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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路中华下楼之后,安铁说:“兄弟,路上小心点。”

路中华犹豫着,看了看安铁,然后“嗯”了一声,转身准备要走。

安铁一看路中华的样子,叫住路中华道:“小路,你好像想说什么?”

路中华停下脚步之后,想了想,然后问安铁:“大哥,有些话我不该问,但我觉得情况似乎有些复杂,我总觉得最近许多事情都不太对劲。”

安铁笑了笑说:“兄弟有什么疑问就尽管说,咱们兄弟还这么用心就太见外了。”

路中华盯着安铁想了一下,终于说:“大哥,你了解瞳瞳和小影在国外的经历吗?”

安铁愣了一下,道:“了解一些,瞳瞳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念大学,学油画,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了,上次那个阿波罗画廊就是瞳瞳老师的产业,瞳瞳老师一直在做艺术品投资,画廊是其中的一部分,世界各地都相继开了一些,好像还想让瞳瞳做继承人,不过也就是个想法,小影是瞳瞳老师安排她主要负责瞳瞳的安全,也是作伴,怎么了?有疑问你就直说,没问题。”

路中华突然问:“瞳瞳学过擒拿格斗一类的功夫吗?”

安铁顿了一下,茫然地问:“这个我倒没听她说,怎么了?”

路中华“哦”了一声道:“小影的身手我们都看见了,今天我还发现瞳瞳似乎不一般,你没发现吗?”

安铁顿了一下说:“我没发现啊,怎么说?”

路中华道:“刚才在那个木马转动那么快的时候,瞳瞳竟然能轻而易举地从她的木马跳到你的身边,当时我就觉得听奇怪的,对一般女孩子来说,这样非常危险,我还以为你知道瞳瞳会功夫,才让瞳瞳这么跳。”

安铁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有些后怕地道:“是啊,你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这样是挺危险的,我刚才一着急,我觉得我是在外面的那个圈,瞳瞳如果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跳到外面的地上容易些,当时还真没考虑到木马转得那么快,很危险,我太大意了。

路中华看着安铁,笑了一下,说:“有时候,我觉得如果小影要是跟瞳瞳格斗起来,小影都不一定是瞳瞳的对手。”

安铁呆了一下,发现路中华还是在问安铁瞳瞳是不是有功夫,于是道:“哪倒不至于,小影有功夫很明显,瞳瞳应该没有吧,可能经常锻炼身体比较敏捷,别看她很安静,可从小就喜欢运动,身体也不错,我跟她在贵州的时候,她一连爬几个山头,气都不喘,可我却上气不接下气的,而且,她一直坚持跑步。”

路中华笑了笑,突然又说:“一个画廊开业却发生枪击事件,那个上官南和叶宜都那么神秘,小影又这么厉害,而且,我感觉上官南那个人,应该更厉害,大哥,我不太懂艺术这行,你觉得一个做艺术品投资生意的人都是这样的吗,我怎么觉得他们的行事风格跟我们倒是挺像的,我觉得他们很神秘。”

路中华说完,安铁笑了笑,道:“不至于吧,他们的许多艺术品都很贵重,有的国际名家画展在运送艺术品的时候,都有全副武装的,生怕出问题,他们在安全措施上注意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路中华“哦”了一声,笑了笑说:“哦,我没事了,我想到一些事情就想跟大哥说说,可能是我多虑了,那大哥我走了。”

路中华走后,安铁看着路中华在黑暗中消失的背影,一个人在那里想了好久,其实,路中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路中华这么一说,他也觉得瞳瞳老师的那个所谓艺术品投资的生意似乎有些问题,除了上官南和小影,瞳瞳老师、瞳瞳和叶宜应该都是正宗搞艺术的,虽然表面上看没有任何毛病,瞳瞳的老师是一个蜚声世界的艺术大师,瞳瞳也可算是艺术天才,叶宜也不错,可是,安铁的确也觉得他们的行事好像与一般搞艺术的有些不同,不是看她们个人有什么异常,确切地说,(更新最快……6k)是她们这个组织运作似乎有些不同。

“组织?”当这个词闪过安铁的脑子的时候,安铁心里似乎就一亮,似乎有些东西就越来越被印证了。被印证的是安铁的疑惑,其实安铁也有许多疑惑,刚才路中华说画廊的运作跟他们似的,路中华运作的是一个类似黑社会的组织,难道瞳瞳的老师运作的会是一个不正常的组织?想到这里,安铁就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如果她们是一个非法组织,瞳瞳是不会跟她们呆在一起的。”

