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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真早已不是当年天真单纯,未曾经历什么的那个少年,来的时候就猜得出今天大概要怎么做,只是他终究还是年轻,不知道缅铃这种东西除了事先助兴,还有更多用处。他自己用的时候不敢塞太深,一个是怕拿不出来,另一个就是在穴口酥酥麻麻震动已经让人半边身子发软,要是塞进里面他真的受不了。
皇帝却不管他这点胆怯,压在深处震得他心都乱成一团,双腿蜷在一起,高潮之后也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喘息了好一阵。那缅铃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成,遇热就会震动,现在还在他里面震个不停,罗真浑身发软,爬都爬不起来,看着男人过来捞他,甚至有些怕了,攀着皇帝手臂怯怯撒娇:“能不能……先拿出来?”
他自从进来就连带潮红,但皇帝刚开始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外面天气太热,一路过来暑气还没散,罗真不耐热。不过说了几句话,罗真虽然没露出什么破绽,可谢恩的时候动作就不大对劲,不流畅了,皇帝还不至于看不出来。
两人见面不少,花样也不少,罗真也是被教坏了,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现在又受不了,皇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过去,一把抱起罗真,往床帐深处走。
两人说话的时候,暮色就好像突然降临,宫殿内外都被迅速点上了灯烛,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让皇帝置身黑暗之中,连里头床帐里也是一样。罗真就在温润暖光下被放在御榻上,一落在床上就立刻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打算悄悄拿出缅铃来——他也知道皇帝一旦觉得有趣,自己就没有那么好过关了。
可越是急越是做不到,罗真手都发软,那缅铃又被弄到了深处去,他也不好意思当着皇帝的面多迫不及待去挖,还没摸到就被皇帝揭开了被子。罗真羞得都不敢抬头,觉得自己这样子也太放浪,头顶上皇帝却是一笑,道:“倒是难得见你这么自觉,既然如此,不如今天就让你自己来,先把你好好打开再说。”
罗真闻言又是一阵瑟缩,几乎想说是自己错了,就别这样欺负人了。
他的身子经过这两年的实战,其实也不像开始那么艰难,但可能是体质原因,要是想一开始就酣畅淋漓,还是得好好开拓。皇帝也不是总有耐心亲力亲为,罗真就难免要自己做。但是背着他自己做是一回事,当面自己做是另一回事,他简直不敢动,却不得不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自己分开双腿,露出还夹着手指的小穴,磨磨蹭蹭动手。
天色还没彻底黑下去,床帐里又有宫灯照明,罗真简直无处可藏,才一两下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上,咬着牙发了狠地自己弄。他也不是不会,又被缅铃逼得忍也忍不住,两根手指进进出出,不时分开湿软粉红的穴肉,带出亮晶晶的汁液,竟然在皇帝闲适的注视下比往常进得还深。
有时候人越是明白这种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才越是羞耻,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会,罗真却觉得伺候皇帝是天经地义,虽然也会不好意思,但却不像现在这样,想一想整个人都泛红了,越来越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听从吩咐,还是在自我取悦。
他其实不是觉得不舒服,对器具也并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害怕了,但正因体验过的花样不少,所以自己私下里其实是偶尔会偷偷玩一玩的,但只选看似温和的。缅铃会自己动,他其实不太敢碰,今天才算是第一次尝试,稀里糊涂就被逼到这种地步,不由开始后悔了。
越是被看,他越是脸红,然而越是被看着,身体也越是舒服,原先还可以说他是在听话弄开自己的穴道,现在就越来越像是他当着皇帝的面不知羞耻玩弄自己,罗真都快哭出来,但也停不下,缅铃在身体深处震动,他就不知不觉总往深处抠挖,然而他的手指不够长,里头又太紧,夹着缅铃不放,根本拿不出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湿哒哒热乎乎,汁水从手指缝淌到掌心和手背。
罗真没胆子在这种时候和皇帝对视,但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他也感觉得到皇帝的目光,他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反正自己很快就忍不住了,草草弄了几下,终于放弃了拿出来的想法,选择求助于皇帝。
他的裙子也好纱裤也好,全都扔在榻上了,现在两腿光裸爬起身来,上半身倒还算是整齐地穿在身上,看去有一种诡异的色情感,上半身正经周全,下半身赤身裸体不算,还夹着缅铃拿不出来。不过仔细看,上半身也不能说是毫无破绽,越好的布料越是经不起折腾,才只刚才滚了一阵,罗真的衣服就全都凌乱起来,好似经过多么凄惨的蹂躏,头发也乱了,领口也松了,脸和露出来的脖颈也泛着粉红,眼睛更是湿漉漉的,主动爬过来往皇帝这里投怀送抱,带着哭腔恳求:“好了,已经好了,陛下帮帮我,把……把那个拿出来吧……”
都这个地步了说话还带着羞怯,恳求的时候眼睛闪闪烁烁,好似不懂事的孩子,皇帝一手扯开他胸前衣带,一手就从善如流往下摸:“难受了?”
