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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知道今晚一定是不会轻松的,但他刚开始索吻的本意当真只是撒娇。皇帝大概知道,但他格外喜欢可怜兮兮柔柔弱弱哪怕根本只是抱怨一下的瑞香,没一会就把他压在下面了。瑞香动弹不得,试图躲开他的亲吻,气喘吁吁解释:“我不是……哎呀!会有人进来的!”
艳烈的暮色尚未落下帷幕,天边还有大把烧红的云朵泼洒,瑞香知道没人会来打扰自己,但还是觉得太接近幕天席地,多少次都无法坦坦荡荡。皇帝把他亲了又亲,又摸又揉,瑞香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守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没想到好一阵纠缠后,皇帝还是缓缓把他放开了。
瑞香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坐起身远远躲开,撩起散乱的头发,嗔了一眼丝毫不显得心虚的男人:“你就坐在那儿,别过来了!”
说着扬声叫人进来,重新给自己梳头发。
皇帝来的时候,嘉华其实一般是不和他们吃饭的。这在宫里大概也是一条固有的规矩,要见人都安排在上午,熟人才会在下午,越是接近晚上,就越是要备着临幸,别的人和事都是要回避的。
瑞香的日子真正自在起来,还是这一回出月子之后。他以前穿裙装多,还是在摸索到底应该怎么做一个皇后,现在就放松起来,想穿什么穿什么,不再强求了。皇帝是从来不管的,甚至还有鼓励他随心所欲的意思。瑞香也知道自己从前大概是有些过于小心了,但越是上位者其实反而越是谨慎,因为谁也说不好错了会有多大的影响。
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想着晚上的事,觉得或许应该换了身上最近喜欢穿的宽袖道袍,用心打扮一番,但是当着饶有兴致看着的皇帝的面,却又不好意思做得太刻意,想了想,放弃了,只是把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一下,简单地用一根簪子盘起来,站起身来看向皇帝:“看着我做什么?快起来用膳了,说不定嘉华还要过来呢。”
宫里有规矩是一回事,实际上怎么做是另一回事,嘉华的脾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拦得住的,他又长在含凉殿,皇帝也纵容,来了带他吃饭不是没有过的事。当着孩子的面还躺着就不像话了。
皇帝慢悠悠站起来,云淡风轻地说:“今天回来已经晚了,他就不要过来了。”
瑞香忽然嗓子发干,很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好半天嗯了一声,叫人去传话了。
晚膳后两人分头沐浴,瑞香心荡神驰,不知为何越来越期待,也越来越紧张。整个七月都不安稳,两个人也都很忙,虽然不是没有做过,但确实压抑了太久,值得为之战栗。瑞香换上一身薄纱寝衣,在镜子前面红着脸看着自己。
他本以为感情越深越是熟悉,两人相处就越是自然,不会再有狂乱和慌张无措,但今夜格外不同,还没走出去他就再三怀疑自己的仪容不够……动人心魄。皇帝一向爱他的美貌,这一点瑞香是早就知道的,但那是不一样的,为他动心,和只是爱他美色。
世上没有几个男人不爱美人,这一点瑞香在家的时候就清楚,但一个人意乱情迷,却是人所共通的冲动,并不仅仅是因为色相。从前他觉得只是爱美人也很好,至少他仍然明媚鲜妍,但现在他想要更多,想要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会爱他逐渐变老的容颜。
今夜穿的衣服,是早几天就定好的,刚做的衣服,上面是竖领白衫,梅花蝴蝶的暗纹纱料,匀称地用小粒珍珠结成梅花,中间点缀宝石,衣料如水顺滑,珍珠光泽温润,蓝宝石更是温柔。下面配一条深蓝褶裙,露出整整齐齐的裙褶和绣纹。
这身衣服看似简单,但造价不菲,且每个细节都经得起瞩目,配色却过于朴素。只是暗纹纱薄透清凉,透出下面隐隐的石榴红,就无形中添了一种诱人之意。
