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只因为我救了他一命?
想了下,我还是挥了挥手,淡笑道:“契约就免了,以后你就在赌坊里帮忙吧。”
说完,我转身拿出黄纸和朱砂,依照记忆画出了止血的符篆,转而烧成灰烬融入水中,递给张强让他快快喝下去。
张强丝毫没有犹豫,接过去牛饮而尽,也就不出三分钟,他胳膊上的血就已经止住了,甚至连皮肉都出现了愈合的现象。
“这……这也太神奇了!”张强十分吃惊,跟见了鬼似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就说你这几天就在阴坊里好好养伤,我抽空还想跟你聊聊,你什么时候方便,就来跟我说一声吧。
张强一挺腰,拍着胸脯说:“我现在就有时间,七哥,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见此,我也没跟他客气,拉个椅子坐了下来,问:“你家祖上三辈都是在阴阳赌坊看场子的,那你知不知道曾经有个杨家的人来过赌坊?”
“杨家的人?”
张强看了看我,问:“是跟您有关系的人吗?”
“恩,我太太爷爷,我们老杨家遇上点麻烦,我怀疑跟我太太爷爷来过这赌坊有关,你要是有印象就好好回忆一下,这对我的帮助会很大。”我盯着他说。