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送佛送到西才能睡个安稳觉。”杜成渊语气淡淡地说道,一只手捏了捏方致头一侧的猫耳,说完后,手顺着他的背往下滑去,拽住他的尾巴骨,恶劣地扯了扯。
方致下意识紧绷起身体,抱住杜成渊埋着头哼哼:“不玩了,要睡觉。”醉意朦胧的他,可能一直以为是在玩闹,却不想真的拨起了大火。
这下,杜成渊没有回答他,而是松开他的尾巴,改为揉搓他的臀,然后咬住方致的耳垂,这具身体初尝情欲不久,还没完全的达到控制自如的程度,加上杜成渊在这上面的确下了不少功夫,三两下就让方致化成了水,任他为所欲为,上下其手。
杜成渊翻身用膝盖顶开方致的一条腿,抹了一些润滑的软膏进去,做足了前戏和扩张,确定怀里的人也动了情后,才慢慢挺入,但就算这样,进入的时候依旧花了不少功夫,方致枕在枕头上的脑袋因为身体的难耐而微微侧过去一些,将颈部的秀美展露的更加美好,杜成渊俯身咬住那因为侧头的姿势而绷紧的颈脖,方致喉结微微颤动,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的睫毛跟着抖动,呻吟的声音因为每一次的嵌入而大了一些,日烟花般猛然迸发的情欲,眼角慢慢淌下几滴泪,泪将根根分明的睫毛分成了一撮一撮,越发显得眼部线条的婉转动人,嘴里难耐的呻吟,疼和快感一同交织,将这份刺激送上了云端,身体宛若湖中的扁舟,随着风浪不受控制的摇曳。
后来,方致实在顶不住那刺激,浑身瘫软地睁大眼睛挂着眼泪央求伏在身上的人停下来或者语无伦次地说:“慢一点。”,不曾想,这幅脆弱又柔顺的模样让存在他体内的火热又胀大了几分,进出的姿势也跟着快上几分,方致无措地说着求饶的话,手指颤抖着撑住上方的胸膛,眼泪不听话地越流越多,杜成渊心疼地亲吻他的眼和通红的鼻子还有嘴角,低声哄着他,挺进挺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第二天中午,方致才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摸上了自己酸疼的腰,察觉到下身的异样,眼角抽了抽,嘴里发出“嘶——”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睛往四周望,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昨夜发生了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但只凭着身上的酸疼也能猜出来一些。
昨夜得多激情才能连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某一处更是不言而喻,被如何地摧残了一番……不,或许是几番……
当下眼神里射出冷飕飕地冰凌,本来想大喊一声杜成渊的名字,但是一想到现在是在自己家,万一被老妈听到了,跑进来问怎么了怎么了,看到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也不知道会联想到什么东西,张张嘴,又默默地闭上了,抿成一条线,摸索着去拿床头上放着的手机。
手刚碰上,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微微抬起头看去,那身姿挺拔,眼神明亮,气质如清风明月般潇洒的身影,除了杜成渊,还有谁?
当下,气不打一处来。
杜成渊看到方致正看向他,快步走了过去,把手里的粥放好后,坐在床头,伸手抚上他的腰,轻轻地给他揉着说:“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哪都不舒服!”
“先把你的耳朵给收起来。”杜成渊说。
方致这才发现头上的异样,连忙变回人类的耳朵,尾巴也跟着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杜成渊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嘴角勾起,揉了一会儿后说:“你不是说,过完了生日要去一趟法国吗?什么时候启程?”
话题被扯开的方致,扶住杜成渊的胳膊,慢慢地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说:“过两天吧。”
他一个月前接到了帕格尼尼小提琴比赛评委里德的邀请,里德是他上一世和这一世都非常喜欢和敬仰的小提琴家,创作繁多,为小提琴的扩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新世纪的小提琴大师。
邀请他作为他的个人音乐会的演奏嘉宾,同台演奏,虽然当年的热爱已经经过岁月的沉淀,但这份敬仰一直存在,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接受了这份认可和邀请。
“睡了这么久,先喝点粥,一会儿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做。”
方致难受地歪靠在杜成渊的身上,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
杜成渊揉了揉他凌乱的发,微微笑着说:“哪里疼,我给你按一按。”然后拿起旁边的粥,用调羹搅弄了几下后,舀起一勺递到他的唇边。
方致含住,咽了后,含糊地说:“别一脸内疚的看着我。”不就是被你弄得狠了点……多大点事儿……嘶——
杜成渊忍俊不禁,若不是手里拿着粥,完全忍不了想要亲吻他的冲动。
又咽了一口,方致接着说:“呵呵,你现在,在我家真是来去自如,堂而皇之!我爸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