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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桓牵着她离开了调教室。每过七日便有一批新的奴隶要进行拍卖,作为锦色岛的主人,在拍卖之前他会根据调教师给出的报告和奴隶的外貌定下奴隶等级,等级越高的奴隶起拍价越高。
傅云歌跪在家主的脚下,因为是罪奴之身,她跪在了针板上,密密麻麻的针头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扎出一个个微不可见的血孔。
各种各样的奴隶由他们的调教师逐一牵进来。第一个奴隶是一位矮小的男性白人奴隶,金发碧眼,有一个颇为可观的啤酒肚,使他并不大的性具衬托得更小了。
“如何?”君桓把玩着一手难以掌握的饱满乳房,揉捏挺立的粉红乳豆。
“阴茎小了点。”
调教师们对主奴二人的对话早已习以为常,似是完全不觉得主人和女奴讨论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大小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嗯,改为F级吧。”
在接受君家家主审查之前,调教师可以先给自己的奴隶定一个预期的等级,最后由家主定夺。
奴隶的等级分为S+、S、A、B、C、D、E、F八个等级,S+的数量十分稀少,能达到S+等级的奴隶,必是在外貌、性格、才艺、性交、熬刑、耐力、敏感、自愈八个方面都达到了S级以上的奴隶才能是S+等级,傅云歌便是极为稀少的S+奴隶,她的妹妹傅云舞虽然也有极高的天赋,但因为不善于熬刑,评级也只有S。
听见评级,调教师难掩失望,像他们这种低等的F级调教师,若想要升级,必须调教出比自己更高等级的奴隶,然而,他们地位低,每次有新奴隶入岛,都是在高等级的调教师挑选后,他们才能去挑选,往往剩下的都是资质比较差的奴隶,想晋升一级尤为困难。
第二名是一位棕发碧眼的女奴隶,皮肤是十分健康的小麦色,有着线条美观的巧克力腹肌。因为锦色岛的调教师整体偏好皮肤白,身子柔软的女奴,所以皮肤黑的女奴隶在外貌评级上不占优势,但吸引了傅云歌的目光。
“她的身材很漂亮。”傅云歌由衷地赞叹。她也很想拥有这样漂亮的腹肌,但她实在是太懒了,每日除了侍奉主人以外,其余的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君桓听见她的夸赞,把原先外貌的C改为了B,因为女奴其他项目都达到了B等级,她的评级自然而然也升到了A等级。与前一个调教师不同,女奴的调教师得知等级提升难掩欣喜。
接连看了几个奴隶,傅云歌感到体力不支,长时间跪在针板上,就算她一贯擅长熬刑,也无法再维持住一动不动的跪姿,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善于熬刑并不表明她不会痛,相反,身为S+等级的奴隶的傅云歌有极高的敏感度,比普通人对痛觉和快感都更为敏锐,她熬刑纯粹依靠的是忍耐力,和对主人的命令的无条件遵从。
身下三个口都被淫具折磨,难以描述的剧痛一次一次试探她忍耐的底线,善于熬刑的傅云歌也终于支撑住了,白皙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来回晃动,在即将晕倒的时候,他听到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冷漠,不带丝毫感情,于她而言却宛若神袛的救赎。
“结束了。”
美丽的女奴隶如母畜一般由高大俊美的家主牵着,锁链噼里啪啦地响着,移动着鲜血淋漓的小腿往前挪动,在反光的瓷砖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迹。
鞭子不耐烦地落在饱满的屁股上,每一鞭都是一道血痕,埋了细针的屁股本就敏感,挨鞭子的感觉就如尖利的刀子割着她的肉。
傅云歌被鞭子驱赶着一路爬进了餐厅,进了餐厅的门之后,君桓才解下了锁着她手脚的沉重镣铐。
罪奴的装扮虽然辛苦了些,但幸而只需要维持一个上午。
与早上不同,她在没有铺任何垫子的木椅上坐下,受了鞭伤和针刑的屁股紧紧地贴在坚硬的椅子面上,按摩棒一顶,忽然使劲撞了一下敏感的花心。
“唔……”傅云歌难受地哼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声音,仿佛正在受苦的人不是她一样。
“歌奴,请洗手。”傅云歌是家主的私奴,因此侍女们对她都颇为客气,不曾因为她奴隶的身份而瞧不起她。
私奴是不能和主人以外的人说话,她的回应是伸出两只手放进侍女托着的洗手盆中,感受着侍女们用温热的水和肥皂洗干净她的手掌。
用毛巾擦干净手后,傅云歌拿起了筷子,与此同时,家主也在侍女的服侍下洗净了手,等着她来布菜。
君桓喜食海鲜,但尊贵惯了的家主才不会自己动手剥虾,这项任务自然而然落在了傅云歌的身上。大虾烧的火候正好,香气扑鼻,傅云歌却没有办法品尝,她一日只被允许食用一次营养剂来维持身体所需,不能吃其他的食物。
吃得差不多了,家主放下了筷子,边擦着手边对她道:“去调教室等着。”
傅云歌白皙的脸蛋一红,糯糯地应是。
午餐之后,君桓会去健身房慢跑一会儿,傅云歌必须在这段时间里做好准备等待主人使用。
傅云歌跪趴在地板上,手抓住金
', ' ')('属灼烧棒的把手痛快地抽了出来,此时肠壁依然是滚烫的状态,但一个小时后,等主人健身回来,这处的温度便会恢复正常,不会烫到主人尊贵的阳具。
她爬上侍寝椅,光滑的脊背靠在椅背,屁股几乎悬空,双腿放置在扶手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浑然不在意流血的伤处。
以她的自愈速度,待主人驾临时,她那处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不在意自己伤得是否严重,只在意会不会弄脏主人的阳具。
