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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羊X双花(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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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蘑菇劳斯的捏图为蓝本

cp混乱,慎入

淅淅沥沥的雨珠打在路面上积聚的水洼里,泛起阵阵波纹涟漪,倾怀一手打着琉璃灯,一手撑着伞,任由那喝得醉醺醺了,不知道要躲雨淋湿了一身的万花弟子往他身上扑,嘴里还念着:“我还要喝,赤霄~”冰冷的体温入怀,湿冷的黏腻感借由对方湿透冰凉的身体传染过来。

“凌落,我不是赤霄。”倾怀将琉璃灯随手挂在院中的树枝上,揽着凌落进房,“怎么又和我哥吵架了?”赤霄是他双生胞兄,凌落是他胞兄的心上人,也就是他的“嫂子”。不过这两人三天一小吵,五日一大吵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长久。

喝醉酒的人哪有什么理智,揉揉朦胧的双眼,捏着那张一摸一样的俊脸就开始数落,“赤霄!你就是个混蛋!我都说了我和雪名没有关系,他喜欢我这件事能怪我吗?长明我不熟啊,我怎么知道他想睡我,我只是把他当朋友。”

“啧。”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凌落脸颊边滚落水珠,从发梢掉进雪白的脖颈里,即使狼狈也十分楚楚动人,倾怀将一脸委屈的凌落拨开,“你浑身上下湿透了,换件衣服吧。”凌落长得面如傅粉,性情又温和软糯,也难怪如此招人。被引诱去采撷芬芳的人如狂蜂浪蝶般多,却丝毫没有那根要与觊觎者划清界限的弦,若他是赤霄,也免不了看的紧一些,经常生气了。

“你还敢凶我。”凌落呜呜哭起来,“我都说不要了,你还强迫我,你凶了我,你还跑了。”

“他,不对。”倾怀略感兴趣,“怎么强迫你了?”到现在为止,连个萧韵的小手都没摸到,是真的嫉妒了。

凌落扯开衣服,抱了上来,“你别走,我都给你的。”

倾怀咽了咽口水,“凌落”内心默念兄弟妻,不可欺。

凌落踮起脚亲了上来,“你不喜欢我了吗?”湿漉漉的眼眶蓄满了晶莹泪珠要掉不掉的,美人垂泪,色如春花含露般娇嫩欲滴。

倾怀被美色惑的脑袋一阵嗡鸣,要说他对凌落没半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喜欢这种主动的娇软大美人,只是凌落已经是他双生哥哥的了。

倾怀知道凌落有双生弟弟后,以为萧韵和凌落既然长得一样是孪生兄弟,那么性情也相差不了太大,才去追的萧韵。他和萧韵虽然不久前在一起了,但生活却不和谐,萧韵跟块冰一样,挨一下都怕被碰化了似的躲着他的亲密,着实让他心凉。

而如今凌落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赤霄也和凌落感情不睦,迟早要分,他何苦要做那什么正人君子。

倾怀想开抱起凌落亲了起来,“喜欢,一直喜欢你。”从额头密密麻麻的啄吻到胸膛,凌落被轻柔的爱抚,舒服的呻吟出来,“赤霄”

“叫我倾怀!”倾怀拉开他的腿,握住软绵的花茎咬起来,肆意舔弄,凌落舒畅的绷紧了脚趾,“倾怀,嗯~”

“赤霄也会这么给你做吗?”倾怀掐弄凌落的勃起,听到凌落满意的喘息,“不会,赤霄好凶,弄得我好疼,现在舒服~”

“小浪货”倾怀使劲在凌落的腿根处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红色牙印,反叫凌落尖叫着喷了他一脸。“是不是就喜欢疼。”

凌落颤抖着身体摇头否认,“没有,不是。”

倾怀胡乱拿衣服抹了一把脸,“我不会那么凶,过来。”

凌落乖乖的爬到倾怀身上,被捏着臀肉揉搓几遍,感觉屁股都被倾怀的掌心烫的酥麻不已。倾怀插入一根手指到臀缝里摸索,凌落靠在倾怀的身上亲他的喉结,倾怀咬牙,并起双指用力的在臀缝里抽插狠干起来,“你真的是找操。”

凌落被手指顶到趣处,抖了抖身体,小声的呻吟,“那你快点艹我啊。”

倾怀肉刃接替手指捅了进去,逼得凌落抓紧被褥叫了起来,层层叠叠的穴肉推搡着倾怀的阳根像要排挤出去,又更像是要绞紧吞咽进去,倾怀掐住他纤细的腰肢发狠的撞进去,“叫大点声。”

凌落被粗壮的孽根反复碾磨刚刚得趣的那处,酸软酥麻的痛快感直达头皮,连阳根都再次精神起来流水不停,吟叫连连。

晃动的躯体,喘息,呻吟,爱语无不刺痛发现自己心上人和弟弟搞在一起的赤霄,赤霄怒上心头,转头闯入夜雨中。

冰冷的雨浇不灭心头的怒火,赤霄愤恨的将眼前的树枝当做自己亲弟弟,一拳将树枝打个粉碎,琉璃灯掉落在地上,包裹在里的灯火熄灭。

“倾怀,怎么在这淋雨。”萧韵撑着伞,移到赤霄头上,“对不起,是不是我伤你心了。”

