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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福建北上的夜行列车在固定的铁轨上蠕动着。我托着老旧的背包,使力地往人墙推挤着的车厢里钻。车上老旧的风扇无力地挥动着,厢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在行李架上挪了一个位子把肩上的负荷卸下。站稳了脚步,这时我才有空看看四周。除了状似一对年轻的情侣和一位努力盯着手中“明星杂志”正以右手挖着鼻屎的少女外,在这深夜的大摇篮里,醒着的动物并不多。
疾凉的夜风由车门缝灌了进来,使我清醒了许多。每到一站,车内就会少了一些人。忽地,我发现位于我右对面的那对搂睡着的情侣,那少女眯眼昏睡的脸神有点怪异。再看看那件覆于其膝上的外套却一阵阵的蠕动,正值方华期的我,似乎有点大白。
伴着股栗的内心,望着她那幻变、压抑的表情,我着迷了。这时我才发现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微眯的双眸上有着细细的眉与长长的睫毛,姣好的红颜上更有着一只挺直的鼻子与樱桃朱唇,白色衬衫v型领口微露着半截雪白的前胸。
我的表情随她变幻的表情起伏着,她一蹙眉我一悸动,她一搐唇我一哆嗦。
我幻想着,正在与她“搓揉”的人是我。内心一阵哆嗦,脸庞顿觉红热,望着她那起伏的胸前使我不禁吞下一口唾液,以温润一下乾燥的喉咙。
倏地,她睁开了眼,发现我双眼盯着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推开她那男的手,与彵聊起天来。我也尴尬地转过身来,避开了她的视线,将右手反扳于门轴面向外闭起双眼站立着。内心仍回忆着刚才一段令我难忘的际遇,幻想着她那千幻万化令我心悸的表情。蠕动的列车继续往前爬行着。
“吱…吱…吱…”也不知过了多久,列车又缓缓遏制了蠕动。我张开昏睡的双眼,伸头往外望了望,有人下车了,大约有十二、三人吧!
“庆平!跟你妹子说把工具寄过来…”随着耳边的莺声燕语之同时,顿感后扳于门轴上之右手一阵暖热。回头一看。天阿!正是那位与我在梦幻里调情的少女!她把身子靠于门轴,伸出头向已下车的男友喊叫,而身着黑长裤的她,竟巧偶地把她的三角地带压覆在我后扳于门轴之右手背上。她瞬地移了开来,羞涩地又对我笑了笑回座去。
我刚平复的心波又泛动了起来。感受着右手背的余温、再想想那花开羞苒的笑靥,我的下身不禁微微哆嗦着。“不知她是有意呢?还是无意呢?”我内心测度不定地自忖着。
“倥隆…”列车再度往南蠕动,在这令人悸动的夜。
她身旁那男的已下车了,正独自坐着。我深吸一口冰凉的夜风,平息一下波动的表情,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她似乎有点不测我会过来。不过仍大方地并不避忌我的眼神。
我站立于她座位前,注视着她。由上领口可看见她配带于胸前乳白色乳罩的上沿。微皱的衬衫钮扣缝间,可看见乳白胸罩前镶着一朵粉红色蕾丝小花。宽松的衬衫掩盖不住她高隆胸部的线条。细白的颈上戴着一串红丝缎的项链。长长秀发斜披于左肩,右耳吊挂着一副小巧的朱红珠链,映着迷人的鬓角晃动着。
近看下,更觉她肌肤的美好,无一丝的瑕疵,雪白光滑。纤纤十指涂着粉红蔻丹,细长而优雅。右手食指在她右膝上轻敲着。我可想像着她正思考着如何回应我眼神无声的攻击。
似下了决心似地,她遏制敲击的动作,伸出右手端起座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放下身子斜躺在座椅上,一双敞亮的黑眸自然地望向我。
“来了!反击了!”我忖思道。
我不撤退退却地凝望着她。而她的波光竟亦持续承受我的攻击而不退缩。
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感受到她的眼波由防御、好奇、奇妙到与我畅通领悟交流。
那是一种奇妙且从未有过的感受。一时间,似有一股情愫弥漫在交会的波光中。
此时,我俩已无视于彵人的存在,凝眸交错于春波泛动的时空。
“也该站累了吧!你从那儿来的?”她出奇地首先笑问道。
我顺势挨到她身旁坐了下去。一股茉芒卿的幽香随着蠕动的列车向我袭来。
“三明,乘学主任假独自来这儿旅行…”我不自然地望着她的雪白贝齿答道。我想她多少由我身上的穿着上猜出了我的身份。
“你去哪阿?”我回问道。
“…徐王县,娘家有点事!”她想了一下答道。
她竟是个已婚的小妇人,看她最多不过是二十岁。
“你成婚蛮早的!”我试探性地问着。
“亲戚作的媒!家里弟妹太多,由不得我阿!”她顿时有点惘然地微露无奈的心思。
“对了,我叫杨天。你贵姓?先生没跟你下来?”我明知故问道。
她说她叫邱雅韵,并明知我故问而明示道:“彵先早下车了!到前一站的福利县购货,明早还要顾店,没法陪我来。这可是我婚后第一回单独出门。少女时代无牵挂的生活还真让人怀念!”她怅惘地说道。
', ' ')('“你何不趁这次回娘家,好好地处处玩玩?下一站就有一个风光亮刘的“情人潭”,你去过没?听说风光很不错,我就是特意到那儿看看的!”我建议性地说道。
“不了!我地方又不熟,而且我们…”她露出一付筹躇的样子,顾虑性的答道。
“哎哟,还顾虑那么多干嘛?来,把车票给我,我们一起去那儿游玩游玩。”
我进一步追击着。在她踌躇间,我一把将她捏在手中的车票抓了过来。
“…这…不好吧…”雅韵试图从我手中抢回她的车票。
