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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怎么回事”?
宴闻在顾南星简默离开后收敛了笑意,压迫感倍增,手指点了点沙发椅背,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似乎打算沉默到底的人。
“我应该说过再打架就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了吧”宴闻知道欧潇澜什么样,懒得跟欧潇澜耗,知道怎么能逼得人开口,“不说话就滚”。
“是他先招我的”欧潇澜浑身颤了一下,终于开了口,但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说话含糊不清,还隐隐带着哭腔。
“把头抬起来”宴闻皱了皱眉,根本没听清他呼噜了什么。
“不要”欧潇澜低声喊了一句,甚至往后退了一步,被自己踢歪的沙发绊到了,一个踉跄摔倒了沙发上,撞到了背,不由发出了痛哼。
宴闻面色阴沉走过去了抓起欧潇澜的头发把脸露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本比女孩子还水嫩的脸已经没了个人样,左边脸一片青紫,有的地方还蹭出了血丝,嘴角渗血,眼眶通红,一脸死样地紧紧闭着眼。
宴闻皱眉,简默那小孩,看着安安静静文文弱弱,没想到下起手来这么狠。
“丑死了”宴闻嫌弃地松开了手,朝柜台走去,“打不过还要挑衅,活该被揍成猪头”。
欧潇澜赶紧爬了起来藏住了自己的脸,不甘心地吼“是那混蛋先来惹我的!”
“顾南星那小子可不是你这种除了考试啥也不会的蠢货”宴闻想到那个心眼不少的小孩,又看着面前这个蠢货……“那你又怎么对上简默的?他总不会惹你吧?”
欧潇澜抱着自己的腿不说话了,反正在宴闻眼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是团被强塞给他的垃圾!
宴闻拿过碘酒和棉签,看见缩成一团的欧潇澜,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了将东西丢到了人身上,“赶紧涂药,你不想要那张丑脸,我还嫌脏眼睛”。
欧潇澜知道自己皮肤容易留痕迹,平时宴闻手重了一点都是一片青紫,现在肯定真成了猪头,本来宴闻就嫌弃他长得丑,破相了肯定就更不喜欢了,自暴自弃地喊“那你别看啊!去找简默啊,他不是长了张你喜欢的小白脸吗!”
宴闻算是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了,简直要被这个蠢货给气笑了。
他在来a中前就知道欧潇澜在班上有个非常不对路的同学,开学没几天就因为差点打起来被班主任打了电话回家,虽然大概没哪个人喜欢这个蠢货,但能惹得这个小蠢货去他的沙袋上贴个名字狂锤的这还是第一个,真让他有了点兴趣,只是他第一次上课的时候顾南星在住院,没见着人。不过倒是跟那些小孩闲聊打球的时候听了不少那个叫顾南星的事,是个很会处事的小男生,跟他家那个蠢货天差地别,也不知道俩人怎么对上的。后来见到了发现那小孩确实有点意思,嘴巴贫但是又把握得了分寸,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极细,还真看不出会去专门对上那个小蠢货的样子,不过更有意思的当然是那小孩对另一个小孩……
宴闻纵横情场多年,上过的0比教的几个班的人还多,一眼就看出了那俩小孩不一般,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他对心有所属的未成年学生没兴趣,虽然……这点道德底线好像也早就被打破了。何况顾南星是长得不错,但不是他喜欢的那种。
只是这个小蠢货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真就以为他对顾南星有意思了,天天说些蠢话试探他,他懒得理应付这个蠢货那点小心思,直接说了“不好顾南星那口”,又随口一提“倒是那个叫简默的小孩长得挺好的”。
在阅人无数的他见过的人里面也是极品了,如果不是他的学生的话……
谁知道这个小蠢货还当了真。
宴闻伸手把欧潇澜扯到了地上,拍了拍他还算完好的右半边脸说“我倒是想,但是你以为别的小孩都跟你这么贱,死皮赖脸去跟大十几岁的老男人找艹”?
