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一巴掌拍掉阿远碍事的手,还身形不稳地朝阿远踢一脚,阿远没躲。
“年哥!就算遂愿人不来,你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阿远觉得自己的脑壳子快要裂开,竭力忍着脾气:“来之前在车里的时候,你忘了梁小姐是怎么打你得了?你能不能清醒点!”
“去你的!”江年喝醉了,可酒壮怂人胆,开始数落起阿远来:“要不是你上次拦着我,我特么早就在她没醒之前亲上嘴了!去去去,滚一边儿去,别妨碍我跟我媳妇儿亲热!”
阿远咬牙不动,又被他踢一脚。
心里也是徘徊挣扎,更是不懂她怎么像魔怔了一样呆在这里,毫不动作。
“别怕啊宝宝,中邪不可怕啊,你老公我……这就来救救你……”江年笨拙地拂开她脸颊上凌乱的头发,嘟嘴靠近。
阿远握紧了拳头,恨恨撇开了眼。
可是,就在江年将要亲上的时候,呆着的女人突然颤了下眼睫毛,红唇开合,淡漠地吐出一个字:“滚。”
江年募地一顿。
正对上她含泪的眼,眸底满是愤怒和冰冷,江年愣:“梁有意?”
她盯着他,一字一顿:“江年,去找别的女人,我不是你的。我这辈子,就只想做他的女人。你记住。”
江年被这一番话扎心的,整个人好似也清醒了几分,问她:“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还任我抱,任我……”
浓烈的酒味和烟味就在鼻端飘荡。
她刻意忽略,眉目霎然低垂,盯着地面上的雪,唇角讥讽一翘:“我若不利用你一下,怎么让他重视我。”
江年心中轻微刺痛,握住她双肩的手不自觉用了力道:“什么意思?”
然而回答他的是阿远扶过来的手。
“年哥,快松开。”阿远的脸色不知何时已经煞白,语气不自觉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