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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远的阴茎,一次次劈开她的身体,仿佛天摇地晃,都不能影响他们深深结合。
傅妍俯低身子,双手撑在床上,为的是减轻自身重量。
但这一动作,也让她饱胀溢奶的双乳贴紧他的胸膛。
赤裸的皮肤相贴时,她明显感觉到奶水喷溅,汁液在他身上四处流淌。
后来。
傅妍腰酸腿疼,泪眼盈盈,改变话术:“宋怀远,我疼……”
原本还想拔出性器的少年,蓦地绷紧胳膊,射在她紧窄的甬道。
他眉骨发红,黑眸染上潋滟之色,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淌过清隽的脸。
她视线朦胧。
光影也温柔。
宋怀远高潮时,很好看。
他还在射精,她啄了啄他喉结,勾引却不自知。
但宋怀远极致克制,射完,便忍住欲望。
宋怀远信了她疼,抱她去浴室,扶她站在浴缸,细致替她洗澡。
尤其是,微带薄茧的食指,伸进她被精液堵得合不拢的小穴,细细勾划到每一处。
要不是穴肉微肿发疼。
要不是傅岐今天在家。
她想被宋怀远按在墙上操,想跟他从白天做到晚上。
最好,做到世界尽头。
洗过澡,他先让她穿衬衣,如同初次带她回家,亲手帮她洗内衣。
傅妍脸蛋红红,捞起他的薄外套,裹紧自己。
外卖到了。
宋怀远要去拿,她抓住他的手,湿漉漉的眼眸直要望到他心里,“宋怀远,我们复合了,对吗?”
宋怀远顺势捞起她右手,卷起过长的衣袖,“我们没分过。”
傅妍听着,星点的甜意从心口漾开。
等他挽好袖口,她主动伸出左手。
吃饭时,她觉得饿极了,看了手机才知道已经下午两点。
先是翟嘉禾闹。
又是跟宋怀远做爱。
她耗费不少体力,平常还挑食,这会儿囫囵吞咽。
见状,宋怀远拧开矿泉水,放在她手边的位置,“慢点吃。对不起,我该先让你吃饭的。”
我只是见不得你说自己脏。
我见过太多肮脏的人。
而你绝非那一类,你是最干净的。
话到嘴边,宋怀远忽然觉得肉麻,抿紧薄唇,咽了回去。
傅妍吃饱喝足,就躺在宋怀远大腿上。
她开着电视,时不时说话。
宋怀远也没提学习,陪着她。
近黄昏。
傅妍收到傅岐的短信:【我给你做了晚饭。】
点到为止的威胁。
现在她和宋怀远悄悄和好,更想用乖巧听话换回傅岐的良知。
做爸爸不好吗?
她会永远敬他爱他,等他老了,她也会照顾他赡养他。
傅妍心里嘀咕,却不敢跟傅岐争,穿好衣服跟宋怀远告别。
宋怀远要去医院看宋徵,把她送到公交站点。
夕阳橘黄近红,他只身走在绚丽的颜色里。
她忽然觉得他很孤单。
她想要追上去,公交车突然挡住她的前路。
正好是她等的那趟。
她抛开莫名的忧思,踏上公交。
傅妍小时候吃不得外卖,傅岐被迫学做饭。
虽然说养活了傅妍,但这么多年厨艺都没长进,都是能吃的程度。
因此傅妍看到桌上丰盛的菜肴,惊讶地眨了眨眼。
“爸爸,这是你做的?”
而傅岐只看到她脖颈的吻痕,手腕的淤青。
傅岐黑沉的眸微低,也在脚踝处看到几近招摇的红痕。
他知道她今天会见翟嘉禾,会被分手。
他给她留了时间。
结果,她跟翟嘉禾还能在医院做整天爱?
“傅妍。”
他豁然起身,从半明半暗的主座,走向堪堪站在桌旁的傅妍。
他有一张极为勾人的好看的脸。
傅妍偷偷看过沈绯绯家里的同学录,年少时,他连拍照,眉眼都有化不开的烦躁。
看着很凶。
却仗着一副好皮囊,从来不缺沈绯绯这样的追求者。
年幼时,她体会过傅岐这种躁。
长大后更清晰的记忆里,傅岐都收敛了,在她面前都是长辈模样,虽然他经常出差,对她不耐烦,但该给的都没缺。
那天他枉顾背德凶狠地插进她的阴道,她也感受到他几乎生吞她的怒气。
可今天不一样。
她非常害怕这样面色从容,黑眸低冷的傅岐,在他影子罩住她时,她下意识后退半步。
下一秒,后腰就被一只大手箍住。
他稍稍用力,就将她按坐在桌上。
傅妍心慌,“爸?”
', ' ')('“我不是。”
傅岐最先脱掉少年外套,看到她穿着干净完好的白衬衫,浅粉的胸衣包裹住鼓鼓的小胸脯。
不是几根兜不住奶的性感内衣。
他身躯卡在她双腿间,单手擒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垂落的右手像拆礼物,从下面的纽扣开始解起。
嗯。
腹部有牙印。
小腰有掐痕。
锁骨是淤青。
撕开衬衣,他单手解开托出雪白饱满乳球的胸罩。
因为是他买的,随手挂在椅背。
硕果般丰盈饱胀的嫩乳在他眼下颤巍巍晃动,雪肤印着浅淡指痕,奶头骤然挺立,溢出一滴奶水。
手指微屈,他勾起手指,尝了尝,甜的。
便宜了翟嘉禾这个狗东西。
傅妍染上哭腔,“爸爸,你要做什么?”