在丈夫面前,瑞香已经很长时间不为自己穿得羞耻而害羞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今夜他居然会犹豫,觉得这一身还不够勾人。只是再拖延下去就显得怪异了,何况没人会明白只是平平常常一次相见,他何以这样踌躇不定,既觉得不够露骨,又怕太过露骨被看出心事。
外面皇帝已经散开头发靠在床头。他的梳洗其实也简单不到哪里去,但却不必额外在换衣服上费工夫,所以总是他来等着瑞香的。瑞香起先脚步很慢,越是靠近越是无法自持,最后一下扑进他怀里。
殿里很安静,人都在一扇门之外了,瑞香被拖上床,两个人一翻身他就被压在下面。皇帝一手解他的衣带,一手捏住他的后颈,压上来亲他。
忐忑焦虑荡然无存,亲吻的感觉永远是那么好。瑞香一下子化掉,被他匆匆忙忙又娴熟地剥出大半个赤裸身体,又被男人抱上大腿,骑跨在丈夫腿上。一切都很好,热烈,缠绵,甜蜜。
瑞香却总觉得不够尽如人意。他趴在丈夫胸口被亲得软掉,又总觉得似乎哪里还不够,十分焦躁。双乳被手掌包裹玩弄,下面也蠢蠢欲动贴在一起磨蹭,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哪里不对,他更想要更大的力量,更无情的玩弄,更……更暴力,更直接,更多的花样。
他终于发现自己未曾明白,却一直担心的事是什么了
', ' ')('。躲开这个亲吻,他甚至不敢看丈夫的脸,又羞窘,又耻辱,但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你好久都没有……都没有……那样弄过我?”
其实他也说不上,都是床笫之间,为什么他更想要的是另一种。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渴望的是疼痛带来的绷紧和高热,被捆着压着强迫着灌满快感,即使两个人平平常常仍然能做下去,但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那快乐也是隔靴搔痒的。
皇帝一愣,用手包着他整个下体慢慢揉弄,把他拉过来,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轻轻一带,让他看着自己,也同样轻声问:“想要了?”
瑞香脸上简直要滴血,被他温柔的态度又问得鼓足了勇气:“嗯。我想,我想要你用力一点,过分一点,我喜欢……那样的。”
这种交流实在是太尴尬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表达自己,但却不得不尽力,害怕男人以为这种温柔的事他不喜欢,还要急忙抓住男人捏着自己下巴那只手的手腕,急急加上解释:“我也喜欢你疼我爱我,温柔对我,可是我有时候就是想……想你霸道一点,弄疼我……你是不是不喜欢那样?”
皇帝床笫间花样很多,以前瑞香就从来没有功夫自己出主意想我要这样那样,因为他只顾着目眩神迷。身体的交流无需语言,很多时候甚至不是交流,只是过程中的感知。瑞香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身体,给了他太多自信,更喜欢占有着他,把他圈在自己的领地。两人从前都很合拍,都很愉快,所以瑞香没有想过,自己的躁动和不安是想要另一种床笫间的纠缠,却害怕说出来之后皇帝反感。
不用知道太多,瑞香也清楚自己嗜痛这一点不寻常。丈夫愿意配合是意外之喜,也不一定代表他就喜欢。强逼一个不喜欢这种事的人只是为了满足他就这样做……瑞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到,但他想要对方也喜欢的。他不想要勉强的接受,索然无味的给予。
虽然成婚之后,他又知道了太多人间真实,比如分明不舒服不愿意没有心情接纳男人,但男人既然来了就只好迎接,又或者男人根本没什么本事,但也只能假装欲仙欲死。又或者男人分明对正室已经没什么兴趣,但为了尊重总是要来看,看了就要做这个事,两人都索然无味,都匆匆忙忙。
瑞香不想自己有一天和皇帝也变成这样。他不会强求丈夫非得配合自己,只是因为不想他没滋没味,在这种时候都无法与自己沉溺在一起。
然而皇帝却笑了,用力捏了一把他潮湿柔软的下身:“就爱说傻话。”
