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南亚某华人地下同性色情会所中。
“滚滚滚,全他妈给老子滚!”,一个面相肃杀,身上枪火气息很重,不怒自威的男子坐在豪华包房的沙发上说。
“是”,老板在旁边唯唯诺诺的答应道,冲着站在包房前面的一溜人,“快滚,快滚!”
然后又满脸堆笑的对着男子说,“杜将军,您消消气”。
沙发上的这人是附近有名的华人军阀,战火连天的动荡地区不比太平盛世,枪杆子里出政权,有枪有兵那就是土皇帝,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
不过传闻说,杜将军早年间有过一个副官,说是副官,其实更类似于情人的关系,不过这个情人能力很强,是杜将军的左膀右臂,并不是那种只靠身体上位的花瓶。
但在一场军事行动中,副官为了保护他,中弹牺牲了。
从那以后,杜将军一直心有愧疚,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亲信都知道,他其实是在找一个类似副官的人,但总是找不到,总有地方让他不满意。
最近,有人推荐他来这个会所,说是这里的鸭子,质量都很高。
但军人出身的杜将军,显然不这么认为。
他站起来,指着老板鼻子大骂,“第5批了,你看看你领进来的这都什么人!一个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比他妈娘们还娘们!老子来这要找的是男人!知道吗!男人!不是他妈的变装皇后,伪娘人妖!”
老板被骂的不敢抬头,胆战心惊的递上个册子,“您......您要不先翻一翻册子,有满意的,我在叫上来”。
杜将军哼了一声,接过册子翻了起来,突然一个男生的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人与年轻时候的副官,眉宇间十分类似,清秀阳光而不女气,还隐约带着几分凌厉的英气和桀骜不驯的神色,
“这个人,给我叫进来”,他指着照片对老板说道。
老板看了一眼,“这......杜将军,我给您说实话,这小子有问题,他敢动手打客人”。
**********************
时间回到一周前。
“过来,给我舔干净”,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坐在沙发上,伸出皮鞋,对跪在地上的付晓睿说。
几个月前,付晓睿利用在打工夜店里认识的中介关系,把自己卖到了这里,获得了一笔一次性的巨额卖身钱。
来这之后,他才发现,原来的司城是有多么的温柔——不管怎么折腾他,司城毕竟是深爱他的,不忍心让他真的受伤。
但在这里可就不一样了。
人是不算作人的。他们花钱来玩你,你就是最低劣下贱的玩物,连条狗都不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各种残忍变态,匪夷所思的玩法尽数呈现。
玩得过火了,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老板也不管,因为闹出人命后,还能趁机敲诈顾客一笔赎命钱,再赚一笔,不论怎么样都不亏。
所以这就是一座活生生吃人的魔窟。
眼前这个胖子叫朱龙——付晓睿私下里都想的是“猪笼”,看上他了,花钱把他包了下来。
付晓睿跪着爬上前,把皮鞋上的灰尘仔细的舔干净,朱龙才满意,又命令他把裤子脱了。
付晓睿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脱下了裤子,前面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的跳着——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朱龙性无能,他自己是阳痿不举的,但越是这样——就像古代到青楼里玩女人的太监一样——就越会因为无法发泄的欲望而更加变态。
朱龙包下付晓睿后,要求他24小时都将跳蛋塞在菊花里,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能例外,还给他注射了大量的催情药物,让付晓睿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
“转过来”,朱龙说到,付晓睿转过来后,他看着穴口出塞着的跳蛋,坏笑着用手按了两下。
付晓睿立刻急喘着,从马眼里流出了几滴淅淅沥沥的精液——在没日没夜的被跳蛋折磨与药物的配合作用下,他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的边缘,但时间一久,就玩坏了,变得透支了,无法到达真正酣畅淋漓的高潮,只能像这样,流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朱龙对这个场面非常满意,他因为自己性无能,无法体会高潮,所以很喜欢看付晓睿也被调教的无法高潮的样子,他期待有一天,能把付晓睿给彻底玩坏,玩成像自己一样的阳痿,那就太妙了。
至于在那之后怎么办?付晓睿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性奴隶罢了,换下一个就是。
“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朱龙捏着付晓睿的脸,扇了几个巴掌,又用脚踢着他的下体,顿时又流出了几滴精液,“还真是骚,踹一脚都能流精”。
付晓睿跪在地上,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精液又被刺激了出来,然后他恭敬的说,“是,我最骚,我是主人的骚狗,主人可以随便玩弄我”。
朱龙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啐了一口,“你说你妈是怎么把你生的这么骚的,啊?她是不是
', ' ')('跟你一样骚啊,天天在外面勾搭野男人,被人轮奸,精液都混到了一起,才生出你这么个骚逼”。
一直以来无比温顺,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付晓睿,听到这句话突然暴起,一把扯住了朱龙的领子吼道,“不许说我妈!!!”
