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窗前,男人逆着光,英俊的脸部轮廓在阴影和烟雾中显得隐晦神秘而有些朦胧不清。
他将指尖香烟碾灭在手中的烟灰缸里,声冷且淡:“知道了。”
江年的这笔账,得精打细算。
“来,咱们回家去!”谭哥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原本想抱起阳阳来着,谁知阳阳自己站起来了。
它还特别嫌弃地瞥他一眼,大概在鄙视这个人类的智商吧。
本狗爷只是肋骨断了而已,又不是腿断了!需要你抱啥?
谭哥临走的时候,思来想去,还是问到关于她的安葬事宜,可得到的却是他面色冷淡的沉默寡言。
没人能动摇他的决心。
……
约莫下午两点左右,俞扬驱车来到城区某医院,乘电梯到了骨科。
病房外有一名便衣警察守着,见到来人,问他是谁。
俞扬笑笑:“我就是他表哥,今天过来接他出院的。”
“行吧,那我走了。”
警察的目光落在他的白发上。
心道这头发不像染的,难不成是什么罕见的家族遗传白发病症?
兔子正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因为脊椎骨受伤,所以就连弯腰,也不敢有太大的幅度。
见到俞扬进来了,才放下手中的物事,十分自责地低下头:“我不知道怎么暴露的,对不起,俞哥!”
俞扬来到床边,一边帮他收拾东西一边淡道:“不关你的事。是基地里出了叛徒,已经捉住了。”
兔子一愣:“是谁?”
基地里就那么几个人,谁是叛徒稍微想想就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