赤霄抓着萧韵的手腕吻上萧韵,萧韵挣扎推开他,“你干什么!”伞掉落在地上,雨水将萧韵浇了个彻底,萧韵一股气看着赤霄通红的眼眸便消了,心中有愧,“我知道这么久以来总是抗拒你的亲近,你怀疑我心中究竟有没有你,只要你不嫌弃我的身体。”说到难以启齿处,萧韵跺跺脚,拉着赤霄回去,点亮烛光在赤霄面前脱光了衣服,忍着羞耻拨开性器下的花唇,让他看自己异于常人的地方。“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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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霄的讶异一瞬而逝,原来萧韵竟是双性之身,难怪他担忧倾怀与萧韵感情不睦时,凌落说萧韵有难言之隐,想到凌落两个字他又心上隐隐作痛。萧韵见赤霄不说话,白了脸,“倾怀你要是嫌弃我…”

赤霄没让他讲完话,便把他抱起往床上放,倾怀睡他的凌落,他就睡了萧韵报复。粗鲁又急切的亲吻烙印在萧韵的身体上,这几乎是粗暴到没有任何欢愉的一场性事,青涩的处子之地被手指胡乱的一番穿刺,萧韵眼角滑过一滴泪珠,抓着赤霄的肩膀,“倾怀,我痛。”

赤霄俯下身,舌尖戳刺入花唇,萧韵夹紧了双腿,“不要,脏。”赤霄掰开他的腿根含着花核吮舔,花茎下的花唇因为刚刚洗漱过还带着蔷薇的香气,拉扯着花唇向外张开,又捅进花道,萧韵因着那处禁忌的穴口被玩弄的酸软无比,陌生快感堆叠涌出黏糊暖液被赤霄看到,舔到,羞的哭出来,啜泣着求饶。“不要玩那里了。”

赤霄抬起萧韵的腿跨在肩上,早已坚挺的硬物埋入水流个不停的花穴,将整根缓缓顶了进去,“你会不会怀孕?”

萧韵愣住,“怀孕…怀孕怎么办?”挣扎起来又想推开赤霄,“不做了,不做了。”

赤霄笑了一声,到嘴边的肉不可能吐出来,在萧韵想要逃离开他的时候,又抓住他的臀肉狠狠的插进去,“那就生下来,你一边给孩子喂奶,我一边操你。”幻想起那场面更激动起来。

“不,呜。”被顶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不要操那里,会怀孕…”萧韵被捅的眼角绯红湿润,“不要喂奶,呜呜…”

被干的满脸都是泪痕的萧韵越是哭叫越是惹得赤霄恶劣的对待,赤霄握住他薄薄的乳肉揉搓,挤成一团,“这么小,喂不饱小崽子,只能让我多吸吸了。”一边含在嘴里吮吸,一边用手揉弄,不过的确比一般男子的胸乳更软嫩,连身下的花穴也更会出水。狠狠地捅进窄小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水喷射在柔嫩的腔壁上。

“你混蛋…呜呜…”

凌落捂着抽疼的额头,面无血色的发现自己躺在赤霄的兄弟倾怀房间,身边还在沉眠的人,耳后却没有熟悉的胎记,匆匆拾起衣服落荒而逃。

倾怀醒来,不见凌落的身影,默叹一口气,他还是先去见萧韵,讲清自己喜欢的还是凌落。

倾怀一进萧韵的房间便嗅到一股熟悉的交欢气味,昏迷的萧韵大张着腿倚在赤霄怀里,花唇淌出含不下的白浊,斑斑血迹已经干涸在床铺上。他的兄长挑衅的向他冷笑,倾怀背脊一寒,浑身如置冰窟。

赤霄掰开萧韵身体异常存在的花唇,让倾怀看清楚自己正在奸淫他的心上人,“倾怀,凌落好操吗?比萧韵怎么样?哦,你还没操过萧韵。”赤霄将昏迷的萧韵从自己的性器上抱走,已经被操干到合不拢的花唇淫靡的敞开,“不好意思了,完结

傅蕖抖落伞上的雪花,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我…”还未开口介绍。

小道子急急迎上来,“可是万花谷傅大夫?”