很久之前他就对司城说过,你怎么玩我都可以,但你不能提我妈。
朱龙大怒,“我就说怎么了?我操你妈的,你还敢跟老子较真,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我就操你妈了怎么了?贱畜,老子把你妈阴道捅烂,废物狗比玩意儿,日的你妈嗷嗷叫,看你还敢在这里叫吗?快回家看看你妈在床上嗷嗷直叫的样子,高潮不断,肛门和阴道都老子被捅穿了”。
听到这,付晓睿忍无可忍,一拳就打在了朱龙的眼睛上,顿时肿了起来,朱龙捂着眼大叫,“反了!反了!保安呢!快来人!”
门外的保安闻讯跑进来,把还压在朱龙身上揍他的付晓睿给扯了下来,强行拖了出去,一边拖,付晓睿还一边吼,双眼血红,像是疯了一样。
啪,老板抽了他一个巴掌,“混蛋!我看你是太受欢迎,飘了!你是个什么玩意敢打顾客!老子给你钱把你买到这,你就是这么当白眼狼的!我告诉你,你要是坏了生意,老子把你剁了扔河里喂鱼!”
然后又对旁边的保安说道,“给我押到地下刑房去,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拖到了地下室,看管刑房的是一个叫黄杰的人,他一看到是付晓睿被押了过来,顿时大喜。
黄杰原本也是在上面工作的鸭子,但自从付晓睿来了之后,凭借极为出色的外貌条件,瞬间吸引了大量顾客,点他的人一天比一天少,最后老板看他不招生意,就把他调到了这里,负责看管刑房,终日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因此,他早就对付晓睿心生怨恨了。
“你小子也有今天”,黄杰从保安手中接过付晓睿,捆到了刑架上,“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
听罢老板的讲述,杜将军反而露出了喜色,这隐忍却又带着倔强的性格,简直和副官一模一样。最开始那会,副官也没少顶撞他,甚至违反他的命令,为此,也没少用军法惩罚副官。但后来事实证明,有些情况下,副官是对的,这时,杜将军也不会端架子,会真诚的道歉,并且自罚。两人的亲密关系,就是这么一步步建立起来的。
“快把他带回来!”,杜将军对老板说,“我改主意了,我不要点他,我要把他赎出去”。
听到这话,旁边的鸭子们都是一惊,有的羡慕,有的嫉妒。
把自己卖到这里的人,除非有人来赎,否则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等到年老色衰,不能招揽顾客了,也不会放过你,还要把你派去贩毒,最大压榨你的价值。
当然老板是没什么意见的,包下来也好,赎出去也好,只要自己能赚钱,怎么样都无所谓。
杜将军又对自己手下吩咐道,“这小子赎出去之后,问问他的意见,他要是愿意跟在我身边,就把他送去训练,然后安排做我的副官。他要是不愿意,就把他送回国,再给他一笔钱,让他能做个生意养活自己”。
听到这,周围的人更羡慕了,这何止是赎出去,这简直是上天堂了。
大部分顾客从这赎人,无非是太喜欢一个人,而自己占有欲又强,所以要带出去,做自己的私人性奴。但听杜将军这意思,付晓睿被赎出去后,不仅可以安排他做副官,和自己平起平坐,更可以把他送回国,还给他钱,付晓睿这波简直赚翻了。
但杜将军乐意的很,毕竟他一直对副官心怀愧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类似副官的人,便想尽全力的对他好。
没过一会,老板派去提人的小弟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人,还有一个担架。
小弟吓的面如土色,题如筛糠,颤颤巍巍地说,“老......老板,人......死了!”
