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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这回事,瑞香生涩些,皇帝确实做惯了的。他毕竟年长,又是夫君,从前少年时候没有少荒唐过。瑞香被他把着细腰趴在正昏昏沉沉半睡不醒的妙音身上,两个美人丰乳叠在一起,长发也流淌到一处,皇帝亲自扶着瑞香的玉茎插进妙音女穴内。
即使不会旁的,那东西进了一个温暖湿润且甜蜜的所在,瑞香几乎立刻就一挺腰,结结实实在妙音体内一顶。他的玉茎修长,虽然比不上皇帝的器物,但拿来杀杀痒却也够用。妙音今日只被屡次挑动情欲,其实还没有被入过,身子又饥渴已极,猛然被撑开顿时闷哼一声,娇声饮泣。
瑞香情欲大炽,又不胜酒力,迷迷茫茫寻到妙音嘴唇又啃又咬,倒是周到且怜爱,下身已经胡乱顶弄起来。皇帝敲得有趣,见他雪白挺翘丰润的屁股一一拱一拱的,可爱又骚浪,故意使坏拿手分开瑞香和妙音交叠的双腿,露出紧致粉嫩的后穴和前头湿乎乎黏腻腻还淌着男精的女穴,抓住瑞香翘臀不让他动,自己挺身而上,慢慢顶进瑞香后穴里。
那松软后穴吞入巨物虽然因是今日的第一次而略有吃力,但瑞香却主动款摆柳腰迎合,被那迷人神智的饱胀感弄得昏头涨脑,因下身不能动于是用手掬起雪白绵软双乳与妙音的巨乳互相厮磨,粉嫩奶头凑在一起研磨,两个美人一起哀声淫叫,显然是等不得动起来了。
皇帝压在瑞香背上,要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压坏最下面的妙音,双手就不得空闲,于是贴着瑞香耳畔调戏两个美人:“今日妙音能不能喷奶,就看香香的了。”
香香本是瑞香的昵称,夫妻之间的称呼,每回叫出来都让瑞香情动不已,他正嗯嗯哦哦和妙音互玩奶子,闻言双眼迷离还未明白是什么意思,皇帝已经大开大合在他身上干了起来。
那后穴被开拓多日,已经妙不可言,湿热紧致,偏偏抽插极其爽利,穴道柔软如绵,随着肉棒进出被操出一条湿滑窄径,又吸又舔下流得无所不用其极。皇帝的动作不止让瑞香从后到前舒服快活连声呻吟,也带着他的玉茎在妙音阴户内野蛮抽插,两人都浪叫连连,胡乱接吻,舌尖纠缠在一起,津液横流,没多久就齐齐高潮。
瑞香在妙音穴内噗噗吐精,妙音射出的尽数涂在了瑞香胸腹上,二人激狂无比,都大受刺激,几乎不知该怎么办才能纾解高潮后被强逼着延长快感,甚至再次硬起来,淫欲又起的苦闷,于是又是掐着对方的奶尖用力拉拽扭拧,又是在对方肩头乳上咬下清晰齿痕,两个鬓发蓬乱欲液横流的美人彼此间做出许多骚媚淫荡举止,在上的皇帝都看在眼中,兴致总不肯歇,插完瑞香的后穴便插他的前穴,接着又将二人翻过来换了个位置,这回妙音软着腰低泣长声淫叫着主动将自己带环的龟头塞进皇后湿滑淫靡的牝户内,哆哆嗦嗦咬着牙一插到底。
他那里有环,根本不适宜插人,但偏偏皇帝有意,只好舍命陪皇后,颤得厉害,两个奶子滴滴答答淌奶,整个人浑身上下写满了不堪承欢,已经快化作一滩浪水。偏偏夫妻二人都不放过他。
瑞香被那带环的龟头插得新鲜,闷哼一声,爱不释手抚弄着妙音被奶水打湿的绵软巨乳,含着一个奶头对上头的丈夫娇笑:“快干这淫妇给我看,他那环硌得我里面好奇怪,若是夫君动起来还不知道是何滋味。”
他们喝的酒本来就有暖情之效,一盏下去瑞香已经放浪形骸,交欢时又被喂了许多,此时根本毫无羞耻,只想尽情欢愉。皇帝爱他这幅彻底放浪的样儿,于是欣然从命,硕大龟头挑开妙音丰厚肥沃的女户,尽根深插。