瑞香被捏得一颤,痛意刚冒出头,身子就一软。
庄重的深蓝色裙子已经被扔到一边,下面不知廉耻的半透明纱裤柔软地拢着他一身丰腴白肉,皇帝一根手指滑进挺立起来的小肉棒后面,轻轻一勾,探出一片新鲜的湿润。瑞香咬住嘴唇战栗起来。
“我明白了,”他的丈夫用猛兽探究地看着猎物,思考从哪一块下口撕咬大快朵颐的眼神看着他,刻意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我的小荡妇,知道自己做错了,想要惩罚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从何而起惩罚这两个字,但瑞香迫不及待地点头,又哽咽一声。他想要被惩罚,因为他的淫荡,因为他的不满足,因为他如此躁动,因为他真的好想好想要更多,太多,多到他根本吃不下,上下的洞穴都溢出来……
他这么贪婪,他应该受罚。
男人继续只用一根手指抚摸他的小穴,臀缝,来回滑动,反复挑逗,但是永远只给一点点。瑞香脸色通红,却不再是因为羞耻,他兴奋极了,渴求地,乖巧地望着男人,双手撑在他胸口,露出闪亮的眼神,拼命地点头。
“看你,认错的时候多乖,又湿,又甜,简直让人想放过你。”
男人始终没有断开眼神的接触,却当着他的面收回了浅尝辄止的手指,甚至舔了一口,才宣布他那么甜,然后又来摸他已经张开,潮湿发烫的入口。
瑞香剧烈颤抖着,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又有些忐忑,不知道如果自己态度太好的话,他会不会不再惩罚自己。他有点失望了。
但下一刻,男人忽然用力抓住他悄悄翘起的阴蒂,狠狠掐了一把,把他拽进自己怀里,逼真地怒吼:“但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是不是?”
瑞香尖叫一声,瘫软下来,摇着头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我没有!我没有爹爹,我知道错了,爹爹不要……”
他最敏感的那一点点嫩肉被隔着纱裤精准地揪出来,拧,掐,打着圈的揉,粗暴又彻底,比他料想的以为自己能接受的要激烈得多。瑞香毫无准备,被掐得一动不敢动,反而要把小穴送到对方手上去,因为他害怕那颗小小的肉珠会因为自己的挣扎和躲避被扯下来。
他流水潺潺,几乎就要因猝不及防的激烈刺激而高潮了。
但男人停下来了,一把撕烂了他的裤子,把他干净无毛,却不知廉耻敞开的下体按在自己身上,狞笑一声:“真的吗?乖孩子若是真的知道错了,怎么会专程来勾引爹爹?”
瑞香泪眼朦胧看着他,声调软软,
', ' ')('神智涣散:“我……我喜欢爹爹,我一直喜欢爹爹,我是爹爹的,我不是勾引,我只想要爹爹……”
稀里糊涂丈夫就变成了父亲,瑞香又羞耻又觉得自己可耻,十分心动,主动贴上去胡乱索吻,说些软绵绵的甜言蜜语。他本能的觉得男人似乎不会轻易就被讨好,但内心渴望被为难被折腾的那一面越来越放心,他也就别无所求。
男人果然并不主动,虽然接纳了他的讨好,但却只是扶着他的腰,真好似一个坐怀不乱的父亲般不肯乱动。瑞香胡乱地把小穴在他身上蹭,甚至扒开了他的裤子,但却不敢往上坐,害怕男人不允许,只是抓着胡乱地摸,又急切地说一些求欢的话:“爹爹不喜欢我么?我只是爹爹一人的荡妇呀,想要爹爹进来,弄坏我……”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己真是个十几岁娇憨甜蜜傻乎乎的孩子一般,连心情都变得幼稚了许多,又觉得男人既然逼迫他用爹爹这个下流的称呼,就该如父亲一般疼他,怎么能坐怀不乱呢?
皇帝被他撩得一阵火起,却还没忘了自己的节奏,抓住眼神迷离神情甜蜜的骚“女儿”纤细的两只手腕,拍了一把他光滑柔软的大腿,手挤进了腿缝里,轻轻吐出锋利的问题:“只是爹爹一人的荡妇么?那就老实告诉爹爹,还有人碰过你这里没有?”
瑞香睁大了眼,情话哽住了。他自然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但那也是被眼前这人拿去了呀。可此时此刻却不能这样说,不然就是打乱了如今的扮演。他满心都是塞在腿根那只大手,实在说不出太多有理有据的话,只匆忙做了个选择,摇头否认:“没有,我是爹爹的,都是爹爹的……啊呀!”
