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宗君者,既是受君,生在宗室中都如此敬称,但真正的宗君,是与公主宗女一般,要受册封,才算真正名副其实。
瑞香头胎生产虽然顺利,但却没能生出一个能够继承皇位的儿子,许多人翘首盼望出这样一个结果,都是心里一松,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殊不知于瑞香自己而言,虽然觉得不算最好的结果,但他毕竟年轻,机会不会少,只要能生,过程顺遂,且未曾亏损过多,就是最好的结果。与丈夫所生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能不能上承宗庙,他都喜欢。
皇帝也丝毫没有因为孩子性别而轻视嫡出子女的意思,三天后就正式册封,同时更是大肆赏赐全宫上下,尤其生子的瑞香。
宫里如今没有人能在出身地位上与瑞香相敌,所以声音相当一致,全都是欢天喜地的,纷纷致贺。只是瑞香是没有办法出门的,被困在殿里坐月子,整日听人念礼单也觉得无聊,只能耐心忍住,以免落下病根。
自从生产那天,他就没和皇帝见过面。
宫里自有规矩,产房男子不能进来,何况即使皇帝进来了,瑞香也嫌自己如今难看,要拿屏风挡着。
皇帝或许是没感受过想见人却见不到,近在咫尺也不许看脸的相思之苦,反倒来得很勤,自然是说来看孩子的。他一说要来,瑞香就要急忙叫人熏香,拿屏风挡在床前,还要给自己全身上下擦洗一番,免得不透风的殿里味道不好。
虽然如此,他也没说不让皇帝来的话,皇帝自己更是一点也不嫌麻烦,后来居然也成了习惯。
白日里孩子都在瑞香身边,要吃奶的时候让乳母抱走,吃完又会送回来。皇帝来的次数多了,瑞香这里也不忙不乱,轻轻松松就布置好。屏风架好,皇帝就进来了,再叫人把孩子抱给他。
皇帝来的时候几乎都是下午,孩子吃吃睡睡已经一天了,正好有点精神,等到要睡皇帝就抱出去,这一天就完了。
瑞香刚生完,还没出奶,只是觉得胸口发疼发涨,有点硬,有经验的嬷嬷说,等一阵子就出奶了,到时喝一碗药就没了,不用担心。
历来大家的后院主子,就没有亲自带孩子给孩子喂奶的,因为他们都要绕着男人转,趁着年轻最好是多生两个,才能稳固地位,因此回奶的药是不能少的。瑞香还没喝过,但生产前就已经知道许多细节,孩子都生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日皇帝又是午后来,瑞香叫人把孩子抱出去,皇帝接过来抱了一抱就叫人送出去:“他困了,让他睡吧。”
瑞香略觉诧异,但也没说什么,翔实皇帝有话对他说,所以接下来皇帝叫其他人都出去,虽然身边宫人犹豫,瑞香也没阻拦。
隔着一扇屏风,瑞香倚在床上,情不自禁透过绢纱花影去看对面人影,耳中隐隐约约听见他说:“如今孩子既然已经满月了,就该定下名字,我挑了几个字,随熙华排辈,即为嘉华,如何?”
