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泪水从无力承受如此多快感的孙竹影脸上滑落,他几乎被快感逼到崩溃,仿佛肉体已经失去控制,完全掌控在了叶悯手中。
好在这种姿势不方便叶悯同时玩弄两个肉穴,他有些遗憾地抽出了簪子,继续猛肏花穴。大肉棒已经卡进了宫颈中,这是他在性事中最兴奋的时刻,因为他已经来到了小影的最深处,和小影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兴奋中的叶悯看见自己的汗珠滴在孙竹影白皙的背上又滑落到台上,开始用粗糙的大舌头去舔对方细腻洁白的背部。
感受着深处被大肉棒突破和背部被火热的舌头舔过之后残余水分蒸发时的清凉,孙竹影想要用手抓住些什幺,可是身下却不是柔软的床单而是坚硬的木材。无所依凭的感觉让他挣扎着要翻过身来,甚至不顾肉棒在宫颈中旋转带来的酥麻与无力,执意要触摸到叶悯火热结实的肉体。
终于在孙竹影翻过身双手圈在叶悯颈部的时候,一大波精液射进了子宫之中。他感觉到自己的颈侧有冰凉的液体滑过,然后听到叶悯从前所未有的沉闷声音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子剑是我的朋友,我让他告诉你阳精可以让花穴消失……对不起。”
孙竹影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身体深处的精液还是冰凉的泪水让他无法思考,他没有被欺骗的痛苦,却有种被拆穿的窘迫。那时候徐子剑告诉他这个方法,他根本一点都不相信,可是却假装信了,来换取和叶悯更亲密接触的机会。他一直假装在努力“治病”,日子久了连他自己也开始真的相信这是在治病。
他以为可以就这样装作无知然后过一辈子,没想到叶悯却哭着戳穿了骗局。他不愿让叶悯知道他的无知是他装出来的,可是也没有办法看着对方内疚到哭泣,第一次在肉体高潮的时候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感。
孙竹影在高潮中的冷淡反应让叶悯心中一片凄凉。他知道小影可能会怪他,可是当对方真的不再像从前那样全心信赖自己的时候,还是心中发苦。
叶悯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幺,他找不到孙竹影原谅他的理由,却又不愿放手,只能抱着对方不松手。
这是一直被叶悯照顾的孙竹影第一次占据主导。他下定决心说道:“如果我是为了让花穴消失才让你肏我,那我为什幺还要让你肏后穴呢?其实是爷爷临终前对我的身体仍然耿耿于怀,才让父亲去帮我找徐神医的。我从生下来就是这样,这不是病,我查过古籍,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叶悯依然无法面对自己做过的事,却还是坚定地说道:“你当然没有病,是我禽兽不如,对你起了恶念。”
“这不是恶念,你让他告诉我这个方法,人却是我自己选的。我喜欢你,听到长辈说要为你定亲我就难受,现在不是很好吗,谁都不会让我们分开。其实本来我也想让徐神医告诉爷爷我的‘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