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更不能要别人的钱,你把钱还给他。以后有事就叫我。”
夏纯:“……”
傅闻声:“哑巴了?”
夏纯噗嗤笑出声,捧腹说:“豆豆,你语气好像我爸爸以前凶我的时候。”
她都要变成他的女鹅粉了。
傅闻声嗓音还是阴沉沉的:“刚才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怎么,要当面问才回答吗?”
当面?!
卧槽,要见面吗。
夏纯心都漏了半拍:“不不不是。周叔叔人很好,是我家亲戚,兼我爸爸的好友。小时候我差点被人贩子拐卖,还是周叔叔把我抱回家的。”
傅闻声稍稍放心一点,仍旧嘱咐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爸爸和他熟,你和他又不熟,你又是个女生,不要轻易麻烦别的男人。”
夏纯小声辩驳:“周叔叔年纪大的可以做我爸爸了……”
傅闻声:“单纯。年纪能做你爸爸的坏人多了去了。”
夏纯:“怎么界定‘别的男人’?”
傅闻声:“你自己动脑子想想。”
夏纯试探着问:“……除了你以外的所有男性?”
傅闻声满意地轻笑一声:“知道就好。”
夏纯心跳加速,她摸了摸脸颊,滚烫的。
傅闻声又半天听不到夏纯说话,就问她:“吃年饭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纯被傅闻声这一闹,刚才的心累和身体的疲倦,早就被一扫而空,再次陈述包间里的交战过程,格外平静。
傅闻声听得却是心惊肉跳。
假如夏纯还是从前自我否定、软绵的包子性格,那些畜生岂不是要把她活生生给撕了。
夏纯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豆豆,其实我很高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如果没有这次机会,亲戚们还会继续误会我是不听话、不懂事的白眼狼。我讨厌叔叔婶婶,不仅仅是想远离他们,更想洗干净他们泼在我身上的污水。所以今天我一点都不难过,除了累,更多的是高兴。”
傅闻声略感欣慰地哼出一段浅浅的鼻息。
夏纯委屈了这么久,的确需要一次发泄的机会。
傅闻声:“小朋友,过年了,有想要的礼物吗?”
夏纯惊喜地瞪了瞪眼:“真的吗?”
傅闻声言语里有笑意:“只要我能做得到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