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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贵人的胎相稳固,仁德殿上下短暂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绷紧了神经,男孩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头三个月他倒不吐不难受,胎稳以后反而开始泛恶心,略带一丝腥味的东西都吃不了,寝殿里惯用的龙涎香也被收拾搁置起来,御膳房专门派了三个厨子给他做吃食,虾仁豆腐羹里的豆腐都且得泡水一刻焯水两遍,把豆腥味儿去干净了,才能到他面前,即便这样,钰贵人还是吐的多吃的少,原本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皇帝急的上火,太医院上下书都快翻烂了,仁德殿上下更是揪心挠肺
才用完午膳,皇帝捂着钰贵人隆起的肚子轻轻揉着,钰贵人抓着龙袍衣摆病殃殃的闭目养神,正要入睡,一股反胃袭来,他忙撑着身体对宫女招了招手,对着宫女递过来的痰盂吐了个痛快,皇帝抱着轻了不少的儿子,周身怒火几乎要压的下人喘不上来气,喜公公眼瞅不对,终是跪在皇帝面前,壮着胆子提议
“陛下,钰主儿这般难受怕是与他胎里时的不足有关,奴才听闻老嬷嬷说过,先帝爷的颐妃怀顺亲王时也是百般难受,诏了从颐妃出身就哺育的乳母入宫,好生伺候才保母子平安,不若去调钰主儿的乳母来”
钰贵人艰难的睁开眼,一双含泪的睫毛扑扇着,拉着皇帝的袖口,虚弱地拒绝
“不要…乳娘…父皇…不要”
皇帝摸了摸儿子的小脸,不明就以,却很乐意听一听原因
“为什么?是见了她心里难受吗?”
“乳娘…乳娘从小就不喜欢钰儿,钰儿病了就要挨饿,饿狠了也只有母妃身边的小菊偷偷给钰儿送点心,钰儿不要挨饿了”
皇帝变了脸色,不用他开口喜公公已经唤了个跟班去调查往事,心疼的把儿子搂在怀里,皇帝思量再三,下了令
“去调小菊来仁德殿伺候”
午后的一句话,后宫教养皇子公主的乳娘们受了场大风波,几个不好好照顾出身普通妃嫔的皇子公主的乳娘被揪出来,打了板子撵出宫去,连一直被皇帝夸贤德的皇后都受了罚,每日须得抄写十页经文
小菊才被领到钰贵人跟前,看着梳着妇人发髻,披着大氅肚皮隆起的男孩,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握着男孩的手直呼六皇子殿下,钰贵人摇着头小声纠正她,她便哭的越发厉害,她哭的伤心,钰贵人却再度泛起反胃,吐的稀里哗啦,精疲力尽的瘫在贵妃榻上没有精力管她,小菊这才擦干眼泪,问了厨房的位置,去了外头
赶在午膳前,小菊端着汤碗回到殿内,扶起钰贵人,舀了勺飘着细碎黄色碎屑的粥水喂给他,咸酸清香,钰贵人忍不住多喝了半碗,空落落的胃里好受多了,才被擦了嘴,身体就被皇帝搂住
“怎么不多吃一点”
握着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钰贵人抬头,亮闪闪的眼睛盯着皇帝
“宝宝动了,父皇”