私处被他硬烫的大腿死死抵住,她若是踢他反抗,更像是求欢。
而且她怕现在的傅岐。
“你喜欢刺激,就继续叫。”
话落,傅岐推倒雪白如玉的娇躯,握住她的脚踝,在那红肿处细细摩挲,“翟嘉禾怎么玩,才能把这里都玩肿?”
这次真是翟嘉禾。
可她不敢说被强奸。
说了就要解释她早恋对象是宋怀远,真正让她高潮的是宋怀远。
她怕,现在的傅岐,会把宋怀远绑来,当着宋怀远的面,跟她性交。
而傅岐并不在乎她的回答,只是轻轻吻了她的脚踝,几分缱绻温柔。
傅妍以为是错觉。
当男人利落撕碎她的裤子时,傅妍肯定:嗯,是错觉。
宋怀远洗过的内裤是干净的,没有精液、奶水,只有裆部有一小处湿润。
但她大腿内侧,残留着指痕。
她皮肤细嫩,双腿淤青不少。
因此,他面色冷沉地拽下窄小的布料,脱到脚踝便失了耐心。
黑眸映着微微张开的粉嫩穴肉。
不是因为她看见他就湿,是因为被操肿了。
余光瞥见近在咫尺的汤碗,傅妍崩溃又羞耻:“傅岐,你是我爸!难道你还要跟我做爱吗!”
“你想得美。”
傅岐意味不明扔下句,抽出皮带,鞭笞她的娇乳。
她躲。
可方桌布满菜肴,她打滚就会推倒碗碟。
只能小心翼翼侧过身子,只听“啪”的一声,带着狠劲的皮带,又抽在她屁股上。
这是全身上下最不疼的地方了。
因此,她跪趴着,奶头时不时擦过凉凉的桌面,屁股高高撅起,任他抽打。
“你就算打死我。”傅妍倔强,“我也要谈恋爱。”
第四鞭迟迟不落下。
私处的凉意让她明白,她虽然保持着打小挨揍的姿势,但此刻全身赤裸。
桌子挺高,她还抬起屁股。
那傅岐就全都看得见。
她不像要为“早恋”斗争,更像是在勾引他。
她狠狠心,决定滚地上算了。
但她还没动作,浑圆的屁股蛋就被温热的大掌严丝合缝包住。
突然又炽热。
她差点泄在他手心。
男人指骨分明的中指,就这样破入她微微张开的小穴,像是把玩玉器,漫不经心的,从浅浅的穴口,挑弄到深深的甬道。
成功让她水流不止。
傅岐抽出沾满春液的手指,横在她眼前,“傅妍,你会被爸爸玩得出水?原来你喜欢这种刺激,那我可以满足你。”
傅妍一时失语。
照说身体敏感,也确实敏感,翟嘉禾强奸她时,抽插久了她也会有一点水。
只是不能高潮。
因为她对翟嘉禾,从来都是哥们义气,没有男女之情。
宋怀远可以让她高潮,她也很清楚。
那种年少隐秘的感情被回应的欢喜,每次都能让她的欢愉加倍。
她最困惑的就是傅岐。
她明明很羞耻,很抗拒,很希望他们的关系归位。
可她却轻易被他挑拨得高潮。
即使她不愿意承认,她也会在羞愧过后,获得一些快感。
是很复杂的感觉。
乌眸湿漉漉,娇躯颤巍巍,傅妍语带哭腔,“我不喜欢。”
“你之前不是说我会好。”她找到理由,“为什么我还会产奶?”
傅岐撩唇,“复发。”
似乎瞬间觉得她碍眼了,他捞起沙发上的薄毯,盖在她身上,“滚下来。”
傅妍抱紧毯子,蚕蛹般往后挪,脚丫点地,才抻着手臂用力站直。
桌上奶汁蜿蜒曲折,还有莫名的水渍。
她脸红耳热,装作看不见,坐在椅子上,“爸爸,我可以先上楼吗?”
洗澡。
换
', ' ')('衣服。
傅岐摸出一支烟,不抽,就是反复揉搓。
傅妍看着,毫不怀疑,他是想这么蹂躏她。
碾出细细的烟丝,傅岐终于说:“傅妍,我可以不管你。”
听闻,她双眼亮晶晶,“爸爸,真的吗?我会好好学习,拿奖学金的。”
傅岐抽出纸巾,缓慢地擦拭女儿的奶水和骚水。
傅妍看得心惊肉跳。
在她犹豫要不要一起擦拭,他已经用文件夹盖住经营的地方。
“只要你不做我的女儿。你跟谁谈,跟谁做,我都不管。”傅岐补充。
犹如天崩地裂,傅妍震惊得说不出话。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爸爸,你不要我了?”
傅岐翻开文件夹,“房产证写的是你的名字。只要你在断绝父女关系的协议书上签字,你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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