安铁觉得自已的怀疑有些可笑,他相信瞳瞳,比相信自己还相信瞳瞳。

刚刚转身进楼道的时候,正要关楼道的门的时候,突然,门却被人一把拉开了,把安铁吓了一跳。

“大哥,是我!”拉门的人竟然是张生。

“是你啊,你这么鬼鬼祟祟的干嘛?”安铁问。

“我试试我的隐蔽x,还有两个兄弟也在这里。”张生笑嘻嘻地说。

安铁伸头往门外一看,的确有两个公司新招聘的保安人员站在外面。这两天,张生已经在维也纳山庄找好了房子,开始了对安铁和瞳瞳全面保护。与安铁所住的楼正好是面对面,安铁住的楼层高一层,楚香在安铁的阳台一边,而张生住在另外一面。

“没事回去睡吧。”安铁说完就要往楼上走。

“大哥,明天要不要我开车送瞳瞳去学校。”张生道。

“不用,你直接去公司吧,瞳瞳跟我一起走,一般有小影接送。有事我叫你。”安铁说说完就上了楼。张生现在用车很方便,公司的几台车全部归张生管,就是安铁的车在不用的时候,张生也可以调配,不过,安铁的车要用也只是张生自己用。

上了楼之后,瞳瞳和小影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叔叔,怎么下去那么长时间啊,我跟小影什么事情都办完了,嘻嘻。赶紧去洗澡吧,下午都把身上摔脏了吧。”见安铁回来,瞳瞳情绪很好地说,下午的事情看起来没有给瞳瞳留下不快。

“行,你们自己玩。”安铁彻底放了心,看了看洗漱之后坐在沙发上的小影,小影已经也换上了家居服,安铁发现换上家居服之后的小影,头发还湿漉漉的,脸色嫣红,一副小儿女情态,竟然也是相当的美丽动人。

看见安铁看她,小影马上变得促局不安起来,脸色红红的,大概她可能还不习惯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男人这么注视。

安铁这时竟然有些恍惚,小影看起来就像瞳瞳的中学同学,想起来,安铁到现在也总是把瞳瞳当作一个上中学的小女孩,如果不是特别提醒,安铁总是很难想到,瞳瞳会是一个已经大学毕业的学艺术的高材生,而小影是一个有些神秘的高级保镖。

安铁笑了笑说:“小影,把这里当家一样,你是瞳瞳的朋友,就不是外人,别拘束。”

小影不好意思地对安铁笑笑没说话,瞳瞳娇笑道:“是啊,小影,我叔叔随便的,你别拘束啊。”说着瞳瞳又对安铁道:“叔叔快去洗漱吧,我跟小影也马上休息了。”

安铁洗漱出来,到客厅一看,小影已经不在客厅,只有瞳瞳还在客厅坐着,似乎在等安铁。

第二部第109章

“今天在木马上是不是很害怕啊,丫头!”安铁坐到瞳瞳身边,看了一眼电视,发现瞳瞳正在看电视上的新闻,心里有些奇怪,瞳瞳以前从不主动看新闻,只有在安铁看新闻的时候,她才在旁边跟着看。

“没有啊,我觉得挺刺激的,就怕叔叔会受伤,现在身上有哪里痛吗?”瞳瞳把目光从电视上撤回来,对安铁笑着说。

“没有,没摔着哪里,幸亏小影拿了个充气垫子,小影的手脚还真是厉害啊。”安铁说。

“嗯,这些事情小影对付起来是小问题,她可是读了四年的西点军校,还接受过特殊训练。”瞳瞳说得十分自然,好像在说门口的老头老太太在遛狗一样。

可瞳瞳一说完,安铁就惊得长大了嘴,半天没合拢。

好一会安铁没有声音,瞳瞳转头看看安铁笑笑道:“小影就是有点太孤僻了。”

“你是说小影她上了四年的西点军校?美国的西点军校?”安铁终于问了一句。

“是啊,她从西点军校出来服役了半年,然后就退役了。叔叔觉得奇怪啊?”瞳瞳轻轻地问。

安铁看着瞳瞳平静的脸,就像从来都不认识瞳瞳似的,看瞳瞳的语气她似乎不知道西点军校是多么有名,从西点军校出来的人,在普通人眼里,那已经不是人,而是神,尤其是一个女孩了,能从西点军校出来,说明她经历过一个人无法想象的考验。

