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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经历变故后又连番缠绵,瑞香自觉自己心里那条底线已经隐隐约约,不大分明了。他有时候怀疑皇帝是在故意惯着自己,弄出自己随心所欲的模样,但却拒绝不了这种诱惑,只能一面推拒一面欣然接受,被惯得不知深浅,忘了进退分寸。
二人相处全无君臣分际,几乎纯然是夫妻相对,瑞香抵不过这种诱惑,也就只好放弃,想着毕竟是私下相处,也就算了。
他本性并无什么野心,又一向地位稳固,对外头的事其实并不好奇。皇帝刚回来这一阵很喜欢将他带在身边,公私不分地表露亲近,瑞香心知他也是波澜起伏,只是轻易不能暴露人前,好不容易有人能够共担,这才不太讲究。
换在以前,皇帝在限制瑞香身为皇后的举止界限,同样也是在限制他自己,现在越发随心所欲,反而证明他的手段和控制力更强,与瑞香的情分也越来越深。
好在情绪宣泄过后,皇帝也渐渐恢复平常。瑞香在朝政上并无什么野心,又被他弄得慵懒倦怠,几乎每日都起不来身,不再去清凉殿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在家时要跟着母亲学习如何打理内务,如何管理下人,自己闲来也读书写字,陶冶情操,没想到嫁了人之后反而没了规矩,连吃饭睡觉都不能规律了。
宫里规矩其实更严,但每日早上皇帝临去时都不要人叫他,行宫又十分平静,瑞香就是起来也没有什么事要忙,宫人自然愿意皇帝来体贴他,因此不管怎么说都只是劝他好好休息,早日怀个孩子比什么都强。
至于规矩,“宫中还有敢跟您提规矩二字的人么?”
……这还真的没有。
何况瑞香在飞霜殿怎么做,是根本不可能传到外头的,他又实在劝不动皇帝饶过自己,干脆放弃了。
汤泉里那一夜过后,皇帝不见如何,瑞香却多少觉得不自在,见到他就面红耳赤如处子,反而更容易被抓住不肯放开。他也说不上自己在意的是什么,反正每次被舔穴之后就总是要害羞几天,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别扭——可毕竟不能等闲视之。
皇帝待人一向从无伪饰,至少对后宫之人是这样的。他从不多加思考,将谁赤身裸体称量,然后决定待遇和归属。倘若他真的好好对待,那一定是他内心就这样想,瑞香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又知道他绝不可能多经常伺候别人,而每一次经历时都觉得惊心动魄,好似整个人都被揉碎成星屑,又再度飘回结合成肉身。
他的丈夫,本该是世间最无情的人,最擅长称量他人将他们分类的人,偏偏在这种时候如此赤诚直白,瑞香想一想就觉得站都站不稳了。
他被抓着坐在皇帝腿上,挣扎个不停试图逃出去,却被皇帝抓住双手往怀里一塞,反过来警告他:“好好坐着说会话,你再乱动可就要受苦了。”
瑞香本就面红耳赤,被他这么一威胁更是受不了,语调不自觉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谁先乱动的?好好坐着不好吗?”
皇帝却不放手,把他往怀里一揽,轻轻松松圈着,按住瑞香的头让他趴在自己胸口,拍了拍瑞香的后背:“坐在哪儿不是坐?偏要乱动,真够娇气的,惹出火来看你怎么收拾。”
青天白日被他调戏,瑞香干脆闷声不吭,不理他了:“你要说什么就快说。”
皇帝掂了掂怀里娇妻的分量,满意地搂着他往后一靠,正要说什么却神色一动,在瑞香发间嗅了嗅,问:“你换了熏香?”
瑞香倒没想到他会在意这种小节,也没料到他居然没什么正经话说,顿了一顿才答:“秋天了,往日的嫌用着燥,换了这个里头加了蜂蜜的,就觉得还好。”
皇帝嗯了一声,握着他的手揉捏把玩,道:“在你身上好像不大一样。”
虽然此时人人都焚香,尤其皇帝身上更是常年有龙涎香的甜苦交杂的味道,每逢大朝会或者祭祀,也会沾上松柏枝的苦涩清香,但他自己其实很少在这些事上用心,更不可能去钻研精通。
瑞香想了想,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迟迟疑疑:“或许是我身上有别的味儿?”