“好啦!不要踌躇!就快到了!”我急速将情况推向悬崖边。
她红着脸,闷不吭声。
“吱…吱…吱…”列车缓缓遏制了蠕动。
“来,到了…走吧!”我站起身,背起背包,拿起眉君的皮箱,拉着她的小手往下走。
不知是因为车票在我手中,还是欲拒还迎地思索这一生中不曾遭逢的奇遇,她亦拿起身旁的轻便行李,低着头跟在我下了车。
出了车站,回头望望跟在后头的她。那一种无依与羞赧彷徨的神情与她车上那种斗胆、柔情、自信的眼神有着天壤之别。我顿时感应一股受人依赖的骄傲与伟大。我返身牵着她的柔夷,低下头向她说:“我们先找家旅店歇一歇脚,等天亮再处处游一游!”
清凉的夜风,使彷徨的她不知觉地紧缩进着我身旁。
不到五分钟,就找了一间离车站不远,还算不太烂的旅店。从惺忪睡眼的柜台小弟手中接过门房钥匙,我领着她上了楼。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钟,才低着头跟了进来。
那是一间舒雅的套房,雪白的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着温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帘的墙边。由服装台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
我将皮箱置于茶几上,锁上房门、打开了浴室灯,反身对她说:“雅韵,你也累了,先洗个热澡吧!”
她不好意思的低声反映道:“你呢?”
“哈!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洗?”我幽默地说道。
雅韵听了有点尴尬,赧笑着闪到浴室里。
我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听着浴室哗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拨按着电视摇控器。
“嗯…阿…”电视传来a片的哼叫声。
哇!想不到大陆的偏僻旅店竟然还会播映a片嘿!望着镜面上健美金发美女的哼叫镜头,再想想浴室中的一个她,我下身不觉股栗一下,逐渐脉动地撑了起来。看着、看着,按倷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能进来吗?”我轻敲着浴室门试问道。
“好哇!进来吧…”竟然得到雅韵门内不测的回答。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着的闪了出来。
“哼!调皮的ㄚ头,看我等一下如何收拾你!”我心中暗道。
我进入浴室,快速刷洗过身子,只换上一条乾净的内裤。耳边则不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生怕雅韵临时变卦走了。我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着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看她一副出神的样子。时而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我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
“怎么?这a片那么都雅吗?看得这么出神阿!”我一边阴笑着,一边掀起被单,也钻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子挪靠到床边,转了身,把粉颊深埋于棉枕中。是娇羞?还是惊怯呢?看她那种似新婚娘子娇柔羞涩的样子,使我撩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我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挪移过身去。我那会放过,双手隔着她白色衬裙,轻微的握向她的咪咪。雅韵哆嗦了一下并轻哼了一声,却也没做任何的抗拒。
我发现她衬裙下并无胸罩,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说实在的,这是我生平握住最温暖的咪咪。
我身躯轻微哆嗦地抚揉着她,口中掩饰性地说:“呼!好冷!”在我悄然的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竟体贴性的把娇躯往后靠,那丰腴的臀部,就紧贴在我半撑起的下身,更令我一阵酥麻!
嗯…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我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猛然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雅韵那已坚挺的右咪咪蹦跳了出来,无遮蔽的显露我眼里!
在幽柔的灯下,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乳晕,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此中。我拙笨地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受如今更清晰无疑,真的是温暖哟!