哐当一声巨响,杜将军一脚踹翻了桌子,大怒而起。
老板当即就吓懵了,啪嗒跪在了地上开始磕头,“将军饶命啊,这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我只是让他们教训一下啊!”
老板这话说的没错——并不是因为他多善良,而是为了利益——这里经常会惩罚犯了错误的鸭子,但并不会真的把人打死,毕竟都是他们花钱买到这的人,如果是被自己人打死的话,一来以后没法继续接客为老板赚钱,二来也不能向顾客要赎命钱,怎么算都是亏本生意,划不来,老板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是他,一定是他擅作主张”,老板指着后面两人中的黄杰说。
“你都干了什么?”,杜将军走过去,居高临下的问着黄杰。
黄杰也吓的魂都快丢了,“我......我只是随便打了几鞭啊”。
“是吗?”,杜将军掀起了担架上的白布,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是触目惊心,“你管这叫随便打了几鞭?”
付晓睿浑身上下,从胳膊到躯干,双腿,竟没有一处好肉,皮开
', ' ')('肉绽,到处是鲜红的血痕,十个指甲,手肘,膝盖的骨缝里,被尖针插出了密密麻麻的针孔,脸上也被小刀划出了十几条长长的伤口——出于嫉妒,黄杰就是要他毁容。
下面就更没法看了,肛门里塞满了蛆虫,还在不停地蠕动,啃食着他的肠道,而前面整个生殖器,被电流烤的焦糊,碳化成了黑色,龟头被用剪刀硬生生的剪下了一半,两颗睾丸也被活活的砸扁,砸成了粉末。
就连杜将军这种常年征战沙场的人,都不忍心看下去,哪怕是战场上抓了间谍,上大刑审讯,也不过如此。
这孩子死之前得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要多么恶毒的人,才能下这样的手?
杜将军指着黄杰,对手下吩咐道,“把他带回去,地上这位少年身上有什么样的伤,我要在他身上2倍的复刻出来,听明白了吗”。
“是!”,几个手下一敬礼,驾着黄杰就往外拖,黄杰鬼哭狼嚎一般的求饶。
“等一下”,杜将军突然说道,“告诉队里的医生,多给他注射点营养液和强心针,在刑罚完成之前,我不许他死,否则就拿医生是问。完成之后,扒了衣服,扔洞里喂蛇”。
看着黄杰被拖下去,剩下一个人,朱龙,也抖的厉害,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他只是经商的,有点钱,平日里仗着势力,在这里玩乐,但商人要如何与军阀相比,杜将军一只手指头都能碾死他。
“你就是猪笼吧”,杜将军走过去,看着他问,“真是好名字”。
朱龙一个劲磕头,“是是是,我是猪,我是猪”。
杜将军点点头,“不错”,然后对手下说,“这个人,丢到湄公河里浸猪笼,让他人如其名”。
处理完之后,杜将军看了一眼在地上吓瘫的老板,叹了口气,又对手下说,“哎,人都不在了,这破店也没什么存在的价值了。明天调部队过来,封了这家破店”。
然后又看着付晓睿的尸体,蹲下来,伸手将他的眼皮盖了下去,“他的尸体带回去,好生安葬,嗯......就葬在副官旁边吧”。
****************************
东南亚某山清水秀,远离战火的庄园内,一左一右,立着两块墓碑,右边那块,刻着付晓睿的名字,还摆着他的照片。
这张照片并不是会所册子上的照片,而是付晓睿的高中入学照——付晓睿来到会所时拍的照片,已经不会笑了,杜将军觉得不好,于是从付晓睿的手机里,找到了这一张。
照片上的少年,朗目疏眉,那时的他还无忧无虑,露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阳光而又灿烂。
一如路边的野草,柔弱而又坚韧。
(全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