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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清风楼的掌柜说,放出风声,就说清风楼要打出去。

掌柜的不住的劝我,说清风楼收益很好,没必要打出去,我却只让他听话办事,别的,不必多说。

两月后,我看着清风楼的牌匾,换成了兰君楼三个字,我也终于现身,去给她的开业典礼压压场。

身为陆家二少爷,自然是她亲自招待。

她将我领到了兰字雅间。

雅间布置十分清雅,让我想起了有一段时间兄长的屋子,同样的兰花,同样的熏香。

我四处看看,觉得十分满意,抬头,却看到一幅十分娟秀的字,我好奇的走近去看,竟然是苏大人的水调歌头。

这首词,我曾在兄长的笔下见过,不过只有两句。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当时只觉这句诗极好,遂央求兄长告诉我完整的,兄长却懒得理我,还说什么这是苏大人的新词,不让外传。

我找了许久都找不到的,却在这里,却在这里,堂而皇之的挂在了墙上。

我回过头看她,依旧是一脸平静的样子,我却还不死心,出声询问,

“这字,是谁写的。”

我在心里祈求,不要是她,不要是她,也许,只是旁人送的开业贺礼而已。

可是老天终究不曾听到我的祈求,我也只能自嘲的笑笑。

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便再没机会说出来。

我又去表姐那里买醉,表姐知道后却恨铁不成钢般看我,还说若是我不敢,她替我去说。

我自然是拦住了她,有些事,既然已经知道结果,何必再赔上尊严。

表姐让我别再去看她,也别再管她的事,让一些东西就这样慢慢的淡化掉。

可我,如何舍得。

她心里有大哥,没关系,大哥那般优秀,她心里有大哥也是应该。

而我,算了,就这样看着她,护着她,已是足矣。

时间一天天流逝,转眼,大哥也已成婚许久,听闻都快有孩子了。

母亲自然也开始着急起我来了,问我,我却总是含糊其辞。

母亲大概是怕我真的有一天给她带个男人回家,便一狠心一跺脚给我定下了王家的姑娘。

那时,她的酒楼刚刚出事,而她也卧病在床。

我无暇他顾,只任由母亲折腾,自己则每日来兰君楼看她。

病中的她终于不像平素那般清冷,眉头紧锁的她,倒是多了几分真实感。

我想起那天她在公堂上被人诬陷的无助,暗暗下决心,定要帮她度过难关,定要护着她,平安顺遂。

若是,她也能感受到我的心意,该有多好,那样,我便能正大光明的护她一生一世。

我想最后再试一试,有些话,再不说怕是没了机会,哪怕将尊严压上,我也愿豪赌一场。

可是她终究没有给我机会。

听着她祝福我和王家姑娘的话,那般真心,那般情真意切,我竟然连怨怼都不知从何处起。

罢了,就这样吧。

我和她,就这样吧。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强求不得。

成亲后,陆家迁往京城,临走前,我拜托表姐照拂她一二。

表姐却说我担心实属多余,那丫头为人处事进退有度,口碑极好,只要不是故意栽赃陷害,有陆家的余晖照拂,在这禹州城安稳生活,不是问题。

到了京城后,我开始忙于陆家的产业,将陆家的产业在京城铺开。

好在大嫂的娘家助力颇多,初时有些艰难,但终究是顺利落地。

时间飞逝,表姐夫也终于升任了京官。

我向表姐询问她的境况,他们走后她又该怎么办。

表姐却叫我不必担心,那新任的知州早就得了某位大人的嘱咐,定会护着那丫头的。

某位大人,除了兄长,还能有谁。看来这么些年,不肯放下的,不止我一个。

我听着禹州传来的一个个消息,

她领养了两个孩子,她送孩子上学,她置办了宅子,她把孩子教养的极好,她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她的儿子中了秀才,她的女儿也十分出色,她的儿子过了会试,不日就要进京赶考。

听着这些,我只觉得,当初我的眼光,确实是不错的。

和她结为亲家的事儿,是我这一生对她唯一的算计,以有心算无心,自然是我得偿所愿。不过,她也不吃亏,毕竟我对我儿子的品行心里有数,又岂会委屈了她养大的姑娘,那不是得罪人嘛。

她的女儿,活泼开朗,不像她,总是一副端方有礼,贤淑大方的模样,我突然想起那年在公堂上气的嗓门都压不住的她,总觉得,或许她原本应该是另一个样子的。

后来啊,大概是时光催人老,我亦不知春秋几何,只觉得梦一般,她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可我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个梦,她啊,早就离开了。

便是没有离开,她也不可能会出现在我眼前,毕竟,思文君啊思文君,那个文君,从来不是我。

可若是有来生,能不能让我先遇见她,她能不能,能不能,也看一看我啊。

我真的,等了她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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