瞳瞳轻描淡写地说出来的事情,听在安铁眼里如同雷霆一样,在安铁的心里嗡嗡作响。

“瞳瞳,你不知道西点军校的名气啊?这个学校可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军事学院,好莱坞大片里的战斗英雄和间谍几乎大部分都来自这个学校,在普通人眼里,西点军校已经是神话。”

“西点是挺有名啊,可也没有像传说的那样,无非就是比别的学校严格一些,少说话,多行动,学会当下属,然后做上属,这是培养领导力的关键。我还在那个学校短训过一段时间呢,老师说,在那里能锻炼身体和意志,可以练一些防身的技能。”瞳瞳还是轻描淡写地说。

“你还在那个学校培训过?你能受得了吗?”瞳瞳一说完,安铁心里的惊异简直无法描述,可看瞳瞳如此平静地跟自己说这个事情,看起来,瞳瞳g本没觉得在西点军校受训过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什么呀,那些人太娇气了,受点苦就觉得不得了,我觉得那里的生活其实很好,很有规律,也很有秩序,而且j神状态也好。无非就是活动的空间受限制,说话刻板些,行动自由少些,我都能应付,没什么的。”

瞳瞳说到现在,安铁心里那叫一个振动,可一看瞳瞳说得云淡风清,让安铁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小题大作似的。

“丫头,西点军校的校规好像也挺有名的,还记得吗?”安铁也装着漫不经心地说。

“记得啊,西点的规矩挺多的,正式校训是:职责、荣誉、国家。学员荣誉准则是:不得报谎、欺骗、行窃,也不得容忍他人有这种行为;不推卸责任:无私奉献。”

瞳瞳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然后说:“不过我最欣赏的校训里有一句话:要培养各方面的能力,包括承受悲惨命运的能力,历经严酷的训练是完善自我的必由之路。”

瞳瞳说完,安铁心里大振,瞳瞳说话的时候,自然而平静,不像有任何隐瞒的地方。

安铁咽了口口水,然后有些困难地说:“丫头,你不觉得你那个老师做的事情太过神秘吗?”

幢瞳看了安铁一眼,道:“我也觉得老师做的事情有些神秘,所以,她说想让我做她的接班人的时候,我就说还想念书,但老师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有时候看她那么大年纪还在奔忙,我也有些不忍心,叔叔,你说,我以后干点什么好呢?好像,做这个艺术品投资我还熟悉一些,别的我也不太会呀!”

看瞳瞳的样子,应该是在为是否接手老太太的事业有些犹豫,她也在开始考虑自己以后在社会上的位置了,这种想法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个大学毕业的人当然会考虑自己应该在社会上干点什么?

瞳瞳现在选择在学校进修,应该是一种犹豫的表现。

果然,瞳瞳说:“我一直有些犹豫,想等见到叔叔之后商量一下。”

“哦。”安铁怔了一下,想了想,开玩笑似的说:“你不是说给我做设计吗?现在不想干啦?”

瞳瞳看着安铁认真地说:“我怕我在你们公司做设计给你带来麻烦呀?”

“那倒是!如果我们公司用一个世界人文学院的荣誉院士做设计,那麻烦是挺大的,呵呵,至于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再想想吧,也不急于这一时是吧,再说你现在年龄还小,也不用太着急考虑这些。”安铁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叔叔,你看,巴勒斯坦那里又针对以色列搞自杀x爆炸了。”瞳瞳轻轻地说着,然后指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一则新闻对安铁说:“这些人太过份了。他们居然针对妇女和儿童发动自杀x爆炸。”

瞳瞳说完,安铁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瞳瞳,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瞳瞳以前几乎不对新闻做评价,对国际新闻更是没有兴趣。自从瞳瞳回来之后,安铁和瞳瞳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表面上看,瞳瞳的确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现在看来,瞳瞳不但变了,而且变化很大。

瞳瞳十八岁了,有变化是正常的,没有变化才不正常。安铁因为这5年来一直在监狱,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而瞳瞳却身在一个急剧变化的世界中,肯定在很多方面都会有许多的变化。

“看来,我现在必须去适应瞳瞳的变化了。”安铁在心里暗暗想着,一种复杂而失落的情绪开始在心里蔓延。

想到这,安铁看了瞳瞳一眼,笑道:“你觉得以色到人是值得同情的?”

