想回去,可……现在,我必须要回去,我没有小歌的消息……我……”
温云初愣了愣,转而冷下了脸:“我明白了,走吧。”
……
上海。
房里摆设简单,乍一看就是普通人家的摆放方式,但懂门道的人一看就看得出房间里的玩意儿都价值不菲,单单是正对门口的花瓶就将近老百姓将近几年的收入。
颜歌坐在镜子前,慢慢的把额前的秀发梳理整齐。不远处的男人浅笑着说:“小歌,你梳妆的时候果然是最美的。”
颜歌放下手,看着镜子里出现的男人的身影:“大师兄……我还是不想去参加今晚的宴会,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素来不喜欢这些场合……”
温藤走近颜歌,轻轻抚摸她的秀发,颜歌皱皱眉头,往身旁侧了侧身子,温藤收回手,有些尴尬的说:“李老爷请帖都发来了,不好不去,再说你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