妙音终于被大几把干到,伸直了脖子长叫一声,屁股被皇帝一顶,在瑞香穴里猛地往前一冲。瑞香当即快哭出来,两腿死死缠着妙音的细腰,颤声令人又怜又爱地大叫:“还要!还要!里面好奇怪,又好舒爽……”
他浪得浑然天成,皇帝只看着已经不够,越过妙音去亲他。二人终究不能将嘴儿合在一起,瑞香却也不大在意,如同淫贱母狗般伸长舌头与丈夫纠缠,恋恋不舍又吸又亲,小穴蠢蠢欲动,缠裹着妙音那物,两眼雾蒙蒙的。
三人叠在一起尽情取乐,一直到日影西斜,被夹在中间的妙音瘫软成泥,再难支应,三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到后来被多番照顾的瑞香已经实在不能,却使坏,腻在皇帝怀中撒娇,定要看他肏得妙音撒尿。
已经是颇为通晓床笫之事的瑞香自然知道,妙音再也难承受,要是再要就真要尿了。他心中有淫荡而天真的好奇,想往日里都是自己被操尿,那时候精神涣散,巨大快感已经冲击得毫无理智,是从不知道被操尿究竟是什么样的,今日既然有机会,正好看看。
皇帝便命瑞香双腿打开架在大椅子扶手上,妙音如狗一般跪在下面给他舔穴,而自己从后操弄妙音。
那平常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阳物若隐若现在妙音穴中进出,瑞香看得几乎痴了,纵使身体已经过分餍足仍然春情勃发,下身被妙音没轻没重吸得再次喷水,自己捋着小肉棒,眼睛不舍得眨一下。
最后要尿了的时候妙音声嘶力竭大叫,声音太过响亮,一时间居然惊醒瑞香,想
', ' ')('不知道这淫靡一日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听见。
但接着妙音就被分开双腿陷在皇帝怀中,对着瑞香尿口一开,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瑞香看得面红耳赤,神情扭捏又夹着双腿,显然再次意动。
皇帝放下妙音过来将滑下来的他搂进怀里,四根手指插进他开发充足湿软如同花泥的穴里,勾着往上提,按着小阴蒂不松手,直揉得瑞香再次高潮,解了最后欲火,随后示意瑞香投桃报李。
那物在两人穴中来来去去,又腥又脏,即使平常并没有少吃,瑞香也略有迟疑。他的丈夫却不是什么容得商量的人,摁着他的头叫他俯身下去,将龟头塞进瑞香嘴里。
吃进这东西后瑞香也就惯于被如此使用,仔仔细细舔干净,又让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操了一回,吞了精才被允许瘫软在锦毯上睡了。
这荒淫的一天过去后,瑞香接连几日不能侍寝,浑身发懒,在寝殿里昏天黑地的睡。
皇帝也晓得逼迫他太过,体力透支,连妙音其实也是一样的。于是无事就不往后宫过来,要泻火也只找几个宫女随便一用。到底没滋没味,一阵子之后就厌倦了。
瑞香终于缓过来之后听说又多了几个被幸过的宫女,也只是一叹。然而更新的消息是说皇帝有几次夜里去看了云意宫住着的那位。
那位倒不是妃嫔,而是先帝,也就是皇帝长兄唯一的后嗣。原本是双性之体,但先帝子嗣艰难,兄弟们虎视眈眈,于是想出一计,将这个孩子假充男儿教养。皇帝之所以能够登基,其实还是因为揭穿了那位身份之秘密。
算一算,那位已经有十四岁了。他二人虽然是叔侄,但毕竟应该避嫌,深夜屡次探视,已经于理不合。再说,瑞香身份所限,总免不了关注相貌,这位闺名成玉的小殿下,据说样貌是极美的,虽然身量未成,看着娇小又稚弱,但瑞香也不敢忽视。
他知道皇帝喜欢自己这样的美人,也喜欢妙音被调教成熟的媚态,至于宫外的公主无从得见,而且是女子,情谊非常,也就不提了。
谁知道这位成玉殿下,能不能入了他的眼呢?