“是。”

“事态紧急,请随我来。”

小道子带着傅蕖速往后山走,几位纯阳宫修为最高深的掌门长老,分为北斗七星站位镇压住魔气冲天。“这位就是纯阳宫谢鹤衣道长。”

纯阳宫谢鹤衣,赫赫有名的修道者,往日只听过他修为高深,在外行走杀过多少邪门歪道,性子冷酷从不与人结交,又何曾见过他被锁在精钢所铸的笼子里哀嚎暴起要杀了所有人,又被阵法狠狠压制到吐血这般狼狈的样子。

怯生生的青年鼓起勇气朝笼子走去,被长老阻拦下来,“小心。”

“没事,让我看看。”傅蕖虽害怕这双眼血红狠厉的发疯道长,但他本体是一株荷花

天生就有镇心宁神的作用。

果然,随着他的靠近,谢鹤衣的嘶嚎渐渐平静下来。头耷拉靠着栏杆,恢复了一瞬间的神智。“什么人?”

“傅蕖。”乌发披肩的青年冷的打了个喷嚏,一只手伸向笼子里点向一身血污的道长眉心。

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出现七彩荧光,谢鹤衣感觉到微凉的指尖传递一股宁神静心的安抚气息,缓解弑杀的暴虐。他抓住那只手,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怕下一刻傅大夫血溅当场。

而谢鹤衣只是摩挲着傅蕖的手掌,用法术保傅大夫周身温暖。

“谢谢。”傅蕖道谢,身为菡萏最讨厌寒冷的地方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算是暂时解决危机。接下来麻烦的事情才多,谢鹤衣将自己受邪魔蛊惑中招入魔的事情娓娓道来,“我原本就心有魔障,之前是有前任掌门飞升前为我封印心魔,这些年我修为也早就突破到可以冲开封印,被当年之事的幻境迷惑一气之下破了封印。”幸好在尚有理智时及时联系了纯阳宫,否则又要再造杀孽。“无暇顾及其他让那邪魔跑了,有傅大夫在此保住我灵台清明即可,你们快去抓那邪魔不可让他再为祸一方。”

众人商量了一番,留下一个坐镇门派,其余人各去了,谢鹤衣起了座小屋在后山供傅蕖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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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蕖每日给谢鹤衣疏解戾气,一时间谢鹤衣竟能自行将魔气压下去,血红瞳孔的双眼回复成黑褐色。坐镇在家的长老大喜,“谢老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傅蕖摇头,“不可能的。”要是这么容易就恢复了,也不会叫纯阳七子联手镇压不住,“下次魔气爆发会更汹涌的。”

长老胆战心惊的等了几日盼望师兄弟早些回来,谢鹤衣没事,倒是出门的那几个有事了,这邪魔实在厉害不然也不会让谢鹤衣栽了,派弟子主持事务匆匆出了门。

果然,谢鹤衣下一次爆发的魔气是上次的数倍,又没有纯阳掌门等人帮忙镇压,傅蕖远没有上次那般容易帮谢鹤衣恢复神智。谢鹤衣一头乌发渐渐雪白,血色瞳孔含着无尽的仇恨掐着傅蕖的脖子,“还给我!”

刻满符文的锁链被挣脱碎裂,傅蕖忍着被扼住的脖颈疼痛,呼出带铁锈的血腥气,手上掐诀调动草木攻击谢鹤衣,一圈一圈拳头粗的藤蔓卷上谢鹤衣的手脚将人拉开,傅蕖还没喘上口气,铺天盖地的剑气就碎裂藤蔓。

血红双眼的谢鹤衣移到傅蕖面前,身上落下一道一道七彩荧光的符文想要令他清心,被黑雾般的魔气吞噬皲裂。

谢鹤衣身上每一根筋脉都在叫嚣着杀人,脆弱纤细的脖颈因刚才他掐过浮出一道可怕的淤痕,好像只要再轻轻的使力一折就能将人头取下,幸好他刚刚没有杀了这个人。

傅蕖心里直骂娘,这武力悬殊的根本挣扎不起一点水花。趁着谢鹤衣愣神用另外一个方法,山谷中起了迷雾,谢鹤衣突然看不见傅蕖了,漫天飞舞的雪花变成绿叶,他踩在一片汪洋花海里。“困阵?”

傅蕖赶紧跑出来,抓着看管后山禁地的小道长,“快快快,联系你们掌门回来,关不住了。”

小道长赶快传讯给师长,花花等了半天,感觉谢鹤衣要跑出来了,急到跺脚。“你行不行啊,等会他出来我们都得死。”

小道长预感很不妙,“掌门他们可能出事了…”

“你不会死。”谢鹤衣拎住小道长和傅蕖的衣领,一个扔进笼子里,一个抱在怀里,傅蕖是被抱在怀里的那个,不得动弹看着小道长被符文化得锁链锁住四肢。

小道长特别有义气喊,“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伤害傅蕖大夫。”

“杀你?”谢鹤衣歪了歪头,“送你下去跟纯阳掌门团聚也不错,不过我只杀人。”眼前这两个都不是人。

小道长坚信,“掌门不会有事的!”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那么久都没回来,音讯全无?”谢鹤衣摩挲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傅蕖脸庞,“他们现在大概都被那个邪魔杀了。”

小道长好像领悟到什么,“你竟然和邪魔勾结?”

