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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为将来深思熟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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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教育皇子,向来有一套严格的传统,皇帝自幼成长其中,也自然而然被养成,算天下最优越的那几人之一。

有些规矩不近人情,但说起来都有自己的道理,比如皇子十一二岁开始出精,就会安排侍寝官教导人事。为了不使之沉溺,或者被侍寝官教坏,到时床帐高悬,嬷嬷太监就站在床前监视。

这些侍寝官年轻貌美,但却不是皇子的私人,等到十四五岁大婚前,皇子已经搬出去独居好几年,才会被赐姬妾美人,充实婚前的内帷。

皇帝自记事起,就生活在这种规矩的包裹之下,而他的母亲也多少保留了一些崔家的习惯,对他的要求自然也十分严格周到。他出去撒欢母亲虽然从来不管他,因为男孩子就要活泼,野性也没有错,但实际上衣食起居全都有一套精细的规则,他身在其中是被伺候的对象,却不能自己决定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读书,更不要提读书进程。什么时候,节气,吃什么,喝什么,也全在规矩之下。

他唯一特殊,与其他兄弟姐妹都不同的,是一直跟母亲住到十四岁,最后才搬出去。男女七岁不同席,宫里的孩子最晚十岁之前就要搬出去离开母亲的宫殿,一方面是因为天家难免亲情淡薄,一方面是因为后妃宫里要备着时时刻刻迎驾,皇帝才是宫里最重要的人,皇子虽然尊贵,但不能妨碍皇帝正常宠幸后妃。

成宣皇后二十几岁生了一个独子,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因此格外看重这个儿子,不肯放他出去,这事人尽皆知,所以倒也没有谁逼迫她,皇帝自己也知道这份特殊。

等他搬出来了,母亲精心挑选四个半通房半丫头的美人送进他宫里,其中一个就是菖蒲。

皇帝自幼长在深宫,看人毒辣,眼光极高,是从来不肯将就的。他当然也有教养,对臣子和自己所用的心腹,长相并不重要,哪怕丑陋不堪,只要可用也不是不行。但姬妾之流,自然是取色,这习惯一直到今天。

宫中所有人都可以说是为了皇帝存在,皇帝对他们若是垂青一二,他们就能一步登天,皇帝若是始终视而不见,想不起他们来,他们就一落千丈,灰暗无光。即使皇子公主,天潢贵胄也一样如是。一个宽仁待下,讲究君子慎独的皇帝,绝不会轻易被人看出自己的好恶,免得闹出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事,也是为了免得被人掌控喜好,反而不能自主。

皇帝早些年,并不是一个作风温柔的人。虽然与贤士高人折节相交也并不少,但总的来说,仍然是一个不好接近的人。那时候他成天挣扎求存,并没有什么心情,也实在没有余地对所有人都温柔。

底气是一种微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能够清楚感觉得到。没有底气的人,穷凶极恶,吃相丑陋,因为不吃这一口就要饿死,因此拿不出来好看的姿势,谦让,推辞,楚楚款款。

有了底气的人,因为多这一口不多,少这一口不少,譬如皇帝,甚至连世上大多数人无法拒绝,汲汲营营的爵位,官位,妃位,都视若棋子,自然可以温柔款款,拿出来当做诱饵,或者当做排兵布阵的奖赏。皇帝只想别人听话,已经不怎么吝惜时间与柔和的态度。

当你可以一言决定旁人生死,疾言厉色,以神态气势言语打压,就过于没有必要,反而能够轻轻松松求得双方自愿,和睦和平取得共识的结局。因为他拿出来的筹码,别人无法拒绝。

这底气也是登基后逐渐有了的,从前,他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现在却逐渐对许多事都有了饶有兴致,旁观到底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的心情。

白琉璃显然不是个蠢人,但他看中他的第一眼,还是先看中容貌。就像一块半透明的琉璃,显而易见脆弱,但又风姿楚楚,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清冷意味,却因柔弱显得并不冷淡,像迎风摇曳的小小白花,虽然开放凋谢都由他自己,但也无法拒绝被人移栽。

后宫争宠那点心机手段,皇帝在父亲和兄长的后宫里是都看够了,看尽了,看完了,只要没人害人性命,只是做些蠢事,倒也无伤大雅,只要他不理,知道这办法没有用,也就没人会千辛万苦惹他讨厌了。

不过要出新鲜招数,让他觉得有趣却是很难。

皇帝并不是温柔的人,对后宫多数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但倘若只是自己有点耐心,和颜悦色一点,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他们的日子就能好过许多,他也不至于苛刻至此。至少侍寝过的人在他心里都是他的所有物范围之内,若是日子难过,处境艰难,就是说他苛刻刻薄,毫无人情了。