幢瞳看了安铁一眼,轻轻地说:“国际关系上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准则,有矛盾并不奇怪,那里本来就是犹太人的家园,那些人却想把犹太人从自己的家园上撵出去,咱们中国现在却还同情巴勒斯坦,我们很多中国人总是觉得是以色列在欺负巴勒斯坦,我觉得很奇怪,而且巴勒斯坦的民间还支持新疆独立,质问中国为什么不让他们的伊斯兰兄弟独立,以色列却一直在支持中国,在西方封锁中国的时候,就偷偷把西方先进的武器技术买给中国,只是因为中国在二战的时候拯救和支持过犹太人,犹太人就一直记得中国人的好,可是……唉!”

瞳瞳说完,安铁简直就是目瞪口呆,瞳瞳真的是长大了,今天晚上,安铁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安铁嗫嚅着说,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复杂。

“叔叔,我就是随便瞎说。你穿这么少别着凉了,早点休息吧,我也去睡了,叔叔晚安。”瞳瞳说完,站起来,步履轻盈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瞳瞳回房间的背影,安铁半天没回过神来。此时,客厅里就刺下安铁,安铁看了一眼对面的阳台,楚香的阳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灯,也看不真切。

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安铁,此时有一种浓重的孤独和失落感。

瞳瞳真的变了,看来,自己必须适应瞳瞳的这种成长的,可自己为什么如此失落,而且有些慌张?!

安铁拿出一g烟,点上之后,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直抽着等抽到第三g烟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彭坤打来的。

安铁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总是躲不掉的。

“老安,晚上有时间出来坐坐吗?那天在日吧我有点事情先走了,这两天一直忙,我知道你也很忙,就没有联系你。”彭坤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说,这个老狐狸,居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有时间,去那?”安铁说,安铁现在还真的需要找个人随便聊聊,瞳瞳今天晚上表现出来的成熟,让安铁有些接受不了,如果不找人聊聊,安铁还真睡不着觉。

“还去日吧,怎么样,我开车去接你。”彭坤问。

“行。我在维也纳山庄门口等你。”安铁想了想说。

“好的,我20分钟到。”彭坤说着挂掉了电话。

20分钟后,安铁在维也纳山庄门口站了一小会,彭坤的车就出现在了安铁的视野。

安铁打开牟门,坐到了彭坤身边,然后说:“走吧!”

彭坤看了看安铁,笑了笑说:“老安好像情绪不好啊?”

安铁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说:“你觉得只要加入画舫,人成天就会高兴得活蹦乱跳吗?画舫的会费是多少?”

彭坤说:“会费我给你交了,100万,我那天输给你的钱都给画舫做会费了,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请客。”

安铁说:“你不是说画舫会费是10吗?”

彭坤道:“级别不一样,会费不同。你这是中级会员。”

安铁看了彭坤一眼道:“你是什么级别?”

彭坤说:“我也是中级。”

安铁说:“那天给那个裸体女人在屁股上画乌g,你也在现场吧。”

彭坤笑了笑道:“我在。”

安铁淡淡地说:“那为什么后来人们都走了,却留下我一个人,是不是那天特意为我设的局。”

彭坤看了安铁一眼道:“那到不是,那天还有别人加入,只不过别人可能是另外的方式。”

安铁盯着彭坤看了一眼道:“她们会不会给我拍录像要挟我?”

彭坤顿了一下,道:“也有可能,但,画舫的格局应该不会这么小,所以,我判断她们应该不会拿什么录像带一类的小玩意来做要挟,你应该想到,我们需要安全感,画舫也需要安全感,想让加入进去的会员不会背叛,画舫当然会做些手脚,但我觉得不至于是给你拍什么录像带。”

安铁说:“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彭坤道:“我还不清楚,这要看你有什么致命弱点,画舫很会掌握别人的弱点。”

说话间,两个人就来到了支画的日吧。看着这个几年来一直与自己纠缠不休的地方,安铁心里就有一种古怪而y郁的情绪,恨不得把这个日吧掀个底朝天,看看这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安铁和彭坤选了一个带院落的包间,点心和酒上来之后,服务员刚退出去,就听见门一响,支画就推门走了进来。

