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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生平第一次体味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时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意识虚悬在半空,满脸迷乱,只有双腿兀自发颤,过了片刻才嘤咛一声,软绵绵背过身捂着脸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了。
他尚未发现自己尿了,否则恐怕要更加羞耻。
皇帝明白了他的问题何在,倒是不计较先前的事,反而上了床榻握住他的肩膀柔声唤道:“瑞香。”
眼前的人身子赤裸着,只徒劳用双手捂住胸前,硬硬的奶头翘起,雪白乳肉被捏出好几个指痕,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即便紧闭着双目一言不发,也因为颤抖的睫毛和软润的身躯而惹人怜爱。皇帝以手抚摸他的脸颊,让疑惑方才言语羞辱自己至那种地步的丈夫为何居然如此温柔备至,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皇帝幽深双眼,更是新生疑问。
皇帝心知于瑞香而言此事太超出认知,因此更要快刀斩乱麻,以免他胡思乱想,因此态度虽然柔和,但语句是毫不迟疑的:“告诉我,方才那样对你,你舒服么?”
瑞香脸上又白又红,半是尴尬半是羞耻,又无法否认那生平只经历过一次的魂飞魄散般直上天灵盖的快慰,咬着嘴唇羞怯不语,却扛不住丈夫不肯转移的视线,终究双眼含泪低声答道:“……舒服的。”
皇帝于是低笑一声,将手再次插进他侧躺时自然并紧的温润大腿间,捏着那颗湿红蕊珠把玩:“果然如此,你这身子并非天生无感,只是喜欢的与旁人不同罢了。这么一个美人儿,喜欢的居然是被人羞辱鞭笞,真是叫人意外。”
瑞香也只知道普通夫妻间交合的那些事,本能的觉得说自己的不是什么好话,又听皇帝语气狎昵,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蕊珠却被重重捏了一下,顿时痛叫出声。
可那种痛不是完全不好的,反而令他脑海中有一根弦被紧紧勾起,一时间只能注意到那种痛和带来的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火焰一样明亮的快慰。他重重惊喘一声,无辜的睁大眼睛,一行眼泪滚下眼角。
皇帝俯身,从他脸上舔去一滴泪。
比起身体上遭受的种种,令瑞香更吃惊的显然是这猝不及防的亲近,他没忍住抽了一口气,就被撩去了身上剩下的轻薄布料,彻底赤身裸体。通红的鞭痕并未让他显得丑陋丝毫,反而更加美艳。来不及做什么,瑞香就发现自己被男人搂进怀里,被迫跪在黄花梨大床上。
他的丈夫挑挑拣拣,因地制宜的用几绺布条把他捆了起来。那都是他带着此生从未有过的娇羞挑选来的引诱丈夫所用的衣裳,现在成了束缚自己的道具。瑞香的双手被捆在背后,绳索从腋下穿过,绕着两只胸乳高高托起那两团软肉,接着是在腰上缠一圈勒紧肉乎乎的腿根。
瑞香其实不太清楚丈夫要做什么,但他口中咬着寻回来的还沾着自己淫液的马鞭,也无法问出口。
他察觉到丈夫对自己的兴趣,虽然似乎与自己所想的不同,可身体似乎很欢迎,男人瞧着他口咬马鞭津液横流,两只奶儿翘起,奶头硬挺,大腿根被勒出红痕的模样,抬手用指尖逗弄他的乳头,反复拨弄,又用力揉捻,紧紧捏扁,随后高高扯起,似乎就只是为了看他的反应。
瑞香鼻中闷哼,身子乱扭,但胸部却不知羞耻的高高挺起,既像是为了让他放过自己而求饶投诚,又像是还不够似的,要更用力更无情的玩弄。
接着是脸颊。
瑞香生得美,这是皇帝早就知道的,可他眼中含泪这幅模样比平常更令人心动,既柔弱,又可怜,分明带着些祈求之意,偏偏并不让人想放过他,反而想逼出更多祈求,恳请,更多柔软脆弱到似乎风一吹就能淌出一大片水的东西。
于是他掌控好了力道轻拍他的脸颊。
瑞香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他还乖乖咬着马鞭,因此哭声含混,却十分惹人怜爱。脸上的并不仅是一种疼,虽然响亮,但疼痛总是稍纵即逝,留下的是响亮声音和酥麻触感带来的羞耻。
他为什么没有那么疼?他难道生来如此下贱,正如皇帝先前所说么?否则为什么被丈夫羞辱居然连太多痛楚都感受不到?
