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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怀上我的时候,正赶上在彭城做都尉的我爹投靠了元会帝。
我娘骂我爹,“你就是个作死不安生的。”
可骂归骂,我娘还是义无返顾地跟着我爹踏上了征程。
是以,我是生在马棚里,长在马背上的。
从小我就知道将来自己会成为将军,当然不会是像我爹那样怕老婆的将军,而是一个无所顾忌所向披靡的大将军。
就是因着想要所向披靡,我才缠着我爹,去了长公主府中学习。
也就是因着想要无所顾忌,我才要求自己心如止水,不要去碰那些酸腐文人动不动就有感而发的男女之情。
娶妻什么的,就交给我娘吧。不问长相,不问出身,反正我娶的妻子,就是用来孝敬我娘和让她安心的。
至于我,反正我就是觉得女人啊,是这世上最麻烦的东西,也是这世上最不重要的东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从不会为了我娘和妹妹以外的女人烦心,就算是长公主……好吧,像长公主这种女人,当真是奇葩也。恐怕她的心思和我的心思差不多,男人嘛,是这世上最麻烦的东西,也是这世上最不重要的东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是她还没有养老虎之前,我就知道的事情。
看看代王那熊样,长公主的心思简直就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
也是看了代王和长公主,让我再一次地对女人产生了一定要望而却步的心理。
真的,不是我无情,主要是女人这种生物,太让人难以消瘦了。
像我娘的凶悍,我妹妹的霸道,还有那些豪门贵女们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娇柔和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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