隔着肚皮,那微弱的胎动让皇帝大喜,夜里两人合衣躺在龙床上,钰贵人直直往皇帝怀里钻,皇帝都不肯有所动作,钰贵人只好拉下裤子,捏着皇帝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阴囊皮,舒服的哼了哼,又按着皇帝的手指夹进湿润的肉穴之间,阴唇裹着皇帝的手指,阴道口还在吐着淫水,他按着男人的手指蹭了蹭敏感的阴蒂,本以为男人会做些什么,神武帝却一反常态的抽回手,拉上他的裤子,亲了亲他的发顶让他好好睡觉
钰贵人有些气,撑着胳膊坐起身,翻身正面皇帝,才准备开口,就看见皇帝裤裆里鼓囊囊一团,小脑瓜子一转改了注意,想起自己为这个乱伦之子受的苦,扁了嘴眼角挂着泪珠,低头捂着肚皮,一脸难受的开始表演
“父皇不喜欢钰儿了,钰儿大了肚皮,不好看了,父皇就嫌弃钰儿了,等宝宝生出来,钰儿下面伤了丑了,是不是就要被扔进冷宫了”
神武帝看着亵衣裹着的鸽乳形状,口舌发干,忍不住摸上儿子的肚皮,原本克制的想法都几乎要放弃
“父皇没有嫌弃你,父皇是担心小宝宝,钰儿忍忍,等宝宝出来再疼你”
“可肚子里的是宝宝,钰儿就不是宝宝了吗?父皇只心疼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
神武帝很想来瓶后悔药,此刻却只能坐起身抱住已经开始掉眼泪的孕夫,小声哄了会儿,钰贵人却迈开腿坐在他腿上,亵裤中间湿漉漉的印入他眼底,隔着腿上的两层衣料,他还是感觉到他的宝贝儿子下面发了洪水
“儿子想要父皇”钰贵人直白而纯情
神武帝也想好好疼疼这个体内流着他一半血脉肚子里还怀着两人的宝宝的儿子,可圆滚的肚皮又让他不能太放纵欲望,他还没开口,钰贵人已经伸手拉开他的亵裤,龙根被儿子白嫩的手握住,腿上的压力一轻,儿子已经脱了裤子,把他的龙根抵在不停流水的穴口上,蹭了一龟头淫水,钰贵人扶着肚皮下面,慢慢坐下去把皇帝的龙根吃进去一半,皇帝只好伸手托住儿子的屁股,一手也托着装着宝宝的肚皮,钰贵人松软的肉道一吃到底,坐到底,让龙根直接亲在他嫩滑多汁的宫颈上,头靠在神武帝肩膀上,小声蛊惑皇帝
', ' ')('“父皇的龙根亲到儿子的宫颈了,宫颈后头,钰儿记得于太医说,就是宝宝在的地方?父皇用用力,是不是可以顶到宝宝?”
神武帝咽了咽口水,托着儿子的屁股下意识顶了顶胯,听到儿子有些吃痛的喘息才有了些清醒
“钰儿!”
钰贵人却撑着男人的胸口,上上下下抬着腰,舒服的吃着父皇的龙根,无视男人的恼羞成怒,自己爽利起来,皇帝抱着软软香香的儿子,不敢打也不敢骂,反而要担心儿子玩过火伤到自己,被儿子吃着龙根却顾不得爽,全心全意护着儿子,不让他坐进去太深也不许他吞的太快,钰贵人按着自己的节奏吞吐一会儿,阴道里陡然收缩,停下动作坐在男人腿上,对着男人的锁骨吐出热气,小声呻吟着到了高潮,一股潮水浇湿了皇帝的下体,他还在担心受怕着,儿子已经吃饱喝足,撅着屁股要挪开
神武帝后知后觉,这才觉得儿子是把自己当阳具用了,手向上扣住儿子的腰,低头含住儿子发出抗议的小嘴,挺着腰直勾勾的往儿子宫颈顶,顶出更多的淫水,才松开儿子的小嘴,贴着儿子的耳朵逼问他
“父皇顶的那么深,宝宝的腿有没有感觉到父皇的动作?钰儿怀着宝宝还敢勾引父皇,等宝宝生出来,不怕宝宝问你,为什么在你肚子里的时候经常被顶来顶去?”
钰贵人爽的直流水,伸着粉色舌头舔着父皇的锁骨,脑子却想到另一个问题
“父皇…”
“嗯?”
“要是…要是宝宝跟我一样的身子”
神武帝惊得狠狠一顶宫颈
“嗯,疼,父皇太用力了”
“是父皇的错,痛不痛?有没有出事?”