想罢又是一叹,宫里妃嫔终究还是太少了,一连两个不能侍寝后,皇帝居然寻摸不到一个能伺候的人,倘若这几天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只能说是太倒霉了。
其实从去年开始,宫里一直在为皇帝选人,陆陆续续掖庭里也进来了二十几个。但先要等瑞香入宫,然后又是皇后独领风骚,接着瑞香治宫严谨,将这二十多人死死拘在掖庭,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放出来,成玉殿下就忽然冒出来了。
从前他在宫里就像隐形人一样,一声不吭,要不是用度从没有亏待过,瑞香几乎以为他被弄死了。
如今气氛非比寻常,瑞香也只得打点精神,叫了掖庭令让他带了名册过来,给皇帝选人。
夜间皇帝过来用膳,席间提起云意宫病了,倒好似没有什么隐情,只是让瑞香多照顾一些,凡事比照亲生的大公主,不可亏待。
天下的人都看着呢,成玉的身份着实太敏感,毕竟是正式封过太子的人,这辈子放出去是不要想了,不知道多少人会用他兴风作浪。既然要养在宫里一辈子,那就要叫人无从诟病,无懈可击。
瑞香柔顺的应了。
没过几天,皇后被诊出有妊,已经一月有余。皇帝终于再次有了孩子,又是皇后怀的,欣喜非常,昭告天下。
这些荣耀瑞香自然高兴,但另一桩事也必须提上来办了。他精挑细选了四个好人,以皇后名义册封,初封都低,四个宝林,视宠遇以后再徐徐晋封。
其实说来,是委屈妙音了,因此这一回问过皇帝的意思,就连妙音一起封了个美人。他毕竟有出身,比起这回的四个,资历也算有了。美人虽然也不高,但早都说了,有功就还能升。
妙音还年轻,什么没有?
瑞香有意让他压着这一回的四个,一来不至于他们立刻就直直看着自己,二来这四人侍寝总有先后,宠爱也有厚薄,自己就在内斗了,还有妙音在上,必不可能联合,瑞香也就放了大半的心了。
至于妙音,经过那一回,二人居然有了几分脱略行迹和身份的默契。晋封旨意下来之后,妙音自然过来谢恩,风情袅娜的拜下去,瑞香在上看着,居然颇觉心荡神驰。于是招手叫他坐近了,说过不痛不痒的几句闲话,忍不住开玩笑:“这都是你伺候的好,该得的。”
妙音抬眼看着他,片刻后一低头,风情万种,看似羞怯,接话倒是不慢:“这是娘娘疼爱臣妾,臣妾感激在心,日后一定更加勤谨侍奉。”
二人说完了,都有些脸红,又都有些意动。
瑞香有孕,前后三个月都不能侍寝,但身子毕竟有需求,就得纾解。还有比妙音更好的选择吗?皇帝固然十分宠爱瑞香,未必不能常陪伴,但瑞香总不能霸着他不放。
何况两人恩深爱重,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一起不能不想那回事,想了即使互相手口抚慰也终究不尽兴,偶一为之也算了,
', ' ')('时时挑动欲火瑞香又不能侍奉,说不得他这里就要多几个伺候枕席的人了。
别的地方也就罢了,瑞香年轻貌美,又和皇帝有情,怎么愿意?所以不如来寻妙音。
妙音也未必不愿意。
二人心中透亮的叙过一回话,其他四人也来谢恩。
瑞香叫女官带进来,妙音已经起身坐回去,脸上带笑目光节制有度的观察新人。
片刻后诧异地目视瑞香。
瑞香叫起后又赐东西,温言鼓励,等给妙音也行过礼,片刻就叫他们出去了。
妙音摇着玉骨折扇,笑意里带着几分好奇:“瞧着中间那白氏和薛氏形容尚小,不过相貌倒是不俗。剩下两个也就罢了,总要尝尝鲜的,这两个却不知有什么造化。”
他是聪明人,虽不清楚瑞香的打算,可是看了就知道其余那两个其实一般,美人宫里从来不缺,而那两个小的倒似乎是皇后意有所指,恐怕是在投皇帝所好。
虽然入侍也有好几月,但妙音却不能摸清楚皇帝究竟都喜欢什么样的人,只能说,日久天长,往后再看罢。于是也有些怏怏的。
一代新人换旧人,妙音见了年轻貌美的新人,也难免有些不舒坦。
瑞香看出来了,笑里带着甜意,拿扇子指他:“那两个小的,原是我看他们那样单纯稚弱,千里上京不易,须得好好养养,未必就没有大造化。至于后来如何,这是说不准的。不过眼下呢,我看这美人也只配你来做,宫中哪里还有这样的颜色?”