这混乱的想法叫他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不带多少怨怼,反而只是自怜自艾,又充斥着自我责备。
瑞香已经没有多少理智,鬓发蓬乱,留不下多少皇后该有的体面,脸颊通红,泪水肆虐,涎液直淌到下巴上,但皇帝尚有理智,知道若是皇后脸上的伤被人看出端倪,夫妻间的这种情趣就不够体面了,于是从他口中取下马鞭,随手扯了自己的衣裳。
他就在面前做这事,瑞香避无可避,也想不起要躲避,看了个正着。虽然已经是夫妻一段日子,而且也不算是没有裸裎相对过,但瑞香仍然对丈夫的身体不怎么熟悉,更没有好好看过每次塞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东西。
只模糊知道一个大概。
现在直面这个东西,瑞香就不禁怕起来。
那很粗,很长,是充满肉欲感的沉沉红色,顶端翘起,看着就十分凶残,却让他莫名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他知道那东西捅进自己身体里会
', ' ')('有什么感觉,会把他整个撑开,被香膏润滑到极致的肉道也会感觉快要裂开,直顶到五脏六腑之间,略一抽动他就像是要喘不上气。
瑞香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想念那种感觉,但他现在下头还是湿淋淋的,软肉正不自觉的蠕动着试图吸吮什么东西,他从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吞咽的动作被皇帝看到了,这事倒是好办了不少。
“小荡妇,瞧见这个倒是不装矜持了。”皇帝用马鞭轻扫他的下颌,逼迫瑞香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脸,毫不留情的羞辱他,同时赤身裸体晃着那根完全硬起的性器绕到瑞香背后去,对着他的屁股端详。
瑞香身体纤秾合度,该瘦的瘦,该肥的肥,这两瓣臀就翘得恰到好处,中央藏着一口粉嫩男穴。皇帝虽没用过,但也知道了。不过他现在看的不是小穴,而是瑞香的屁股。
他肤色白,如同霜雪般的冷调,匀称细腻,巴掌拍上去后瑞香被吓了一跳,猛然直起身子,一对臀同时摇晃,但只有一侧泛起个红色的掌印。皇帝瞧着有趣,抬手用马鞭沿着屁股下面那道弧线描画,慢悠悠道:“瞧你这两片大白屁股,比生过孩子的女人还大,皮肉倒是紧实,不知挨得住多少鞭?”
瑞香呜咽一声,真正怕了,歪七扭八往前膝行,同时摇头哀求:“不要……不要……”
他求得哀婉动听,但也免不去这苛责,见他挪动皇帝就抬起手腕将一鞭拍在了他不听话的肉体上。瑞香哭叫一声,扑倒在床上,哭声闷闷的从被褥里传出来,嘤嘤的,好似委屈至极。
皇帝伸手在他腿间摸了一把,发现仍旧是湿的厉害,轻而易举就伸进了两根手指。
瑞香这样子背朝着他即使是被插入也无法保护自己的模样十分动人可口,于是皇帝也不再做更多游戏,放下马鞭扯下床帐,将自己罩在了瑞香身上。
他进去的时候瑞香仍在哭,但哭泣的意味已经很不一样,皇帝听着他哼哼嘤嘤的声音,察觉他已经偷偷撅起屁股,像只求欢的大白母羊,于是一时血气上头,往他屁股上拍了两掌,左右开弓。
瑞香臀上两波肉浪震颤不休,同时大声哀叹惊叫,两腿不断弹动,身下穴里涌出一波淫液,同时绞紧了软肉,似乎这样就能抵挡丈夫的征伐。
虽然瑞香自己还不十分清楚的晓得,但他的身子着实喜欢被拍打和强迫。于是皇帝也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反而扯着他颈后的绳结把他折成一个上半身后仰的姿势,一边掌掴一边骑这只小母羊。
人的反应激烈,小穴却只知一味讨好,皇帝被他吸得简直魂飞魄散,手下也就没轻没重起来,猛力抽插。瑞香的身子与妙音的十分不同,何况这是他头一次这样从里到外无比渴望男人雨露浇灌,又是皇帝亲自把他催开,不由心满意足,也就更要把他喂饱。
瑞香被插到底的时候几乎是要惊惧昏厥,身子却不允许,宫颈一被触碰他就又一次喷精,浑身上下因热汗而湿淋淋,粉融脂腻,声调也黏糊糊娇滴滴,浪得发甜。
皇帝自少时开荤以来就偏爱他这种美人,床榻上要耐得住折腾,偏偏怎么也没有想到往常床事总不能欢愉的瑞香居然就是这样的极品,于是越发不能控制自己,倒好像重回年轻时候一样,先是从背后尽情的操了一顿,在他后背和肩头咬出好几个红艳齿痕,直弄到瑞香哭声渐低下来,流出的水沾湿了一大片锦单,这才把他翻过来。
瑞香这时候已然眼神涣散,满面潮红,两只没等到疼爱的乳儿胀鼓鼓的,被皇帝一手一个握住的时候瑞香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主动张开合不拢的双腿,却还不会缠住男人的腰,只屈起膝盖夹紧他。
皇帝沉下身子再次进入,这回紧盯着瑞香的神态,却见他低吟一声,咬住嘴唇,随着两个奶头也被捏紧而露出隐忍的痛苦舒爽之色,靠在软枕上软声低泣,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嗯……陛下……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他边说边将脸往枕头里藏。