虽然说是自己挑了名字,但终究是来问瑞香的意思。不知怎么,瑞香总是觉得,不得见面这段日子,皇帝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反而更加明显。他本来见皇帝愿意多来,不提那贤惠的话头,说他辛苦,不忍见他奔波,何况自己这里也没什么事,日日见不到面,来了也是白来的话,就是存着想看皇帝能够坚持多久的意思,没想到,越是不能见面,越是被约束得紧,皇帝反而越是随心所欲,想来就来,连瑞香也逐渐觉得这恩宠烫手了。
谁都知道他现在不说侍寝,甚至根本不能和皇帝见面,但皇帝几乎是日日都来,这等殊遇已经不能称之为荣宠,在宫里更是少见了。
瑞香心里轻叹一声,品了品这个嘉字,与皇帝的态度。
先前要做什么事,皇帝向来都是拿定了主意,吩咐他做的,现在反而要问他的看法,显然倘若瑞香不同意,还有商量的余地,皇帝并不怎么坚决。
不过他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于是就道:“挺好,嘉,善也。能得此名,臣妾代嘉儿谢过陛下。”
赐名乃是大事,瑞香就起了身,郑重谢过。
大公主名为熙华,排辈中是宫中所育子女最长,从前更是唯一一个,如今瑞香所生嘉华却正是生父得宠,声势烜赫的好时候,瑞香谢过,心中却想,如今大公主那里,反而要更加仔细,决不能出事,以免大公主误会自己已然失宠,继母搬弄是非,暗中施展手段,以致她与亲人失和。
见他欢喜,皇帝也就点点头,片刻后,道:“再有几日,你也就出了月子,可以外出,无需忍耐多久了。”
皇帝虽然手腕高明,轻易能叫人如临深渊,战战兢兢,也轻易能够令人如沐春风,欢喜欣悦,但毕竟没什么机会哄劝安抚别人,说这番话虽然真诚,但也笨拙。瑞香听了,其实不觉得生涩,反而想笑,又觉得笑出来并不合适,低头试图把那点笑意抿掉,但终究失败,心里忍不住回想,笑意也就慢慢泛上来,越来越灿烂。
这算是渐入佳境了吧?他一点都不嫌慢,恨不得一线春光慢慢展开,丝丝裁下,无穷无尽延伸到未来。
于
', ' ')('是他说:“好。”
皇帝那头就沉默了,瑞香也不觉得这沉默毫无趣味,反而觉得宁静深远,心绪安定,毫无外扰,能清楚分辨对面那个人的存在,由此而心满意足。
大概是没有什么话说了,片刻后皇帝那里衣料悉悉索索,瑞香以为他要走了,正想告别,却见人影一闪,皇帝已经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瑞香大惊失色,立刻往床帐里闪,一手抓住柔软床帐就想放下来,手却被皇帝抓住了。现在殿内无人,瑞香叫也来不及,反而害怕坏了皇帝在外的威严,不敢叫人进来,只试图把他推开。
他还在说些什么不该进来,要是被人知道可就难听了的话,皇帝却径直抓住他的手硬是把他抱出来,自己又在旁坐下,就来剥瑞香的棉质上襦。
坐月子的产房里闷热,瑞香也就只穿了一层,细棉柔软,衣裳却宽松,瑞香见他居然扯自己衣襟,立刻吓得魂飞魄散,推也推不过,甚至被顺势压倒在床上。他又羞又气,才说过皇帝如今会问他的意见,如今就这么强硬做这种急色的事……
其实他如今也不算狼狈,身上刚擦洗过,是干净的,也没有异味,只是和孩子待久了,又逐渐开始断断续续溢奶,所以一股奶味,又很绵软,使不上力气。被皇帝压在下面,扯住衣襟试图合拢,却被径直抓住了两只鼓胀的乳房。
“呀!”