“你不杀我能放开我吗?”傅蕖被微暖的掌心暧昧的抚摸划入衣领,出声抗议。

谢鹤衣封了还在说话的小道长声音,抱着傅蕖进了小屋。谢鹤衣抚摸过得地方淤痕已除,恢复光滑白嫩,脖子也不疼了。“我很喜欢你。”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灵舒缓灵魂宁静的感觉了,好像回到了还和菡萏相依时候的感觉。

腰带被解开,傅蕖挣扎起来被谢鹤衣轻易压下,“你做什么?”

谢鹤衣捉住他的腕子亲吻,轻轻一吮便是一个红痕,这一回他没有用法术消除痕迹,而是印满了傅蕖全身。

淦,他竟然想睡我!这么想着的傅蕖反抗无能,被扒了精光,屈起腿要踢人,谢鹤衣膝盖抵住他的双腿顶开,傅蕖急急喊道:“我有道侣了!”希望谢鹤衣放他一马。

谢鹤衣顿了顿,“那我就杀了他。”扯开万花的发带绑住不安分的手,“是谁告诉我。”

傅蕖摇摇头,鬼才会说。谢鹤衣挽起一缕淡淡荷香的乌发轻嗅,笑了一声,再无怜惜。咬上胸前樱红,傅蕖吃痛的哀叫,那地方本就敏感,往日他自己稍微用点力无意摩擦到都难受,在谢鹤衣的齿下厮磨又疼又痒差点哭出来,难耐的徒劳扭动身子,逃不开这宛如酷刑的淫虐,傅蕖的血也带着一股荷香,萦在谢鹤衣唇齿间叫他愈加兴奋,他握起傅蕖的腿盘在腰间,接着伸出手指入股,草草捅了捅就将自己往里顶。

疼痛的涨裂感从被破开身体的地方传来,“太涨了,你轻点。”鲜血从股间渗出,傅蕖眼角沁出眼泪,害怕屋外的小道长听到低声抽泣。

蜜穴又湿又热的吞进谢鹤衣的尘柄,初尝巫山云雨的情动直教他愈加凶狠,不管不顾的顶弄进傅蕖的身体里,顶到谷道里一点阳心引来柔媚勾人的哀叫后,用力的抽插顶弄数次竟让傅蕖得了趣,前端秀气的根茎也起势了,“不要…不要顶那里。”傅蕖害怕的求饶,这种陌生的快感让自己变得淫荡,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谢鹤衣手指夹着他的双乳,感受着人颤抖的身子,流出大量汁液的谷道。“你变雌体出来,我就不顶那里。”

“不。”傅蕖的拒绝不出意外,谢鹤衣扯起他的头发将人拉起问,“怎么?你跟你道侣不玩雌体吗?”无比的嫉妒有另外一个人能这样触碰傅蕖,说不定还能顶进他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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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留下种子怀崽。

“不关你的事!”傅蕖气的眼泪汪汪,谢鹤衣钳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肆意的闯入掠夺,被傅蕖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在两人口中弥漫混着涎液来不及吞咽流下,身体被贯穿,呜咽声都被吞进吻中。

终于被放开的傅蕖喘息着换气,谢鹤衣一头乌发黑眸看着眼前布满牙印吻痕的躯体,雪白的床上刺眼的深色血迹眼前发黑,他都做了什么!

傅蕖看着谢鹤衣暂时恢复了正常,“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体里出来。”

充血肿胀的尘柄还嵌在傅蕖身体里,他慌慌张张的退出来,血丝混着浊白的液体藕断丝连,“对不起,我…”这个情况他无论如何抱歉都无法弥补,一直都在运转法力唤醒谢鹤衣神智的傅蕖实在没有力气了,“解开我,救人…”

醒来以后,第一眼看到小道长守在床边,看来是被正常的谢鹤衣放出来了。他扯着嘶哑的喉咙问,“掌门他们呢?”

“没事了,之前谢老的心魔和邪魔勾结,用专门针对纯阳的阵法困住了掌门他们,谢老恢复正常后破了困阵。”掌门长老们和正常的谢老一合计,之前都是谢老心魔在演谢鹤衣及时联系了纯阳宫,把掌门他们打发出去灭邪魔,实际上早就布好了陷阱要致掌门他们于死地。“幸好你让谢老恢复了正常,要不然掌门他们现在还被关着。”死是没那么容易死,出来也难,这个时候再杀上纯阳,在山上的全是年轻弟子恐怕都要遭难。

“你的原形是什么?”气氛一时轻松下来,傅蕖好奇的问他。

“羊。”小道长被突然出现的谢鹤衣叫出去。

傅蕖害怕的缩进被窝里,谢鹤衣咚地一声跪下,拔剑给他,“倒也不必。”他知道谢鹤衣控制不了自己,也不能怪谢鹤衣。

“要是他再骚扰你,你拿剑杀了我。”谢鹤衣在剑上留了杀招,“我这条命你随时可以取走。”