话音未落,男人的两根手指钻进他湿漉漉的穴内。瑞香惊叫一声,以为这就来了,却不料男人只是目的明确,干脆利落的在他穴内探了一圈,四下一摸,甚至直接摸到了宫口,然后就拿了出来。
好像……好像他就是个器物,好像就是检查一下。瑞香深知这触碰根本没有多少情色的意味,但就是被检查和冷漠对待的事实,让他立刻就更湿了。
男人挑眉,嘲讽地看着他:“‘只是爹爹的’?你才这么大点,就没了清白,才来爬床找你的爹爹,还敢说谎?”
瑞香呆住了,像只兔子一样瑟缩,但手腕被他握在一起无法拉开距离,只能呆呆的沐浴在对方的嘲讽,冷笑,眼里明亮的野火中,整个人颤抖不已,急切地想找个理由:“我……我没有,我真的喜欢爹爹,只喜欢爹爹的……”
男人握紧了他的手腕,把他拖过来,瑞香屁股向后,试图挣扎或者拖延靠近,但全都无果,被一把捏住了胸前翘起的红果揉捏,又被继续逼问:“真的么?那你说,你的骚穴被谁操了?他操了你几次,你是不是也这么情愿来着?”
瑞香被问得几乎要哭出来,慌不择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揉捏着乳尖的手,握紧了他的手腕的手,近在咫尺的丈夫的,爹爹的面容,都充满了责备和质问的意味,让他无路可逃,只好承认:“是……是季凛!我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没有……我……都怪你,都怪爹爹不肯碰我!他引诱我,我没有办法拒绝的!你明明知道的,我就是这么骚!你不要我,我就和他……和他做了好多次,让他操我的穴!”
他不管不顾喊出来,殿内霎时沉默了。
瑞香又有些害怕,才悄悄试探着睁开眼睛,就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随后胸前挺翘的双乳都震颤了一下。
他的奶子被打了。
他咬住下唇,战栗着,恐惧又渴望,还带着点挑衅,看向男人。
然而男人的表情好可怕,揉了揉他被扇红的那侧乳肉,在他注视下又扬起巴掌,瑞香下意识想躲,然而躲不过,又被狠狠扇了一下。
乳肉颤抖,被打得几乎飞起来。这一巴掌充满了教训和羞辱的意味,打的还是他被别的男人摸过揉过吃过的骚奶子,瑞香几乎快飞起来,又快昏过去。他本来就不是会嘴硬的人,现在又想要男人的原谅和宠爱,很快就只是含着泪恳求地看着男人了。
“转过去。”他的爹爹如此冷酷地命令他。
瑞香颤巍巍笨手笨脚爬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说地转过身,按照男人的指示分开双腿翘起屁股,把两只小穴都送到男人面前,自己则趴在了男人腰腹间,面前正是那渴望已久,已经勃起,热气腾腾的性器。
他正是心荡神驰,都快忘了自己正被注视着双穴,忽然间一根手指顶在了他的屁眼上,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瑞香羞耻起来,闷哼一声,屁股一颤立刻夹紧了伸进来的手指,被撕烂了的纱裤什么也遮不住,但却束缚着他硬起来许久的肉棒,这感觉,这感觉实在是……
男人不顾他夹紧的肠肉,反复抽插了几下,无情地拔出了手指,冷笑一声,评价:“松了。”
瑞香脑袋轰然巨响,甚至不理智地恐惧起来。他真的松了,真的被别人操松了吗?羞耻的眼泪溢出眼眶,让他几乎要拼命地夹紧,祈求那根手指再进来,他不松的,他没有那么淫荡,他可以……
男人拍了拍
', ' ')('他的臀肉,语气越发微妙,似乎是发火的前奏:“你还有哪里没被他干过的吗?”
瑞香下意识心虚了。
男人语气中的嘲讽越发明显:“看你,这么饥渴,这么湿这么软,被别人操得像是生了几个孩子,还来爹爹这里装天真,是吗?”
