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和迷茫之色,一股淡淡的忧郁萦绕在她周身,犹如天边的一缕残云,轻轻的,薄薄的,却挥之不去。
直到听到衣服悉悉索索脱下的声音,她的双眸才缓缓睁开,看到是萧冠泓,她既没有出声也没有起身,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仿佛灵魂出窍还没有归位一般。
“怎么了?”萧冠泓不动声色地站在浴桶边,伸手抚了抚她酡红的小脸,幽幽的凤眸深深凝视着她怔然的模样,艳丽的玫瑰花瓣铺满水面,她动人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也使得萧冠泓的心急速狂跳起来,恨不得立时抱着她就翻云覆雨。
这些天若樱身上不大好,他倒是实打实的精心照料她几天,同时也难能可贵的规矩了好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若樱嫩白的身子,早憋得燥火乱窜了。萧冠泓觉得他自己就是那烈日下的干柴、冬天里的雪狮子、夏日里的飞蛾,若樱之于他就是那把熊熊烈火……
“没事!”若樱似刚醒过神来,眼神迷蒙地轻轻摆了摆头,潮湿的水汽打湿了她的头发,长长的青丝贴着她的玉颈蜿蜒而下,垂散在肩头,流落出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
紧接着,她将身子靠着浴桶,腿蜷起来,头低下来,不再看萧冠泓,那些娇滴滴的花瓣,全沾在她雪白的皮肤上了,越发显得她冰肌玉骨,妖而不艳,媚而不俗。
这活色生香的诱惑,使得人血脉贲张。萧冠泓强抑着满身的躁动,弯身跨进浴桶,浴桶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在水面急速动荡起来,好在浴桶够大,够深,多了一个人也无碍。
他坐下后,伸出强有力的手臂,把犹如婴儿般蜷着的若樱抱了过来,安放在自己曲起的腿上。尔后紧紧将她的身子贴在自己的胸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人生至此才是美满。
若樱靠在萧冠泓强壮的胸膛上,螓首低垂,温顺而乖巧。
萧冠泓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若樱的下巴,抬起她白中透红的脸蛋,仔细端详了片刻,低声询问:“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可好?”说完,他低下头,动情的亲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
若樱无法回答他,因为他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手也不老实的抚上了她的娇躯。她一张小脸微微有些发烫,伸手推开他的脸,“我要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洗吧!”
“不准,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可好?”
“做梦吧,我才不侍候你!”
“那我侍候你,我就稀罕着侍候你。”萧冠泓没脸没皮的说着,声音懒洋洋的还有点低沉和嘶哑,别具一番风味,尔后真的拿过软巾帮若樱轻柔地搓洗了起来。温香软玉在怀,在他还没拆吃入腹,喂饱自己饥渴的兄弟之前,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呸,奴才相,谁稀得!”若樱见他越发蹬鼻子上脸,忍不住轻啐他,深知他此番作派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怕又欲行那不轨之事,急忙伸臂环在胸前,堪堪挡住那对雪白嫩乳的尖尖。
“呵呵!如此甚好!本王就做你一个人的奴才!”萧冠泓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得意的低笑起来。
他只当没看到若樱那些小动作,也不强迫她,横竖人在他怀里呢,况且,他这些日子也能感觉到若樱的些许变化,比起之前为了逃跑而对他阳奉阴违的应付,如今的若樱仿佛渐渐的被他捂热了些,有了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