“可是我听说你不会死。”谢鹤衣算是个传说了,有传言他不死不灭。

“我自己能杀死我自己,这把剑存了我一半功力。”要不是为了那渺茫的希望日复一日的寻找,他早就追随菡萏而去,那个心魔竟然还敢用他的身体去触碰菡萏以外的人。

傅蕖把剑收了,赶人。“我想休息了。”他一点都不像再看到谢鹤衣,身体真的很痛。

很快他就后悔了,比起白发红眼的谢鹤衣他宁愿多看到点黑发正常的谢鹤衣。“没想到着了你的道。”谢鹤衣掐着傅蕖的脖子将爬起来要呼救的人按倒在床上,傅蕖拍打着谢鹤衣的手臂,发不出叫喊只有口型喊着,“救…命…”

“我们还有没做完的事情。”谢鹤衣一只手粗鲁的解开傅蕖的衣物,挤进踢蹬的双腿耸腰贯穿他,再次撕裂的股间被捅到深处,傅蕖掉出眼泪去摸谢鹤衣得剑,被顶弄的身体摇晃乱颤,握不稳剑柄。“放开我…”

胡乱的啃咬叠加在身上,尘柄在蜜穴里不断的进出,毫不在意架到脖子上的剑锋。“你可以杀了我。”谢鹤衣恶劣的挺进他身体里,每一次抽拔都拖出媚红的嫩肉,即使因为动作导致剑锋划破脖子渗出血丝也不停下,清脆的一声剑落在地,自断后路的傅蕖落入他的怀中,婉转呻吟。

发现自己又失去神智侵犯了傅蕖的谢鹤衣,将床边的木头都捏烂了,把晕过去的傅蕖收拾好进入藏书阁,他一定要把心魔分出来千刀万剐杀了方能泄心头之恨。

传说,深山中有一片大泽是神仙住过的,但等人们找去时,神仙已经不见了踪影。

傅蕖和他的道侣就是在这片大泽里生长,也许真的有过神仙,灵气充裕的让他们踏入修行,开始有思想,整个大泽也只有他们两个开了灵智,他们兄弟姐妹的子子孙孙都过了很多代了。

因为傅蕖未化形前不能走动,根离不开这片大泽,他的道侣甚至不再迁徙飞往南方过冬陪着他。那时候他还是一朵水中菡萏,不知是品种奇特还是修行缘故,总会伴着七彩荧光和飘远的莲香,引得鱼儿垂涎跳起来想叼他的花瓣,被阿鹤叼住吃掉。纵使鱼儿没有神智,久而久之感觉到天敌存在再不敢往他这边来。

阿鹤会飞,能看到许多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阿鹤会跟他讲,山外面的人怎么生活的,会给他找漂亮的灵石给他围成一圈。泽中灵气虽然充足但也对他们不管什么用了,他们得找办法更进一步,要不是有他拖累,阿鹤早就能离开去寻找机缘了。但是他放心不下自己,怕一天没回来,自己就被各种意外夭折了,都不敢飞太远,在外心心念念着他急奔回来。“今天没有出什么事吧?”

傅蕖听着阿鹤喘气,忙摇了摇自己的根茎,花微微颤动,“没有没有,阿鹤你回来啦。”

虽然听到了他的回答,还是转了一圈把他好好观察了个遍,“还好,没缺个瓣。”

傅蕖知道是自上次他被偷了个花瓣没注意以后,阿鹤就特别担心他被吃掉都没感觉。毕竟虽然他有感觉和反应但并没有很痛,不知道是植物的天性,还是就他这样。

“今天没找到什么好东西给你。”阿鹤轻轻的蹭了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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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阿鹤回来了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以后你能离开这里了,会遇到更多的人的。”

“可是他们都不是阿鹤,以后我能离开了,难道你不和我一起离开吗?”傅蕖知道阿鹤他们鹤族的天性,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

“只有我一个吗?”

“不管别的草木精有多花心,我只喜欢阿鹤。”信誓旦旦犹在耳边,可是他被别人占了身子,傅蕖难受的蜷缩起来。屋外还吵的很,打乱了他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他听到谢鹤衣不知道和谁争吵的声音,捂住耳朵不想听。

一道浩然剑气余势波及了小屋的房檐,就这么突然将整个屋顶掀翻,傅蕖被这一动静吓的傻眼,看着亮堂堂的天空和雪山,房顶已经没了,墙壁皲裂的如同下一秒就要坍塌,冷风灌进来吹动碎屑。

他愤怒的爬起来,刚一推门,木板就轰然倒在地,“你们是想活埋我嘛!”

谢鹤衣转头看向气势汹汹的傅蕖,傅蕖的愤怒卡壳,毛骨悚然的看向两个一模一样的谢鹤衣。“你双胞胎兄弟?”

“哼。”赤瞳白发,眉心一线红痕的谢鹤衣妖异邪魅,“这还不是多亏傅大夫让这无用的废物将我分离出来。”

被骂的另外一个谢鹤衣,黑发褐眸,一身凛然,好像从来没有入魔的迹象一样,“这关傅大夫什么事,明明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徒屡次用我的身体侵犯傅大夫。”

“说的你好像没爽一样,我卑鄙无耻不都是你心有恶念?”现在一人分离成两个,谢鹤衣恶念难道就不是谢鹤衣的了?