瑞香越发心虚,大气都不敢出,嘤嘤地叫:“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爹爹,请爹爹罚我吧,我是坏孩子,我是小荡妇,要爹爹好好管教我才不会犯错,呜呜呜呜……”
他叫得又真诚又浪,男人简直要忍不住,就在他眼前的性器无风自动,越来越硬。瑞香渴望地看着却不敢去碰,翘着屁股趴着,在男人身上磨蹭自己敏感酸胀的奶子。男人几乎被他气笑了,猛抽一巴掌他的臀肉让他老实,接着又去碰他裂开一道红艳缝隙,被肏得合不拢般的穴缝,似怜爱般轻柔,说的话却很吓人:“想要惩罚?抽烂你这张小小年纪偷男人的骚嘴好不好?让你再也吃不了男人的那东西,要不然就堵起来,什么也塞不进去,除非爹爹帮你拿出来,不然连尿尿也不行,好不好?”
这话好可怕,但瑞香被弄得小腹热流乱窜,热情似火,哼哼唧唧的答应了:“好……我会乖的,爹爹,爹爹罚我,罚我一直都听爹爹的话好不好?呜是小穴不好,是它不好才会勾引男人的,才会没有留给爹爹来……来要我,爹爹抽烂了它,再用力插它,让它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他娇声浪气,又摇摆屁股,胡言乱语说些让人忍不了的话,男人很快受不了,推着他屁股翘得更高,像一只不知廉耻一点也不乖的狗在伸懒腰,随后男人用力扇打起了他的屁股。这力道比起皇帝真实的暴力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且是精心克制过的,巴掌又不比别的,宽广响亮,疼痛却不刺骨,瑞香简直爱死了,大声呻吟浪叫着,被扇得左右摇晃,逐渐滚烫。
男人的手掌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几乎舍不得结束。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就是爹爹的惩罚,把他的屁股扇得发肿,发红,甚至屁股都更丰满了。瑞香一时咬着嘴唇呜呜哭泣,畅快淋漓,一时又是求饶又是发骚,还想要更多。
好一阵整个雪臀都布满红晕,匀称地染上一层红霞,一夜都褪不下去,男人终于从规律的染色到了随意的惩罚,这一巴掌在中间正好抽上了小穴,柔软贝肉抽搐翻卷,后知后觉收拢变成窄缝,又一巴掌就无情地落在腿根,把大腿内侧也打肿了。
瑞香越来越忍不住,扬起脖颈呻吟闷哼,屁股扭着想要逃离,却被眼疾手快,抽打得再也不敢乱动,还要自己掰开大腿根,把嫩穴送上去被抽肿。他被打得汁液四溅,双穴通红,高高肿起,重新紧窄起来,一根手指也插不进,被逼出的高潮却漫长,淫液汩汩流出。
终于,他浑身发烫,肌肤蒙着一层汗,意乱情迷,再也忍不住,往前伸着脖颈,双手握住了眼前的性器,张嘴吞了下去。
男人立刻绷紧,一切的动作也停止了。
瑞香怕他又要因为这个惩罚自己,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只好用力吞进去多半,就开始卖力地讨好起来,希冀男人能够看在他很努力的份上,不要生气。他啧啧有声迷恋地吃着这根性器,用上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技巧,过于渴望,又过于猛烈。
终于,男人再也忍不了,猛掐一把他通红的臀尖,命令道:“转过来!”