瑞香只觉双乳里面发痛,这一抓就被挤出了什么东西,差点连魂魄都飞出去了,细细两股乳汁飙射而出。
他羞耻得都快哭出来。本来最近这点乳汁其实不多,顶多只是缓缓流淌,或者干脆只是溢出来。可他自己不敢碰,也等着出了月子吃回奶的药,可被皇帝一碰,却阴差阳错挤了出来,让他又痛又怕,又不肯承认确实舒服。
许久未曾亲热过,连这点刺激也受不住,瑞香浑身发软,都快要化了,却不相信皇帝会对自己真的做什么,闭着眼躲避:“好了,陛下快出去吧,我……我衣衫不整,面君不雅……您……您……”
他已经快端不住皇后该有的样子,甚至都没有了妻子该有的端庄,恨不得整个人蜷起来,找个洞藏身。皇帝却偏偏不肯,低头咬住他一颗乳头,闷头就吸了起来。
瑞香再也绷不住,神智涣散哭了起来。
他其实很想被人吸吸乳汁,他知道这样会更舒服一点,可是如今他的乳头肿胀,如同两颗肉枣,无端看着色情极了,他总是羞于给人看,如今皇帝不仅在他月子中看了他这幅随意的模样,甚至还吃了他的奶……
瑞香从不知自己居然如此渴望肉体上的亲近与纠缠,只是被剥光了上衣吃奶,他居然下面就湿透了,亟待什么东西捅进去,可他不能说,忍得辛苦,甚至都忘了双乳被又吸又挤要榨干最后一滴的难言酸痛,只希望这其中那庞大快感能够让自己忘却身子更深处的渴求。
皇帝进来其实只是想看看他,可瑞香躲得太快,避之不及,反而激发他亲近的欲望,一旦放开就再也关不住,瑞香又浑身软似绵,一点也奈何不得他,不仅吃光了瑞香两边的乳汁,还来扯他的裙子。
瑞香这一回是真的不肯了,偏偏他在屋里闷着,懒得穿太多,裙子下面是赤裸的,皇帝只在他左支右绌的抵挡中撩起裙子就不行了,压上来就抓住他的腿,要行云雨之事。瑞香被他吃奶吃得浑身酥软无力,只胡乱求他:“不要,真的不行……我连月子都没出,你别……呜呜求你……”
皇帝在他光着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显然已经快忍不住,压着声音沙哑道:“恶露排尽了没有?”
瑞香一时反应不及,从他嘴里听到恶露二字,格外羞耻,好似自己身体某种肮脏且隐秘的过程都被他知道,一时不肯回答。
产后总有一段日子是要排出各种各样的东西,若是排完了,也就休养过来不少,剩下的不过是恢复身材,好让绵软松弛的肚子恢复原状。
瑞香不答,皇帝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以作警示。
瑞香一颤,下头湿得简直是洪水泛滥,情不自禁声调软下来,委委屈屈道:“排……排尽了,可、可是这到底不成样子……你最近,难道就没有人给你用,何至于……啊……”
他在床上,其实从来不想提起其他人,但现在被吓得非要提起不可,心中甚至害怕起来。皇帝揽住他的双腿,逼着他分开,随后就欺身上来,一手解开衣带,又是喘息又是胡乱亲咬瑞香脸颊下巴和胸口光洁的肌肤,一面压着他不让他起身,哄他:“别怕,我有分寸……”
瑞香欲哭无泪,心知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情势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让皇帝就此罢手实在太难,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像是不敢叫皇帝看见自己随便的模样一样,他也……
他推不开,跑不掉,眼见皇帝就要插进来,湿漉漉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就顶在他的大腿上,瑞香再也瞒不下去,只好承认:“别……求你,我……我现在松了,还没恢复,给我留点体面吧……”
瑞香爱他,自然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永远是好的,端庄的,美丽的,总不希望这些事都给他
', ' ')('知道。
可他不知道,这么一说皇帝反而更加情热。
瑞香腿根一片泥泞湿热,已经全被摸到,再也藏不住,皇帝也不知怎么了,分明从前想都没有想过会对刚生完孩子的妻子做什么,现在却好似昏了头,瑞香身上有甜蜜奶香和清甜熏香味,他一闻到就昏头涨脑,好似回到毫无经验的少年时,今天若不进去,怕就要射在外面了。
这种丢人的事他怎么允许发生?