谢鹤衣一剑就劈了上去,杀了他好了,杀了自己好了,全部都去死。

傅蕖隐隐约约听出来这两个都是那个讨厌的谢鹤衣,自己把自己分离成了两个,完了,被他治的更疯了。

山谷被剑气震荡,浩荡的雪崩掩埋下来,两个谢鹤衣同时拽起傅蕖。

山谷虽设有阵法,不波及到山谷外,掌门人还是被里面的动静惊动了,等他赶到,已经没什么山谷了,附近的山头都被谢鹤衣的剑势削成了平地。

傅蕖挡在二人中间,再不拦着就真的要死了,血滴滴答答的从剑尖垂落,白衣染血蜿蜒在雪地上。虽然他恨谢鹤衣侵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看见他受伤就难受的憋闷。明明之前他可以拿剑杀了谢鹤衣的,可是最后松开了握剑的手,他对不起阿鹤,傅蕖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让谢鹤衣不知所措。

“别哭了。”眉心一线红痕的谢鹤衣扔下剑,“我不打了。”

“对不起。”谢鹤衣垂下头,无力的道歉。

掌门人赶到,“这是发生什么了?”

被白发红瞳的谢鹤衣怼了一通,“你自己没有眼睛不会看。”

“掌门。”比较正常的那个谢鹤衣施礼,“我用了禁术。”禁术之所以被称之为禁术,就是会很容易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但又没有毁去传承下来,终归是使用之人的问题。

“我看出来了。”李机玄想问的不是这个,谢鹤衣发疯可太正常了,他都见怪不怪,上前欲搀扶伤心哭泣的傅蕖。“我想问的是傅大夫怎么了?”

被谢鹤衣拦住,“傅大夫的事不用你管。”他自己会扶。另外一个谢鹤衣虚揽住傅蕖,拍拍他的肩,不太会安慰人,“你别哭了。”

傅蕖抽噎着擦眼泪,“我要回万花。”

“不行!”谢鹤衣反对,“你不能离开我。”只要一想到傅蕖离开,他就心里感觉烈火灼烧般。

“你。”傅蕖左看右看两个谢鹤衣一同看向他,“你们一起跟我回万花。”他得回万花问问谢鹤衣这种情况还有没有得救。

傅蕖带着暂时鸣金收兵的两个谢鹤衣在掌门人的陪同下回了万花谷求助,秦岭七十二峪山野精怪极多,倒是有办法将两个谢鹤衣合魂。只是给的办法却要两个谢鹤衣愿意,“他们既然将自己分离成一善一恶两个,彼此憎恶,相恨相杀,要合魂几乎不可能的。”建木摸了摸泫然欲泣的小莲花,被两只神魂残缺的鹤凝视。

他不仅要摸小莲花的头发,还抱了抱小莲花,附在他耳边问:“你伤心什么,喜欢他?不找你的道侣了?”

“没有。”他心里永远只有阿鹤一个。“我只是想救他。”

恶趣味发作,看到谢鹤衣蠢蠢欲动拔剑的手,更是亲昵的捏捏脸,反正谢鹤衣要是敢动手也打不过他。

掌门人赶在谢鹤衣拔剑前插进来,捞住建木前辈和傅大夫分开,“前辈不要刺激别人了。”

建木换了掌门人捏脸,“或许你们应该先解开他的心结问题。”这些人年岁还不足他活过的时间零头,在他眼里都只是稚子。“他的心结是什么?又为什么入魔?”

掌门人:“我听我师父讲过一些。”

上一代纯阳掌门已得道飞升,现任掌门入门的时候,关于谢鹤衣的事情也只听说过一些。“好像是死了老婆。”

“你才死了老婆!”说话间,拂尘已经甩了出去,正中掌门人发冠。

掌门人只觉得头一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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髻被打偏了,其中一个谢鹤衣愤怒的要来打他赶紧躲到前辈身后。“谢老息怒!”

傅蕖幽幽的发出一句,“你有老婆…”还强迫他做那种事,山野精怪没什么规矩,伦理和节操,看对眼就滚一起便罢了,“没想到你们人都是这样的,嘴上制定礼义廉耻,个个禽兽不如。”

沉默至今的那个谢鹤衣只能抱歉,“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我没有办法让事情回到没发生,我只能把命赔给你。”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他只想找到自己的道侣,想问问他的阿鹤是不是还活在人间,这么多年去了哪里,受了多少苦。

那边的谢鹤衣已经被建木困起来了,掌门人大呼冤枉,“谢老他不是人啊!”

“他原形是丹顶鹤。”建木想起什么来,“能变个原形看看吗?”