其实他自己嗅不出,大概是长久在这香气的浸染之下,也就分辨不出。他于香道好歹比皇帝懂一些,知道同样的香到了人身上有千变万化,与体质有关,能变幻出不同的风味。只是这种话自己不好说出来,不然总觉得要滑向一些香艳的事,于是干脆不提。
皇帝也并不穷根究底,搂着他惬意地沉默了一会,道:“怎么那张狼皮也不见你拿出来用?”
瑞香一时愕然。他这里的新鲜皮子不少,差不多都是皇帝来了行宫之后一时兴起与侍卫臣子一起猎来的,但值得被特意提起的就是那张两人在外野合遇到的……
因为每次看到都要想起当时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事,瑞香就叫人收起来了。他想了想,大概猜出皇帝今天是想做什么,心里一抖,面上若无其事:“这个季节用狼皮也太热了,我叫收起来了。”
皇帝嗯了一声,像不急着收网所以好整以暇的猎人,看着他似笑非笑:“今日下雨了,拿出来就正好了。”
瑞
', ' ')('香看一眼半开的窗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慢腾腾道:“……你这幅样子,我怎么叫人进来?”
皇帝抱着他的手并不放松,反而来笑他脸皮太薄:“他们什么没有见过?只有你不好意思。”
瑞香在家时虽然也没少了人伺候,可夫妻之间的事往往亲密到不好被人看见,有时候没有肉体交缠亲昵,室内也插不进多余的任何一个人,他就格外不喜欢皇帝来时有人在里面伺候。
两人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搂搂抱抱,他格外不愿意被人看去。
其实床笫间那点事,瑞香也已经被皇帝带坏,不怎么介意被人看到,只是还是会很羞耻罢了,但这种柔情时刻,他就总不愿意有人打扰了。
皇帝看出他这点心思,也不说破,只是把他往榻上一压,捉住手咬了一口指尖:“心眼真小,他们看一眼还能少一眼不成。”
瑞香不说话,被他咬得指尖酥麻,心也是酥麻的,眼神柔软缠绵如春水,皇帝看了没一会就低头来亲他。两人唇舌相触,好一阵才渐渐放开。瑞香觉得不好意思,喘息着侧过头推他:“放我起来,这样……晚膳也不用吃了,你还能餐风饮露不成?”
皇帝放开他起身,又拉他起来。瑞香这回死活也不肯坐在他腿上了,一味摇头远远躲开:“就要到时候传膳了,老这样纠缠像什么话?”
说着在榻上坐好,理了理衣褶,又软绵绵瞪了一眼皇帝,这才叫人进来,一面传膳,一面吩咐把收好的狼皮找出来,天凉了,正好用上——他终究还是心动了的。
见皇帝眼神意味深长,瑞香脖子都一热,背过身不理他,专心吩咐菜单,想了想,道:“这雨我看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吃个锅子驱寒吧。叫他们选好肉,片好送来,菌菇时蔬都来点,再上一壶酒,不要宫酿,我记得果子酿还是有的……算了,上桂花酿吧,这个节气还是桂花酿的好。”
说着说着就忘了还在和皇帝矫情,回过身来看了看他:“肉就以鹿獐为主吧,给大公主那边也送过去。她是小孩子,不要受凉了,只是也不必给酒喝……”
皇帝看着他吩咐这些琐碎的事,一想起变天了瑞香就又要处理不少事,除了叫人去检查行宫是否有漏雨的地方,看看要不要酌情修葺,还要去叫人问问其他宫里缺不缺什么东西,连花木都要管一管——有些琐事倒不一定要他来负责,但这时候问一句,总比事后说已经坏了,问怎么处理更强。
瑞香一忙起来就自在舒展,神情姿态都高华凛凛,端肃严明,是个很好的上位者,且心存仁慈,处事公允,考虑周全,转过身来就问清凉殿留守宿直的那些人,皇帝要不要也赏赐一二,或者赐宴。
放在往常他不会问这种事也不会管,但他管了皇帝反而更愉快,点头嗯了一声,叫自己的内侍去传旨了——这种事皇后可以提,但真正要做,还是要皇帝这边来做。
皇帝来的时候其实这雨已经下了起来,不过只是细密雨丝,现在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瑞香也有些担心,坐下就道:“以后这种天气,还是不要走来走去了。你要是病了,事情要更多了。”
皇帝年近而立,又被人管头管脚,实在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体验,不过上一个这样从衣食住行管他的人并不是王妃,而是他的母亲。
王妃倒也不是不想,但他如果不愿,妻子是根本限制不住他的。
多年来他独断专行,也可以说是一意孤行,从没想过最终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瑞香说来说去也不见他搭话,忍不住怒目而视,没想到反而被他充满柔情的眼神看得连一点火气也没有了。
“行,都听你的。”
瑞香立刻缩了回去,什么都不说了,只看着他。虽然皇帝并未开口说些什么,瑞香却莫名心有所感,一时间不仅动容,更是有些害怕——即使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可以说是在皇帝心中独一无二,一想到要真正占据真情厚爱,居然也会害怕。
半晌后,瑞香轻叹一声,道:“你就算不听,让我说了就好。”
不多时膳桌摆好,二人临窗用膳赏雨,随后洗漱,遣退随侍,携手往铺了狼皮褥子的窗下长榻去。
室内还有些闷,虽然香已经熄了,但还要透透气,窗子就没关。瑞香被剥光了瑟缩着蜷在银白长毛间,抱胸望着皇帝,神情带着几分天真,又艳丽无双。他一紧张就下意识咬嘴唇,被皇帝用指腹捏开,揉了揉嘴唇,随后又亲了亲他,柔声道:“冷?”