以色事人者,自然最好是顶尖的色,妙音闻言只是装害羞撒娇,心中却是安定了几分。
不几日便听说四位宝林果然轮流的都被尝了鲜,只是时日尚短,一日两日的也看不出哪个更受宠。
更有甚者,那两个小的大概是年纪太幼,身子承欢太艰难,竟是一起被召幸的。后半夜就更荒唐,剩下两个也被召来。
饶是妙音,也难免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皇帝床笫间究竟有多少能耐,他和皇后是知道的,但这也未免太过了,令人咂舌。
宫中妃嫔被临幸之后记载在彤史上,一概是要皇后用印才算数的,将来有孕这就是凭证。来人的时候妙音正过来请安,在侧旁听,忍不住咂舌,与皇后对了个眼神,二人都有一瞬的沉默。
片刻后,皇后若无其事用了印,将彤史交给女官,道:“竟是这般不中用。”
那四人之中但凡有一个能够让皇帝性致盎然的,都不至于如此不怜惜他们。昨夜皇帝寝殿之中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副淫靡放荡的图景。瑞香略一想就觉得失望,感触又十分复杂,好似心底破了一个大洞般,还有更坏的事情要发生的预感始终不肯放过他。
既然皇后如此说,妙音也就缓缓摇扇,附和道:“毕竟年轻面嫩,放不开,或不熟练也都是有的,伺候得不好,就一起来吧,总有一个能伺候好的。”
然而言犹在耳,云意宫再次出事了。
半夜里外头点灯喧扰,连早就睡下的皇后也惊醒了,叫人去看,回来却说是云意宫的成玉小殿下夜中惊悸,连安神汤和傍晚喝下去的汤药都一起吐了。云意宫中的人得了皇帝圣旨,一见如此立刻叫人去请皇帝,这时候御驾已经到了云意宫。
皇后怅然站立片刻,终于再次躺下,将双手放在尚未隆起的小腹上,长长叹气。
此时此刻,云意宫中,只穿一身单薄寝衣赤足在青金石地砖上奔过来的成玉小殿下正一头扎进皇帝怀里,被当做孩子般轻松抱起,一路进了寝殿。里头放着两个瑞兽香炉,却只点一些松柏枝和艾叶薄荷,味道清冽微苦,十分醒神。
成玉赤足披发,形容狼狈而惹人怜爱,巴掌大的小脸挂满了眼泪,正搂着皇帝的脖颈哀声哭泣,直白抱怨:“皇后有了孕,皇叔就将我忘在脑后了!难道皇叔不再疼爱我了么!”
他是晚辈,年纪又渐长了,原该避嫌的,却衣衫凌乱缩在男人怀中撒娇撒痴,攥着他的袖子死活不肯松开,一被放到床上即刻哭得气咽声堵,恨恨赌咒发誓皇帝若不疼他他即刻就去寻死。
“我还不如死了干净!从来没有人疼我爱我,若是皇叔也不再要我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说着就勉强撑起娇小身体往床下翻。
他年少多病,从前皇帝遭长兄猜忌,却和困锁深宫从来不被允准自由活动的成玉别有一份亲近。这孩子性情刁钻古怪,却十分喜爱他,甚至逾礼过分的信任他。
正因如此,皇帝才在小小年纪的成玉扯开衣裳问他自己下身玉茎下面那是什么,为何奶娘从来不许自己提及的时候知道了这个足以让长兄万劫不复的秘密。
如今成玉多病,于是更加多疑,先前被他冷落已经病得厉害,现在皇帝也舍不得刺激他,于是再次将小人抱起,搂在怀里哄劝抚慰。
皇帝是有孩子的人,大公主年纪才七岁,抱孩子的手法还没有生疏,语调也温柔和蔼。成玉躺在他怀里,领口在数次奔跑挣扎起卧之间大大敞开,一对椒乳几乎就放在皇帝眼前,淡淡处子香不浓
', ' ')('不淡萦绕在身周,面色也慢慢转为绯红,含着笑将头靠在皇帝胸前,才刚长出嫩苞的胸口也一并贴上去,动作轻微地以私心磨蹭,声调甜腻绵软,又带着怯怯痴意,搂着皇叔的脖颈红着眼道:“我只当皇叔再也不要阿玉了,阿玉一定乖乖的,什么都听皇叔的,什么都给皇叔,皇叔千万千万要来看我。”
他可怜的模样一向能留得住皇帝。终于被哄好后少年躺在寝殿床帏深处,仍旧扯着皇叔的袖子不放,两眼水盈盈大胆撒娇:“今夜就留下来嘛,已经很晚了,回去紫宸殿还怎么睡呀……”
皇帝略作迟疑,才说你已经大了,这已经不合适了,成玉便随意拢了拢松松的襟口,主动往里头让了让,伸手急切的拍拍自己的枕头:“往常也不是没有过的,难道我长大了,皇叔就要和我生分了么?”
