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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没有办法擅自做出决定,于是先把邮件拿给我看。我看完后发现自己也不适合独断,又把选择权分到男友手上。
“山雾映画……”男友开始查询相关资料,“日本一家规模不错的色情影视公司,背靠山雾集团,大财阀啊,干嘛不去?”
“但他要的报酬是和你们约炮。”我眉头结得很紧。
岚先生的邮件非常直接,他可以给我们提供专业指导,但要求要用演员的肉体作为交换。
“我不去,除非主人命令。”Sub的态度十分鲜明。
“我……”
男友迟钝了一下。
“……我想去。”
岚先生很大度,没让男友孤身一人前往,而是给我们三个都包了往返机票,邀请我们到他的温泉山庄观摩学习。
他的温泉坐落在神奈川,是古老的箱根汤池,因为常年作为色情影视拍摄场地,故为会员邀请制度。也正因如此,我们到达的时候,并未碰见多少客人。
让我觉得有趣的是,一个日式色情场所,既没有广泛种植和风樱花,也没有打着炫目晃神的灯光。山雾温泉的风格和它的名字很像,大大小小的汤池隐没在深山之中,周围栽植着清雅的竹林,飘渺的热气挥散开去,使人如临仙境。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缘由。
他并非纯种大和血脉。
男友充当翻译的角色,用日语向岚先生介绍Sub是他的男友,我的身份则是他们的摄影师兼经纪人。
岚先生竟用中文回复了我们。
“你好,我是岚。”
岚先生声音平平,听不出情绪,掩在厚重刘海之下的目光在两人间反复徘徊。
他很满意,对两个人都非常满意。
“我是中日混血,和我交流直接使用中文就好。”他没有进行过多的铺垫,“几位需要先逛逛吗?”
岚先生十分坦诚,没有一点金融寡头的架子,自然地充当着引导员为我们讲解温泉陈设。
我不得不承认,岚先生的审美清淡高级,是我喜欢的风格。如果不是提前知情,我大概会误以为这里是个商务茶馆,最雅致的房间连摄像机都隐在墙砖之下,丝毫感觉不到任何色情的气息。
“外设如您所见,内情的话……”他转头切回日语,吩咐女助理交代了一些事情,男友并无异议,我们便放心由他引导到汤池去了。
没有男女混汤,这一点让我感到些许意外,但很快便无暇顾及。女助理送来一叠资料,报告中的语法略显笨拙,可能是只来得及机翻的第一手数据,我接过便开始专心致志看了起来。
池边园圃下沉,种着梨花。我不知道岚先生掌握什么技术能让梨树在这个季节开花,但香味浅浅的,甜甜的,并不让人讨厌。
渐渐地,我莫名有几分困了。
男友脱光在床坐了许久,觉得这间屋子里味道有点奇怪,说不上是什么,像是某种植物馏出来的油香。
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不太对劲。
岚先生到了。
他穿着一身蕾丝花纹的镂空衬衫,袖口处有设计精巧的丝质蝴蝶结,下身一条雪纺材质的宽松道裤,通体洁白,个子虽然不高,但很有日系清清淡淡的那种味道。
“说你害羞,我怎么没看出来啊。”岚先生上下打量着这副身子,温和,但不女相,即使肌肉的痕迹已经十分浅淡,也显然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男生。
真好看啊。
“你…想怎么玩?”男友害羞不起来,因为他自知身体状态不大正常。打从进到这个房间开始,他的鸡儿就梆梆挺着,不知道是不是对陌生人产生了兴奋或者恐惧,总之,他现在不是特别好受。
“你个子高,一会儿我可能压不住你,能不能……”
岚先生抖松了袖子,伸手去解袖口的蝴蝶结,竟然从中拆出两根独立的丝带,走到男友面前,引着他的手腕,往床头特制的金属横杆上绑。
“你要后入吗?你——”
男友觉察到方向不对,但对方已经在打另一只手的结扣,他目光一转,猛然瞥见那条宽松的雪纺道裤底下隐隐透出的肉色。
出于礼貌,他看人目光都会落在鼻梁上面,忽略了一个对方不加隐藏的事实——
岚先生居然一直是真空状态?!