瑞香摇头。
不算冷,他身体陷在柔韧长毛里,只觉得体会到某种原始而赤裸的东西,身体由内而外发热,只是盼着皇帝快来。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处,瑞香腿根夹着皇帝的性器,背对着他被搂在怀里,有力的大手从胸前一直揉到小腹,瑞香带着泣音闷叫,只觉要被揉碎揉出汁水,腿根更是要被烫坏。皇帝握着他的胯骨一下一下磨蹭顶弄,勾起他的情欲,在他耳边威胁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据说草原上的蛮族,最喜欢在旁人新婚的时候去抢亲,当场要了新娘,从此就变成自己的妻子……你这么美,又这么勾人,若是
', ' ')('生在草原上,不管嫁给谁,我都要把你抢到手的,叫你想嫁的男人看着你是怎么属于我的……你知不知道,他们说被人争抢的女子才是最好的……”
瑞香被顶得一颤一颤,双腿都要夹不住了,女穴大大张开,软肉乱颤,极力想要挽留狠狠蹭过来的硬物,却总是被毫不留情地抛弃,怎么也留不住。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张狼皮就让皇帝想起这种事,以免抓着软毛弓着背被顶弄,一面哼哼唧唧答:“我不信,草原上……草原上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允许我嫁给别人?”
这倒是真的,皇帝的性子不可谓不霸道,中原也不见得就压制住了他的脾气,何况是在草原上?连抢亲都合理合法了,要是瑞香真的是草原明珠,早就被他抢去,还能等到嫁给别人?
皇帝听了他的话,一咬他的后背,就把他整个人转过来往身下一压,粗喘着啃他耳根脖颈:“你说得对,到那时,我该把你关起来,让你门也出不去,只好给我生孩子才对……”
说着就捧住瑞香柔软滑腻的双乳揉搓,瑞香嘤嘤哭泣,缠着他的腰求他进来,蹙着眉流着泪再也受不了任何折磨,偏偏皇帝太喜欢在他身上隐忍,因为忍耐到极致再获得的满足太过惊人,硬是忍住不肯给,先轮流把他两颗乳头咬得红肿胀大,连幽深乳沟里都被留下艳红吻痕。瑞香捂着脸哭,又揪着身下软毛强忍,指节发白,躺在大片皮毛上,更是万分诱人。
恳求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要不是实在推不开皇帝,被压得动弹不得,早就恨不能自己爬上去狠狠骑着丈夫动起来。那根东西始终在他穴口磨蹭游荡,直弄得两人都是意乱情迷再也忍不住,瑞香更是被蹭得春水潺潺,这才终于在皇帝再也忍不住的时候一插而入。
瑞香仰着头叫出声,像只娇嫩的小母狼被公狼插得要死过去一般绵长,满蕴惊人欲念与快意。皇帝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胡乱扭动,深吸一口气退出大半,又一气插了进去。瑞香哽咽不已,死死抓住他的手,下面更是紧得差点就能绞出精液来。
皇帝被他妖娆妩媚被情欲俘获的模样所诱,激烈交合的同时忍不住俯下身咬住娇妻嘴唇与他接吻。瑞香本就喘不过气来,被他一吻更是艰难,忍不住就要挣扎。皇帝怎肯让他逃出去?