瑞香不舍地慢慢吐出口中性器,嘴唇缠绵,又猛吸一下,这才眼神迷离地放开,狗爬着转过来,趴在男人胯下,用自己柔软漂亮的脸蹭着那根性器,不顾上面湿漉漉的液体如何打湿了自己的脸。
男人喘息着命令他:“我要你用奶子。”
瑞香照办了。丰软细腻的乳肉夹住湿漉漉的粗硬性器,场面格外情色。他生育几次后乳房也发生了改变,比以前要丰满一些,会给男人带来更好的体验。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让男人的性器在乳房上胡乱戳刺,好几次都因为太硬了所以裹不住跳了出来,在他的奶子上拍打鞭笞。
而他的爹爹并没有生气。
骚起来的小荡妇干脆用奶子去触碰那根性器,用自己硬挺的乳尖磨蹭,用自己的乳肉揉压,被那根狰狞的东西流出来的液体涂满了雪白皮肉,许久玩够了才终于再次用手拢住,好好地伺候起自己的爹爹。
软肉里夹着一根滚烫粗硬的性器,这和被操小穴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瑞香连声迷醉地呻吟着,让那根东西不留情地在自己双乳间抽插。他好想舔……还想用力的舔吸那根东西……
他又不得不停下,用自己的唇舌和喉咙好好取悦这根性器,正面的姿势让他能把这根东西一直吃到塞满喉咙,结结实实抽插几次,小荡妇已经眼神迷离,没了理智,嘴唇被肏得红肿湿润,那根性器更是已经热气蒸腾。小荡妇用脸痴痴蹭着那根东西,娇声哀求:“爹爹,爹爹,操我吧,赏赐我吧,用你的东西灌满我,把你的荡妇洗干净,让我给你怀上孩子,给我,给我呀……”
男人再也忍不了,把他拖起来,让他那张美丽迷醉的脸离开了自己的性器,把他压在了身下,咬牙切齿用自己的性器去抽打那张被
', ' ')('抽肿了十分敏感的性器,同时羞辱着他:“你配吗?你配让爹爹操你,配怀上爹爹的孩子吗?你是这样一个淫荡的被人奸骗了的淫妇,我就应该打烂了你的穴,把你扔出去,让乞儿和公狗操你,这样你才知道,爹爹有多疼你,你又犯了多大的错,是不是?”
他的小荡妇瑟瑟发抖,猛烈摇头:“不要!不要啊爹爹,我不要给公狗操,我是爹爹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别人,我就喜欢爹爹,我错了,我不该受人引诱的,是我太淫荡了,爹爹教训我,罚我就是了,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的……”
男人抽得他又痛又爽,快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死过去还不满意,停下来用湿润饱满的龟头恶意碾磨他翘起来又被欺凌过,饱涨就像是快裂开的肉蒂。瑞香瑟瑟发抖,却听见他问:“告诉我,别人是怎么操你的,嗯?你让别人怎么操你了?你也这样求他,说你就喜欢他,就想被他操吗?我的乖乖,你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还有爹爹看不到的骚样?”
瑞香又刺激又害怕又渴望又想逃,满脑子只有以前交欢的场景,闭上眼流着泪无法控制自己说出的话:“他说他爱我,他喜欢我,他要娶我,他……他捆着我操我,还让别人看着,让他的姬妾也碰我,我……我好舒服,有一次下雨了,他还在狼皮褥子上要我,他喜欢……喜欢像爹爹这样,让我求他,我没有……我没有很骚,我被他操过很多次,每一次,每一次都好舒服,他还说等我怀了孩子,他也要操我,还要吸我的奶,一滴也不给孩子留……呜呜呜呜呜呜爹爹别生气,好痛的啊啊啊啊啊!”
他的肉蒂又被掐了,被掐得几乎炸开,瑞香疑心自己又要用女穴的尿道尿出来了,他无法控制自己,快感太极端又很快会让他失禁,然而下一刻男人就不再克制,猛然顶进了他的小穴。
男人在他耳边低语:“是这样吗?你是想要爹爹这样操你,是吗?像操一只母狗,操一个婢女,一点也不在乎你,一点都不像疼你爱你,只是用你,你想要吗?”
他说的那么慢,好像要把每个字钉进神志不清的瑞香心里,让他彻底明白,同时又像是单纯为了,每说一个字,就毫不留情,彻彻底底操他一下。
瑞香被肏得分崩离析,上气不接下气,眼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不该这么舒服的,毕竟他已经被操熟了,虽然敏感,却不应该这么快就,这么快就只想大声浪叫,甚至叫都叫不出,魂魄从嘴里飘出来。
但他就是,他如痴如狂,他方生方死,他简直是哭着尖叫,是的,是的,爹爹求你。
男人肏得愈发狠了,深入,彻底,猛烈,但仍然不够快,太慢了,瑞香哽咽,但还是听见他在说话,那么无情,那么冷酷,那么……不疼他,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随处可见,可有可无的洞。
他说:“我就知道,你不值得,你不配被疼爱,不配被当做掌上明珠,你不想做被呵护宠爱,包裹在绫罗绸缎里,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辈子都听不见一句污言秽语的高贵娇弱美人。你下贱,放荡,无耻,淫荡无行,你有一身淫肉,只想吸男人的精,根本不在乎他们是谁,一条狗强奸你你也会配合,你是婊子,妓女,最不值钱的那种,就想要疼你的爹爹被你勾引,无情地要了你,把你关起来锁起来,每天每天都射在你里面,射大你的肚子,才能不让你出去对别人发骚,对不对?”