“父皇,要是宝宝也是这样的身体,父皇会,会把宝宝也锁在仁德殿吗”
神武帝摇摇头,摸了摸儿子的肚皮,下定决心
“那朕会封他为公主,然后命于太医给你调理身子,再给朕怀个皇子”
钰贵人啧了一声,锤了锤男人健壮的胸膛,抬高些屁股任男人在身体里发泄出来,才埋进男人怀里,含着一肉道精液入眠
有了昨夜的风流,清晨皇帝临上朝前又悄悄把儿子抱在怀里,让儿子睡在自己身上,拉开两条腿,从下往上的慢慢在湿软的肉道里顶弄,才抽插一会儿,钰贵人就捂着肚子醒来,颤巍巍的声音直喊痛,忙放下儿子宣了于太医过来,诊了脉,用了安胎药,于太医看着只披了件亵衣的皇帝有些无语
“陛下,钰主儿的胎相虽然稳了,但钰主儿毕竟不是正经女儿身,您再贪恋情爱,也不能,也不能不顾及皇嗣”
皇帝看了眼捂着肚皮才睡过去的儿子,咬咬牙背了黑锅
“钰儿娇气,又不肯分房,朕实在是没有章法,朕也不想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于太医低着头,半响才又提议
“陛下,若是,实在两情相悦,也可以用后头,臣可以给钰主儿开一剂安胎药膏,您将药膏塞进钰主儿的前头,只要不是太用力,都不会伤到龙胎”
皇帝点了头,于太医赶紧下去准备,仁德殿里熏了艾草,还没散去味儿,喜公公早被皇帝派去前朝,宣布早朝取消,这会儿还没赶回来,太子已经风风火火的跑到仁德殿门口,逼着小太监进来通传
“皇上,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有要紧军务”
神武帝挥了挥手,拉下床帐下了床,套上亵衣亵裤,挪到东厢房让人宣了太子进殿
太子带着侍从,才进皇帝寝殿就闻到那股还没散尽的艾草味,不做他想,恭敬的磕了头,大声汇报了军情
“父皇,鲜部反了”
神武帝原本还撑着太阳穴在回复精神,这下直接坐起身,盯着太子的脸,伸手索要信件
看完密函,有些沉默,最后还是下了决断,召集内阁大臣南书房议事
钰贵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喜公公的养子小齐公公伺候他用了膳,他有些不习惯的看了看殿内,张口询问
“父皇呢?”
“钰主儿,陛下和大臣在南书房议事,已经在书房摆膳了”
深夜,钰贵人换了亵衣捂着肚皮,裹着条毯子窝在正殿龙榻上等着男人,昏昏欲睡时被男人抱进怀里
“怎么不去床上睡”
“想等父皇回来”
神武帝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抱着儿子放在床上
打开于太医中午送来的药膏,拉下钰贵人的裤子,捏着那根做成手指粗细的柱状药膏,剥开阴唇,整根送进钰贵人的阴道里,三两下脱了衣服爬上床,把儿子平放在龙床上,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在儿子干燥的后穴上抹了药膏,扶着龙根对准肛口
“钰儿乖一些,父皇要取些利息”
钰贵人伸手扶着龙根,平静的让人心疼
“父皇是要御驾亲征了吗”
皇帝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询问
“没人给钰儿泄露,是钰儿自己猜的”
“钰儿怎么会知道”皇帝慢慢挤
', ' ')('开儿子的括约肌
“若非大事父皇不会不回来陪钰儿用膳,二哥冲进东厢房的动静太大了,吵醒我了,而且钰儿耳朵很好”
皇帝插进去整个龟头,不急深入给儿子些适应的时间
“那钰儿怎么会猜到朕要御驾亲征”
“父皇一直想吃下鲜部不是吗”
“钰儿很聪敏”
“若是,若是钰儿还是皇子,钰儿还是想和父皇一起出征为父皇打下新土的,嗯,轻点,太深了父皇”
皇帝插到深处,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前穴
“父皇可舍不得让钰儿上战场,刀剑无眼,伤了可怎么办,钰儿还是好好呆在宫里,怀着父皇的宝宝,给父皇生一堆能干的儿子,好不好?”