欧潇澜拼命想去遮自己毁容的半边脸,被宴闻骂得满脸通红,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往哪躲呢,给我咬开”,宴闻解开皮带,把欧潇澜按到了自己已经半勃的胯下。
欧潇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贱,但就是完全拒绝不了宴闻,即使知道这里是学校医务室,随时可能被人进来看到,还是乖乖地咬住了宴闻的裤头把那个大家伙放了出来。
这么久过去了,欧潇澜的口交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只会绕着柱身舔舔,勉勉强强吞下了半根就要往外抽,宴闻心情不好,不想惯着他,轻飘飘说了句“好好用喉咙”伸手按着欧潇澜的头捅了进去,虽然技术不行,但是好在欧潇澜在这种事上还算听话,被捅得难受也还是乖乖红着眼张大嘴承受着宴闻成年人的欲望和尺寸,宴闻满意地哼出了声,低头又看见那张鼻青脸肿的脸,眼神又阴了下去,也不顾欧潇澜适不适应,抓着头发开始猛烈抽插。
他不爱干小孩,不喜欢太青涩的,菊花烂不烂无所谓,有经验不麻烦就行,装温柔很简单,只是懒得为床伴这种东西浪费精力。但欧潇澜这蠢货,装成成年人跑去他常去的几个酒吧搞上了几个没节操的狗东西,然后顶着“经验丰富”爬上了他的床
', ' ')(',结果一做,md,只捅过别人屁股…
还没进去就开始哭,平常嘴贱得很,偏偏就这个时候哭得没气了都不肯哼两声,宴闻那时存心让他有了这次就彻彻底底打消那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狗屎念头,赶紧离他十万八千里,扳着那张让他看着就烦躁的女人脸嘲讽了几句继续往裂了的洞里捅,他自己不舒服,欧潇澜更是痛得脸都白了,眼泪糊了满脸,还“鸡巴好大,大鸡巴好爽”地瞎叫唤,真TM想宰了那几个教了这个蠢货这些鬼东西的王八蛋。
想到了这些糟心事的宴闻看着身下这个蠢货就烦,将人提起来摁到了旁边桌上,正要扒裤子,听到了欧潇澜的痛哼,这家伙皮肉比女人还嫩,他看着粗暴但根本没怎么用力,而且平时就是被捏青了这蠢货也不肯哼一声…
宴闻皱着眉掀开了欧潇澜的衣服,看见原本白皙纤弱的背上一片青紫的时候不由骂了一声“shit”!
欧潇澜背上痛得厉害,他为了让自己看着更像个男人专门去练过拳击,虽然最后肌肉还是没长出来,但身手是练出来了,否则就他那惹事频率早就被人打死了,平时都是他压着别人打,只是因为容易显伤才看着也像被打得不轻,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得毫无反手之力,还是被简默那家伙,他一点也不想被宴闻看到,死死把自己衣服往下扯,带着哭腔还张牙舞爪地喊“你TM要做快点做!等下要是有人来了你就等死吧”。
宴闻以为这伤是被简默打出来的,啧,人不可貌相,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那小子这么心黑手狠。
本来宴闻都不打算为难这蠢货了,结果听到这话,心火蹭得上来了,一把扒了欧潇澜的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招呼都没把就捅了根手指进去,俯身压在了欧潇澜身上,语气阴冷,“谁看到都知道是你这个小婊子勾引的我吧,你那些同学都会说,早就知道了,他就长了一张婊子脸嘛”。
不过宴闻完全不担心有人来,本来就是医务室的老师请他帮忙代个班,他今天才会顺便去a班看看,现在上课时间自然不可能有人来这个角落中的角落的医务室。
宴闻原本声线比较低沉柔和,此时阴阳怪气起来格外刺耳,欧潇澜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全身紧绷,又因为被宴闻带着丝丝冷香的体温包围不受控地开始情动,却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满脸潮红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浪荡的呻吟。
宴闻随意扩张了两下,手上传来了湿热的触感,他抽出手指抹到了欧潇澜的眼边,说“还真是个小婊子,插根手指就洪灾了”。
欧潇澜死死捂着嘴,细细的喘声还是从潮湿的指缝中漏了出来。
宴闻心情不好格外没耐心,一手掰开了欧潇澜的臀瓣,湿润的前端在穴口蹭了蹭表示提醒,然后径直挤了进去。
“嗯~”欧潇澜脖子高昂眼神涣散,咬着自己的手指没让自己叫出来,脸上一片湿润,盐水沾到左脸伤口的刺痛完全没引起注意,他下面又胀又痛,宴闻冷漠地继续往里面捅,直到顶端抵到了尽头才停下来,欧潇澜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宴闻开始大幅抽插。
宴闻一手按住欧潇澜的腰,另一只手撑在桌上不让自己碰到他的背,嘴角上翘,眼神阴冷,语气暧昧,“捂什么,叫出来让你的同学们都看看他们的学神是个什么样的婊子啊”。
不管开始有多痛苦,只要被宴闻插几下很快就是汹涌的快感,欧潇澜的身体和心都牢牢记住了这点,随着宴闻动作加大,肠道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去纠缠那根大东西,欧潇澜再怎么捂,欢愉的呻吟还是直白地印证着宴闻口中的婊子。
宴闻显然比欧潇澜自己更轻易地能掌握他的身体,随意撞了几下,次次都顶到最尽头,肉体的碰撞声与进入带来的水声都掩盖在挡也挡不住的呻吟喘息中,他双手探入了少年略显单薄的胸膛捏住了敏感的乳粒开始揉搓,性器立刻被温暖紧致的肠壁裹得更紧,又在他并不温柔的抽插中乖乖敞开,往下摸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了少年蓬勃的欲望。
欧潇澜根本没办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甚至把热气都憋在了体内燃起了烈火,让他心脏随着身后的顶撞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他的胸腔,身后不断被摩擦,径直烧到了前端,整个人都陷入了温暖到发烫的热浪中,太可怕了,每次跟宴闻做爱都太可怕了,宴闻太可怕了……
但是,没有办法,他就是,就是无可自拔地沉溺在这样可怕的快感之中…
宴闻扯过欧潇澜捂嘴的手合上欧潇澜滚烫的性器,俯身说“别只知道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瞎嚷嚷,叫点好听的”。
欧潇澜头脑混沌,根本听不懂宴闻在说什么,但被拉开了手抓住了命门就更克制不了声音了,脱口而出“艹我,大鸡巴好爽,母狗被艹得好爽”…
宴闻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重重地顶到底端,抽出半根就又顶了上去,顺带掌控着欧潇澜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跟着快速搓动,听到欧潇澜那些骚话笑了一声,蛊惑似地说“不是这个,再好好想想,要叫什么”。
欧潇澜被前后夹击的汹涌快感击溃了全部理智,只知道喊些自己都
', ' ')('不知道的淫言浪语,却在听到宴闻的话后本能地往人怀里躲,甩着头表示抗拒。
宴闻身下动作无比凶狠,前面攥着欧潇澜无力的手指缠在性器上收缩套弄,在欧潇澜窄瘦的腰肢剧烈颤动、勃发的性器即将喷涌而出的时候用手指堵住了出口,轻声说“乖,小澜,你该叫我什么”?