于是一面咬住瑞香耳垂不许他动,一面甜言蜜语不断,告诉瑞香自己有多想他,今天非要他不可,说得瑞香闭着眼颤抖,这才缓缓插入。
一进去,就有层层湿润软肉包裹,蠕动颤抖着却根本无力夹紧,瑞香羞耻已极,闭着眼越哭越厉害。皇帝却万分满足,甚至比平常行房还更要激动,但他终究还记得瑞香如今侍寝实在勉强,并未强求,更没有不顾瑞香一味猛攻,只慢慢抽送,缠绵拥吻,搂住瑞香不放,两人一起徐徐登临高潮。
瑞香起先浑身绷紧,下面也费尽力气试图做点什么,最终却不得不放弃,可小穴却湿润如泉眼,不用夹紧也足够爽利。皇帝起先一时情热,不及细思,等到进来之后才缓缓恢复几分理智,这才觉得此事大为不妥,似乎太不尊重瑞香,他一时后悔,于是有意加以补偿,要让瑞香也一起舒服,于是施展手段四处挑逗。
他不知瑞香已经因自己身子淫贱,一被碰就要失守觉得羞愧莫名,又被他温柔挑弄,再也忍耐不住,捂住脸连声哽咽,几乎不敢看他。
半晌,皇帝压在瑞香身上,急急抽身而出,随手扯过瑞香被脱下来的上襦接住了自己射出的浓精。
排去恶露之后,即有可能怀孕,如今却不是瑞香再度受孕的时机,皇帝已经做了禽兽之举,怎么可能给瑞香带来更坏的结果?
他射了之后,又俯身下来,将瑞香小穴女蒂连同后穴一起指奸,淋漓汁水蔓延下,没一阵瑞香就再次高潮。
皇帝用同一件上襦帮瑞香擦去身上狼藉痕迹,顿了顿,这才去揽住他,神色看得出愧疚:“是我孟浪了,你可有不适?”
瑞香捂着脸不肯看他,转了身往床帐深处钻,闷闷道:“我是没脸见人了……还坐着月子,就勾引你做这种事,我……我,难道我真是天生淫贱?”
虽然床帐内皇帝荤素不忌,是常说这种话的,可事毕之后他并不喜欢轻贱瑞香,又拿不定瑞香的态度,于是跟上去也不贴近,只伸手抚摸瑞香散乱的头发,柔声道:“都是我的不是,压着你非要做这事……你若是恼,只管恼我就是了,别轻贱自己。”
瑞香知道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反而越发难以面对自己的身子,又觉欲火其实只是被疏散一些,根本未曾全部得到满足,一时间对自己的身子实在无话可说。只是想着不能被皇帝误会自己在生他的气,于是又转回来,钻进皇帝怀里:“我并没有……只是,我这时候还想着和你……实在是太……太……”
他说不出了。
皇帝揉揉他的肩膀,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在他耳畔一亲,沉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本来只是想看看你,许久没见了,实在想念,只是没想到,见了你我就……是我的错。”
瑞香对他非要干那事其实并不生气,此事虽然说出去难听,可是他宫里也没人敢说出去的,只是要面对贴身宫人,实在羞耻。他怕给皇帝养成了习惯,以后次次如此,也就不说自己其实被弄得魂飞魄散,其实还想要的事,只轻轻推他,小声道:“衣箱在那边,你拿件衣裳给我换吧,被他们看见了,我就不活了。”
他轻言生死,皇帝本该生气的,可现在却根本说不出生气的话,只看了瑞香片刻,叹息一声,依言起身取衣服去了。
瑞香换过衣服,又看过皇帝身上暂且看不出痕迹,也就松了口气,叫他扶自己躺下,就催着皇帝回去了。
皇帝近乎一月了才第一次见到他,自然不肯轻易离去,可再不离去就不好听了,他也知道,于是终究走了。
走后,宫人才陆续进来。瑞香在帐子里躺着,看见贴身宫人忽然一顿,狐疑地四下看了看,显然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片刻后脸轰得一红,瑞香也跟着浑身发热,羞耻难当,只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都生了一个孩子了,这时候才情热如火,宛如新婚,瑞香缩进被子里,忍住了羞耻的战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