敏感的孕夫刚被揉揉前穴,就舒服的直流水,阴道里含着的药膏也被融化不少,淫水带着草绿色的药渣润湿下体,一股清新的药味在龙床上散开
“钰儿会好好保护宝宝的,可是父皇,父皇能在宝宝出生前回来吗?钰儿害怕钰儿不敢一个人生”
皇帝整根没入儿子的后穴,握着儿子白嫩的手,小幅度抽插着,亲着儿子的耳垂许下诺言
“不怕,父皇就去三个月,定会在钰儿生产前赶回来”
白嫩的腿踝紧紧箍着男人的脖颈,挺着大肚子的男孩在男人的操弄里失声哭泣,淫水流到屁股上,肠道已经吃了两顿精液,男人还不肯放过他,仁德殿的皮肉撞击声和清亮的求饶声响了半夜,到后半夜才停滞下来
仁德殿上下又忙碌起来,准备皇帝的行囊,筛选随行人员,唯有钰贵人和伺候他的小菊闲下来了,不到一周的工夫,御驾亲征的准备就结束了,皇帝每夜缠着儿子交欢到深夜,临行前还是舍不得放开那个香香软软的身子,下朝出宫前,还是不顾喜公公的劝谏,回了仁德殿把窝在竹亭发呆的儿子,扒干净裤子,急吼吼的在儿子温热的肠道里射了一泡腥臭的龙精,这才胡乱亲了亲,扣好盔甲,念念不舍的出了宫
皇帝一走就是两个月,钰贵人每晚抱着皇帝留下的亵衣夹着腿流一裤子淫水,他原以为自己会恨那个让自己变成怪物的父亲,却在分别后钻心刺骨的感受到自己对男人的爱意,摸着胎动越发频繁的肚皮,他只祈求男人能安全的回来
仁德殿上下表面还是一如既往,暗地里却有了些异动,钰贵人以往用的都是皇帝的份例,那点贵人份例根本不够娇养他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皇帝走的头一个月,内务府还没怎么苛待仁德殿的物资,第二个月,说是皇帝份例都送去了前线,一应燕窝参片都不再给了,小齐公公好说歹说都没能拿回来多余的补品,只得安排人开了仁德殿库房,钰贵人倒没觉着有多不同,只是日常膳食里的鱼虾少了些,他也没心思管,盖着毯子窝在院子里看着桂花树,才要小憩殿外就闹腾起来了
小齐公公慌里慌张的走过来,掺着他起身,扶着肚皮引着他钻进东厢房里,关了门下了锁,又指挥宫人把殿里有他的痕迹收拾干净,才把殿外吵闹不休的仪嫔放了进来
“你给本宫让开,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娼妇还躲在仁德殿勾引皇上”
小齐公公的声音被仪嫔压的几乎听不见,好几个妃子吵轰轰的冲进寝殿,看了干净整洁的龙床和正殿,又不死心还要冲撞东厢房
“仪嫔娘娘,东厢房是陛下的书房,内里还存着机要存档奏折,您若是闯进去,奴才只能送您去机要处受审了”
一群妃嫔犹豫不止
“娘娘,皇上走的时候,东厢房就落了锁,您不信大可以问问宫人,奴才不敢撒谎”
吵闹一阵,一无所获的妃嫔带着失望离开,钰贵人却捂着嘴小声在东厢房里哭泣
“父皇,你怎么还不回来”他又委屈又难过
妃嫔闹了一回,仁德殿又安静了半个月,眼看快要班师回朝,清早小齐公公又告诉他消息
“钰主儿,皇上让人传话回来,让您安安心心再等一个月”
钰贵人顿时茶饭不思,难受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接受男人推迟回来的消息苦熬了半个月,仪嫔又带着一干妃子闯进仁德殿胡闹,当时他杵在西厢房,仪嫔手下的小太监冲的又快,他来不及躲进东厢房,只能在宫女的掩护下溜出殿里,躲进存放书册的侧殿里,才钻进屏风后头躲好,仪嫔的吵闹声就响彻了寝殿
“狐媚子呢!齐公公你告诉我这狐裘不是狐媚子用过的???还温热着呢?这款式又不是男子款式,拿出来翻晒都不可能?啧还一股桂花油味,别拦着我,说,到底把狐媚子藏哪了”
闹了一阵,钰贵人才探着脑袋从窗户缝看情况,就看见贴身宫女试梅扑通跪在地上
“仪嫔娘娘恕罪,是奴婢翻检库房发现这条皮子,喜欢的紧了,自作主张,拿出来贴身比划,是奴婢错了,是奴婢不该僭越”
啪的一巴掌,试梅被扇倒在地上
“大胆贱婢,怎么你也想飞上枝头当娘娘?”