他只觉一腔柔情无以复加,都要落在瑞香身上,压住他上下长驱直入,弄个不停,瑞香几乎觉得自己死过去一回,又被他唇舌纠缠间渡气救回,忍不住热切迎合。二人如蛇交尾,在窗下死死纠缠,全都忘了外头还在下雨,窗子又没关。
站在外面守夜的人只听见缠绵水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又有皇后长长的哭音呻吟,许久不曾断绝。
皇帝直白索求好一阵,暂且解去二人心头炽热欲火的逼迫,随后又弄起手段,搂住瑞香上下逗弄,让他哭都哭不出,趴在窗上面朝外翘起屁股自己吞入自己的性器,那粗长硕物自雪白臀缝间渐渐没入不见,瑞香的喘息哭泣就越响。他已然忘了外头还有人在,满心只有身后的男人存在,骑在丈夫性器上却没了套弄的力气,只拼命往皇帝身上蹭,厮磨缠绵,回头索吻。
皇帝双手一左一右拢住他的双乳玩弄揉捏,又腾出一只手往下摸,另一只手一横就遮住了娇妻丰满乳肉,压得软肉四下流淌,含着瑞香耳垂轻语:“冷不冷?”
瑞香被欲念所摄,体内还含着他新鲜热烫的精液,怎么会觉得冷?何况他浑身上下都被皇帝把持,滚烫体温都贴在身上,更是只会觉得热了。只是他满心都是想要,还想要,好一阵才迟缓摇头:“不冷……你……你快点弄我,就更不会冷了……”
他一撒娇,皇帝就只有把持不住,一手扣住娇妻敏感紧缩含着自己热精的前穴,一手把住瑞香腿根,就把他顶在窗上干了起来。
瑞香起先是咬唇蹙眉,似忍耐般被干得一阵颤抖情热,随后再也忍不住,猫似的呻吟浪叫起来,很快变成哭音,不顾自己再也不能支撑的体力,抖着屁股往后迎合,皮肉相贴,湿漉漉前穴被丈夫指奸着溢出湿漉漉液体和湿哒哒声响,到处都是又烫又满,要被弄坏了。
他双手起先抓住窗沿,随后不知怎么整个人软了下来,手也没有了力气,却很听话地照着丈夫的吩咐用力分开两瓣臀肉,露出中间被撑开操得艳红的穴眼,任凭丈夫捣出里面湿润汁水。
好一阵后,瑞香浑身是汗,倒在丈夫怀里,再也动不得了,只是被顶得一颠一颤,光洁平坦小腹上一个圆圆的形状起起伏伏,而他只剩下胡言乱语的力气:“不行……不行……要坏了,烫死了,啊,啊,啊——”
他越是叫,皇帝越是克制不住弄坏他的欲望,丝毫不肯放过他,狠力在里面操了十几下,拔出来插进前面,顶着宫口全都射进了肥沃的子宫里。
瑞香被射得只是痉挛,随后才被皇帝抱下来。
但这也不算完,他面朝下被压在榻上,昏昏沉沉,再也不能做什么了,只剩下被顶开双腿勉强跪爬的力气,皇帝对准他的宫口施力,没一阵就把近来饱受浇灌的子宫叩开,直接插进了里面。
瑞香哭也哭不出,还被他
', ' ')('逼着要数数,每逢三,五,七,九才会用力一操,要是他数错了,屁股上就要挨一巴掌。
瑞香从没想过世上还有这么邪恶的事,但是被逼着不得不数了起来。他本来已经疲累了,可是这办法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开始在意皇帝在穴里每一下动作。对方又故意将动作放慢,每一次都完完整整,轻的时候温柔缓慢,徐徐进入,重的时候狂突猛进,让他骤然失控。
越是数,他就越是紧张,越是情不自禁盼着重的那一下。
何况三五七九排布并不规律,他又不能专心,总觉得好像自己数漏了数错了,重的那一下就来了,整个人都缩紧蜷成一团,只有后背高高拱起,没多久就又哭又叫,再也不数了。
皇帝被他越来越紧震颤抽搐的小穴也夹得快要放弃,于是也不再惩罚他,亲着他哄着他把身心全部交付,慢慢加快,终于弄到两个人最后一起高潮,倒在一起缠绵拥吻许久,下身始终堵在瑞香的穴里。
瑞香抽泣着:“不、不要出去么?我想洗澡。”
皇帝搂着他不动:“睡吧,等会儿我替你洗过就是了。”
第二日瑞香清晨一阵莫名之感,醒来后稍微一动,就发现自己浑身确实干爽,但穴里那根东西不仅没有拿出去,甚至还在渐渐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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