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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承受得本来就十分勉强,皇帝一用力,他几乎就要像一朵花一样被挤扁了压碎了,整个人叫都叫不出来,好似那根东西一下子就顶到了喉咙口。死死扣在皇帝背上的双手瞬时没了力气,痉挛着拼命抱住皇帝,他连泪都流不出,就被掐着腰顶住压扁被迫上缩的宫口,小腹里燃起一把大火。
此事之前,他想过很多有的没的的事,比如会不会很疼,那要怎么忍过去,比如他会不会也忍不住淫词浪语,如果那样,那该怎么办。
成玉自小受到太多规训束缚,所以做不了潇洒自如的人,日常起居是很规矩,很有风姿的,可这回事他见的例子里,就没有一个人能脱光了被人插着,也体体面面的。他不愿在皇帝面前失态,可又隐隐觉得失态是必然的。不说别的,就说假若皇帝真的要了他,亲他抱他搂着他和他亲热,他真能忍得住吗?
然而真到了这个时候,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事是他能够考虑的,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脑子都在沸腾,有一阵子心里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彻彻底底,以某种从未料到的方式与皇帝融为一体。
他艰难地大喘气,缓缓苏醒感官与知觉,下身火辣辣地痛着,十分别扭地分开,那个他自己没事很少摸的地方大大张开被撑得无法合拢,被男人深重彻底地干着,啪叽啪叽,一片水声,那声响越来越大。
成玉逐渐发现自己正在被撞得颤抖抽搐,又在摇晃,眼前一切都在晃,床帐,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翘起绷紧的裸足,连他细若游丝的啊啊哭叫都似乎在摇晃。
他知道自己出了太多水,好像无穷无尽一样,每一次抽搐,子宫里就飙射出一股温热淫液,又被皇帝的动作全挤出来,溅湿了两人的下身。成玉的屁股被男人双手握住,又揉又掐,又痛又爽,他张嘴想说话,却只有嘶哑的喊叫:“啊……啊……”
舌根发麻发僵,他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搂着男人缠在他身上,好似一只娇弱无力的八爪鱼,极力想要融进对方骨血中,努力了半晌,舔上了男人的下巴,咬住一小块皮肉,就拼命地吸。
皇帝捧着他的屁股狠操了几百下也没能操开他的子宫,心想到底是太勉强了,又被他吸得一阵火起,又重重捏了一把成玉被汗水润得湿滑的屁股,伸手上来捏他的乳头:“你还这么小,就这么骚,专会勾引男人!”
成玉被骂得一颤,却不肯松口,委屈地呜呜哭着,含糊不清:“只勾引你一个,就勾引你了……下面都要坏掉了,你弄得我这样,还要说我……”
说着,下头小嘴却骤然夹了一下,直夹得皇帝差点忍不住。
成玉两个奶头已经淫乱不堪,被咬得红肿胀大,又被高高拉起,重重又捏又掐,没几下成玉就不得不扭起身子求饶:“疼……叔父,求求你,别弄了,玉儿疼……”
他从前撒娇都很管用的,可是这一次越说越是躲不开那双似乎无法摆脱的手,好像只能无助地被玩弄。皇帝见他娇声浪气求饶,边说边夹着自己不放,不知怎么只想把他弄坏,再也生不出好好疼他宠他,补偿他以前艰难困苦的心思,故意在抓住那娇小双乳用力揉捏,直捏得成玉蹙眉痛叫,细腰乱扭试图挣扎出去,却只是在他肉棒上套弄得更加起劲,这才在成玉耳边低声羞辱:“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干你的骚逼吗?怎么,我插得你不舒服?像你这样的小骚货,这对浪奶子就该挨打……”
