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华之一听,甚为惶恐,连连摆手后,又赶紧低头跪好“奴才愧不敢当。”
都说什么样的人,便教出什么样的徒弟,长安听闻他说话虽然谨小慎微,但用字遣词却不粗鄙,不由生出好感。
“罢了,先退下吧。”
长安命人赏了银钱,华之受宠若惊地托在手里,呆若木鸡地走了。
雨势逐渐大了,声声入耳,催促人入眠,不久之后,长安便睡过去。
守在门外的慎之进屋叫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便撤枕吹灯,又退到门外。
转脸看向墙根底下受冻挨浇的安卉,遣退了众人,撑伞走过去。
油纸伞挡住侵蚀身体的阴雨,安卉才嘴唇发紫的抬头,身上被雨水浸透,经风一吹,便是雪上加霜地冷。
“司公已经睡下,卉姑娘快请起。”
他朝人伸手,笑着搀扶安卉。
安卉衣角坠着沉重的水,无情的寒雨劈头盖脸,顺着鬓角流向尖细的下巴,哒哒往下滴。
她望着殷勤含笑的慎之,搭上他的手,踉踉跄跄地站起,顿时下摆衣角水珠零落,砸在地势低洼的积水之中。
双腿麻痹,恼恨地瞪着慎之,方才还是他给自己挑了这么地方跪着,这回又跑来假惺惺。
不由狠声啐骂“狗奴才。”
站起之后,安卉便将人一手拂开,抱着颤颤发抖的身子,一步一瘸地扶着墙。
慎之小步撵上去,硬拉过她的手,如鹰爪般扣在掌心之中,任她怎么抽动都不松手。
他阴笑“卉姑娘若想吵醒司公,就只管叫。”
“你...大胆,狗奴才。”
安卉仍在挣扎,忽然身体猛地失重,便被慎之推倒在墙上。
随后,一记黑影压上来,贴着她的身体,勾起她的下颚。
慎之强行裉住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直视“实不相瞒,奴才已经爱慕卉姑娘许久,是司公不懂怜香惜玉,着实让奴才心疼啊。”
“呸”安卉毫不犹豫地啐了一口吐沫,笑意狂荡“狗奴才,就你也配肖想于我?”
慎之手指抹了抹脸,笑意不减反浓,腿插在她腿心内,叫这个泼辣女子难以逃脱。
近身,在她耳畔吹着热气,低语“卉姑娘别忘了,长安也曾经是个狗奴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慎之笑之阴鹜,手轻轻勾起她黏在鬓角的碎发“若是卉姑娘肯帮我,日后奴才飞黄腾达,定不叫姑娘再遭这种罪。”
原来是想借自己上位,安卉轻蔑一笑,将人推开“少做梦了,我不过就是个宫女,你找错人了。”
慎之反手拧,将人脸按在墙上,大手在她胸上抚摸,揉弄着两颗软桃似的椒乳。
长安调教多次,安卉身子早就敏感至极,现在被慎之这般爱抚拿住,不重不轻的力道,揉得她舒服极了。
“唔~嗯~”
骚音浪叫入耳,慎之趁势将人压紧,诱声勾引。
“卉姑娘是皇后的人,神通广大,自然帮得上奴才,退一万步说,帮奴才也是帮您自己,难道卉姑娘想一辈子受长安凌辱,像个畜生似的糟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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