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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鼓起的小胸脯擦过男人手腕露出的皮肤。
傅岐一把薅起傅妍后衣领,严肃诘问:“傅妍,你在说什么?”
乌眸迷离,蕴藏着潋滟的情思。
她看清傅岐无可挑剔的一张脸,睫毛扑闪,泪珠悬挂,“爸爸,救救我……”
傅岐拎着她扔到软塌上,手背贴上她嫣红的面颊,果然烫得不行。
莫非是解药的副作用?
她这症状,更像是中了春药。
傅岐轻轻拍她脸蛋,“你安静一会,我打个电话?”
扯过软软绒绒的小毯子,她娇滴滴的,“好。”
听得傅岐莫名涌起过燥火。
他扯崩衬衣纽扣,眉眼冷沉,打给封扬,“你给我的什么药?”
“我们研究的第一批解药啊。”封扬走出实验室,“但有副作用,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爸……”
听到娇软缠绵的第一声,傅岐就本能地用手指插入她湿热的小嘴,冷厉的眼神警告她。
傅妍含着傅岐微凉的手指,眨眨眼,突然吮吸起来。
不甜。
再咬一咬。
还是不甜。
傅妍委委屈屈的,眼泪吧嗒,却舍不得松开。
傅岐被弄得发毛,凶不了傅妍,就吼封扬,“你他妈再给老子看看,给了我什么药!”
封扬:“……”
操,又变野狗了。
傅岐来催解药,他就怀疑这巧克力是被傅妍吃的。
毕竟除了沈绯绯,傅岐身边没女人。
当然,也可能傅岐瞒着他们有了新欢。
现在傅岐那么凶,要么是傅妍,要么是宠得不得了的新欢。
封扬不敢再敷衍,去办公室检查药品。
傅岐等他。
手指突然被软软的小舌头刮过。
这种色情的舔舐,打转,她哪里学来的?
傅岐挂断电话,抽出手指,“傅妍,你把我当成谁?你的翟嘉禾?”
傅妍着急地抓住他凉冷的手腕,水汪汪地看他,“爸爸,你是爸爸……救救我……我好难受。我想吃,我想吃这个……”
恳切又热烈。
仿佛想吃的不是他的手指。
而是他的阴茎。
傅岐盯住湿红柔软的小嘴,居然真的想用硬起来能操死她的玩意插进去。
……
他真的疯了。
傅岐尚存理智,扯过书桌上一方手帕塞到她嘴里,“忍一忍。”
“呜呜呜!”
傅妍可怜巴巴地叫,倒没再求欢似的喋喋不休。
正好封扬那边打回电话:“阿岐,对不起。我助理弄乱了药片,我化验过了。你瓶子里的,是催情剂。药性比较强,如果她已经服用,只能跟男人做爱……”
封扬骗傅岐的。
他希望傅岐在意的那个,是沈绯绯之外的情人。
如果傅岐结婚,沈绯绯就会死心。
“滚!”
傅岐骂完,扔开手机。
再看向呜呜咽咽的傅妍,她抓弄着本就发红的锁骨。
他的视线像是刺激到她,她屈起双腿,摆了个小“M”造型,卷起裙摆,双腿翕动,若有若无地暴露着她微微湿濡的内裤。
傅岐一巴掌拍过去,“躺好!别骚。”
温暖的掌心隔着布料包裹住私处时,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她猛地并拢腿,死死夹住他的手腕,可怜兮兮地,“爸爸,别……别放开。”
“你是不是也疯了?”
她现在浑身虚软,他一用力就挣开。
但他没有。
掌心就这么包住因他痉挛流水的少女私处,修长的手指似乎嵌入缝隙,最鲜明地感觉到湿意。
傅妍意识介于清楚与混沌之间。
一方面,她知道傅岐是养大她,随时可能鞭打她、抛弃她的父亲。
另一方面,她忘记了傅岐的权威,沉沦他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很快。
欲望占了上风。
她不仅夹住他的手腕,还挪动小屁股,主动用微张的穴肉摩擦着他修长的手指。
湿热的内裤挡着,她才没有吞进去。
傅岐硬了。
在他养大的女儿,中春药后,骚浪地勾引下。
眼前再次掠过封扬操干沈绯绯的画面。
他当时没反应。
所以,他不是受不了女人骚。
他是受不了傅妍骚。
为什么会是傅妍呢?
傅岐陷入困惑。
她一两岁时,特别爱哭,能闹,他天天都想扔。
后来乖了,长得是挺漂亮。
跟他有父女相。
那又怎么了?
在她没有自理能力前,都是他帮她洗澡。
', ' ')('她来初潮,他也教她该怎么用卫生巾,教她好好照顾、保护自己。
不都挺正常的吗?