瑞香被他带着喘息,并不平稳,但却极其冷酷的话羞辱得浑身发抖,又实在喜欢,伴随着粗暴猛烈的占有,他头昏眼花的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身子痉挛,肌肉抽搐,臀肉乳肉全都红肿不堪,女穴被粗硬性器剖开填满,屁眼饥渴颤抖,亟待满足。
男人察觉他试图把手指塞进去,红了眼毫不留情的抽打着他的屁股,逼着他在床上爬行,用性器鞭笞他往前,然后拿到了床头的一根玉势。两人都没有时间去选择,随便拿的这一根又粗又硬,超乎寻常,塞进去的时候瑞香嘶声呻吟,又格外满足。
他嘴里含着爹爹塞进来的手指,女穴里被滚烫性器插得鼓起来,后穴含着几乎吃不下的一根玉势,三处全部都被占据,再也不能说话,只能在激烈的毫无规律的抽插中被黏稠浓郁的快感逐渐淹没。
他淅淅沥沥地淌着水,酣畅淋漓地被反复侵占,男人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但他逐渐听得见了,听得见他迷醉地亲吻着自己双乳之间细嫩的肌肤叹息:“好乖,好甜,我的乖乖,这么美……”
听见他捧着自己的臀肉揉捏挤压,用性器插在软肉中间,然后慢慢插进他被玉势撑开合不拢的后穴,轻声低语:“又热又紧,对,就是这样,好好夹着,香香,乖香香,叫爹爹,叫爹爹疼你……”
他被哄得几乎融化,男人射了之后甚至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红肿还在发烫的臀肉,又把他翻过来,再次插他湿热融化,含着一汪浑浊情液,连小腹都真的微微鼓起的前穴,抚摸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脖颈。瑞香迷迷糊糊问他:“爹爹还生气吗?爹爹相信我了吗?爹爹……”
他搂住男人的脖颈,让他插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男人把他整个搂在怀里,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我的乖乖
', '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你这么乖,这么漂亮,又甜又软……我只是嫉妒抢走了你的人。”
瑞香笑起来,睁开眼凑上去亲他:“我是你一个人的,你知道的。”
男人满意地接受了这个吻。
结束后瑞香被抱出去洗澡,看见窗边泛了白,而他困倦难忍,又不舍得昏睡过去,错失男人替自己的洗澡的温柔,靠在池壁上抱住男人的脖颈:“下次,下次我要是做错了,爹爹还会这样罚我吗?”
这样做一次确实不容易,要有完整的起承转合,事前还有安抚,确认,事后男人还会身体力行安慰他夸赞他让他渐渐从虚假的淫荡的那个角色脱离,但瑞香不舍得放弃这种快乐,只好趁着事后缠绵的独处纠缠他。
他知道这样做两个人都很快乐,但显然是皇帝来费心,感觉实在太好,又有多重被宠爱,得到了退让的快乐。
男人撩起温热的水洗去他腿根的浊液,又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穴口,导入温水洗干净里面,慵懒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下次试试别的,我的乖乖。”
瑞香满意地笑了,藏进他怀里:“教训不听话的新婚妻子,好不好?”
男人挑眉,故意慢吞吞的吊他胃口:“那要看有多不听话了。”
瑞香心想,勾引以前的未婚夫,不愿意和夫君同床,肯定是非常,非常不听话,非常应该被教训,明白谁才是自己的夫君,谁才是娶了自己的男人,谁拥有自己,谁能把自己教训得湿哒哒软绵绵脏兮兮。
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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