白琉璃也没什么精妙的手段,但姿态着实识趣,且别具一格,皇帝也不介意试一试。

有时候后宫如前朝,身份不高,反而只能依仗圣宠,不大可能违逆他,也只能随他安排放在棋盘上,要比自己有所依仗,却不够聪明听话的人好用得多。

皇帝心里自然不会有门户之见,甚至已经有了该如何运用寒门的计较。

这一日他闲下来,有了心情召见,就挑了白琉璃。

皇帝召幸,一般都是在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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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寝殿,睡过之后,妃嫔离去,换掉被褥寝具才真正睡觉。

白琉璃确实识趣,穿一身浅碧色前来,这一回倒是新做的衣服了,不过也是洗过一水,不算簇新,他的举止也就没有穿上新衣服后的窘迫,温温柔柔行礼:“妾身白氏叩见陛下。”

他还是装饰不多,一根金钗而已,横插在蓬松发髻上,虽然乏善可陈,但在他身上,别有一种柔弱风流的味道,也不算差。

皇帝正倚窗读书,听到声音放下书卷示意李元振收起来,点头命白琉璃上前:“进宫几年了?”

若是有心情,惯例是不能上来就干事,显得皇帝太急色,且直奔主题,难免没意思,闲聊两句,略有一点情调与气氛,才会转移阵地。

白琉璃低着头,睫毛一个劲乱颤,坐的却很规矩,声调有些太软,大概是紧张,但说话还是很清楚的:“妾身进宫已经七年多了。”

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慌乱又带着隐隐畏惧,大概因为自己多少算沾上了前朝后宫的影子,所以表露出不安。

皇帝心里对收了哥哥的美人并无什么特别的感想,但俗世观念毕竟还是在乎的,否则白琉璃也不至于耽误这么多年。别人要不然觉得他会恨屋及乌,所以迁怒白琉璃,要不然觉得他会碍于世俗不肯收下。

但其实白琉璃越是楚楚可怜,姿态毫无瑕疵,他越是确信自己那天的感觉并没有出错,有的人越是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越是令人想要欺负。

皇帝嗯了一声,又问:“家里还有什么人,记得吗?”

白琉璃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些惊讶他会问这些,但这次睫毛一颤,却稳住了没有抬头——宫里人都知道,如果没有要求,是不能直视贵人的。这姿势其实有些难,要恰到好处抬起头让贵人看得清你的神情,又要自自然然垂着眼不能被看出不恭敬,还得分心去回话。

“妾进宫的时候,家里父母健在,还有许多兄弟姐妹,如今彼此分隔太远,是早就没有消息了。妾的父亲不过是个五品的小官,平生也没有什么大志向,又有兄弟姐妹们孝顺,但愿他平安康泰。”白琉璃还是完整地做了回答。

皇帝点了点头。

其实白琉璃对父亲并无什么感情。他虽是嫡出,但不是儿子,从小被宠爱也只是因为长相出众,所以想要待价而沽,尤其母亲失宠之后处境艰难,全靠他委曲求全,装可怜扮无辜争取父亲的怜爱,母子几人才能过下去。父亲后宅人太多,彼此之间龙争虎斗,白琉璃自小耳濡目染,也实在是见惯了,心就冷硬了。

但在皇帝面前,第一次侍寝就把这些全部倒出来显然是愚蠢的,无论他父亲如何,做儿女的都得恭顺孝敬,不言父过。何况父亲那个人他也知道,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胜在谨慎且无情,就算攀不上来,应该也不会出事才对,既然如此,做儿女的更要文过饰非。

否则,对皇帝大倒苦水,说父亲如何过分,自己如何凄惨,在皇帝眼里自己是个什么形象了?

男人都喜欢柔弱无害的妻妾,那是因为如此就不怕他们后宅作乱,或者招灾惹祸,这善良无害最好是全方位,多层次的,迎风落泪,对月伤怀,越是多愁善感而见不得人贫苦受难才越好。白琉璃早就从父亲身上认清了这一点,自然不会自掘坟墓。

其实他觉得皇帝对自己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听了他的话也没有什么感慨的意思,更不会给出任何表示,不过至少愿意和他说话,而不是一上来就那个……

说实话,虽然知道受宠必须如此,可白琉璃从未经历,着实有些紧张害怕。皇帝和他说几句话,哪怕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闲话,两人都说得心不在焉,也能让他多放松一刻。

已经入夜,皇帝要准备就寝了,话题也已经说完,他就站起身吩咐道:“该就寝了。”