为什么他又硬了。
并且硬得发痛,只想要插入那死死吸住他手指的地方。
“噗叽——”
小穴毫无阻碍咬住手指的声音,将傅岐拉回绮丽火热的现实。
湿热紧致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他。
与她的唇舌不同。
这次他想要捅进去。
但他沉脸,垂着的右手包住她发烫的膝盖,轻轻分开她的腿,然后抽回沉溺温柔乡的左手。
他正要拨正被她挤到腿缝的内裤,突然看到腿根处的指痕。
“傅妍,你今天去找翟嘉禾?”
傅妍不满地磨腿,心想,翟嘉禾是谁。
我找的是宋怀远。
但她潜意识里都想要保护宋怀远,抿抿嘴,没说话。
入了傅岐的眼,就是默认。
他突然单手扛起傅妍,大步走出卧室,横穿过道与卧室,近乎粗鲁地把她扔到浴缸里。
傅妍摔得够呛,眼泪汹涌。
但小手触到冰冰冷冷的浴缸,觉得舒服,蜷成一团,轻轻蹭着。
傅岐挽起袖口,眼神凌厉,捉住她细弱的手腕,提到身前。
两手抓住衣襟,猛地用力。
宋怀远小心洗过的小裙子,顺便变成两块破布。
傅岐扔到一旁,看到藕粉色胸衣没遮住的齿痕,黑眸顿时暗流汹涌。
“爸爸……”
傅妍迷瞪着喊他,似乎清楚快要被他剥光,又似乎以为只是她生病,他在照顾。
傅岐单手解内衣。
颤巍巍的雪团挺立,强烈的催情药效下,奶头红肿得充血,但没有溢出奶水。
是被翟嘉禾吸空了吧。
中指不轻不重地刮过少女娇乳上残留的指痕、齿痕,“我不在,你天天让翟嘉禾的嘴给你‘挤奶’?”
傅妍不满地皱起小眉头。
怎么又是翟嘉禾!
不想再听翟嘉禾这个狗男人的名字了!
傅岐全然不管她的小心思,手指松开敏感娇柔的乳儿,沿着她翕动的腹部下滑,指尖轻佻地勾起内裤。
下一秒,扯烂。
她觉得屁股凉,蹭了蹭,他顺势捞起她的双腿,拉开,检视她汩汩淌水的小穴。
少女穴肉粉粉的,稚嫩的,湿润的,微微颤抖。
仿佛会吐出莹润的珍珠。
碍眼的,当然是被人亵玩过留下的痕迹。
腿根。
少得可怜的耻毛处。
他居高临下的视角,一览无余。
“阿岐,对不起。我助理弄乱了药片,我化验过了。你瓶子里的,是催情剂。药性比较强,如果她已经服用,只能跟男人做爱……”
掌心沿着她的大腿,摩挲向下,指甲将将抵住湿润的花瓣。
傅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双眼氤氲雾气,似乎在邀请,似乎在提醒他做个人。
他勾唇,刺进湿软的缝隙,直接找到入口。
“爸爸……”
傅妍轻轻喊,觉得不够,挪了挪屁股。
软腻的媚肉勾着、咬着他的手指,看似推挤,实则一点点吞进去。
“真骚。”
傅岐黑眸沉沉,无情评断。
完全忘了,是他喂给她催情药的。
触到一层薄膜。
傅岐才恢复些理智。
她还是处女。
翟嘉禾虽然玩她,但给她留了层膜!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都玩过,舔过了。
傅岐试着要抽出手,湿热的软肉紧紧吸着,少女纯真无邪地挽留,“爸爸,别走……你在,我好舒服……”
傅岐看过去。
他养大的女儿,赤身裸体躺在浴缸,屁股抬起配合他的插入,白得刺眼的双乳晃动,肿胀的奶头终于分泌出一丝奶水。
眼神勾魂,两颊绯红,湿润的樱唇微张。
浑身上下都散发一个讯息:欠操。
大鸟跳动,直要挣出裤子。
他本来就没想过做个好爸爸。
甚至他都不是好人。
青春期开始后,他从未像此刻,那么热烈那么汹涌地想要插进一个女人的身体。
不。
此时的傅妍。
还是少女。
傅岐掐住她的大腿,抽回手指,勾出银丝,“傅妍,想要?”
小穴骤然空虚。
她又掉了几颗金豆子,可怜兮兮看向傅岐,“爸爸,妍妍想要……”
想要什么?
她想。
想要被填满。
想要激烈的快感。
傅岐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覆在昂扬肿烫的性器上,“自己
', ' ')('拿。”
傅妍跪在浴缸,湿漉漉的乌眸盯住顶起裤子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光是看,她下面就水流不止。
她深信,她剥下裤子,能得到救赎!