而且这根……这根!!
男友慌了。
这根起码有三十公分!!!
什么压不住,这是为了不让人拒绝找的借口。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屋子里的怪香——
是春药吧。
“救——”
“隔音房。”岚先生淡定地打好了结,欣赏着男友玉白的腕骨被磨出娇艳的红痕,颜色清透,现在应该有些难受,但等高潮全都变成快感的时候,该更好看吧。
岚先生食指动了。
“合作吗?签约到我旗下,陪我睡一次,就能少交一个月的抽成
', ' ')(',这比你们自己拍片能赚得多。”
他抬起嶙峋的手指,一节一节去数男友健康漂亮的脊椎,脑海里想象着它们爽至极点痉挛的模样,缩在皮肉中战栗不止,时隐时现,皑皑雪山风骨。
好想欺负。
“我一个人决定不了。”男友采取拖延战术。
“哦?”岚先生偏了偏头,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手上加快了动作,揉在男友湿淋淋的肉瓣上,“那就先把之前谈好的生意结了。”
“嗯——”男友被他摸得难受,本能缩紧了屁股。岚先生绕到他背后,颇有耐心地伸出两根拇指,把那娇软的水洞抠开,粉嫩的穴口现出内里一丝淫媚的嫣红,湿润地冒着水光,正饥渴着,等待被充分喂养。
“不渴吗?不想吃点什么大家伙?”
男友被那春药搔得骨髓都是痒的,越是难受,越知此人绝非善茬,咬着齿关不愿落入对方圈套。
男友双腿被强制分开,岚先生骑坐在他身上,脚踝勾住他的膝窝,不容拒绝地将肉棒贴上股缝,温热的性器在冰凉的臀肉上滑动,尚未润湿,岚先生直接破门挺了进去。
“啊——舒服(気持ち)——”干涩没能阻止蛮横的贯入,柱身被紧致的穴口紧裹爱抚,岚先生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切回母语呻吟。
舒服,好舒服,还想更多——
痛,痛!好痛——
男友疼得冷汗流下来了,腕骨撞在冰冷的铁杆上,震手地疼。不仅穴口好痛,肠道深处不知道被顶到了什么地方,钻心地痛,此刻内壁的抽搐没有任何爽感,完全是出于生理保护的战栗收缩。
“啊~好厉害,小穴在吸我哦~”岚先生蓦然想起男友似乎会说日语,索性彻底释放开来,手指陷入腰肉,一寸寸将腹背按出白痕,不客气道:“我开始咯?”
你不是已经——呃啊——!!
男友连心里的狂喊都被打断,剜心剧痛之下,那根无情的巨屌还在不停地往深处捣弄。
是怪物,这人绝对是个怪物——
他说的开始恐怕是进结肠吧——
男友的脚趾蜷成紧紧一团,此刻有点后悔,学完生物,脑内浮现出的全是人类解剖图例……
进结肠……会坏掉的……
药物作用下,后穴的活跃度异于寻常,刚刚被插入就高潮似的狂缩,吸得岚先生来了状态,骇人的长度深埋体内又膨胀了一分,他用力往前顶弄,仿佛要把狭窄的弯道撞破,狠狠捅进男友未经开拓的领域。
“好腥。”
岚先生鼻翼翕张,伸手摸了一把男友的下体,兴奋道,“流血了。”
“血的颜色很适合你。”
他沾着那稀释的血水,开始在男友背上作画,沿着脊凸,一瓣一瓣,像在雪地拈下一朵腊梅。
男友整个下半身都疼到麻木,一时拿不出力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屁股无限吞吃吐出,感觉自己被这小矮子按着一下接一下,狠狠拔出再狠狠抵进,力气大得仿佛要把胃囊捅穿。
痛,真的好痛,血的味道甚至飘到了床头。
岚先生是病态的瘦,整个人仿佛被这根壮硕的阴茎掏空,他对胯下玩物从来没有怜悯之心,男友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你的小穴很会吸哦,嗯~胃口好大~”岚先生用力贯到最里,再缓缓抽出,看着未经扩张的皮肉被撑到极限,牢牢地吸裹住自己的阴茎,粘连着血丝和肠液向前拖动。
“嗯…嗯啊——不……哼啊——”
慢慢拖出的感觉太过折磨,男友想要立起腰身反抗,被岚先生捕捉到动作狠狠一撞,压塌下去大力肏干。
“啊——!!!”
