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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换了个姿势,罗真被搂着翻身坐在皇帝腰上的时候,就发觉了什么事不对,等到真的被稳住坐好,终于确定,就是自己被哄骗了。
往日他骑在皇帝身上的时候,就从来没觉得轻松容易过,更何况现在,姿势一旦发生改变,缅铃就被他自身的重量压着抵住子宫往里面顶,宫口立刻发麻发痛,皇帝又因为这姿势插得更深,罗真被抓住双臂动弹不得,努力翘起屁股也躲不过,只换来一点点喘息之机。
他当真是头皮发麻,心里害怕了,可是已经没有退路,宫口被缅铃震得欲仙欲死,整个人都麻了,软下来喘了几声,就再也撑不住,屁股往下一落,在皇帝腰上坐实了,彻底把那根性器吃了下去。
缅铃受此一压,顶着他的宫口往上,罗真一阵哀鸣,觉得好像要被强行挤开。
这器具总比他宫口那个肉环大,把可怜的娇小子宫整个压扁,一时半刻却还打不开,只是在被压扁成一条狭窄细缝的宫口拼命地震动。罗真腰也直不起来,趴在皇帝胸口嘤嘤地哭,试图让他心软。然而无论他怎么觉得自己受不了,身体终究不会说假话,没多久罗真就受不住了,不得不用挺翘臀肉胡乱磨蹭,试图解一解体内那可怕的饥渴。
他忘了这缅铃还有轻微的催情功效,越到深处越是受不了,往日顶多是被蹭一蹭的宫口怎么受得了如此密集又精准的催情,很快就自己张合起来,罗真再也忍不住,挂在男人身上起伏起来。
其实他还是本能害怕,但却低估了自己的身体,又根本无法控制整个进程,一旦动起来就没法停下,自虐般将麻痒酥软的宫口往缅铃上压,头皮发麻地感受到那道小口被缅铃和龟头双重挤压,逐渐张开。
整个宫口凹陷,子宫被挤压变形,本该是凄惨而可怖的事,但罗真却不受控制地生出被玩坏后彻底放开一切控制的放纵,忍不住哭着去追。缅铃被宫口吸吮嘬弄讨好,却仍然坚硬,挤进宫口一点点,就连里面都一起震动了起来,罗真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哭叫起来。
偏偏这时候一直等着他动作的皇帝忽然动了一下,罗真的感觉就像是肚子要破了一样恐怖,好像有什么要从嗓子眼冲出来。
他对自己终究不敢下狠心,皇帝却在缅铃的震动挑逗下不能等待,没等罗真习惯适应,就开始顶着那颗东西往宫口挤。罗真终于明白缅铃要先进去,看皇帝的动作是绝不会饶过他了,也要跟着进去,他……他那里真的能容得下皇帝的性器和缅铃吗?
罗真被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知道应该害怕,身体却像是疯了一样迎合甚至期盼,打着哆嗦瘫软在皇帝胸口,被顶弄地一颤一颤。
其实以皇帝的看法来说,有了缅铃,罗真要受的罪反而更少,但第一次终究都会害怕的,只要不是天赋异禀或者早就经过训练,还是循序渐进的好。罗真虽然害怕,但缅铃却帮助极大,让他身体无意识就在渴望,打开的也很容易,一旦缅铃进去,那差不多也可以承受皇帝了。
只是罗真不知道,被他顶得狂哭,心脏一阵一阵疯了般抽紧,下面却似乎全然敞开,发痛发麻,被顶着缅铃逐渐无法逆转地往里面去了。他又是觉得恐怖,又是觉得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死死攀在男人胸前,在他颈窝里闷声哭泣,一口咬住皇帝颈间坚硬的肌肉忍耐,断断续续吐出难忍的呻吟,根本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被迫高潮了几次。
总之,皇帝越来越大力,越来越猛烈,没多久就把缅铃整个操进去了。
紧窄子宫抽搐喷汁,疯狂震颤挤压,但宫口已经缩了起来,再也吐不出缅铃,反而被震得被迫发情,很快又要面对还想挤进来的皇帝的性器。罗真已经快失去理智,不复从前紧致,但也好好合拢了的宫口被猛力一撞,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飞出去,屁股震颤一下,哭声也颤抖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皇帝已经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让他噗叽一声吐出半根性器,随后一松手!