于是,她舔了舔唇角,虚软的小手搭上沁凉的金属扣搭。
眼前浮现被鞭打的画面,她指着皮带,细声细气地问:“爸爸,你不会用这个抽我吧?”
傅岐:“不。”
今晚不抽你。
只插你。
傅妍其实没认真害怕,也没仔细听,问完就扣弄滚轴。
天赋异禀。
没两秒就抽落皮带,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落。
狰狞的凶器就暴露在眼前。
棒身重重打在她脸上,黑色浓密的毛发摩擦得她发痒。
但很舒服。
傅妍爽得腿软,跌坐到腿上,炽热的视线黏着她幼时就见过的大鸟。
几乎本能,她伸手扯了扯蜷曲的阴毛。
傅岐打落她的手,反手握住她手腕,将她提起,摁在墙上,跨进浴缸后,他将她的双手按在自己脖子上,右手抬起她打颤的左腿,迫使她最大幅度露出湿淋淋的小穴。
再无犹豫。
用硬烫的阴茎插进去。
傅妍湿到极致,软软的穴肉就等着庞然大物的蹂躏。
可惜她穴小,吞了小半截阴茎,她就拧着眉,哼哼唧唧,“爸爸,疼……”
少女的紧致让他杵在浅浅的穴口。
他扶住她微湿的细腰,紧抿薄唇,顶破薄薄的处女膜,彻底插进女儿的阴道。
“痛!”
巨物的闯入令傅妍惊叫出声,本能地用指甲抠刮傅岐的后颈,“爸爸,好痛……你出去,出去!”
傅岐单手捞起她的下巴,黑眸映着含春的娇颜,“咬我咬得怎么紧?我怎么出去?”
傅妍扭胯,想要吐出那似乎要撑破她身体的凶手。
可她稍稍一动,私处就传来冷锐的疼痛。
她本来就踮着右脚承欢,这会儿根本站不稳,砸到他怀里。
软香的娇乳轻晃,红肿的奶头擦过他的肚脐,溢出汩汩白汁。
沉沦胸乳的舒爽,她不顾小穴紧咬巨根,贪婪地用痒得要命的奶头摩擦他坚硬滚烫的腹部。
奶水喷射,滴答滴答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浇软了茂密的毛发。
傅岐就这么看她发骚。
她下面的水越流越多,可还是不能顺利接纳他。
眼泪沾湿睫毛,她软软的求,“爸爸,救我……”
男人坏心眼地顶了顶阴茎,刺痛着她脆弱的软肉,吝于安抚她。
她恼了,低头咬住他的手腕,留下浅浅牙印后,没大没小地说:“傅岐,你要对我负责。”
闻言,傅岐盯住她映着灯火的乌眸。
“再喊一遍。”
傅妍从善如流,“傅岐。”
傅岐试探着抽出性器,牵扯着骚媚的软肉。
疼归疼,她舍不得他走。
她抱住他的肩膀,右腿放弃艰难点地,勾住他的腰,性器随之相交更深。
傅岐爽得闷哼,却不轻易满足她,循循善诱,“傅妍,要我做什么?”
抬起小屁股,又往他下腹砸。
完成蜻蜓点水地抽插,她用涨奶的雪团又蹭又碾他的乳头,“像这样,干我。”
未料,傅岐沉下脸,“这种话,你哪里学来的?”
傅妍:“……”
烦死了!
狗爸爸!
半清醒半混沌的傅妍,真气着了,咬紧下唇,含嗔带怒瞪他,决定不理他。
白里透粉的娇躯仍挂在他身上,穴肉也吸着填满她的凶物。
傅岐忽然笑了声。
“抱紧。”
她凭本能缠紧傅岐。
他右手将她左腿抬得更高,左手食指挤入原本就拥挤的小穴,轻拢慢捻,撩拨出源源不断的淫水。
几分钟后,湿淋淋的手指功成身退。
硬得发痛的阴茎凶残地挺入更深的湿热蜜地。
他的女儿。
从未被人进入的地方。
背德的约束过后,便是隐秘的刺激。
傅岐捞住她的膝弯,大开大合操干。
蓄积着狂潮的黑眸,从她汁水四溅的香乳,看到被他插得鼓起的腹部,到被抽插勾连、逐渐红肿的两瓣穴肉。
最后落在少女轻晃的左腿,若隐若现的脚踝。
久远的记忆袭来。
傅岐一个深深戳刺,几乎顶到她子宫口。
他突然停住,埋在她身体里,低头亲吻微湿的脚踝,复又重咬。
“疼……”
她扭动脚踝,却无处躲闪。
不过两秒,敏感的地方传来致命的欢愉。
她全身痉挛,私处不断喷水,浇灌他狰
', ' ')('狞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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