“奴婢不敢,奴婢没有非分之想,娘娘饶了奴婢吧”试梅正求饶着
', ' ')('钰贵人却被人握住了手
“嘘”戴着玉冠的男子示意他不要出声,他点点头,被男人拉着手避开众人视线摸出了仁德殿,他看向肤白唇红的男子,拱了拱手表达谢意,却被男人一句话钉在原地
“你就是那位被陛下带走的六皇子吧”
钰贵人一怔,刚要否认,男子却叹了口气
“罢了,你不肯认也是对的,我只是受人所托,想带你去见个人”
“见…见谁”
“菊池贵人”
钰贵人瞪大眼睛,才要追问
“不要多言,跟我走吧,身在后宫之中,总有许多不得已之事,菊池贵人没了六皇子过得艰难,眼下身体已不大好,今日仪嫔一时半会儿闹不玩,那些宫人顾不得看管你,你随我去看看她吧”
钰贵人没有多想,扶着肚子,跟着男子穿过无人的走道,一直走到脚步虚浮,才看见那生活了十四年的宫门,他刚要犹豫要不要进门,就听见宫墙另一头传来压抑的哭声,他再也不肯犹豫,推门踏进宫里,冷清的远山阁只侧殿住着他的母妃一人,现下却在门头上挂上了白布,他带着不详的预感踏进侧殿,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里赫然装着他憔悴而长眠的母妃
腿脚一软,他重重跌在地上,一股甜腥味从喉头冲到嘴边,他吐出一口鲜红的血,随即向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眼帘重的睁不开,耳边似乎有父皇的声音,假的,齐公公说了,父皇还要半个月呢,可小腹的疼痛却让他越来越清醒,好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开他了,他浑浑噩噩的醒来,却下意识捂住了越来越痛的肚皮
手被男人有力的握着,他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父皇
“父皇…疼”失去意识前他嘟囔着说了这句话
一盆盆被染红的热水被端出殿外,风尘仆仆的帝王紧紧握着儿子的手,太监苦劝帝王离开产房,却被帝王强硬拒绝,于太医焦头烂额的施针用药,几副昂贵的猛药下去,龙床上的孕夫终于再度恢复意识
“钰儿,钰儿,听父皇的话,太医要给你吃催产的药剂,你乖乖的,让太医帮你把胎儿诞出来,钰儿,听话”
脸色苍白的人张了张嘴,还是乖乖喝下催产药,一阵更频繁的坠痛传来,他才低头看了看挡住脚尖的肚皮,又迷惑的问男人
“父皇,宝宝不是还有一个月才足月吗?”
神武帝脸色低沉,却选择隐瞒事实,低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强作镇定的哄人
“宝宝想提前出来了,没事的,于太医在呢,钰儿乖乖的,宝宝会平安出来的”
男孩握紧父皇的手,摸了摸高耸的肚皮,单纯的听着产婆和太医的指示,努力用力,下体比去势还要痛,他却更加能忍耐,一股股分不清血水还羊水的东西从他漂亮的花穴里流出去,宫腔随着用力慢慢打开一个口子,他疼的没力气哭,只是一直掉着眼泪,窄小的产道被撑大被撕裂,他几乎拼尽全力才娩出宝宝的头,身子卡在他穴口,他已经没了力气了呼吸都微弱了,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床边的男人
用力调动肌肉,做出“父皇”的嘴型,他再度昏死过去,产婆托着占满鲜血的婴儿的头部,急的不停喊着娘娘娘娘,于太医几根银针扎下去,却只有一次次的失望,皇帝死死握着无力的手,崩溃的大声呼唤他的名字,喜公公擦着眼泪,一边命人给钰贵人准备后事,一边冷静的指挥产婆把卡在钰贵人下体的婴儿往外拉,既然保不住母体,能保住皇嗣也是好的,仁德殿陷入一种低沉的气氛里,没人敢告诉皇帝事实,默契的各司其职,仿佛皇帝珍视的那个美人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只要皇嗣顺利离开母体,这个用鲜血染透龙床的男孩只需要一副奢华的棺材,一个尊贵的封号,就能将这凄凉又惨痛的夜晚遮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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