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晒衣被我俩说懵了,奇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彩,“啥意思?你们现在都护着二爷呢?”
“哎呀,不是这么回事,张爷是护媳妇,沅大小姐伤的这么严重,再让他知道这些,不是跟着瞎担心吗?就这么着吧。”
不得不说,还是老彩看得明白。
听他这么说了,龙晒衣也不深究了,我们三个人也加快脚步返回营地。
等到天边蒙蒙亮的时候,我们也都赶了回来,此时,雾凇已经从山洞里面出来了,正靠在一块岩石上打盹,三癞子还依旧昏迷着,而沅芷也已经睡了过去,只剩下白龙一个人坐在洞口附近放风。
一见我们三个人都回来了,白龙也凑了过来,示意我们雾凇刚睡下,让我们小点声,免得打扰到雾凇。
见雾凇一脸的疲惫,我也实在是不忍心再问他什么了,进洞里看了看沅芷和三癞子二人的情况,然后背着背包和老彩二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又找了些工具,就开始在岩石上剥这些干果。
剥好了干果,又放到岩石上用工具磨粉,等我们弄了满满一大碗之后,这天也就彻底亮了。
老彩和龙晒衣都困的厉害,毕竟这一天下来两个人也都没闲着,所以我也就打发他们去休息了,至于我则是回到营地,开始生火煮粥。
还好,我们还剩了不少旅行用的炊具,现在也都能派上用场了。
等我这边忙完了,雾凇也睡醒了,我张了张嘴,刚想问三癞子怎么样了,可这家伙还不等我说话,就先跑去看三癞子的情况了。
忙乎了好半天,雾凇这才从山洞里面出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现在也总算是逮到机会了,“师兄,叔儿还要紧吗?”
“暂时没什么事了,命是能保住,只是什么时候能醒就不一定了,唉,人啊!毕竟是岁数大了,精气神还是不如年轻人,要想苏醒估计也得几天。”
“几天?嘶!那这几天不吃不喝,岂不是要命了?”
雾凇摇头笑了笑,然后就拿起一个勺子,其搅了搅锅里的米糊,“还行,磨的挺细的,就是干了点,一会在兑点水,弄得稀一点,放凉了就把三爷的嘴撬开,直接灌下去就行了。”
“这也行?”
“这怎么不行?”雾凇好笑的看着我,“这是山里,又不是医院,咱们也没有葡萄糖给三爷,就靠这玩意了!弄得越稀越好,这几天也甭琢磨能不能吃饱了,饿不死就行了。”
“行吧,那就听你的了。”
雾凇笑了笑没说话,我则是回头看了一眼山洞里还在睡觉的沅芷,“那沅芷呢?他胳膊也没事?”
“放心吧,弟妹伤的不严重,回头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除了会留疤以外,应该也没什么后遗症。”
我心里默念一声老天保佑啊,没什么事就行了,至于疤痕什么的也不重要了。
“对了,师弟,你们去北面有什么收获吗?”雾凇忽然话锋一转,问我在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