支画还是那种古典而高贵的样子,美丽动人,如同一个圣女。

“安先生,彭先生。”支画进来之后,对两个人鞠了一躬,然后就自顾自坐了下来。

“你好!”安铁和彭坤也向支画点头问好。

“欢迎安先生加入画舫,彭先生介绍的人我信得过。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疑问,和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我们一定会尽力,相信安先生也听说了,画舫办不到的事情很少。”

“谢谢。”安铁对支画点点头,老实说,安铁现在还不知道加入画舫自己能得到点什么。

“那两位慢慢玩,我就出去了。”支画说完,站起来对安铁和彭坤鞠个躬又走了出去。

“画舫对会员都有什么服务?”安铁问彭坤。

“那得看你的需要了,生活上的,事业上的,很多。”彭坤说。

“这个日吧提供x服务不?”安铁问。

“当然,现在哪里没有x服务,这里提供的x服务可比别的地方有意思多了。”彭坤说。

“什么叫有意思多了?”安铁问。

“那就得发挥你的想象力了,嘿嘿!服务员,给我们叫两奴隶过来。”彭坤旁若无人地高声喊道:“你看,就是这样,只要你加入了画舫,你就是主人,别人就是奴隶。这就是画舫有意思的地方之一。”

彭坤话音刚落,两个长得清纯脱俗的半裸美女马上应声走了进来,然后趴在安铁和彭坤脚底下,仰着天真无邪的脸,娇声道:“听候主人吩咐。”

第二部第110章

安铁瞪大双眼,难道这里提供传说中的x奴服务?安铁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把我的袜子脱掉,给我舔脚趾。”彭坤已经开始在命令趴在他脚底下的那个女人。

“是,主人!”那女人乖巧而迅速地脱掉彭坤的袜子,媚眼如丝地看了彭坤一眼,然后,开始把慢慢地彭坤的脚趾一点一点地含进自己的嘴里。

“嗯!舒服!”彭坤翻着白眼,往后一仰,看起来十分的享受。

安铁笑眯眯地看着彭坤这副样子有些好笑,今天安铁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老狐狸做这种龌龊之事,以前,安铁和彭坤虽然是在监狱里相识,但彭坤给安铁的影响一直是文质彬彬的,像个贵族。

“主人,也要我舔你的脚趾吗?我想给主人服务。”安铁脚下的那个女人也开始摇头摆尾地说,看起来比彭坤的那个更加听话。

看着安铁有些为难的样子,彭坤笑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主人翁的人民不是好人民。”

“c,这个老狐狸,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铁心里暗想。

“脱袜子吧!”安铁眼睛一闭,然后又睁开,看着彭坤道:“今天我们喝多少酒?还打赌喝白酒吗?”

彭坤笑道:“你想让我破产啊?今天我们应该慢慢享受,你看窗外树影婆娑,樱花曼妙,如此良辰美景,如果像我们打赌那么牛饮,岂不是大煞风景?!”

“花姑娘,拿酒来!”彭坤悠闲自在地看着命令正在他脚下忙乎的女人,拿着酒杯给他往嘴里倒,这小子歪躺在塌塌米上,一副天子呼来不上朝的样子,接着,还模仿古人吟诗的语调唱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安铁正想说话,腿上却被那个女人舔得酥痒无比,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安铁翻了一下眼睛,也没倒出空跟彭坤说话。

“安兄,你说我这诗吟得怎么样?”彭坤问。

“别说,比普通话朗诵好听多了,我最讨厌普通话朗诵诗歌文章一类东西了,有一次,我听台湾的余光中朗诵诗歌,就跟你现在这个调调,我第一次听道,跟念经似的,让我很震惊,原来古人吟诗就是这样子的,中国的传统文化传统居然都在台湾那边,可见,大陆对自己的文化破坏得多么彻底,我居然是从一个台湾诗人那里才知道古人吟诗是那种调调,就像你现在的这种调调,的确是很有味道。”安铁道。

“安兄说得对,我们丢掉了很多东西,我们丢掉了我们文化中的灵魂。一个民族如果把文化中的灵魂丢了,这个民族就成了行尸走r。我现在就想找回我们的灵魂,嘿嘿。”彭坤嘿嘿笑道。

“就像现在这样找?用脚趾在两个女人身上找回来?”安铁淡淡地笑道。

“非也,古代的文人学士们在喝花酒的时候,都吟诗作对,唉,现代社会多么庸俗,找个小姐全无情趣,真真痛心之极。安兄,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安铁问。