也是罗真不太懂,不然的话,哪有想勾引人自己先受不了的?
他下面没什么毛发,肌肤原本娇嫩细腻,现在又被胡乱抹
', ' ')('上情液,触感更加柔嫩,丰厚软肉将一张小穴夹得紧紧地藏在中间,现在那里已经被罗真自己捅开成一个小口,随着呼吸颤动张合,一遇到手指立刻吸住不放,皇帝顺利地插进了里面,四下摸索,好似检查一般。
罗真闭着眼喘息着忍耐,他一被皇帝摸就更是情动,里头似乎温度越高,缅铃也就震动越快,再这样下去,他是真的要不行了。
皇帝往深处探了探,居然没有什么调戏指奸的意思,就抽出了手指,道:“你就是娇气。”
他话里没有多少指责的意思,罗真也懵懂不知到底是说什么,忍不住睁开眼辩解:“我没有,我是真的不行了……”
然而说也没用,身上蔽体衣物被解开扔掉,他整个人彻底光裸出来,就被抱着压上了御榻,皇帝一面对准他的入口往里面插,一面拍了拍他丰软的臀侧腿根:“湿成这样,真的只有难受?”
罗真没想过还没拿出缅铃就可以插进来,吓得魂飞魄散,身子却没力气抵抗,连声求饶,推着皇帝的胸口,却被抓住了手,听见皇帝半开玩笑地说:“你就是太紧了,夹着怎么都拿不出来,等会松了,它自己就会掉出来了。”
……歪理听起来还真挺可信,罗真一愣,就被他捞起细腰,结结实实插了进来。
到了这一步,是不可能让他拿出去的了,罗真也没了拒绝的力气,虽然心中还是有点害怕,但他多少也是知道皇帝不可能不顾他的死活只顾自己快活,所以大概是真的不会有事,就软下来,随便他怎么弄了。
皇帝见他不再紧张僵硬,就缓了缓让他适应,不急着动起来,自己先埋在他胸前轮流咬了咬两颗乳头,咬得肿胀翘起,等到罗真轻声呻吟,这才缓缓继续往里面插进去。托缅铃所赐,今天一开始罗真就湿透了,就算还是紧窄,但却很轻易就被他插进里面去了。皇帝的东西自然比起缅铃来不知道大了多少,到了这一步罗真终于相信操松了它真的能掉出来,咬住嘴唇忍耐着,等着插到底的那一下。
缅铃并不算到了最深处,罗真本以为有它卡在那里,皇帝不会一定要进到最深,大概到了缅铃所在的那里就够了,没想到皇帝顶上缅铃之后,几乎没做停顿就继续往里面去了,吓得他呜呜闷叫,却被恰到好处的吻堵在了嘴里,身体僵直,小穴死紧,浑身汗毛倒竖,感觉到那缅铃居然就被这样推进了最深处,顶到了宫口……
他是真的怕了。
宫口本就是人体内相当深入的位置,平日被弄的时候肉贴肉触碰到罗真都要激灵一下,何况是现在,用还在震动中的缅铃碰那个地方。罗真下意识就咬着牙强忍,却怎么都忍不住,被亲得呜呜闷叫,脚背到脚趾绷直了都在发力。
皇帝顶着缅铃到他宫口,罗真还没缓过气来,一腔软肉痴痴挽留然而丝毫无用,就感觉到他毫不留情地又出去了,虽然本能知道下来要发生什么,但罗真的意识和身体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睁眼看着他,懵懂喘息,凌乱发丝被细汗黏在颈侧胸前,眨了眨眼,又被长驱直入,狠狠顶在宫口。
那里柔软肉厚,但太娇嫩,从未受到过这种冲击,缅铃一直在震,罗真看得出皇帝也不太能忍了,一时更加害怕,正想逃脱,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抓住,罗真又怕又紧张,发现皇帝竟然不动了,性器顶着缅铃压在他宫口,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被震得几乎要死过去。