一个小时后,运动过后的主人出现在调教室,他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结实的胸膛渗出密密的汗珠,下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露出肌肉紧实、白皙修长的小腿。
“主人,请使用贱奴。”
家主的阳具极为雄伟,长度也甚是惊人,伺候起来很是辛苦,
啊……”巨大猛然地侵占了后穴,太过于庞大的异物粗暴地顶入,痛得她叫了一声。
傅云歌睁大眼睛,凝视着有她手臂粗的狰狞肉茎一寸一寸地顶入窄圆的菊花,埋了细针的褶皱刺疼难忍,颇为艰难地向着周围展开,被撑得泛了白。
傅云歌疼得冷汗涔涔,然而却不敢咬嘴唇。她身为主人的奴隶,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皮肤都属于主人,只有主人能随心所欲地处置,连她自己都不能伤害。
用力一顶,膨胀的肉茎瞬间全部没入,深红的肉洞顶不住压力扩开到极限,穴口几近撕裂,细细密密的针隐在皮肤下面,在肉棒的侵入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狰狞的肉刃一举扩开层层肠肉,热情的肠肉似是长出了无数个小吸盘攀附在的阳具上,使出浑身解数吸吮和啜吸。
她没有任何怨言,轻易地便接受了这份非人的折磨,仿佛她生来便是主人的肉玩具,承受主人给予的全部痛苦。
啪。
“啊……”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身子突然弹了一下。
臀瓣忽然挨了一巴掌,埋了细针的臀部轻轻一碰便会疼,更何况是力度不弱于板子的扇打。
啪,啪,啪……
巴掌一下接着一下落在雪白的肉臀上,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又一声满含痛苦的呻吟。
傅云歌习惯了主人的性虐,她心中清楚,身为奴隶的自己不过是家主发泄欲望的性玩具,一个可以随意凌辱施虐的玩意儿。
虽然很疼很痛,但怀有被填满的充实感,感受着尊贵如神袛的主人正在用力地肏她,这种认知令她极为满足。
温软的肠道包含着尺寸客观的巨大,感受着粗硬的棒身碾过柔软敏感的肠肉,轻车熟路地寻到肠道深处敏感柔软的凸起。
“主、主人,别弄那里,啊啊……”
君桓如何能听她的话,不容置疑地侵入,重重地顶撞那一点。白皙绵软的身子骤然间抽搐,肠道迅速抽缩,紧紧地夹住反复抽插的肉茎。
啪。
惩罚性地扇了一下满是巴掌印的屁股。
“放松。”君桓不满地冷斥道。
温热的肠道夹得肉茎生疼。
傅云歌不敢不听话,抵抗着汹涌澎湃快要湮灭她的快感,努力放松身子,让肉茎抽插得更顺利。
“主人,贱奴、贱奴,忍不住了……”她难耐地喘息着,铁质的头套遮盖住泛红的面容,“贱奴不行了,求主人准许贱奴高潮吧……”
“可以。”
主人低沉冷漠的嗓音仿若神谕一般降临到了傅云歌的心里,她终于可以从容地跳入汹涌澎湃的欲海,哆嗦着白皙的身子,如愿地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肌肤赛雪的美人陷在椅子上,抖着身子高潮了五次,耐力极佳的君桓才迟迟释放,在甬道里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水。
君桓毫无留恋地抽出肉茎,发泄了欲望、神清气爽的家主转身走入浴室,独留傅云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失神的傅云歌忘记了夹紧屁股,白浊的精水顺着合不拢的红肿肉洞流了出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流出很多了。
主人赐予奴隶的精液是多么宝贵的奖赏,她却浪费了这么多。她愧疚极了,连滚带爬地下了椅子,从墙壁的挂钩上叼了一根藤条下来,甩在自己的背脊上,纤长的手指使劲扒开高肿的臀瓣,疼痛让她流下大滴大滴的冷汗,她却全然不在意,只希望主人能给她一个深刻的惩罚。
君桓洗完澡,换好衣服,穿戴整齐地从浴室里出来,一眼便见到了安静地跪趴在地上的小奴隶。
“主人,贱奴没能管住屁眼,浪费了主人赏赐的精液,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的骚屁眼。”她自知犯了大错,跪在地上大声请罚。
“越来越没规矩了。”家主似乎有些生气,语气不满地斥责道。
他甩开藤条,抽打在被狠狠疼爱过的肉穴上。
仅一下,便疼得傅云歌哭出了声。
君桓有心教训她,手上的力度不轻,抽了十几下,抽得菊穴高肿,白皙的臀缝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棱子。
“下次再犯,就抽烂这里。”
', ' ')('伴随着警告,甩下最后一记鞭子。
“谢主人饶恕贱奴。”她感激地亲吻主人的反光的黑色皮鞋。
主人只抽了十多下,已是格外开恩了,她却不能仗着主人的宽容,不是规矩。
傅云歌捡起金属灼烧棒,打开开关,便直接往受了酷刑的后穴里捅。
啪。
藤条抽在了手上,金属棒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主人?”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用扩肛器吧。”
扩肛器比起金属灼烧棒来说,还是温和一些,但扩开受了酷刑的后穴,依旧是难熬的刑罚。
扩肛器将穴口撑开到有男人阳具那么粗,从外面能清楚地看见肠道的软肉是如何被顶开肏弄的,无比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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