“变不了,谢老当年被我师父抽了妖骨。”不是他师父残忍,谢鹤衣当年的事闹得很大,那时候的入魔状态可远比现在严重,根本听不进人话,只是一个要屠光生命的杀戮机器。

“一般人和妖魔哪里受得了天雷之刑?我没亲眼见过,听说是天道有感,降雷霆万钧以示惩戒,谢老受了二十道雷刑但还活了下来。我师父后来去谢老生长的大泽看过,说不定都和天上的神有关。”也许包括谢鹤衣的出生和他所犯下的杀戮都是被安排好的,“谢老死不了,迟早有一天会关不住,他的功力没有涨停过。我师父怕他飞升后没人能控制住谢老,谢老再有一天控制不住魔性堕入杀戮中,两个人商量将魔性封存在部分血骨之中分离出来。”事实上,谢鹤衣把自己分成两个的禁术就是当年师父用过的,但是没想到他会第二次用到这个禁术。“妖骨分离后,谢老就再也没办法变回妖,他现在只是道骨。”

“你们人可真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建木觉得混乱极了。

“丹顶鹤…”傅蕖死死的盯住谢鹤衣,不会那么巧吧,心里的希冀却不受控制的升起,“你老婆什么样?”

“不知道。”谢鹤衣黯然,菡萏离开他的时候都没化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纯阳掌门所说还活着。“我就记得他是一朵花,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突然有一天他不见了,我就没有一天不痛苦,就像花失去阳光,鱼离了水,鹤失去了伴侣。”

傅蕖有点想哭,鹤一生都只有一个伴侣,要是伴侣离开只会悲鸣到死为止。建木把被困住的谢鹤衣放出来,“妖骨在哪里?”

“就在我住的山谷里万丈雪深下。”

“去看看妖骨吧,说不定你的疑问就解答了。”建木把合魂术与条件要求都传给了傅蕖。

三人又赶回纯阳宫,傅蕖一路都在问谢鹤衣以前的事,谢鹤衣虽然奇怪到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知无不言。傅蕖含着一包泪,越听越觉得像,只恨不得立刻赶回山谷中确认。

妖骨是第三个谢鹤衣,或者应该说是第一个谢鹤衣。那是一只被符文锁链捆缚住,双眼无神瘦骨伶仃,白羽都沾满了血迹,灰扑扑的丹顶鹤。傅蕖一见就抱上去哇哇大哭,“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我的阿鹤…”

丹顶鹤感觉到眼泪掉到身上,好像这么多年受得苦楚煎熬,怒火恨意都终于随着这些眼泪熄灭。“你还活着,就好。”是他没有用,引来猎人捕捉他不成,却被散发七彩荧光的菡萏吸引,偷走菡萏卖给大官。等他找到大官家,菡萏已经不见了,“我听到那个人说你在他家化形了,要把你捉来炼药吃掉。”不知道后面菡萏怎么逃走的,逃走路途上又有没有被人所害。

“我没事,我逃走路上被建木救了,他带我回万花谷,那里的人都很好,山精野怪同类也很多,我一直都在找你。”根本抹不干的眼泪,他抽抽噎噎的讲自己很好,“可是我好笨,不知道怎么找你,我听说纯阳宫算卦很厉害,就想找纯阳宫帮我算卦找你,他们说帮我算卦可以,酬劳是想请我救一个人。”

“是菡萏先找到我,菡萏比我聪明。”谢鹤衣当年也请上代纯阳掌门算过菡萏的下落,只说菡萏还活着,天机遮掩算不到其他,他一直觉得菡萏可能不在了,就是纯阳掌门骗他的,吊着他保持清醒去找菡萏,却又忍不住抱有希望。心愿已了,他也不过是一道执念,一道所有谢鹤衣刻骨铭心的执念,“我很想你。”执念一消散,魔性已除,符文锁链和一块鹤骨掉落在地上。

傅蕖抱着鹤骨哭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掌门人被这一神转折惊讶,傅蕖就是谢鹤衣那个被人偷走下落不明的老婆。“傅大夫,你别哭了,谢老没事,这不是还有两个。”

傅蕖一听哭的更大声了,掌门人被谢鹤衣打出去了。还待在原地的谢鹤衣一碰鹤骨,鹤骨就被收回谢鹤衣身体里。

没想到自己要救的人就是自己分别多年的阿鹤,傅蕖不禁一阵后怕,要是那天他拿剑杀了谢鹤衣,他就没有阿鹤了。他泪眼朦胧的寻找,“阿鹤呢…”

“我在这里。”阿鹤抱着他,给眼睛都哭肿的人擦眼泪,却不禁自己也潸然泪下,“我在这里,再也不分开了。”

谢鹤衣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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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回来,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气炸了,“我也是谢鹤衣,你怎么那么讨厌我?”

