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总是有缘由的。
我母亲姓肖,倒是和洛阳的百年世家肖家稍微有些渊源。
我们刚进洛阳城的那年,我爹是土鳖又是新贵,倒是有幸应邀去了肖家办的宴席。那时的肖家族长肖恩禄,还只是太常大人而已。
我那时也还小,还不到和女孩子们分席的年纪,这就有幸目睹了各式的贵女。
高家的小姐高如意是个眼高于顶的。
肖家的小姐肖白华是个看似八面玲珑,实际上就是个爱假笑的。
还有光禄勋家的小姐,就爱仗势欺人,面上看着娇滴滴,一脚却将弄湿了她裙摆的小丫头踹到了门外去。
还有祁家的小姐,说实话我那时并不认得哪个是祁福珠,但祁家的小姐妹在人家的宴席上吵吵闹闹,一看就是不让人省心的。
从那起,任我娘拿鞭子抽,我都不再陪她去赴各家的宴席了,直到我长到和女人分席的年纪。
究其原因,一个是太没趣,一个是太吵了。一群小女人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不是这家的小女人风头太劲,引得其他小女人围攻。就是那家的小女人得罪了比她厉害的,被下了脸面,嘤嘤哭泣。
总之,去一趟宴席回来,脑子要嗡嗡叫个好几天。
我哪里还敢接近那些危险的物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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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从没有因为缺少女人而显得无趣,说的是男人长大了就离不开女人。说真的,我一直都没有过女人,也并不觉得日子有多么的难捱。
就这样,我从少年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按照我对自己的规划,也如愿地真的成了将军。
虽然还只是小将,可我觉得自己离所向披靡的目标已经不远了。
所以,在遇到祁福珠的时候,我才会那么的不择手段。
内心里,我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