他模样纯洁稚嫩,似乎丝毫不知此事究竟哪里不妥,皇帝却是知道的,目光深深落在少年赤裸粉嫩的双足和领口露出的娇软小乳上,片刻后终于投降,随便脱了外头衣裳,躺在成玉身边。
灯灭了,皇帝虽有一些杂乱的考量,但终究累了,很快睡去。
成玉从自己的被窝里钻过来,三两下脱了自己身上的寝衣,赤身裸体贴在他身上,分开两腿将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间,动作小心谨慎的磨蹭,闭着眼小声呻吟:“皇叔……皇叔……都怪那些贱人,皇叔就那么喜欢他们那个地方……难道我就不美了吗?小时候你明明夸过我,将来一定是天下最美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呜……”
他起先只敢用皇帝的手磨蹭自己软嫩稚弱似乎一碰就会坏的小穴与玉茎,后来欲念顿起难以消除,见皇帝又睡得安稳,于是更加大胆,整个人翻身骑上皇帝的手,拿着他的手指抚弄戳刺自己的穴口,不得其法胡乱摇摆着屁股,另一只手摸着皇帝的脸,把红润润的小嘴凑上去亲在他下巴和嘴唇上。
那龙涎香的气味他是熟悉的,从前是父皇,现在是皇叔,可是只有在皇叔身上他才情动不可自制,只是被抱在怀里奶头就悄悄翘起,现在呼吸间全是这种味道,更是意乱情迷,亲不够就舔,小心拉开皇帝的领口,埋在他胸前彻彻底底的舔舐着,同时不断摇着屁股胡乱蹭动,片刻后身体一僵,急急掏出枕头下准备的手帕捂在小穴上,胡乱揉一揉终于泄了。
虽然泄了,但却不想离开皇帝,成玉心中又恨又爱,凑上去再次亲吻沉睡的皇帝,小猫似的舔个没完,喃喃自语:“那回事我也见多了,我也能的,皇叔插进我这里不好么,我干净极了,还很年轻,我比他们都好……你会知道的……”
毕竟年纪幼小,泄过一次就很快困了,临睡前成玉勉强提醒自己爬回自己的被窝里,故意将一条如玉的手臂放在被子外面,触碰到皇帝的被子边才沉沉入睡。
次日皇帝醒来时睁眼一看,便见到成玉的寝衣不知去哪里了,一条手臂霜雪一般赤裸着横在外面,细细的,上头还戴着一个金镶明珠的镯子,足有二指宽。金子明晃晃的和明珠光辉一起映着少年手臂,越发显得细弱惹人怜爱。成玉毫无知觉的睡着,忽然不安定起来,一脚蹬下被子,被子滑落到刚好露出一点小乳,少年呓语几声,翻了个身,被子越发滑下去,露出一痕雪白脊背,稚弱又漂亮。
皇帝平常还忍得住,此时见成玉几乎连一对窄小臀瓣都露出来了,难免生出别样心思。是他的侄子时这般柔弱可怜自然是要百般呵护,可是成玉一年比一年大了,一年更比一年风流袅娜,他以男人的目光看这幅躯体,总恨不得将才开放的花苞尽数蹂躏,让他被迫早早盛开,每一处都抻平了展开了好接纳浩荡春风。
一思及此,就不得不承认成玉是真的大了,又美又不自觉勾人,偏偏爱撒娇,老往他怀里钻,长此以往下去,叔侄之分恐怕难以受得住。
皇帝想着,伸手替成玉拉起被子好好盖上,却不经意间扫见一张皱巴巴的帕子,上头似乎有些水渍,已经干了,一半压在枕头底下。
他顺手抽出来,并不做声,只是下意识拿到面前嗅了一嗅,满是成玉身上的香气,和一种难以言喻,他却十分清楚是什么的味道。
成熟受体的骚味。
阴差阳错间,皇帝并没有将帕子塞回去,反而收进了自己袖子里,起身静悄悄撩开帘帐出去了。
帐子里成玉仍旧面朝下睡着,耳根脖颈连带面容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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