“啊啊啊啊啊!”罗真放声哭叫着,被狠狠贯穿,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
柔软肉环被撞得猛一收缩,裹着缅铃颤抖不止,被撞开一线。罗真大口喘息,浑身湿透,瘫在他怀里被抛上抛下,已经翻起白眼,身体看似柔软毫无反应,内部却激烈翻卷抽搐,紧紧裹住插进来的一切,用力吸绞。皇帝也觉得头皮发麻,没想到缅铃不仅催情,也引发了如此激烈的反应,狠狠撞开宫口没几下,就全射在了里面。
二人倒在一起相拥喘息,罗真涎水泛滥,下身断断续续抽搐,眼泪不停的同时也在不停出水,没多久,他低声呜咽着失禁了。
毕竟是第一次,也是应该的。皇帝往下伸手摸了一下,喘息片刻缓过来那阵头皮发麻的快感,把他提起来。
射在子宫里的浓精一时半会流不下来,罗真软绵绵被他抱起来,大腿根颤抖着,溺水后被救上来一样劫后余生般喘气,半晌捂住小腹,嘤嘤道:“要死了……真的不行了……”
话音刚落,小穴忽然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咕噜一声挤出一股精液,缅铃在被操松了已经失控无法夹紧的穴肉里随之缓缓下坠,
', ' ')('罗真下意识放松,没多久湿漉漉的缅铃就到了穴口,花瓣无力地张合两下,却加速了它掉出来,顺着大腿掉在了榻上一片湿淋淋的水迹里。
罗真就算这时候大脑昏沉迟钝,无法恢复平日的思考速度,但也忍不住呜咽一声,再也承受不住似的低头,然而一低头就看到皇帝被缅铃刺激,没等多久就又硬起来的性器,忍不住哆嗦一下。
他该觉得可怕的,但身体却仍然不足,忍不住从内发热起来,伸出手臂往皇帝那里探:“我……我还能行……”
皇帝摸了一把他被精液沾湿弄脏的大腿和小腿,见肤如绸缎,细腻光滑微微闪光,还泛着粉色,笑了一声,把他捞过来:“都流出来了,你就不能怀孕了,这回赏给你的可要夹紧了。”
其实这也不由罗真做主,但罗真却只能答应,被他拉过去,在榻上干净的那头,又骑上去自己让那根东西插进来。被拓开之后第二次其实要更容易,但罗真一被插进来就察觉今天真的难过。他自己里面倒是欢欣鼓舞,连刚被捅开的子宫也是欣然接纳,可正因如此,他根本无法休息磨蹭,迫不得已一上来就像只活蹦乱跳的小马驹一样追着快感跑,颠得都快死过去,越是在男人身上磨蹭索取,越是得到安慰。
一旦最里面被打开,好像整个人都通了,罗真已经学会如何深喉如何吞精,现在更觉得自己的子宫也学会了这些。他越是被彻底的使用,越是被连最深处也撬开操软,就好像抛弃了一部分桎梏一样,越发能够体会到交合欢爱的快乐,虽然又哭又叫,可却很诚实地在追求。
皇帝搂住他的后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不容他跑掉,二人好一番颠鸾倒凤。罗真被迫高潮太多次,连失禁甚至都没有更多内容,射得稀里糊涂,再次被放开的时候瘫软着躺了好一阵,爬起来就要喝水。
宫人不好进来,皇帝站起身接了茶水,转过身罗真已经爬起来,鬓发散乱,钗环全都不见,三尺青丝乱糟糟半遮半掩红痕遍布的身子,盘腿坐在榻上,伸长了上半身来接水,连拿茶杯的手都是颤抖的。
茶水温热,罗真一口气喝了一杯,还要一杯,这次就没喝完,剩下的放在帐子里的小几上,罗真又爬到皇帝怀里,腿根一片狼藉,浊液四处流淌,连今日没被操到的后穴也张合起来,含进去不少,湿哒哒的难受。
皇帝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好似安抚,说出的话却很残忍:“还要不要?最后一次?”