皇帝起先不明白他在分辩什么,只顾着埋在瑞香体内反复横冲直撞,顶着宫颈寸寸进犯。他身子太软,里头太湿太紧,还含着一泡浓精的时候人不可能那么紧,所以他也就气喘吁吁像个十几岁的少年人一样没完没了的在自己的皇后身上索取,过了这阵因明确意识到对方全属于自己,甚至体内还有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的劲,才察觉到瑞香在极端的快乐中仍然要说明的是什么。
是,他不是天生骚浪,下贱,比外头下流的娼妓更低贱,他只是生来喜欢的就与一般人不同。不过皇帝自己也不能说是个纯然普通,正常的人,他不在乎。
于是他堵住瑞香正哭着低语的嘴,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瑞香不是头回被吻,不过这回和以前都不同,他正被自己丈夫一次又一次的猛干推上高潮的巅峰,又被热情且急切的吻住,皇帝的舌尖顶进他嘴里,让他除了颤巍巍的含着别无他法。可是这个吻并不满足于此,他很快就被操干着喉咙,好像整个人从上到下成了一个东西,除了含着丈夫的东西被反复操弄到软成一滩水之外没有别的用处般。
', ' ')('就算不用言语,瑞香也感觉到这其中的激情与占有欲,与丈夫所说的并不完全相同,且充满了欲念,欲念,更多的欲念。
皇帝想要他,正在要他,他都快要受不住了。
于是瑞香彻底晕头转向迷失在这番汗水淋漓彻底又混乱的交欢之中。他总免不了把真正做成这事看做恪尽皇后职责,谨守妻子本分的一件事,因此以为会胸有成竹,有来有往。但事实是皇帝的索求炽热如火,而他毫无招架之力,丝毫没有从容可言。
第二回皇帝才刚射出来就逼着自己从瑞香暖热的小穴里抽出来,一半精液洒在他身上,另一半当瑞香懵懂无知被龟头顶开嘴唇后尽数射进了他嘴里。
皇帝爱看美人吞精,虽然于瑞香而言或许勉强了一些,但他就喜欢勉强,所以瑞香还是眼神迷离的受了,满脸精液不提,咽了口中那些之后他甚至还顺着丈夫的意伏在皇帝胯下仔细清理干净。
这样自然给了他自轻自贱之感,可瑞香昏昏沉沉,丝毫也不觉得这不对,不好了。
毕竟这是瑞香真正开苞的初夜,皇帝先前又在妙音身上泄过几次,于是两回也就够了,亲自叫了人重新安排衾枕顺便拿药,自己亲自带着瑞香去沐浴。
瑞香的脸儿通红,被他抱到浴池,几乎不敢反抗他的安排,倒像是吓坏了。皇帝固然爱他顺从于己,但毕竟才刚餍足,正是最喜欢瑞香的时候,因此格外宽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亲自给他洗浴。
可可怜怜的皇后浑身酸痛,又困乏,不得不自己分开脂滑香浓的两腿,自己以手指分开两瓣软嫩窄小阴唇,由他撩水给自己清洗干净。含着丈夫精水的感觉太微妙,瑞香红着脸不语,反而被皇帝骗走几个香吻,唇舌软绵无力才被放过。
沐浴后重回换过被褥的大床,瑞香怯怯依偎在丈夫怀里,终于等到丈夫开口:“涂过药了,还痛么?”
痛倒是痛的,瑞香浑身受伤的地方都发热,可他穴里也发热,似乎软肉仍在蠕动收缩,不过这回是满足的酥麻的,于是倒也不能说全都是痛,于是干脆否决:“不痛了。”
再说,若是叫痛,岂不是指责丈夫方才的粗暴?他才被大大惊吓过一场,怎么敢?
皇帝轻叹一口气,在被子底下捉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鬓发:“我羞辱你,你虽哭得可怜,身子却是喜欢的,是不是?”
瑞香脸热,却不应声。他做皇后才多久,丝毫不敢懈怠,就怕被人说不配做皇后,尤其和皇帝感情不深,又才新婚,不敢行差踏错,更不能随便承认了。
他不说皇帝也知道,又叹一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这并不是不好,只是少见罢了,我并未因此而瞧不起你,只会更疼你。但你也须知道,床笫之事,说的话未必都真,只是助兴罢了。”
“真的么?”瑞香终于迟疑问了。
皇帝又亲他一口,正亲在红艳艳的嘴上。瑞香一时羞窘,连忙避开,和他正经对答。
然而皇帝并不准备如何正经,反而在他穿着寝衣的胸口摸了一把,道:“你说呢?我爱你这娇软身子,难道还有假?万家金尊玉贵的郎君,骨子里竟是个难得一见的娼妇,不该是我走了大运才娶到你?”
他说得轻薄,瑞香听了反而心安。他怕的就是被丈夫厌弃,于是趁着丈夫态度和缓亲昵,大胆搂住男人脖颈将自己往上送去,含羞带怯配合道:“只是陛下一人的娼妇可好?”
难得见他将淫浪诉诸言行,皇帝只觉动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好一阵揉搓亲热才罢。
自此瑞香终于得宠,后位金瓯永固,夫妻也日渐恩爱起来。
不日后,妙音终于得了机会,见了皇后,不过却是在皇后寝宫,屏退从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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