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泰神色肃穆地解开纱布,伤口没有裂开,倒是下身熟烂充血的阴唇,红肿不堪,打湿手帕,轻轻擦抚。
她羞涩地抽回脚踝,背身往里躺下,脸烧成红虾。
羸弱的身子曲线玲珑,薄薄的香肩、细软的柳腰,丰腴挺翘的白臀,腿间被肏得红曦高肿,殷殷泛红。
她并曲着双腿,线条优美引人遐想,刚受过爱抚的身体,还沾着妩媚的情韵。
裕泰离床,翻箱倒柜一番,再回来时,手里便多了一瓶药膏,用手指把浅香的药膏,抹进润滑的小穴。
“唔...”她翻过身,雾蒙蒙的水眸,可爱地瞪着他。
裕泰被这么一瞪,顿时哑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眉宇低垂,愧意渐增。
她看着药瓶,根本不舍得怪他,想及方才裕泰方寸意乱的样子,又有些心疼,他总是什么都压在心里,默默自己消化。
上了药,裕泰忽略她眼里的嗔怨,直接抱住她躺下。
日渐尖细的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沉声低喃,像是在哀求“从今后,再不叫人动姑娘分毫。”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是最要人命的,过往他从不苛求上天垂爱,也不期盼命运能偏爱于他。
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只要楚辞能留在身边,他亦别无所求,若有人胆敢肖想褫夺,加以伤害,便不能容忍半分。
折腾之后,楚辞昏昏欲睡的沉下思绪,枕在裕泰肩上安稳入梦。
夜雨微凉,风雨彼此依靠,不知是风摇雨,还是雨带风。
裕泰抱着她,想起回来时守行说的话,生辉的黑眸,凝结出厚厚的冰霜,寒而深不见底。
“大人,当日晌午,只有慎刑司的一行人走过那里。”
——
另一面,守善回去之后,还没进屋就看到淋雨晚归的守行,干望他两眼,便问“大人差你去办事了?”
等走近时,才发现两人毫无二致,相面身高如出一辙,竟是孪生兄弟。
不过守行是长兄,性子沉稳内敛,而守善则活泼伶俐。
守行推门入房,狭窄的房间,因这几日的阴雨,透着淡淡的霉湿“没有”
两人都是摸爬滚打过的苦孩子,一点不觉得环境简陋,守善更是直接退鞋准备睡觉。
“那你是去哪了?大下雨天的,也不陪着大人。”
守行虽然寡言少语,但对亲弟弟却从不隐瞒,只要他问,便有一说一。
两人都没有点灯的意思,守行关上门,摸黑就上了床“去了长安司公的监舍。”
守行知道他耐不住好奇,于是在他刨根问底之前,先问“楚姑娘怎么样?”
“挺好的”
守善翘着二郎腿,想着白天种种,眼睛黢亮“今天她还要给我拿点心呢,在宫里这么久,除了大人,她还是头一个这么问我的,哎,你说...”
话没说完,床上就传来酣睡之声,守善踹了鞋,扫兴地噘嘴躺下。
“睡睡睡,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我都憋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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