夜已经深了,宫里对皇帝临幸后妃也是有规矩的,明面上时间不是没有限制,但若是皇帝脾气大一点,多半这规矩就是摆设,没人真敢阻拦,不会有人不长眼告诉皇帝时间到了——很多规矩本身就是拿来备着约束别人的,根本不是为了约束皇帝。
罗真心知这最后一次实际上也不会多快,他侍寝的次数不少,对紫宸殿这一套规矩也是清楚的,现在总比以前能承受很多,抬头迎上一个湿热深吻,感觉到自己被压倒在脏乱的床褥间,大腿就这样被分开。
他的前穴已经湿软熟烂,一被碰就无力颤抖流水,像被玩坏了一样,可是皇帝既然愿意给他孩子,今夜就不会碰还未被满足的后面了,罗真也是知道的,被压在下面的时候其实心里松了一口气,要是还让他来,他就真的不行了,怕是要昏过去。
这个姿势终于是皇帝主导,就是再累,他也舍命相陪了。
然而这一次异常的慢,皇帝似乎也不急着索求,又深又慢徐徐推动,次次都挤进他被弄得变形松软的子宫里,在最深处压迫搅弄,但并不追求高潮,罗真迷迷茫茫想了一阵,觉得大概是缅铃上那点催情药对皇帝来说过了劲,一点都不急了。
其实他自己差不多也是,但毕竟身体敏感,被打开后根本无法控制,一插进来就发情,有没有催情药物也差不多。如此舒缓的节奏他也彻底软下来,长长呻吟,双腿被折起来压在身上,神智涣散,意识游离,只剩下身体的感知还存在,好似温热海洋让他沉浮其中,身体里的水和快感一起被慢慢循序渐进挤出来,不用他用力,也不用他控制。
高潮就像是水波涌起,把他整个包围,不知道多久之后,罗真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皇帝终于射在最深处,结束了今夜这漫长的交合。罗真连眼睫都被汗打湿,疲倦地喘息着,被搂着又摸了一遍。
罗真在男人热气蒸腾的怀抱里蜷缩了一阵,声音沙哑道:“这样,就一定能怀孕了吧?”
这多少有点卖天真的意思,不过这个时候皇帝也是愿意吃这一套的,捏了一把他通红的屁股,捏住他红肿充血的两瓣肉唇遮住肿胀到已经一根手指也插不进的穴口,答:“夹住别留出来就能。”
罗真已经无力害羞,被捏得轻喘了一口气,双腿抽搐一下。
又休息一阵,皇帝起身懒懒叫人进来。罗真也不费劲遮住自己,被宫人架起来,扶着去偏殿洗漱修整了。
按照宫规来说,妃嫔侍寝后,一般不能与君王共寝。虽然看似不近人情,但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甚至对宫妃而言也不是没有必要。承宠时风情万种的来了,早上起来若是有不雅的
', ' ')('仪态,或是尴尬的事,就很容易获罪失仪,即使皇帝当时并无多余的反应,也可能落个失宠的境地。
何况总是要叫水洗漱的,床褥也要重新换过,都这样折腾了,换去偏殿睡也不费什么事,第二天皇帝还要常朝,除非旬日休沐,否则也没有共用早膳这回事,等妃嫔醒来,皇帝早就忙去了。
不过若是前一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也不是没有就此睡下的事,不过对皇帝也不代表什么就是了。
罗真被扶起,自己几乎都不能走了,宫人满脸通红,眼神乱飞,带着他去了侧殿,熟门熟路帮他清洗,又有人去铺床叠被拿罗真带来的寝衣,洗好了扶出来,替他换上,这才拢起床帐退下去。
御前伺候的宫人,其实不少都有攀龙附凤的心,只是不敢。总是看皇帝临幸妃嫔这些事,甚至有时候根本不叫他们退下去,若是心里没有想法反而奇怪。不过御前规矩严苛,皇帝也不爱吃窝边草,宫人颜色若不是十分出众,是没有这个机会的。他们就算有点想法,对常来常往的罗真,也是恭敬丝毫不敢冒犯的。
次日罗真起来,听特意留下来的内侍念了一串赏赐,又听皇帝道叫他回去歇着,也不由脸上一红。
每次侍寝,就是皇帝想起来有他这么个人了,所以之后总是有赏赐的,茶叶,料子,宝石,首饰等,自从皇后给过他书,也有新书,适合他看的传奇故事一类,多少是用了心的。罗真谢过这内侍,被扶上辇回去了。
因为后宫不再给皇后请安了,就没了整整齐齐见面的机会,所以过了一两天,罗真还不露面,众人就大概猜到他太辛苦了,近几日大概是皇帝怜惜,不会再召幸了,众人摩拳擦掌的同时,掖庭令也蠢蠢欲动,往李元振那里走动了。
皇帝却忽然又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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