成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眼泪涌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这么说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毕竟这根本就是实话。可他更敏锐地察觉这语气过分狎昵,皇帝的本意并不是字面的意思,虽然他一时想不透,可却不耽误身体听了之后更加激动,一句话没说出来,就颤抖着呜呜叫着又泄了。
他初识情爱滋味,其实还是太勉强了,本来就紧得要强行突破,现在就更是要命,皇帝也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再也顾不上说话,一把将成玉抱起,往自己性器上压。
成玉正是高潮过最紧的时候,沉浸在余韵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再次破开小穴长驱直入,双腿不自然地折叠着,像个不会动的小玩具,嗓子里一声叫,简直怀疑自己要死过去了。
小腹里被搅得又热又涨,好像总有东西要流出来,皇帝却再也不肯停下,抓住他的腰让他上下套弄,红肿不堪的穴肉不得不不遗余力地吸啜着男人的肉棒,成玉红润的嘴唇又被吻住。他呜呜闷叫,胡乱抓挠,半晌后瞪大了眼睛,彻底崩溃大哭起来。
他被肏尿了。
从未出过尿的女穴尿道淅淅沥沥流出一阵没什么力道的水,断断续续。成玉再也受不了,一切都太超出他的预料和承受能力,哭着哭着就向后倒去,昏过去了。
皇帝后知后觉发现他失禁的事实,下身一片温热,来不及放开他,自己也射了,急忙拔出来射在了外面,浊白浓液全数糊在成玉被肏得红肿敞开,好似一朵败亡的娇艳花朵般的小穴上,实在太多了,好几股精液射上去,甚至都飞上了莹白平坦的小腹,滴滴答答不住往下流。
皇帝抱住成玉帮他揉胸
', ' ')('口,又熟练地在床头找了几枚黄豆大小的药丸,自己含着送进成玉嘴里让他吞下去,半晌后,成玉呼吸一松,胸口的动静终于大了,呼吸渐渐规律。
室内又哭又叫,一时浪声不断,一时成玉又荤素不忌胡言乱语,里头发生了什么太好猜了。皇帝抱着沉沉睡去的成玉默然一阵,终于打起精神,用被子盖住成玉赤裸的身体,叫人送水进来洗漱。
他要了打湿的布巾,接过来亲自帮成玉擦拭了下身一塌糊涂的浊液,又一压成玉的下腹,饱受蹂躏肿得厉害的肉缝中间又缓缓流出一股浊液。皇帝耐心地都擦干净了,伸手抱起成玉叫人换了被褥,又给成玉穿上寝衣放了回去,自己则绕过屏风,出去洗漱。
来得太匆忙,没带用惯了的宫奴,成玉贴身的宫奴亲自侍奉,跪下来先擦拭皇帝下身那堆乱七八糟的液体。
他入宫年限不短,但却没伺候过男人,虽然在外头守着的时候心惊肉跳,听动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面对皇帝的那根东西,还是不禁脸红,无法直视。更可怕的是,擦着擦着,那根东西居然又精神了起来。
这宫奴手下一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擦下去,又怕会发生更可怕的事。但皇帝不开口说话,他也不敢停下,上面全部擦干净后,就不得不硬着头皮伸手,轻轻扶起渐渐抬头的性器,用温热布巾包住下面轻轻擦拭,心中只求能快点做完这件事。
他头顶上,皇帝深深呼吸一次,忽然叹了一口气。
宫奴不敢说话,低头不语,下一刻整个人却忽然被提了起来,扔在了一旁守夜睡的小榻上。他正要叫,皇帝却已经捂住了他的嘴,一面撕开他薄软的亵裤,一面低声道:“别吵醒了他。”
下身骤然一凉,这宫奴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他拼命摇头,却真的不敢出声,双腿胡乱挣扎着,皇帝已经不再捂他的嘴,双手扯开他的大腿,不顾他的垂死挣扎,顶住了他的腿根,慢慢寻找位置。
这宫奴恐惧万分,好似被咬住后颈命在旦夕的兔子,眼泪狂飙,浑身发抖,下一秒那硕大巨物就找到了他生长成熟的肉缝,上下一滑,就分开了紧闭的阴唇,找准了穴口,随后就是用力一顶。
“唔!!!!!”