一时间殿内原本安静无声的内侍全都活了起来,铺床叠被,焚香点灯,随后见他没有什么要求,就知情识趣退下了。

白琉璃连忙起身,跟着他进了内室,差点跟不上了,又觉得晕头转向,紫宸殿实在太大,站在床边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皇帝不爱找新人,多少有些嫌他们对自己战战兢兢,畏惧害怕的意思,又因为新人们放不开手脚,还要他来挑逗引导,他不算特别沉溺此事,也就不是时常有这种兴趣。不过白琉璃的懵懂很有趣,甚至都可以算得上稚气,他也并不讨厌,提醒:“宽衣。”

白琉璃应了一声,忙忙乱乱上前,伸出双手后还是不知所措,但好歹知道要先给他宽衣,胡乱摸索了一阵,也算是摸到窍门,很快解开了腰带。这就容易多了,他松了一口气,顾不上自己脸颊已经泛红,认认真真剥开皇帝的衣服。

夏日衣裳都轻薄,也没有几层就看到了肌肤,皇帝很配合地并没有动手动脚,白琉璃却在看到他露出的肉体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就是现在,就是今夜,他人生的转折,他二十多年的贞洁……

他整个人都要发生巨大的改变。

他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继续解衣。皇帝并不会害羞,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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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裸露害羞的人反而是他,白琉璃就是再清楚会发生什么,也忍不住回避,侧过脸不敢多看了,随后就被皇帝推到了床上,要他再脱自己的衣服。

白琉璃垂着眼,一向白到略带透明的脸上一片绯红,咬着嘴唇,狠狠心拉开腰带,在皇帝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

他不算太高,和皇帝相比就更是娇小,体态却与宫中最多的少年美人并不相同,少了点长身体时的丰腴,反而颇具成熟舒展的韵味。他肩膀手臂大腿都修长纤细,因瘦而显得格外清秀,锁骨也十分明显,凹陷在温柔烛光下如盛着蜜。这幅身材也称得上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

宫里对年龄十分严苛,似白琉璃这样的,就算是不适宜承宠了,不少人阴阳怪气叫他老贵人,虽然被皇帝看中确实是贵人了,可沾上这个老字,就给人日暮西山,朝不保夕,且古怪可笑的感觉。

白琉璃的身子实则还很青涩,被皇帝看着就颤抖起来,闭上眼睛不敢睁开。皇帝看了一阵,将他搂进怀里,拍了拍后背安抚:“别怕,不疼的。”

他不是那种看人痛苦取乐的人,并无这方面的兴趣,而一般妃嫔破瓜之痛虽然难免,但那是因为穴紧他又太大而已。白琉璃已经二十三岁,身子长成,只要开拓得当,不至于会多痛苦的。

白琉璃应了一声,艰难睁开眼睛看着他,眼底已经湿漉漉有了泪痕。

皇帝觉得他这幅怯弱的模样也别有趣味,忍不住笑了一声,从床头拿来脂膏涂在他的小穴上。虽然害羞,也有了终于要经历这事的实感,但白琉璃的身体却还没有什么感觉,秀气的肉棒歪歪搭在大腿上,是软绵绵的,下面也是紧闭着,没有一点要湿了的意思。

脂膏先是涂在合拢的肉唇上,随后被一根手指抹进去,渗进了被保护的里面。肉唇再也不能合拢,被迫左右分开,露出里头湿红入口。皇帝是风月老手,白琉璃却不太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但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下面逐渐被润透,湿湿滑滑,那手指没怎么用力,就带着脂膏滑了进去……

他双手护着胸口,觉得不可思议,但却一点都不疼,只略微发痒,又有点发热,身体里头也隐隐多出几分悸动……

他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回事,但白琉璃进宫之后,也有司寝嬷嬷教导过侍寝时该做什么,但说的听起来就很可怕。譬如不管皇帝对你做什么,都一定要忍着,不能败坏皇帝的兴致,不能损伤龙体,不管自己感受如何,都得让皇帝尽兴。

这听起来与上刑场也无异了。

这事到底该怎么做,白琉璃也大概知道,可是嬷嬷的说法一度让他觉得这事对自己只会很可怕,毫无欢愉可言,是必须忍耐,甚至可能会一时失控,损伤龙体,因而获罪的。

等到事情真的到了自己身上,或许是对象已经换了一个的缘故,虽然嬷嬷说的还是那套话,但白琉璃在这个开端并没觉得很可怕,反而生出十分的惊讶:居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说得那么恐怖?