“我多么想在世界各地开它几百家妓院,搞连锁经营,取名,留香阁,服务页全部着唐装,女孩们必须全部穿汉服,云鬓高耸,飘飘欲仙,挂牌经营得通过考试,每个女孩必须背诵诗词乐府1000首以上,会丝竹管乐三门,来留香院喝花酒者华人需会诗词乐府100首以上,方能入内,如此中华文化必将迅速在全球蔓延,比在世界各地花大钱盖孔子学院,开后门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卖唱要有效得多,哎呀,好主意好主意。”彭坤说得兴起,不等安铁回应自己就连声叫起好来。

“哈哈,果然是老狐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想法很好,我赞同,现在那些桑拿歌厅夜总会忒庸俗不堪俗不可耐了,上床连动作都会明码标价,无趣之极,我支持你,赶紧把你的想法实施吧。”安铁笑道。

“不过,我有点问题,我的家人不会同意,我觉得你那个兄弟路中华适合做这个,如果他愿意做,我愿意给他投资,生意肯定很好。”彭坤很认真地说。

“你自己去找他说吧,说不定能真成,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嘿嘿。”安铁看了彭坤一眼,椰揄地笑道。

“嗯,我找时间跟他说说看,对了,安兄,我刚才吟诗的调调你有什么感觉?”彭坤又问。

“我感觉你好像还真把自己当作陌上风流的王孙公子了?”安铁道。

“no,你没觉得我刚才的调子有点像日本能剧的唱腔?”彭坤看着安铁说。

“别说,还真有点相似。小偷重现,哈哈!”安铁说。

“我们的文化面孔总是四处出现在别人的脸上。”彭坤这次没有笑。

“喝酒吧!”安铁也沉默下来,然后,安铁和彭坤就开始推杯换盏喝起酒来,谈笑间,很快,10瓶小清酒就下了肚。

这期间,两个女人从安铁和彭坤的脚趾舔到大腿,又从大腿舔到脚趾,最后,在安铁有些晕呼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头一下子埋在了安铁的两腿之间,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道:“主人,要我吃你这里吗,我很想为主人这里添一点温暖。”

然后,没等安铁同意,手迅速地伸进安铁的下面,把安铁的阳物掏出来贪婪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c!速度这么快!”安铁叫了一声,那种酥痒难当的感觉迅速蔓延着,安铁突然觉得尿急,赶紧道:“不行,朕要更衣。”

说着,安铁站起来,把那个匆忙塞进裤子就往外走。

“哈哈!你还是直接说去茅房比较爽。”彭坤在安铁的身后喊道。

安铁从卫生间痛快地撒尿完毕,往外走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郁闷,心想,我这是怎么啦?怎么总是一激动就想上厕所,千万可别落下什么毛病啊!现在虽然只是偶尔如此,跟秦枫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过几次,那也惹得秦枫每次都不高兴,次数多了就正经成了问题了。

就在安铁嘀嘀咕咕闷头往前走的时候,抬眼一看,发现找不到自己的那个包间了。

这个日吧面积很大,有高档酒店式的包间,还有那种小型独门独户的古典套间,曲里拐弯的,地形很是复杂。安铁辨别了一会,发现还真找不到方向。

正当安铁路过一个独门套间时候,突然从窗户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让人一下了想起了青春青涩的时光。

安铁愣了一会,突然就想起了十几岁在中学念书的时候,午夜偷偷溜到到学校外面的录像厅里看黄色录像的那种声音,而且是很少有的那种声音,那种皮鞭抽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和被抽打的人的那种既痛苦又痛快的声音。

那种青涩时光对未来朦胧的渴望,和急于长大想拥有整个世界的欲望,那时候就朦胧地在身体的释放着,翻过来折腾着自己青春的身体,而现在,却要常常通过回忆过去的渴望和冲动,才能用那美丽的渴望让身体冲动起来,这人生当真是轮回着过的。

“c,谁跑到这个地方看黄色录像来了,我倒想看看谁的兴致这么高雅。”安铁说着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个木制的窗户,靠近一看,安铁大喜,这个窗户竟然是用宣纸糊起来的。安铁马上就想起了电影里的侠客夜晚探视敌情时候用的招数,伸出舌头在宣纸上舔了舔,发现宣纸是湿了,但却没有马上破。