缅铃内部据说是有某种淫鸟的精液,因此可以遇热震动,甚至催人淫性,罗真搞不太懂,但却很明白这东西真的让自己很不好受。从前只有被性器顶弄挑拨但却从未被打开的宫口现在被压扁了磨蹭挤按,缅铃又如此坚硬,罗真的水简直是不受控地流出来,但他分明还没到高潮,身体更是好似被悬在半空,上下没有着落,只有好似讨好这坚硬圆球一般被迫流着水。
宫里的器具精巧,这缅铃上还刻着花纹,拿在手里的时候不觉得,但是在穴内如此狭窄的地方,还被皇帝的性器死死顶在敏感的宫口处,这花纹就显得太粗粝,简直是邪恶。罗真哭都哭不出,瘫软着掉泪,下面的反应却不由他控制,越来越大,越缩越紧,颤抖着又热又黏人,死死缠住皇帝的性器。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终于饶过他,大概也是受不住了,不想就此射出来,于是松了抓住罗真的手,转而开始缓抽慢送。
但罗真还是一样受不了,仰面倒在榻上,整个人好似软了一样,觉得没两下就被他把里面干开了。皇帝那话确实不算虚假,他这根东西进出都顺利了,缅铃不可能拿不出来,可罗真的脑子混乱了,根本没提什么时候拿出来的话,反而把自己在心里想过许多次,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的真心话给说出来了:“陛下……能不能弄弄我里面?”
不管他在外人眼里看来算不算长宠不衰,罗真总是习惯叫皇帝陛下,带着点生涩,又带着点被操出来的风情与引诱,一说出来皇帝甚至没有立刻明白:“里面?要多深才叫里面?”
罗真满面羞耻,但说出来就无法后悔了,皇帝大概是习惯成自然,即使没听懂看起来也不像,他就只好当做是对自己的一种床笫间的
', ' ')('逼迫和调教,好好答道:“我听说,如果能弄到里面……子宫里面去的话,就能怀上孩子了……”
皇帝俯身撑在他身上,微微挑眉,现在倒是真的起了逼问的心思:“你还知道这种事?谁告诉你的?”
其实罗真就是不说,皇帝也猜得出来。和罗真交好的人就那么几个,能对他说这种私密话,操心罗真还没怀上孩子的事的人,也就一个。
果然,罗真看了他几眼,又不敢对视了,小声嗫嚅:“是……是谢昭容……”
他心里的秘密全给掏干净了,反而更不好意思,若不是被插着钉在原地,说不定早就钻进被子里消失不见了。
皇帝倒不觉得这有什么过分的,后宫之人惦记的除了恩宠就是孩子,说到底都是期盼着从他这里得到。不仅后宫,前朝不也是一样?天下万民所仰望,就是这样了。
罗真要是现在还不想生育的事,那这天真就太假了。他现在求个孩子,也算是到了时候,皇帝虽然不信这操进子宫射在里面就更容易怀孕的话,但也不介意信一信,于是搂着罗真道:“想要孩子了?”
这没什么好否认的,罗真也早就暴露了,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往男人怀里靠去。
皇帝搂住他的腰,摸了摸他汗湿的滑腻后背,亲了亲他的耳侧:“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恐怕你受不了。”
罗真看着他,并没有立刻明白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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