皇帝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看得出他的身体已经来了感觉。二十几岁的人虽然多数都有一两个孩子了,生的频繁的甚至更多,但又没有经历过人事确实是一道分水岭,白琉璃身上多少还带着点懵懂无知的紧张。

他人长得瘦,穴却丰厚柔软,脂膏进去转上一圈,就不情不愿被拓开些许,等到两三根手指一起进去,就越发湿红甜蜜,差不多是准备好了。

皇帝俯身时,白琉璃又是一阵颤抖,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柔顺绵软?,动弹不得,轻而易举被分开两条大腿,皇帝还拉他的手去揉自己那根东西。白琉璃这回是真的害羞了,手直颤,但却不敢拒绝和反抗,也没有反抗的力气,跟着乖乖地揉,皇帝这才顶上他的穴口,又说了句别怕,插了进来。

这种事其实谁和谁做都差不多,至少刚开始是差不多的,白琉璃却没法拿出早有预料的从容态度,反而他一凑上来压在自己穴口就害怕了,等头部挤进来之后,察觉到那东西还要更深,就忍不住带着哭腔拒绝起来:“疼……疼的,我怕……”

他自然是不敢说不要了的,这种事本也不由他做主。但刚开头这点胀痛着实令他害怕,怕的是后面还有更痛的事情等着。

皇帝却不会全由着他,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下身也是丝毫不乱,反复戳刺了几下让他习惯,随后就一路挤开软肉向前,一直往前。

白琉璃近乎认命地等着那绝望的一下剧痛,身体绷紧,连呼吸都几近消失。皇帝也知道,只有刚开始顺利了,后面才能更顺畅,越是磨磨蹭蹭反反复复,越是双方都觉得痛苦,变成一种折磨。

好似过了漫长的时间,又好似只是瞬间,白琉璃忽然觉得一阵钝痛,皇帝已经破了他的身子。

白琉璃惊叫一声,随后发觉,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痛。他颤巍巍喘了口气,发现虽然还残余一丝痛意,但并不比不慎撞上桌角撞青了更痛,一时间反而不可置信。

皇帝却并未停下,而是四处翻搅探索,要找出他的敏感点。白琉璃猝不及防,就被戳中了一块软肉,立刻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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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调都变了。他生来如此,对艰难痛苦能够面对和改变,面对猝不及防的欢愉却无法反应,呆呆的又被顶了一下,又叫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咬住嘴唇。

他这模样倒是有趣,楚楚可怜中露出被欺负了的委屈,好似这点欢愉反而是一种特殊的欺凌,皇帝自然要欺凌到底,专门对着这敏感处用力,几十下之后白琉璃已经怎么都受不住了,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不要出声,叫得跌宕起伏,简直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皇帝倒是觉得有趣,一脸受不了,不断求饶的美人实际上沉溺欢愉不能自拔,倒是别有趣味。何况白琉璃看着柔弱,其实不爱流泪,逼得狠了眼里也只有闪闪泪光,更是令人想要欺凌。

他毕竟比十六七岁的要成熟些,承受起来并没有那么难,因此虽然是初次承欢,但一次过后皇帝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将他拉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弄。

第一次的时候白琉璃陌生又不习惯,稀里糊涂就被要了,也是被领着体味这事,险险跟不上,第二次的时候他真正沉浸其中,越发不能自控,也更加明白这回事到底有什么乐趣可言,但身体却不太能够承受下来,初次承欢就被肏得穴都肿了,艳红一片,只能哭着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啊啊……求陛下怜惜,别……别……”

越是恳求,越是被弄得深入彻底,最后还被推倒在床,灌了一肚子的浓精。

白琉璃气若游丝躺着,发丝散乱,满面红潮,心想,侍寝真的是太可怕了,虽然不疼,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一时皇帝起身叫人,就有两个宫人将白琉璃扶起带走。

白琉璃被宫人洗刷了一番,在浴桶里几乎就要睡过去,等到上了床榻,就干脆的眼前一黑。

第二日,他被封才人,住进了南薰殿。

这里本是空置的,谣言那件事后,因为几个已经失宠的美人宝林都被罚了,所以干脆被皇帝一起塞进了这里,从此之后应该就是失宠了,再也不会有机会爬起来。

南薰殿位置偏了点,但也是刚修葺过的,周遭清静,没什么不好。白琉璃也不在乎住处的远近,只是对自己如今的邻居挺有兴趣。

宫里能够执掌一宫的,至少也得是九嫔,不及这个身份而独住一宫的,也是特例,不过皇帝后宫人少,罗真妙音菖蒲之前都是独住一宫,皇后更不用说,所以反而这次白琉璃的安排是个特例。像他们这种同住一宫,是谁也不能做别人的主的,地位差距又不大,他并不害怕。毕竟如今他是新贵,那些人却都被抛之脑后,谁求谁是一目了然的。

唯一可虑的就是白琉璃也说不好皇帝对自己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为什么把自己安排在这里。

总之,从掖庭出来后,南薰殿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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