水嫩的软穴被肏得烂红,肉瓣被强迫吞吐着超乎规格的巨物,男友的甬道失去控制地收缩,分泌出大滩大滩的肠水试图冲散过量的疼痛。
咕啾——咕啾——
鸡巴被浇得湿透,岚先生的兴奋也被燃到极点,猛然一个挺身顶进深处。屁穴吞食不下,噗呲呲呲地从缝隙里飙出水花。
“嗯哼……喷水了啊…好淫荡,哈哈……你的身体好淫荡……”
“呃啊…嗯哈——啊…我不是——…啊哈…不要…啊——!”
男友伸手去抓杆子,指甲缝里也溢出丝丝血痕。
“没有人告诉过你,床上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吗?”
岚先生陡然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垂落的囊袋狠狠撞击在男友光洁的会阴处,将那块嫩肉抽得绯红一片,啪啪的撞击与咕嗤的水声不绝于耳。男友用力调动着浑身的器官挣扎,手上被勒得血色纵横也不知疲倦,拼命地叫喊想要逃离这场超出承载的性事。
“别叫这么诱惑嘛,我还想多享受一会……”
岚先生眯起眼,贴上他的后背,伸手去抠男友的唇舌。男友见势立即合齿一咬,他有多痛,嘴上就有多不知轻重。岚先生吃痛,大力在男友臀部掴了一掌,啪地一声,直接击碎男友又一道心防。
“松口。”
', ' ')('男友不依。
“我让你松——口。”
岚先生一只手擒住男友的喉头,将他整根脖颈向后掰过来,男友被卡住呼吸,失去控制咳嗽起来。
“咳——咳哈——呃啊……”
男友吸不上氧气,眼前开始发灰,但岚先生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倒用另一只手捂死他的口鼻,骑在他身上兽媾似的抽送,将一泡浓精向肠道深处狠狠灌送。
男友觉得下体已经彻底崩裂了,插在里面的不是人类的器官,这硬物喷出来的浓浓汁水,烫得他肠道发黏。甬道被堵死,浑身的秽物无处排出……
“咳嗯……咳……”
男友被掐到休克边缘,眼白失去控制地向上翻起,双腿生理性地开始抽搐,抖着身子洒了一床白浊。
“哈~舒服。”岚先生从一滩粉色的液体当中拔出性器,踩住男友松软的屁股,揪着他不长不短的头发,掰过脑袋,对准那张昏过去的不谙世事的清纯脸蛋,扶着大屌在他脸上揉弄。
完璧好看,碎玉,也好看。
就是玻璃似的,太容易弄坏了。
总觉得还是不够尽兴。
我是被车上的颠簸给震醒的。
当我意识到自己衣冠齐整,连温泉水都没来得及下就晕过去了,一想便知——
那梨香里藏着安眠,甚至是麻醉的药物。
我摸了摸口袋,没有手机。
即使觉得被回应的希望不大,我还是尝试中英双语询问司机我会被送到哪里。
“Hospital。”意外得到了答复。
医院?男友吗?有必要?
明明谈好和平合作,为什么下药?为什么伤人?
迷药那股晕劲未消,我的脑仁突突地疼。
至少有一件事可以确定。
天上果然没有白掉的馅饼。
我们被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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