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们杀的?那人放下持枪的手,开口问道,声音冷冽听不出一丝感情。
詹酒九大怒,骂道王八羔子,有种别偷袭,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那人很随意的抬起手臂,看都不看一枪打在詹酒九脚下,说这颗子弹是我送你的,没有钱,我也懒得杀人,算你们幸运。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从一旁窗户跃了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詹酒九被那一枪弄傻了眼,那人开枪没有一丝征兆,此时才反应过来,跳脚大骂:“芳草天,幸运的是你,晚走一步就拿你喂虫!”
我看向林峰:“他不像是个懂道术的人吧。”林锋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职业杀手。
我挪了挪身子,说居然还请来了杀手,幸好你们将他弄死了,不然我们肯定逃不掉了,对了,快将他的魂魄收来,我要问问他如何给耿明解咒。
林锋点头,走上前用左手将于建波的魂魄拘了出来。詹酒九在一旁看的出奇,说枫哥你这什么法术,教教我呗。
林锋没理他,我说你安静点,抽时间告诉你。林锋拍了拍于建波有些懵懂的魂魄,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看到我们后目光变得怨毒。
詹酒九上去就是一巴掌,说怎么,还不服?现在你死了,小爷想怎么收拾你都成。
于建波听到有些怕了,说你们想怎样?不要乱来,不然我去地府告你们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是吧?詹酒九黑着脸接连就是几拳,告我?你去告,看看阎王老头能不能把我收走。
别打,别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停手!于建波招架不住,来自灵魂的疼痛比之肉体还要清晰,还没等我们严刑逼供,他就要招了。
我咳了一声示意詹酒九住手,问他耿明的咒法怎么解?于建波磨磨唧唧的说,用阴血涂抹就能解掉。我问什么是阴血?他说就是女人的血。
詹酒九一听上去就是几脚,说你个丧尽天良的玩意,竟然下这么毒的咒,看小爷不打死你。
我问詹酒九怎么了?他边打边说,枫哥你不知道,这种咒在黑巫术里面也算恶毒的,解咒所用的不只要用女人的血涂抹全身,还要喝父母的血液来冲击咒术,才能完全解掉,而且解咒的那个女人多半活不成了。
我听得也是一阵怒气翻涌,这不是要一命换一命?再想想耿明的爹娘,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一个搞不好就是三条命。
我忍着怒气问他有没有别的解法,他说没有,只有这样能解。我抬起颤抖的手臂指着他对詹酒九说,打,往死里打。詹酒九说好叻,手脚齐用,一顿爆揍。
林锋摆了摆手说,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他拉开詹酒九问于建波:“你偷了赶尸派什么东西?”
于建波摇头说没什么,他躬着身子捂着头很害怕,生怕林锋也打他。
林锋倒是没有打,而是伸出左手晃了晃,说你还想不想投胎?想就说实话,不然就尝尝灰飞烟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