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爷这一番话着实把我给吓了个不轻,但我也只是三分怀疑和七分纳闷儿。
上面几辈人的习性我尚且不清楚,但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家中压根就没有几个和赌坊有所牵连的,最多也就是我爷爷本人,生前喜欢去瘸腿老头那儿打打牌,可终究也只是小赌怡情,从来没有大赌过。
卢爷见我不解,便笑呵呵的解释道:“我知道你不信,这些事我也只从朋友那边打听过来的,毕竟年头过了太久,事情的真伪还有待调查,但我刚才说的那些你也可以认作为是个方向,兴许能调查出一些线索来。”
我挑了下眉头,问:“卢爷,您怎么想起调查我家的事了?”
“呵呵,举手之劳罢了,而且我对你这个小家伙很感兴趣,倒是挺想看看你今后究竟能走多远的。”
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轻笑着说:“或许有一天,你能做到一些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吧。”
我也搞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语重心长是什么含义,不过有一点我敢确信,刚才他所说的那些话应该没有骗我。
如果拘魂的事跟赌坊有关,那这件事儿看来还得去找瘸腿老头儿商量。
事后,卢爷也没有多留我,似乎这次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儿,说完了就派了两个手下把我立马送了回去,我交代他们在瘸腿老头的牌楼停下,并且让二人回去给卢爷带句话,就说我杨初七欠他一个人情。
就事论事,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卢爷的确就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月明星稀,牌楼里灯火通明,我去的时候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迎面还走出来几个灰头土脸的赌徒,看着都很眼熟,应该和我是一个村子的,瞧那样子像是输了不少钱。
“初七?好家伙,你竟然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