“也没有…讨厌…”傅蕖心虚的低头,谁让每次都是白发红瞳的那个样子侵犯他。

“我也要抱。”谢鹤衣张开手臂,傅蕖走过去被揽在怀里,问他,“那你们能不能先合魂啊。”

谢鹤衣异口同声,“不。”

玄色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傅蕖白皙的双臂被交错的红绸吊起,阿鹤从背后拥住他,一双手掌贴在裸露的肌肤上,他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有些害怕。

前面的谢鹤衣一手摸他的脸,暧昧的摩挲,一手滑过傅蕖的锁骨,在双乳间打圈揉捏,让傅蕖又痒又麻,挺立的胸膛被含着吸吮,手向下往光裸的腿间摸去,傅蕖忍不住夹紧了腿,夹住谢鹤衣做乱的手。

阿鹤竟然从身后帮另一个自己掰开傅蕖的腿,任谢鹤衣作乱的手摸进从未有人拜访过的禁地,傅蕖急促的呻吟起来,“别,别摸那里。”

谢鹤衣拉扯着肉唇,黏糊的汁液涌出,同时间脊背被阿鹤湿热的亲吻吮过一路向腰脊,感觉到臀丘软肉被湿热的唇舌碾磨,“阿鹤,你也别舔…”股间一片湿滑,渍渍的水声羞得他难以启唇。

“啊。”阿鹤的手指推进后穴,在被破开的身体里碾磨,谢鹤衣低下头来舔弄着花穴舌尖戳刺,空出来的胸乳又落到阿鹤手里揉搓成一团,他是怎么会答应这两个混蛋的?竟然用愿意合魂做条件一起玩弄他,还要一同玩弄他的雌体。

傅蕖摇着头受不住这一波快过一波如浪涌的快感,“不要吸,不要按那里~”双腿被架起搭在谢鹤衣肩上,臀肉被阿鹤揉捏着豁进尘柄,后穴的酸麻令他忽视了前面作孽的谢鹤衣,“痛!”

初次被开拓的花穴仅是伸进一个指节就受不了,谢鹤衣只能抚慰着傅蕖的根茎,揉捏着花蒂涌出更多花液来适应,傅蕖蹬着腿想要逃离撑开的花穴的手指,太痛了,可无论谢鹤衣还是阿鹤都觊觎着这具花穴,怎么可能让他躲开,哀叫求饶只会让两人更加情热玩弄起他,谢鹤衣手指取出来揉着他的臀肉,“要是你怕痛不用这里也可以,我们要一起进后面。”

“不行,不行!”那怎么可能进得去两根,傅蕖含泪害怕的摇头,来自身后的撞击颠弄将他推到身前挺立的器物上,谢鹤衣的尘柄顶进一个头,傅蕖就受不了的哭喊,“好涨,阿鹤。”

阿鹤停下来苦恼的亲亲他耳后,“菡萏,我还没全进去呢。”他忍得也很难受,谢鹤衣却忍不了,又往花穴里挺进,傅蕖痛的身子向后缩,带动身子吞进阿鹤一寸,傅蕖崩溃大喊,“谢鹤衣你不要动!”

谢鹤衣不动了,阿鹤又在身后蠢蠢欲动进攻,带的傅蕖的身子往前吞入谢鹤衣的尘柄,傅蕖快被两个谢鹤衣搞疯了,又涨又痛的两口穴被跳动着筋络的尘柄侵犯,“你们坏,你们都是骗子…”

阿鹤后穴里顶到傅蕖的阳心,一碰到那傅蕖就脚尖都绷直起来,狠命的向那一点戳刺,酸胀的花穴被入到极致,一抽出来就下体汁水淋漓湿的滴滴答答滴落淫液,谢鹤衣也顺滑的鞭挞起来,“啊~不要顶那里,不要!”宫口被侵犯,娇媚的呻吟都甜了几个度,肉缝却恬不知耻的含住谢鹤衣的性器吮吸。

“可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谢鹤衣碾着被撑开变形的肉唇,“好像不止是痛。”和傅蕖身后的自己对视一眼,傅蕖哭喊着被前后同时抽出抵入。

谢鹤衣用红绸蒙住他的眼睛,“你不是想我们合魂?如果你猜得出来我们哪个是阿鹤,哪个是谢鹤衣我们立刻就合魂。”

眼前被黑暗覆盖,前后穴的性器抽离出来,一只手摸进了花穴抠挖,下体肿痛的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着出水,“分不,出,分不出来…呜呜…”

“那就一直做到你能猜出来为止。”花穴又被侵占到深处,谢鹤衣在后面抱住傅蕖,“现在是谁在你的前面顶你的小花穴?”

“呜…阿鹤?”

阿鹤捏了一下肿立的蓓蕾,花穴缩紧差点将他绞出精,“错了哦。”

手掌包裹着翘挺的乳肉在掌心揉搓,另一边的乳肉被吮吸到肿立,越发涨大肿胀的筋络撑开宫腔,后穴也再一次被撑开。“啊,可是你们长得一样啊…”就连习惯,思想,器官都一模一样。

“傅蕖你不专心。”被说中的谢鹤衣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话,未尽的话语都被吞没,沦为呻吟。

满室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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