欧潇澜全身痉挛不止,泪水汗水在桌面上聚成了滩小溪,身后还在被宴闻不紧不慢地顶弄,叫嚣着要发泄的前端找不到出路,他疯狂地摆头想让宴闻放开他,最终在那句“小澜”中溃不成军,哭着喊出了“哥哥”!
宴闻笑了出来,放开了手,在少年激烈的高潮所带动的收缩中强行破开甬道继续抽插,生生将身下少年的高潮延长至全身都脱力痉挛,才发力猛地冲撞了数十下,薄薄的肚皮上隐约可见狰狞性器的形状,软绵无力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最后终于大发慈悲射了进去。
md,又忘带了戴套…
算了。
可怕的长时间高潮和最后完全承受不了的快感让欧潇澜处于完全迷离的状态,吐着舌头喘着气软在桌上往下坠,但射了的宴闻仍然没有放过他,软下的性器仍然堵在他的后穴里慢慢碾磨,未曾褪去的快感逐渐升腾,但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又只想躲起来不看见身后那个人。
温热的白色液体顺着腿缝流如入了欧潇澜的裤子里,宴闻直到自己的余韵完全散去才悠悠地从那张恋恋不舍的小嘴里退出来,低头看了眼一脸水渍浑身湿透了的欧潇澜,满是恶意地问“被自己亲哥哥艹得爽翻了是吧?”
欧潇澜眼眶通红,嘴唇也一片红润,却被宴闻这句话弄得脸色发白,软软地落在了地上说不出话。
宴闻拉好拉链,又是那个深受同学喜爱的衣冠楚楚宴老师,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欧潇澜无力地坐在地上用袖子胡乱擦了几下腿根,刚好这时下课铃响了,欧潇澜把裤子拉了上去撑着手想站起来,宴闻把人拉了起来,却看见欧潇澜摇摇晃晃就想往外走,问“去哪儿”?
欧潇澜全身无力,站都站不稳,听到宴闻的问话,低着头,声音小到听不见,说自己要回去上课。
宴闻看着那张肿成了猪头的脸,想到他背上的淤痕,刚因为性欲被满足舒爽了一点的心情立刻又蒙上了阴云,神情不善地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欧潇澜看着宴闻的背影,有点矫情地想,为什么看见的总是他的背影呢?
“别磨磨蹭蹭的”宴闻见欧潇澜还站着不动了,催了一句。
欧潇澜茫然地看着宴闻,不懂他什么意思。
宴闻真是服了这个蠢货了,到底哪一点像是他弟弟?不耐烦地说,“你旷课的次数还少吗?少装乖了,跟我去医院”。
欧潇澜垂着头想跟上去,但是双脚被艹得发软,刚迈出一步就往下跌去,他都做好了摔个半死的准备,没想到被宴闻捞住了。
宴闻扶好了欧潇澜,深深叹了口气,认命地蹲在了欧潇澜面前,欧潇澜呆呆愣愣地看着宴闻的背,一时不敢相信宴闻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宴闻扭头瞥了欧潇澜一眼,皱着眉说“磨蹭什么,上来”!
欧潇澜难以置信地趴到了宴闻背上,直到双脚悬空才被自己打雷一样的心跳声中惊醒,意识到自己被宴闻背了!
宴闻主动背他了!
宴闻背着欧潇澜稳稳当当往外面走,欧潇澜伏在他颈边,呼吸间的热气打在他脖子上,让他隐约想起曾经他在像现在欧潇澜这么大的时候似乎也经常背那个爱哭的小团子。
他感觉到了颈后传来的一点温软触感,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走。
那时候他还不叫宴闻,也不是个连亲弟弟都会上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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