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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只狼崽子
何所谓中途应该是昏过去了,但当他醒来,却是俩根在里面抽插。
“唔呜呜……”
依旧是说不出话,何所谓甚至怀疑自己是缺氧晕厥的。
他整个人趴在贺文意身上,背对着贺文潇,如果拆解一下,就是一个骑乘,一个后入。
“小爹?”贺文意扶起何所谓的腰身,“醒了就坐好。”
“啪啪啪———”
身后的贺文潇一直在猛烈的撞击,何所谓被掐着腰,早已红肿的乳头还被手指玩弄着,他浑身发软,又被禁锢着,弯不下腰,有一种别样的爽感。
“唔———”
是一声长长的呜咽,何所谓的尾巴竖了起来,又和耳朵一起慢慢的放下,还时不时的抽搐,轻微的颤抖着。
他的阴茎射出几缕稀薄的精水,因为是alpha再加上还是犬科动物,他睾丸上方的柱身,变得肿大,但许是被肏射太多次了,只是短短几分钟,就消了下去,性器半软,颤颤巍巍的随着贺文潇,贺文意的频率,拍打在小腹上。
“小爹,你射的太多了,再像上次一样被肏尿,怕不是又得哭。”贺文意用手撸了撸何所谓分量并不算小的鸡巴,“唉,可惜了,小爹这根,毫无用武之地啊。”
“换个姿势!”贺文潇将何所谓整个人转了个身,俩根鸡巴依旧在穴里,甚至贺文意还在顶撞,贺文潇事先还摘下他嘴里的假鸡巴。
“啊!~哈啊~”
果不其然,听到了何所谓的惊呼和喘息。
冰凉的触感在马眼处徘徊,何所谓被贺文意从身后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滚,贺文意你放开老子!”何所谓像发疯的野狗,他似乎没有顾忌,也对,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小爹,没事的,别乱动。”贺文意嘴上说着安抚的话语,身下的动作可不见得有多温柔。
“贺文潇,靠!你td,等老子好了,先废了你!”何所谓挣扎的越发厉害,他是真的不想被尿道棒塞入啊。
贺文潇可不像贺文意那般,他只会威胁,“小爹,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你真的别乱动,要是我一个不小心。”他顿了几秒,“你可就真真正正的,废了…”
何所谓顿时停住了,他不再挣扎,也不说话,只是那一双眼里,充满了怨恨,不可置信,竟还有一丝失望。
贺文潇先撸动着何所谓的鸡巴,可它仍旧半软,他只能和贺文意一起,狠狠欺负何所谓后穴里的敏感点,再加上对龟头的扣弄,小何还是站了起来。
借着前列腺液和精液的润滑,贺文潇很快就将那根细长的,银灰色的,顶端挂着小铃铛的,尿道棒塞了进去。
“小爹,好合适。”贺文潇用手拨动着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现在伴随着“啪啪啪———”的,除了喘息和没有忍住的惊呼,便是那银铃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何所谓的喘息越发急促,他死死咬紧嘴唇。脸上的色欲,不止那随着汗水流下的精液,对贺文潇,贺文意来说,更多的是,他是何所谓。
贺文意掰过何所谓的头,用舌头舔舐着他唇间的血珠,再强硬的挤入,却被凶狠的头狼咬下一个细口。离开时,带走了几缕血丝。
“小爹,你咬的我好疼啊。”贺文意用舌头舔着嘴角的伤口,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疯狂。
“ad,哈~要…要不是你……轻点…”
何所谓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不能开口,因为娇喘什么的,真的和他完全不搭啊!!!
“小爹,我们带你参观一下吧。”贺文潇一把抱起何所谓。
“啊!放我下去…”
贺文意的鸡巴一次性拔出,何所谓又因为重力,只能死死抱住贺文潇,不然他的支撑点只有那根插在后穴的鸡巴了。
“艹”贺文意爆了声粗口,“你就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贺文潇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何所谓,“啧,那你干不干?”
贺文意不想多费口舌,长驱直入。
“小爹,这是卧室,我们特意改装过。”
“你看这个柜子。”
“小爹,这里面有好多东西呢。”
“这是厨房,刚刚我们已经在这里做过一轮了。”
“待会儿来浴室吧,正好在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子。”
贺文潇,贺文意像是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步子也迈的特别不齐整,有时候他的鸡巴剩个龟头在穴里,而他的睾丸都要一并塞入。
何所谓终于出声,打断他们的介绍。
“让…让我下来…哈啊~我要…射……畜牲…啊!哈~”
“小爹,再忍忍。”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
“那…哈啊~那你们快…”
“小爹,我们分明不快。”
“是啊小爹,我们持久力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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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潇,贺文意再次回到卧室,继续肏干。
房间里的烟草味被冬雪覆盖,苦苦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
“拿出来…啊~”
何所谓的穴口本就被俩根鸡巴撑得老大,现在又一同成结。他下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都是精液,以后显怀了,是不是也是这样。
“小爹,你在想什么呢?”