雅韵这时转过身来,凝视着我,竟慢条的本身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整对浑圆高挺的乳峰。我迷住了,想不到女人的双乳是那么的迷人!深陷的乳沟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进去的欲望。
我在也忍受不住,一把扑了上去。雄厚的壮胸揉压
', ' ')('着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扶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令我狂热的体香。
“轻柔点!”雅韵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我的内裤。
“阿…呼!”在她揉搓我命根子时,使我不禁深呼了一口气。我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不测使她张开樱唇阿地娇啼几声。此一发现,使我斗胆地偶而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
久忍不住的样子,她褪下了我的内裤,将我命根子挟在她大腿间。一阵揉挟,也使我禁不住,使力的扯下她衬裙,转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阿!女人的大腿真的比羽毛枕还柔软还舒适,我想能抱着女人大腿睡觉必然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在吸吮她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体香。那是从她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她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着一丝忽隐忽现的细缝。我伸出食指在细缝间,上下地轻揉着,感应感染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潮湿。
“阿!嗯…嗯…”雅韵双腿摆布强烈的扭动着,双手紧握我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到她那惑人的嘤咛声,使我淫意大起,即刻褪下她那雪白的亵裤。曲卷乌黑的阴毛,稀疏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
我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嫩缝,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摆布撩拨双门,竟使雅韵忍受不住地坐了起来,将我拉躺在她身旁,一把脱下我那内裤,我的小弟弟顿时的冒起头来。
她曲起右腿将我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着我的大大肉棒在她私处一阵揉搓。稍少入过洞探险且敏感的大大肉棒,怎受得了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
我俄然有一种受辱的感受,赶忙以右手压住会阴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力揉搓着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命根子则在她私处摆布轻点,点得雅韵不得不哀求我。
“阿!来…杨天…快进…进来…快…”她娇喘哀求道。
怎能那么等闲地如她的愿!我故意在她玉门边再轻点了一阵,直到龟头感应潮湿无比。嗯,私处已泛滥成灾了,也该受够熬煎了。
“快进来…喔…”在雅韵再度哀求声中,我不意地把刚烈坚硬的大大肉棒给刺进了她的私处,使她闷叫了一声。
我直觉地感应她私处收缩的厉害且不停的扭转着。一阵抽插后,在她微微发颤抽慉中,我一阵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阿…轻…轻一点…阿…不…”她作势要推开我。或许是太深入吧?
交媾的初度性高涨,使我双手板住她双肩往下身方向按来。太美了!射精后的舒畅使我全身废弛了下来。我乏力地趴在她柔绵的胴体上。
这时,雅韵则温驯地拉起身旁的被单,在我背上为我擦着汗后,摆成侧躺姿势,私处仍含着我的命根子。我微笑地望着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娇腼说:“你好坏阿,竟然设计赤诚我、捉弄我…”
“那有阿?你一开始就那么浪,是你诱奸我才对呢!这可是我的第一回哦!”
我笑着凑过头回答她。
她羞红着脸说:“哦!第一回?真的阿!”
正得意的思索着,雅韵的唇竟俄然地覆上我的唇,以舌尖彼此探索着。咦,她吃过年糕吗?这女人的唇吸吮起来原来有种甜甜的感受。浸淫在她私处的小大大肉棒这时俄然又澎涨了起来,她似亦也有所感受。
“哇!你…你又来了!”她爱恋欣喜地再度揉向我来。
这一次,雅韵坐了上来,轻柔地摆动臀部,爱护保重地似乎怕会像第一回那样草草的结束。在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我一个爱恋的舌吻。她的扭动是那么的有技巧、有节拍。深入轻微的扭动,使我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无比舒爽和受用,这由她面部抽搐的可人表情便可而知。她似缺氧的鲤鱼大口地喘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的摆摇波动着,好不迷人阿!
我以双枕垫高头部,欣赏着她的表情。她光滑的小腹随她前后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不时的扭头而飞扬。只见我的命根子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我在这时以手指头,在她私处上像镶着一颗粉红珍珠的微突肉球上,随她扭荡的节奏揉搓着。
“阿…嗯…爽…嗯…”雅韵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
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的压迫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我:“阿!我要泄了,快出来了…嗯…快一点…嗯…快一点…抱…抱住我…爽…好爽阿…”在淫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使快感加速。我没做任何回应,更将臀部时而不意的往上顶,持续上下的抽送着。
“阿
', ' ')('…要死…要死了…阿…阿…”她搂起我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着!她最后揉动的那几下可真的长短常使力,抽得我耻骨隐隐作痛。在她一声大叫后,整个人终于瘫软了下来,淫水泄满了我下半身…
我轻微的扶着雅韵躺下后,望着她苍白出汗的娇躯,她可当真是筋疲力竭了!
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大大肉棒又该怎办呢?它可还没吃饱阿!
“…雅韵…你…你还要吗?”我心想她概略倦了想休息了。
“好,没问题!这次换你来吧!”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将雅韵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了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我第二波的攻击。
半站半伏的抽动,使我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乳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我那阴曩拍击她玉门的肉击声,和活塞似的抽送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哀哟…哀哟…好大哥…爽死妹子了!”她的呻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由她紧抓我双臂所施的力道,还有小穴缩夹的频率,感受而知她又来了两次的高涨。
在狂暴中,一股泉涌正直冲子宫,我忙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以全身仅剩之力压去。
“阿…阿…阿…阿…阿…阿…”雅韵跟着我喷射的频率连叫了几声。其后,喷浆爆发的火山终于沉静了下来,我俩不久便互相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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