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劳姑娘。”
被角压在鼻尖上,依稀还能闻到裕泰身上的气味,楚辞心里甜如蜜,埋首“你快去吧。”
楚辞直到晌午才起身梳洗,她今日休沐,经过早上的温存,身子犯懒,恨不得躲在被子里一整天。
最后还是顶不住饿,才收拾了起身。
严冬寒骨,风比刀子还有锋利几分,就正午这会还暖和一些。
她穿着自己做的棉袍,靠着门槛上把剩下的鞋纳好,等做完的时候,日头已将偏西,身上已经没温气。
寿宴设在皇后宫里,王公大臣都没请,不过是娘娘和皇上一起吃个家宴。
日落西山后,她先给华之的鞋送去了,之后又转到来了小松子的监舍。
刚走进,耳畔便传来怪异之声,静悄悄地院落中,竟有男女翻云覆雨在交欢。
楚辞踩过院中枯叶,寻声摸索,只听声音正是从小松子的房中传来。
这时御膳房应当忙得不可开交,小松子不可能在此,那里面的是谁?
楚辞湿开了窗纸,凑身往里眼观。
朴素的床上一男一女正天雷勾地火的鼓动,杏枝卸了宫女的头饰,丝发犹如瀑布掩住雪白的腰身,精悍粗壮的手臂抱住她的腰肢,腿间蜜穴正被男人的雄根肏弄。
“啊~肏死奴家吧..啊~”
她情迷深陷,满脸潮红,香汗淋漓,一丝不挂的身上,两颗玉奶被男人擒拿在手,用力的揉捏,红印可见。
那男人欲火正盛,健壮的手臂将杏枝按在你怀里,下身的孽根不断肏干着她的花穴,带出汩汩淫水。
“杏儿,你真是骚得厉害,这小穴怎么都填不满..”
“啊~哥哥...杏儿好痒...啊~再深些...”
如同春媚的红唇娇喘连连,漫出此起彼伏的浪吟,她恬不知耻地用腿勾住男人精悍的后腰,让人更用力的奸肏自己。
男人心怀大开,按着她的丰臀,用胯下狞物,撞击着那幽软深松的骚穴。
气喘调戏道“把你肏怀孕可好?让你挺着大肚子...再把你按在身下...”
“好啊,啊~”
杏枝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意乱妄言,春意荡漾,只觉得快意绝顶,呻吟越发猖獗。
“啊~哥哥好大...杏儿有点受不住了..啊~”
此话半真半假,男人掐着她的腰肢,蒙头猛干,直肏得杏枝两眼失焦,淫水潺潺流出穴口,后筋抽拧,身下瞬时喷出热潮。
“嗯~哥哥好坏..”
床上的杏枝与人前时截然不同,她大胆奔放,孟浪淫荡。
高潮过后,杏枝心神跌宕,双臂挎在男人的脖子上,欲拒还迎地舔着他喉咙。
男人哪里受得住,低吼一声,粗硬的家伙迅速又在肉穴里抽插,彼时,连同床帐都发出唧唧声响。
窗外的楚辞惊到手心一软,怀里缝制的手暖,无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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