他拼命捂着自己的嘴,痛哭都压在嗓子里,是低低一声。皇帝本来和成玉做的时候就没尽兴,被他擦来擦去撩出火来,自然不会多温柔,龟头用力往里钻去,碰到障碍也没停,提着他的两条腿就往里面插。
这宫奴仔细看看,长相倒也不错,别有一种温柔气质,又很安静的模样,哭得虽然惨了点,但皇帝也不是挑剔的时候,捏着他的腿根强迫他分开腿,就停也不停一插到底,又抽送起来。
毕竟是已经长成了的身体,进去时只出了点处子血,没几下就顺遂起来,这宫奴蹙着眉无声流泪,仍然不敢松开手怕自己真吵醒成玉,又无法抗拒皇帝的临幸,没两下就认了命,身子僵硬摊平。
皇帝压在他身上,呼吸粗重,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把他下面捣得咕叽作响,每一次都尽根深入,又重又快,没一阵就插得他被迫软了腰。
在刚承宠过睡着了的殿下寝室里,只隔着一扇屏风伺候皇帝,纯然被当做泄欲的肉具,是这宫奴从没想过的事。他没有攀龙附凤之心,也从没想过会被皇帝看中。可是原来皇帝要临幸他,其实不必看中他,更不必有一星半点柔情。
他身子渐渐多少尝到点酥麻滋味,心里却只觉得悲凉痛苦,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深知如果之前自己还有希望能求得成玉允许,被放出宫,现在就再也不可能出去,但也不可能轻易有个名分了。
皇帝只扯碎了他的亵裤,身上其他衣裳倒是穿得好好的,一想到那根方才还在成玉穴里的东西现在又进了他的身体,他就悲凉地明白了,大概是成玉年幼,无法从头到尾承受,皇帝不舍得如同强求嫔妃那样强求他,所以他只是个暂时泄欲的东西而已。
他无声颤抖着痛哭,承受了一次,又被翻过来推着跪好,承受了第二次。初次开苞的女穴实在生涩,他也不会伺候,皇帝更懒得摸他揉他亲他,更不会哄他,漫长的折磨后,一声舒爽的轻叹,堵塞着下身的巨物抽出去,一股热流射在了他腿根,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含着泪蜷缩成一团。
打的水已经凉透,皇帝终于冷静下来,随手拿他亵裤草草擦了擦下身,转身勾起一件袍子穿上,随意系好,就恢复了威严冷漠的模样:“叫人送避子汤来,你先喝了,等成玉醒了,他也喝一碗。”
这宫奴听见他说话了,不得不忍着疼痛不适爬起来,跪下来磕了一个头,什么话也不说,站起身匆匆理着衣服出去了。他转身之际眼泪就滑了下来,却不敢被看见,迅速逃离了这灯光昏暗的一隅。
传了话换了一身衣裳,简单清理过一遍后,他就又被人叫了进来。
避子汤是皇帝那边管着的,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摸得到,所以他也不过是找到皇帝的人,告诉他们这里要汤药而已。再进来,外殿就跪满了人。他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悄然跪下,头也不敢抬。
皇帝
', ' ')('坐在上面,脸色极其难看:“是谁教坏了出云君,你们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全部杖毙。”
成玉成了废太子之后,皇帝登基,封了他一个宗室爵位,号称出云君。
成玉年纪毕竟放在这里,他自己有什么主意,也想不到这么周全。又是以色相诱,又是饮酒壮胆,还有那纱袍……分明是内宫邀宠的手段!
今天有了这件事,皇帝从今往后自然不会抛下成玉不管,或者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在背后出谋划策,搅风搅雨之人,也不能留了!
打死一二百个人,对皇帝来说,还不算什么。
此言一出,成玉平日的亲信立刻被推了出来,他们都是有机会对成玉单独说话的,有蛊惑的可能,方才被临幸过的宫奴也在其中。皇帝扫了一眼,其中两个人就抖了起来,拼命磕头求饶。
“拉下去,杖毙。”
皇帝声音冷硬如铁。
“剩下的,都拖下去,杖二十。伺候不好出云君,下次就都别想活了。”
成玉身份尴尬而敏感,但他身边的下人,却不允许有二心。无论如何,成玉都是他的侄儿,是先帝之子,身份血统不容置喙,没有下人怠慢他,哄骗他的余地。皇帝这一回,就是替他立威了。
立刻有人上来拉人,打死的打死,行刑的行刑。皇帝心情极其恶劣,一抬头却扫见被拉出去的人里一张熟悉的脸,心念一动,抬手一指:“这个就留下吧,玉儿身边,不能没人伺候。”
才承宠,又要挨打,恐怕就没命活着了,皇帝还不是能够如此草菅人命的人。
这宫奴逃出一命,已经肝胆俱裂,立刻一声不吭连连磕头谢恩,随后不用吩咐就退了下去,照顾成玉去了。
次日一早,成玉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没人,他脸色一变,胡乱摸索一番,立刻就要坐起来:“叔父!!!”
接着又痛叫一声。
昨夜他吃了大苦头,当时虽然满足,现在却坐都坐不起来,腰酸背痛,下面更是肿得厉害,腿连动一动都难。
皇帝从外头进来,见了他一面叫人拿药,一面就紧走两步按住不让他起来,神态温柔,摸了摸他的脸颊:“身上不舒服,就别起来了,多养养。”
成玉立刻脸红,低眉顺眼,拉他的袖子:“叔父陪我,我就听话。”
倒是会撒娇。
皇帝坐下来,把他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
那宫奴捧着滚烫的药碗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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