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萼楼前雨露新,长安城里太平人。
金秋,长安城,燕王宫。
一声声婉转的娇吟低喘透自燕王的寝宫之内传出,几个躬身侍奉在门口的太监不时的交换一下眼色,眼中尽是暧昧之意。
暖阁内,重重锦衣散落一地。
燕王李宣赤裸着健硕的身子,半跪于锦榻之上,有力的双臂紧紧钳住了身下女人的高挺的翘臀,拥有着六块菱形腹肌的小腹正大力地朝着女人滑腻曼妙的娇躯猛烈的撞击着。
身下那女子云鬓蓬松,锦缎般的肌肤上密布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口中淫声浪语更是片刻不曾停歇,好哥哥好丈夫叫个不停。
李宣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一挺身,一股精华激射而出喷入了女子淫靡的小穴之中。
“噢——”女子喉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吟,顺势趴在了锦榻之上,任由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岔开,全不顾那乳白色的精华自小穴中缓缓滑出,顺着光洁圆润的玉腿流到了毛毯之上。
李宣凤眸抬起,懒懒地看了女子一眼,一丝厌恶从眼底悄然滑过。他赤着脚走到一旁,揽过一件黑色的簇花五龙长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冷冷的说道:“你且回去吧,本王还有政务。”
女子慵懒的翻了个身,用柔荑支起那张粉黛般的俏脸,眉目含春的吃笑道:“六弟你未免忒无情了些,虽说你是父皇养子,为他打下了这万里江山,但如果他得知你跟他最疼爱的长乐公主私通秽乱宫闱,你猜他会不会褫夺你的王位把你贬为庶人呢?”
李宣薄唇一勾,白净的俊脸上扯出一丝冷笑,傲然道:“这秽乱宫闱的罪名着实有些大,本王也怕得很,但依大华朝律法,二姐你怕是也要将那木驴骑上个一百遭了。毕竟你那些入幕之宾本王都清楚的很,只要本王一张折子,二姐你就会从人人仰慕的长乐公主堕为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你——”
长乐公主气的一张俏脸通红,眉梢怒意尽染,怒哼了一声扯过自己的华服裹在身上,连亵衣也未穿,赤着双足愤然离去。
李宣长出了一口气,对着一扇苏绣的桃花屏风冷声问道:“刚才你看了本王的春宫图,可学到了些?”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太监服饰的娇弱身躯从屏风后面慢慢走了出来,娇小的身子使劲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站在李宣面前。
或许是她生的有些娇小,比之身形颀高的李宣矮了不止一头。
“元玉儿,”审视着眼前缄默不语的女孩,李宣身体前倾,用手指勾住身前人儿的下巴略一使力,沉声说道:“我在你国破之时没有杀你,可不是让你给我摆脸色看的!”
元玉儿被迫被李宣抬起了脸,倔强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面容白皙,眉若剔羽,一双凤眼黑若染墨,薄唇却是嗜血一般的红。
她不明白,明明他生的丰神如玉,雍容清贵,为什么却是这样本性放荡,杀伐狠厉。
对上她盈盈剪水的眸子,李宣不禁心神一动,指腹上传来了她皮肤凝滑的触感,肌肤细腻的宛若羊脂白玉碾就而成,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难掩那股与生俱来的清雅高华的之气,让人情不自禁为之沉迷,不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