“小爹?你的鸡巴坏了,好像都不能成结了。”
“韩行谦。”何所谓在想着胎儿,便联想到韩行谦,他想问问,会不会流产。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狠狠捏了一把何所谓的鸡巴。
贺文意拿起柜子里的乳夹,毫不怜惜的夹上,“小爹,在我们床上,我们的鸡巴甚至还在里面,你怎么能想其他alpha呢。”
“不…不是的。”何所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感受着乳头的酸痛带着麻痒,看到了正在淅淅沥沥流出黄色液体的性器。
有可能是先前已经被肏尿过一次了,这次何所谓并没有委屈,也没有太多羞愧,更没有落泪。
贺文意挑弄着被乳夹夹的充血的乳头,笑着看向何所谓,“小爹,干脆打个乳钉吧。”
“你放心,不疼的。”贺文潇拿过一旁的黑盒子。
何所谓看着里面的穿孔针,想起身,但又因为后穴的结还没有消,他根本无力反抗。
“我是你们小爹,看在我是你们小爹的份上。”何所谓等着那股喷涌在内壁的精液,变得平缓,再次开口,“能不能不要打这个。”
“小爹,不行哦。”贺文意拿起酒精棉。
“靠!”何所谓感到刺骨的凉,“ad,放开老子,你们**********”
“小爹,搞歪了还要重新扎,你别动了。”贺文潇对准,用力插入。
这对何所谓来说确实不算疼,但他养了他们这么久,现在不仅被肏了,甚至还被打上标记。
他怎么可能不崩溃呢,那他又能怎样呢,他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自己被扣上枷锁,看着灵魂被禁锢,看着他们……
“小爹你看,和你很搭!”
“嘿嘿嘿小爹好好看!”
乳钉的样式很简约,就是一个黑色圆球,不过上面似乎刻了字,何所谓也不想关心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这是屈辱的象征。
带着怒意,何所谓憋屈的昏睡过去。
小爹,你身上有我们的符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归属”。
二十一只狼崽子
何所谓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意识还没有回笼,首先感受到的是温热的水,然后是滚烫的胸膛,接着就是下腹不停的坠痛感。
“小爹,生殖腔怎么比以前难肏开了。”
“别逼我们硬肏啊,小爹,这可不好受哦。”
“啪啪啪———”
声音很色情,还带着水珠飞溅,何所谓抬头,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他在看着这淫乱的,背德的,野兽般的,交配。
“我怀孕了。”
他回过神,拼命压抑着喘息,不管他们二人的说词,尽可能大声的说出这四个字。
还在猛烈顶撞,想要肏进他生殖腔的贺文潇,贺文意突然停下。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一脸震惊。
“是我幻听了吗?”贺文意有些茫然。
“没有。”何所谓捂着肚子,一脸淡然,“我怀孕了。”
“alpha能怀孕?!”贺文潇就差拿个手机搜索了。
“是我们的孩子吧?”贺文意摸着何所谓的肚子,“是那次?”
“alpha也有生殖腔,你们上次也弄进去了。”何所谓扭了扭腰,“所以,现在能出去了吗?”
“哦哦哦,小爹,你等着!”贺文潇着急慌忙的跑出浴室,拿来一条毯子,“小爹,我先抱你出去。”
“应该要清理一下。”贺文意让原先沾着各种液体的水流出,再重新放入。
“小爹,这个水温怎么样?”
“小爹,疼不疼,要不要轻点。”
“小爹………”
这俩头狼崽子耷拉着尾巴,耳朵也和头发融为一体,对何所谓嘘寒问暖,丝毫没有前几天的气势。
“啧—”何所谓看着依旧昂扬的小贺们,要不是手边没工具,他真的会给他们处以宫刑。
“小爹?”贺文潇端来一碗粥,看着何所谓的表情,有点疑惑,“喝点粥吧。”
“我要回去。”何所谓蒙在被子里,不想看那俩只烦人的大狗狗。
“小爹,你稍微吃点东西吧。”贺文意泡了杯牛奶,放在床头,“你吃完,我们就送你走。”
“你们出去,我自己会吃。”被子里穿来何所谓沙哑的低语。
“那小爹你快点吃,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贺文潇将碗放到一旁,起身离开。
', ' ')('贺文意将卧室的门关上,他偷偷看了何所谓一眼,虽然是鼓起的被子。
“待会儿要让小爹走吗?”贺文潇盯着屏幕上正在乖乖喝粥的何所谓,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庞。
“不然呢?”贺文意也看着小爹,他正在舔嘴边的牛奶沫,打住打住!“肯定要回去啊,我们也要一起回去。”
“小爹吃的也太快了吧,这样能消化好吗?”贺文潇叹了口气,“他就这么想离开?”
“没事,反正我们会一起回去,因为他肯定需要我们。”贺文意拿了一条眼罩,“找个防噪耳机。”
“我就是说,白楚年拿我们衣服干嘛!”贺文潇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小爹。”
“小爹看来真正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是,他怀孕了这件事。”贺文意有些愧疚,他在害怕,要是孩子……
“呐。”贺文潇翻出耳机,“等小爹吃完,我们就走。”
空气一片寂静,他们正看着小口小口喝粥的何所谓,在忏悔,为何那般对他。
“咚咚咚———”
“请进。”几乎没有出声,但他们看清了屏幕上的嘴型。
“小爹,戴上耳机,眼罩,我们送你走。”贺文意拿着物什,靠近何所谓。
何所谓也不反抗,只是闭眼,献上脖颈,像知道自己逃不脱,而任由摆布的羊羔。
贺文潇抱起何所谓,远离森林深处,朝市区跑去。
贺文意掩盖好现场,将空中的信息素处理完善,才追上他们。
贺文潇的怀抱很温暖,再加上这几日都是昏睡,突然醒,再昏睡,再醒,何所谓陷入了沉睡。
在他的梦里,一切应该还是往常模样,没有那次异世界,没有意外,面具还戴着,没有种种事故,只有头狼和他的俩头狼崽子*真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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