安铁把头离开了一些,却被窗户里的人影吓了一条,窗户里似乎有两个人影,姿势十分奇怪,不像抱在一起做爱,也不像站着亲热。但传出来的声音却是那种熟悉的做爱的声音。

“c,不是看录像,好像是真人表演。”安铁好奇心大起,又不死心地看了看被自己舔过的宣纸,终于下定决心又伸出来舌头,重新开始舔那个宣纸。

这一次,传说中的舔破窗户纸的故事终于让安铁经历了一回,窗户纸终于破了,破了一个挺大的洞,足以放上安铁的一只眼睛,视角遍及房间大部分的地方。

“砂锅不打不漏,窗户纸不舔不破,不坚持就成不了大事,看来这些古人说的话真的是真理。”安铁在心里念叨着,赶紧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放在那个洞上。

刚刚放上去之后,安铁脸上的表情就显得十分尴尬。

让安铁尴尬的是,房间里的那个男人的动作,竟然跟刚才自己舔窗户纸的动作十分相似,用的都是舌头。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在舔窗户纸,而是在舔屁股,一个美丽的像国画里走出来的女人的屁股。

接下来,安铁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无比震惊。那个男人竟然是王贵,而王贵正在舔的女人,竟然是支画。

安铁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个王贵竟然已经舔上了支画的屁股,这个王贵与支画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舔屁股的关系了,看来那个广告工程的忙支画估计是不会帮自己,而有可能帮王贵了。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接下来,安铁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复杂暧昧起来。

“看来,我还是个俗人,这种时候还想着广告工程的事情。”因为这时候,安铁看见王贵微微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在支画的雪白漂亮的屁股上沉醉地舔着,嘴里“嗯,哦。”还唏嘘有声。

然后,王贵无比陶醉地把脸贴到支画的屁股上,冥想着,眼睛里充满了猥琐龌龊的遐想。

“妈的,这孙子的爪子开始伸出来了,可惜糟蹋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屁股啊。”安铁这时看见王贵遐想了一会,然后慢慢把手伸到支画的屁股上。

“奴才!把你肮脏的手拿开。”支画突然厉声低吼道,这声怒吼传出来,吓了安铁一跳。

“是,主人,可是,不用手,我不好舔你的屁眼啊。”王贵还试图说服支画让自己用手。

“狗奴才,主人说话你敢反抗。啪!”只听得“啪”的一声,支画白花花的屁股一晃,回身抽了王贵一个耳光,安铁看见支画兴奋得面色赤红道:“舔!本作品1……6k独家,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

“是,主子!这就舔。”王贵说着,眼睛冒着兴奋异常的光,然后努力地把舌头伸出来,只见王贵红红的舌头长长地伸着,慢慢伸进了支画那漂亮的屁股沟。

就见支画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安铁又听见“啪”的一声响,支画又打了王贵一个耳光,道:“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叫你舔屁眼,你怎么往下舔。”

说时迟,那时快,支画迅速转过身,把王贵按到在地,然后一脚踏在王贵的身上,从旁边拿了一g皮鞭使劲抽在王贵的身上,屁股上,一边抽,一边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奴才,你是不是一直对我打坏主意?”

“嗯,是,对主人我不敢撒谎,我一直就想强奸主子。”王贵眼睛骨碌直转道。

“啪!”的一声,支画一鞭子抽到王贵的屁股上,骂道:“你这种贱种,贱得让人恶心,我今天就抽烂你,免得你一天到晚让人恶心。”支画义正词严地骂着。

“嘿嘿!”安铁终于忍不住乐出声来。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砸碎,居然敢笑。啪!”支画又是一鞭子抽在王贵的背上,这时,王贵已经被支画抽打得伤痕累累。

“不好了,要被发现。”安铁赶紧转身,轻手轻脚但脚步迅速地往外奔去,走了两条走廊,终于来到一个樱花盛开的院子里。

樱花的香气徐徐飘来,安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觉得堵在心口的那股浊气在樱花的香气中终于散了,整个人也清爽了起来。

等安铁正要迈步准备穿过院子时候,突然发现院子里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十分熟悉的美丽的身影。

安铁吓了一跳,等安铁看清了那张在樱花丛中浮现的靓丽的脸和x感的嘴唇时,安铁一下子呆住了,嘴里不由得嗫嚅着道:“秦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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