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庆计却不知道在沉腰挺弄些什么,顾怜有些疑惑,害着臊但还是伸手下去。
感觉到手上摸到的软物时,顾怜心想,不会吧......
而身上的时庆计此时也发现了本来想一展雄风,怎么就不行了,也停下动作。
两人从沙发上一上一下交迭的姿态,变成并肩盘腿坐在沙发上。
时庆计噘着嘴摸着自己的阴茎,委屈的偏头看向顾怜,“呜...”
顾怜也瞥了一眼那完全没有任何动静的阴茎,软软小小趴在时庆计腿间,也是没眼看。
一边时庆计还在对着自己不争气的某物执着的揉搓着,“怎么回事儿...呜...”
顾怜扶额从手机百度里找到答案,回头安慰时庆计,“咳,醉酒后是不容易勃起的,咳,正常。”
听见不能勃起,时庆计更着急了,手下的力气又加重几分,“我废了?我为什么硬不了,呜...我好想操你啊。”
这话说的顾怜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感动。
看着再任由时庆计手上狠劲下去,顾怜担心再过会儿时庆计真的要废了,于是一咬牙伸手探像时庆计还在蛰伏的阴茎,“松手,我来,你这劲儿再捏一会儿你真要废了。”
本来醉酒的时庆计,这会儿被身下状态一吓,酒醒了大半,结果越清醒越是对自己身下的反应不能接受,这会儿焦急上火的眼神看着顾怜动作,“我,我硬不起来,可我现在好想上你,真的,你相信我,我现在,要是能硬起来我能操到你哭,你信我!”
顾怜撸了两分钟,哦不对,都不能叫撸,那长度没办法撸,顶多算捏了两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顾怜本来挑起的情欲这会儿也消了大半,于是对时庆计说,“算了,睡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时庆计不乐意了,以为顾怜真觉得自己没救了,硬不了了,不是男人了,着急的拽住顾怜胳膊,“我行的,我行的,你,你信我,我能勃起的。”
顾怜无奈,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打算放弃,于是推着时庆计肩膀,“躺下。”
顾怜看着时庆计腿间那一团,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又在时庆计委屈的眼神里憋住,低头含住那尚还袖珍的肉棒。
许是因为口腔内温暖,也或许是因为折腾了这么久,时庆计酒也散了不少。
总之顾怜含了一会,舌尖挑逗了几下,就慢慢感觉口中小柱体在慢慢胀大。
顾怜吐出,看着好像大了一点,但还是并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觉得实在没办法了。
“再,再帮我口一会儿,我有感觉了,真的,好舒服,再一会儿。”
看着时庆计急切的样子,顾怜认命又低头含住。
那小小顶端,在顾怜唇舌的包裹下,渐渐褪去羞涩钻出自己的保护罩,慢慢胀大挺出。
柱体慢慢充血挺立,底部那一道沟壑渐渐凹陷。
那肉棒从软软小小羞涩的趴在丛林间,到挺立蛰伏在时庆计紧绷小腹腹肌上。
顾怜看着自己的“杰作”,莫名自豪,一时之间忘了等会儿这自己亲口培养的粗长,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顾怜手撸着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好似无意说,“行了,你可以了。”
时庆计一个挺身,把顾怜压在身下,“嗯,可以了,可以享受了顾怜。”
顾怜听着时庆计完全不带一丝醉意的声音,后知后觉的羞起来,“你,你,咳,酒醒了?”
时庆计在顾怜耳边轻笑,“刚才就醒了,实在太舒服了,不想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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